南方某城。
从纱厂的佈告牌转身回家,依敏拖着沉重的脚步。
下岗就是失业,依敏的丈夫早她几个月就下岗了,这几个月来,全靠依敏一人独力持家,她的眼神茫然,不
知如何面对今后的生活问题!
二十三岁的依敏已经结婚四年,她有一个三岁大的孩子交代母亲抚养,丈夫达刚下岗之前是钢铁厂的工人,
俩人虽然都有技术特长,但下岗之后却一无用处!且不说当今已经不是在家里纺纱织布的朝代,“全民炼纲”的
故事也已成笑谈!
吃惯大锅饭的达刚,失业之后是一筹莫展,原来是堂堂的正式工人,他拉不下脸皮去做沿街叫卖的小贩,祇
有整天在家里唉声叹气。
纯良的依敏很爱她的丈夫,她不忍心再去责备他,刺激他。
然而,她妈妈带孩子的所费不能不给,小俩口也需要生活费。
迫不得已之下,依敏去找比她早一个月下岗的工友柳晴。
柳晴比依敏大一岁,她已经在一间“盲妹按摩中心”找到工作,现在独自住在单身公寓的一个小单位,依敏
去他家里找她时,两个比亲姐妹还亲的女友,高兴起来肆无忌惮、谈笑不拘。
然而,当依敏要求柳晴替她找工作时,这位大笑姑婆般的柳姐,不禁皱起眉头,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依
敏,不容易啊!我下岗几个月了,收入好一点的工并不易找,否则我也不需要到”盲妹按摩中心“工作了。
依敏奇怪的问:“柳姐,你又不是瞎子,在那里做,充其量也不过是做些文书工作嘛!有什么不好呢?”
“文书工作?”柳晴苦笑了一下,说道:“你以为我还在纱厂做啊!我在那儿是扮成失明按摩女,替男人做
按摩啊!”
依敏道:“那里不需要一些其他的职员,比如招待员之类的吗?”
柳晴答道:“有是有,但已经有人做了,我初时也是做带位的,但最后还是受不了金钱的诱惑,才下海做了
按摩女郎!”
依敏想了一下,又问道:“柳姐,按摩女郎要培训不,我做得来吗?”
柳晴笑道:“傻妹子,你当然行,不过…大姐自己已经堕落了,不想拉你下海!”
“堕落…下海?”依敏不解地说:“柳姐,你们是在船上做按摩,会有危险吗?”
柳晴的脸上掠过一丝苦笑,但立即又收敛笑容,认真说道:“依敏,你从学徒工做起,端的是金饭碗,吃的
是大锅饭,你还不知外面的世界的黑暗,大姐现在干的是在出卖皮肉的工作啊!”
“按摩当然是皮肉的工夫,不出卖怎么有工资领呢?”依敏反问。
“大妹子,我真不知道怎么对你说好,总之你不适合啦!我们谈其他的吧!”
柳晴想扯开话题,但依敏不肯,又说道:“柳姐,我这趟来找你,主要目的就是找工作,你既然有办法,就
尽量帮帮我吧!”
柳晴瞅了依敏一眼,说道:“不是我不帮你,那可是陪男人上床的事,你一脚踩下去,就永远洗不净你的清
白了!”
依敏这才恍然大悟,临走时,她呆呆地被柳晴送出门口,柳姐再三叮瞩一定要保守秘密的话,她似乎一句也
没有听进去!
一个月过去了,依敏找工碰了几次壁,她着急了。
她不禁寻思道:柳姐做得来的,自己应该也做得到吧!陪男人上床,还不是好像和老公私下做的那回事,说
实在的,自己也曾经对丈夫以外的男人有过性幻想…
而家庭的经济问题,已成燃眉之急,想到这里,依敏下了决心,她拨电话给柳晴。
柳姐再三劝阻,终於还是答应依敏,带她去见见经理…
第二天,依敏告诉她丈夫达刚,她去了一家“盲人按摩中心”做带位。
达刚本来对职业还在高不成低不就的,见到妻子找到工作,一种由男性自尊心引起的无形压力,促使他挺而
走险,他加入了一个小走私帮,干贩卖漏税香烟的工作。
三个月过去了,小两口的家庭经济起了很大的变化,手头显着地比以前松动了。
可是,小夫妻间的房事也比较以前起了变化,本来,她们每隔三两天就欢好一次,而且非常和谐,许多时候,
依敏还会主动去挑逗达刚。
但现在,依敏每次下班回家,都非常疲累,上床时,达刚向她求欢时,她祇是敷衍了事,并不如以前的雀跃,
因而使丈夫觉得味如嚼蜡。
不过,达刚也很体谅妻子,他认为她工作太累了,因此趴在她身上随便捣弄一番,得以发泄过后,也就算了。
在依敏心里,她也不是有意冷落丈夫,她天天过着皮肉生涯,也实在是真正工作太累了,她在丈夫面前又不
敢假装高潮,怕被识穿反而不妙。
有这么一次,达刚的同事阿林对他说道:“喂!人一世、物一世,想不想去享受一下,我知道一个好玩的地
方,一起去玩,会更划算哩!”
阿林如此这般地讲了一堆话,达刚想到最近和妻子房事不太和谐,终於也心动了。
阿林所说好玩的地方,原来是一家“盲人按摩中心”,达刚一见到门口的招牌,心里不禁一愣,因为他想起
自己的妻子就在这种地方工作。
但是,不等达刚多想,阿林已经走进去,他祇好也硬着头皮跟着进去。
达刚心里还在担心会不会遇上她妻子在这里做带位或者什么的,已经有个穿旗袍的年轻小姐迎上来打招呼。
阿林似乎对这里蛮熟的,对那女郎说道:“娟娟小姐,什么时候你也下海捞银,我可是第一个捧你的场哦!”
那个叫娟娟的女郎笑着骂道:“死阿林,别打咱的坏主意了,死了你条心吧!今天想要那一个盲妹替你做呢?”
“你不下海,我祇好照旧了,还是我那颗掌上明珠吧!不过今天我带朋友一起来,你就叫珍珠姐妹一起来吧!”
“哦!我知道了,你带朋友一起来,可以享有特惠优待,还可以交换…”
“知道啦!快安排嘛!”阿林截住她的话。
俩人打情骂俏一翻,便被带到浴室去沖洗一番,换上“制服”,也就是一条短裤和一件纯棉布的浴袍。
从浴室出来,他们被带到一个厢房,这是祇有柔弱红色灯光的房间,大约祇有十平方米左右,屋里没有床铺,
祇摆放着两张一米宽的床褥。
达刚和阿林刚躺到床褥上,门口一亮,便有两位带着墨镜的小姐推开门,摸索着走进来。
在两个盲妹推门进来的一刹,达刚浑身一震,因为其中一个盲妹的脸形身材,和他的妻子依敏一模一样!不
过这时她戴着墨镜,不能作肯定,而且门很快就关上了。
“阿珠,我又来捧你的场了,阿珍,你先招呼我朋友,一会儿玩交换!”
室内仍然是灯光十分柔弱,不过,阿林认得向她走来的盲妹不是酷似她妻子的另外那个,因为这个盲妹比较
丰满,而他妻子比较苗条。
“阿珠来了,让我先替你把衣服脱了!”是邻床的盲妹在说话。
“老天!”达刚心里暗暗叫苦:“这不正是我老婆依敏的声音吗?原来她是扮盲妹做按摩女郎,啊!难道时
下的所谓按摩女郎,都是借按摩为名,卖肉是实?”
达刚几乎想跳起来,他要看清楚邻床的按摩女郎是不是自己的老婆,要把她拉回家去问问清楚…
但他刚坐起身来,就被人摸到衣钮脱去浴袍,接着他被扶着卧下,连身上唯一条短裤也把褪掉,这突然的惊
异又使他呆住了。
达刚第一次被妻子之外的女人脱裤子,而且是脱的精赤溜光,胯间的肉棒立时勃了起来,呈一柱擎天状态,
他本能的伸手去掩,但阿珍却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酥胸。
达刚不禁又冷静下来,他记起自己也是出来“走私”,假如触破阿珠的机关,和她吵起来,自己也同样是理
亏的,於是,他安静下来了。
替达刚脱裤的按摩女郎是阿珍,不过达刚和她素未谋面。
她把达刚的短裤放在一边,也把自己白色的制服脱下挂起来,转身便开始玩弄起他的硬物起来,她一边捏弄
着那根硬梆梆的肉棍儿,一边自我介绍并问道:“我是阿珍,这位先生,您是第一次来这里的吗?”
达刚不敢出声,祇是点了点头。
“包你很舒服的!”阿珍说道:“我们一般都是替先客人手放一次,再开始按摩,按摩过程中还会再用口做
一次,假如你还有兴致,我们可以让这里和你做出一次!”
阿珍说话的当儿,把达刚的一只手拉到她的阴户摸了一把。
“哇!这次爽死啦!”达刚兴奋得差点儿出声,心里又想:“要被榨乾了!”
阿珍说完,竟拉着达刚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去,接着便握住肉棒上下套弄。
达刚突然被一个陌生女郎摸弄阴茎,紧张得把双手所捉住的女人奶房紧紧抓捏着,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如灌足
料的肠子,随时会爆裂似的。
阿珍软绵绵的手儿继续握住达刚肉棒上下套弄,并用嘴巴含着龟头。
达刚那曾试过阴茎放入女人的口腔,他是又新奇,又兴奋,激动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发颤,捉住阿珍的手把她
的乳房捏得变形。
达刚实在忍不住了,他尽管阿珍刚才告诉他“手放”但他做梦也没想过把精液射入女人的嘴巴了,他本能的
想挣开,却被紧紧捉住,那股握力促使他失禁似的爆发,双腿一直,一股浓浓精液直冲阿珍的喉咙…
阿珠含着满口精液,然后吐到一块湿毛巾上,再抹抹嘴对达刚说道:“放出来了,你喷得好劲啊!舒服了吧!
好享受还在后面,现在开始按摩了。
接着,阿珍由头做起,两只柔若无骨的手儿轻轻在达刚的脸上揉搓,看她摸摸索索的样子,又酷似真正的盲
人似的。
达刚忍不住搂住这个女人的头,低声在她耳边问道:“你是扮瞎子…”
“嘘…”阿珠的手儿捂住达刚的嘴,低声在她耳边说道:“这事可不能张扬出去,其实这里光线暗,我们戴
着墨镜,跟盲人也差不多,你的样子如何我都不知哩!
“她果然是扮盲的!”达刚立刻想到邻床的盲妹也有可能是阿珠扮的,他不由得把眼睛望过去。
那边的的阿珠还在替阿林打飞机,阿林这只老雀,当然比达刚耐打了,不过也到了尾声,祇见阿林乐得舞手
蹈脚,伊呀出声,接着也是双脚一直,像死了似的不动了。
达刚眼金金见到阿珠用嘴巴去承接阿林的精液,心里是气血逆转,这时他已经是认定盲妹阿珠就是自己的妻
子依敏,但此情此景,他所能做到的,也祇是忍耐。
阿珍见到达刚的眼睛望定了隔邻,遂笑着说道:“阿珠身材很好,手势也不错哩!
我去把她换过来,让你也试试她!“
达刚不敢开口说不,阿珍已经离开他,向对面走过去。
那边的阿珠,把口里的精液吐出来之后,也姗姗走过来。
这下轮到达刚紧张了,眼看自己妻子的身影向自己慢慢移近,他的心就像要从口里跳出来,但他祇有噤声,
他也不晓得假如此刻夫妻相认,会是怎样的局面?
好在阿珠并不多嘴问他,祇是默默地做她的按摩工作。
她把达刚翻了个身,仍然由头部做起,然后右手…左臂…胸部…大腿…直至脚底…
手到力到,一点儿也没有含糊,末了还用她虽然不很大,但很弹手的乳房、圆臀的软肉到处压压揉揉,令得
达刚此时的感受简直是飘飘欲仙了。
做完了背脊,达刚被翻过身来,这时他射精后的疲倦已经恢複了大半,但这个阿珠仍然继续正正经经的替她
做按摩,仍是做脸部…右手…左臂…胸部…大腿…直至脚趾…
奇怪的是,当她经过男人的阳具时,并没去动它,却把双掌用力按压小鸡旁边的大腿尽处,令男人一股热气
直透脚底。
最后,阿珠认真的按摩男人的脚趾和脚底,纤纤玉指的揉捏,使得达刚心旷神怡,他胯间软软的小鸡已开始
有抬头的迹像。
阿珠做完脚部按摩,才把按摩部位上移,集中於“弄雀”,这时,她趴在达刚的身旁,俯首张嘴,把男人半
硬软的龟头纳入口中,深吞浅吐,还用舌儿卷绕挑弹…
达刚对这位带着墨镜的盲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始终还是心存怀疑,而这位阿珠过来之后又默默做
事,一声不响,使他也不能进一步作出肯定。
这时阿珠使出的纯熟的口技,不像依敏平时的表现,依敏也根本没有替他口交过,达刚又开始动摇了,他的
内心在推翻自己刚才的怀疑:“或者人有相似吧!”
性器官最敏感的部位被女人的小嘴含吮,那种滋味真是妙不可言,达刚舒服得两腿发颤,口里几乎要呻呼出
声,那半硬软的阳具迅速膨涨发硬。
阿珠仍然把两片薄薄的嘴唇紧紧的吮着涨硬的龟头,达刚觉得自己差不多要火山爆发了,如果不是阿珍刚才
告诉他“口放”的事,他差点儿又要把龟头从这女人的口里扯出来,这个老实人,他始终觉得在女人嘴里射精是
对她的一种侮辱。
毕竟刚才在阿珍的口里爆过浆,达刚这次觉得龟头是爽了好久由绷紧着的龟头一泄如注,他的感觉如充血的
龟头裂开,体内的血液在高压下急喷,液流通过尿道时的快感使他打冷颤似的全身颤抖。
阿珠把他的阳具含了好久,并把满口精液慢慢吞食嚥下,然后继续把射精后的阴茎继续又啜又吮。
达刚这时如经过一场剧烈的运动,全身经脉畅通,但肌肉则有少许倦软,他懒洋洋的躺着让女人衔着肉棒吞、
吐、舔、舐…
这时他的快感已经完全消失,但那膨涨的阳具就像浸润在保温杯里,保持着原来的形状,但硬度就有所减退,
达刚自己也有举而不坚的感觉,因为此刻毕竟放松了精神,缺乏一股发自体内的冲劲。
达刚望向邻床,阿珍还衔着阿林的老雀落力吞吐,阿林实在够定力,他斯斯然仰天躺着,一边慢条斯理伸手
捻捏女人丰满的双乳,一边舒坦的张开着双腿享受口交之乐!
这边的阿珠趴在达刚的下半身,她的小嘴不离男人的龟头部位,两只绵软软的乳房轻轻拂扫着男人的大腿,
手掌又放在他大腿的尽处,并行力按压。
说也奇怪,大概是什么穴位的关系吧!达刚觉得他双脚的脚心开始发热,接着,一股暖流由脚底上传,达刚
如传言中吃了春药的男人,他觉得又有一团欲火在他的体内燃烧,一股充满氧气的新血冲向阴茎,涌入那微软的
海绵体,使得刚射精不久的龟头又处於绷紧的状态。
阿珠当然也感觉到口里的变化,她灵巧的用舌头在那蛙怒的冠状沟绕圈几遭,然后把龟头吐出,又把那硬梆
梆的肉棒横吹竖吸,使得它更挺直了。
接着,阿珠抬起屁股,把她的肉体向男人上身一挪,来一个移码头就船舶,达刚还没看清楚码头的景观,船
儿轻易就入港了。
达刚的阳具进入一个湿软的腔道,绷紧着的龟头得到那软肉的包裹,有种外压抵消内压引起的舒缓感觉,既
是美滋滋的满足,又想贪心地蠢蠢欲动。
不过,有一个感觉又升上达刚的脑子,他觉得这个女郎的销魂洞似乎很熟悉,和他平时和妻子行房时一模一
样,初时按摩女郎进房时的令他惊认是依敏的疑团,又再度使他纳闷了。
祇是,没等他多想,阿珠已经扭腰摆臀,用她的阴道去套弄他的肉棒。
这种感觉也是达刚前所未有的,小夫妻一惯是传统的男上女下,此刻的感受是非常特别的,加上快感阵阵袭
来,达刚又暂时扔开怀疑了。
阿珠先是面向着达刚套弄,在红色微光下,仍然可以清楚看见肉蚌啜着柱子吞吞吐吐,见她的耻部是光滑一
片,达刚又想到妻子依敏的阴户也是光秃秃的。
达刚又重拾疑团:这个女人什么都像自己的老婆!
他心里很想拿掉她的墨镜,但又想假如阿珠就是依敏,此刻他也不知如何是好,想到这里的他,还是压抑住
自己那份複杂滋味的好奇心,没敢做出任何举动。
阿珠在没有和男人肉体脱离的状态下转身换了个姿势,她背向男人,继续套弄,这时达刚发现这个女郎的大
白屁股沟里,靠近肛门一寸之处有个小小的胎记。
达刚的印象中没有见过妻子臀部有这样的胎记,这个他倒很清楚,因为他是很喜欢老婆那个大白屁股,她也
曾在灯光下把个粉臀任其玩赏。
正当达刚对着这个上下耸动的大白屁股发呆时,那边厢的阿珍已经完成了让阿林的“口出一次”,她吞下精
液,抹抹嘴走过来。
突然,熟悉的口音发自阿珠:“柳姐那边完事,又到交换时间了。”
达刚闻声又是一震,这把声音分明是妻子依敏的!
然而,不由得他多想,阿珠已经趁外吐之势把臀部抬起,让一条颇长的肉棒脱离她的阴道,回过脸望着嘴角
一笑,转身离他而去。
阿珍回到达刚这边,她没让他的肉棒有太久的自由,她跨上男人的身体,绵软的手儿一抓,大白屁股一凑,
船儿又入港了。
这个新港芳草萋萋,达刚见到她的船儿像驶进芦苇荡,但很明显的,这个港口要比阿珠那个狭窄得多,感觉
上就像他妻子依敏未生小孩时那样。
阿珍不停的问这问那,但达刚不敢和她攀谈,他仍未消除阿珠是否依敏的疑虑。
阿林那边传来他被阿珠啜吮阳具时“呵呵”叫爽之声。
一会儿,阿珠也骑到男人上面,她的嘴没被龟头塞住,便和阿林你一言我一语地打情骂俏起来,二人如同老
搭当似的,说的全是撩人心弦的淫言浪语。
阿林道:“小珠珠,我的龟头顶到你的子宫颈了,一会儿我要向你射精,要你替我生过胖娃娃!”
阿珠道:“我说老林,要不是咱已经被政府的计生办结札了,可真的会被你捣出个小娃儿,咭咭!现在你是
在浪费子弹,你再射几次,我的肚子也不会凸起来啦!”
阿林道:“这么说,你是生过小孩啦!嘿嘿,我就喜欢你底下不松不紧,人也够骚够风情!我就怕那些十八
廿二的,一插进去就哇哇叫痛,大煞情趣!”
阿珠淫笑着说道:“喜欢就常来嘛!咱的骚穴随时等林哥来搔痒哩!”
“少灌迷汤啦!你是不是对个个男人都这样口水多过茶的?干事时都有说有笑?”
阿林的大手捏住女人的乳房。
“那儿是呀!有的客人喜欢闷干嘛!好像你那个朋友,他比较好静,我也不好意思多嘴呀!喂!你轻点捏我
的奶子嘛!人家也是有阿妈生出来的呀!”
“他呀!他是处男下海,被我这个损友拉下水的哩!一回生,两回熟,以后他可能比我还话多哩!”阿林哈
哈说道,双手在女人身上到处乱摸。
“哦!怪不得啦!我觉得你朋友比你老实得多,要柳姐牵他的手才敢摸!”
“柳姐…?”达刚又寻思了:“依敏也提过,是一位叫柳姐的工友介绍工作的,这个盲妹阿珠,无论身型,
声线都很像我老婆,祇是依敏倒没这么淫荡,屁股沟也没那么个胎记…”
不过,这时他的阳具插在按摩女郎的肉体之中,一阵阵快感由龟头和腔肉的摩擦产生,刺激他的神经感官,
使得他意乱情迷。
红色柔光下阿珠和阿林中间的“真人表演”,以及男女间的淫声浪笑也像催化济一般,致令虽然已经两次射
精的达刚,仍然把阳具挺勃在女人的阴道里。
不过,再次喷射之后,达刚不但觉得龟头有点儿酸痛,人也倦极,甚至有点儿昏昏欲睡,他双眼一合,竟睡
过去了。
达刚被阿林叫醒时,按摩女郎已经离开,房间里祇剩他们二人了。
阿林笑着说道:“怎么在这里睡着啦!回去再睡吧!喂!爽不爽?没骗你吧!”
达刚不好意思地爬起来穿上衣服,二人结帐之后,一齐离开盲人按摩院,在附近的餐馆吃了点东西,便各散
东西了。
回到自己家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依敏还没回来,但从时间上推测,她应该是就快回来了。
达刚望着空房,心头像闷压着一块大石,盲妹阿珠到底是不是妻子依敏,他的脑子里是一会儿质疑,一会儿
又竭力想推翻自己的疑团,但他始终做不到!
他脱去衣服,躺到床上,默默地想…
门“依呀”打开,依敏回家了,达刚的双眼像X 光似的想看穿妻子,但他看不出什么,依敏还是那么温婉可
人,她还买了点心回来让丈夫宵夜。
依敏去浴室后,达刚灵机一触,就敲门说:“阿敏,你去上班好累的,我来帮你擦擦背。”
依敏从浴室门缝笑着说道:“你今天怎么啦!好羞人的!”
这对小夫妻虽玩过鸳鸯戏水,但也并不经常同浴,依敏有点儿难为情,不过还是开门让达刚进入浴室。
达刚的意图是看看依敏屁股沟里是不是有他在阿珠身上发现的胎记,他也没有多说什么,拿起海棉,在妻子
背脊擦拭起来。
渐渐的,海绵从依敏光滑的背脊滑到屁股沟里,达刚双手把两瓣白嫩的臀肉拨开,他不禁浑身一颤,那里果
然有他在阿珠身上同一处发现的胎记。
昨晚在红色灯光下,还看得不太清楚,现在浴室的明亮灯光下,达刚清楚见到那处似乎是一个纹身,一朵很
小的玫瑰花。
他当场无力再擦拭,而这时依敏也不知是认为够了,还是心存顾忌,她妩媚地对丈夫说道:“老公,现在你
有工做了,也累了,让我自己来吧!”
达刚拖着发软的双腿回到床上,他已经完全肯定自己的妻子就是在按摩院里出卖肉体的“盲妹”阿珠,而那
个纹身,极有可能是黑道组织的记号。
“完了!怎么办呢?”达刚寻思:离婚吧!阿珠自从和他工友相识,至到结婚生孩子,对自己可以说是一往
情深!生活上关怀备之,就连床上相处,做那回事时也是千依百顺,柔情依依。
达刚本人素来是爱妻如命,所以,虽然按摩院里的一切令他满腔怒火,但依敏平时给他的好处仍然牵系着他
的理智。
阿珠光着身子从浴室走出来,她如一朵出水芙蓉,肌肤是白里透红,玲珑的脚儿莲步轻移,修长的玉腿摇曳
着肥美的粉臀,纤细的腰肢啊娜多姿,苗条身材的胸部偏偏又挂着两个大小适中,浑圆饱满的乳房。
在平时,依敏要是偶然有这么诱或的“淫荡”表现,达刚的小弟弟就会勃然而硬,自动从床上弹起来,把爱
妻拉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把硬物插入软洞。
但依敏是个正经女人,平时在丈夫面前,一般还是庄重矜持的,今晚会这样做,是因为达刚刚才替她擦背,
她突然感觉到,自从她到“盲人按摩中心”以来,委实有点儿冷落丈夫了,因此,她故作淫荡,刻意显露风情万
种,给她男人有点儿补偿的意思。
不过,达刚似乎不领她的情,见到依敏的浪态,他不禁想起淫践的阿珠,想起阿珠替阿林吹喇叭,想起阿林
把阿珠,其实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干得淫声浪叫。
达刚由心底生起无名醋火,他差点儿一巴掌刮到依敏吹弹的破的粉腮。
然而他见到妻子深情的眼神脉脉秋波,火热的红唇呵气如兰,一股无形的热浪向他直逼,他情不自禁地软化
了。
本来,男人心软时,那话儿就最硬,不过达刚今晚已经“三放”,竟然心有意而力不及,他的嘴和依敏凑过
来的香唇紧紧啜住,他的手自然的放上她左胸上的饱满圆球。
依敏的手也伸到丈夫胯间,但出乎她意料之外,达刚的小体软如死蛇。
达刚也意识到了,他从没如此失准,急忙编个故事道:“你还没回家时,我有点冲动,又不想晚上搞你,因
为我知道你在外面好辛苦,所以自己打飞机算了!”
依敏听了,心里一阵感激,她连忙放开手里握着的肉棒,柔声说道:“老公,委曲你了,以后不要这样了,
我虽然累,也不曾拒绝给你呀!”
依敏偎入丈夫的怀抱,达刚不觉也抱住了她。
依敏实在是十分疲劳,很快就睡过去,达刚则心潮起伏,怀抱着赤裸的妻子依敏,脑子里尽是戴着墨镜的阿
珠。
他又想起阿珍:“一定是该死的阿珍把依敏带坏了!”
达刚越想越气,但他内心又舍不得埋怨自己的妻子,毕竟在两夫妻都失业,家庭生活顿失所依的惨况之下,
妻子勇敢担起重任…
不怨妻子,自然是迁怒於阿珍!
“好!就拿阿珍报仇!”打定主意之后,达刚总算睡过去了。
次日,达刚在家里留下一张“今天不回家”的字条,找出一条平时原来绑货物用的绳索,准备有必要时使用。
然后他稍微乔妆一下,戴上黑眼镜,在盲人按摩院附近的小食店耐心的等候。
晚上十时左右依敏终於见到妻子和一个女郎一起走出来,迅速上了公共汽车,而那个女郎分明就是昨天那个
盲妹阿珍的样子。
达刚连忙跟上车,站在她们背后,这时二女都脱下墨镜了。
依敏先到,下车之前,“阿珍”对她说道:“我已请了假,明天我不能上班了。”
依敏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知道啦!柳姐,三天后再见!”
柳晴下车时,达刚也跟着下车,尾随柳晴走进一座单身公寓。
达刚见到柳晴开锁进门、开灯,也跟着一闪身进入柳晴的住所,柳晴大吃一惊,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想干什么?”
达刚笑着说道:“你认识依敏,应该认识我吧!你别害怕,我祇是来问你点事。”
“依敏…啊…我记起来了,你是她老公达刚。”
“不错,你自己一个人住这里吗?”达刚打量着这个一房一厅的小单位。
“我…是的!这么晚了,你…你有什么事吗?”柳晴显然有点儿心慌。
“是你介绍依敏去盲人按摩院做的吧!”达刚开门见山。
“我…依敏…依敏在那做带位嘛!我…我也是呀!”
“阿珍!”达刚冷不防的一声,柳晴如雷贯顶,浑身一颤,恐惧的目光瞅了达刚一下,发现男人正盯着她,
连忙垂下头,低声问道:“你知道我在上班时的花名?”
“我当然知道,我做过你的顾客嘛!我还知道我老婆叫‘阿珠’”达刚冷冷地说。
阿珍脸无血色,颤声说道:“你…你是来兴师问罪,我…我劝过依敏,但…但是她说你们俩夫妇都下岗,家
里…家里有困难!”
“但是,你没有问过我!”达刚厉声斥责。
“小声点,邻居睡了!”柳晴更心慌了,脸色由青转红,迅速关上房门。
“你怕吗?你既然懂得怕羞,为什么还拉我老婆去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我…唉…真的不是我拉依敏去做按摩,是她自己要下海的,她一次过向公司预支了五万元,我也不知她用
来做什么,接着公司就安排她和我做”珍珠姐妹花“…”
达刚心知肚明,依敏之所以借钱,正是因为他走私香烟所需要的本钱。
他一时语塞了,但他不甘心,仍将满腹怨气发泄在柳晴身上,他怒斥道:“如果不是你介绍她这份工,哪里
有这样的事发生?”
柳晴又是浑身一颤,她低声说道:“既然已经做了,你生气也没有用,依敏实在是个好女人,你可千万别打
她、骂她…”
“我不打她、骂她,难道拿你来出气?”达刚又激动,说话也大声起来。
“你轻声一点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柳晴向达刚走近一步,幽幽地望着她。
达刚这时满肚子闷气,他右手捉住她的手臂,使劲一拉:“你以为我不敢打你?”
柳晴惊悸地望着这个怒目圆睁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干什么嘛!”
“你还蛮正经的,你他妈的,你身上哪处我没摸过”达刚说罢,右手一拉,左手一抓,一把擒向柳晴的奶房。
柳晴吃惊地躲闪,但她手臂被男人紧捉,她的大奶还是被抓个正着,她一边挣扎,一边倔强地对达刚说:
“请放尊重点,我不想做对不起依敏的事!”
“你还敢提我老婆?你昨晚岂不是也做过了我的老婆!”达刚放开柳晴的乳房,迅速把柳晴的娇躯拉进自己
怀里,紧接着一手上伸酥胸,一手下探耻部,实行摸奶炒蚬,大肆对这个女人上下其手起来。
柳晴拼命地挣扎着,但她哪里敌得过孔武有力的炼钢工人,铁钳似的大手和衣擒获了饱满的乳房,也隔着裤
子扪住了夹缝处的两瓣肥肉。
柳晴似乎觉得大势已去,她停止了挣扎,但达刚得寸进尺,他开始入侵她的衣服里面,不等柳晴惊觉起来抵
御,一对大手已经从她的腰际上下抢攻,一手捏住肥奶,食指撩拨奶头,另一手即插入内裤,中指擦入阴户。
这时的柳晴全无性欲,敏感部位的涩痛使她不禁哀哀讨饶起来:
“好痛哇!你不要用手指来,呜…不要挖嘛!”
“臭婊子,你这里是万人进的地方,早麻木了,还会痛吗?”
“哇!太离谱了!你简直把我们不当人看待!”
“哼!我不打你已经很客气了,你简直是太可恶了,把我妻子带去做婊子!”
“好吧!算我该死,你别再难为依敏如何,其实她真正是你的好老婆,假如你打她骂她,你就冤枉她对你的
一番心意了。”柳晴回头,楚楚可怜的望着达刚。
“你还替她求情哩!现在你喊又不敢喊,逃又逃不掉,你不觉得你自己现在很可怜吗?”望着柳晴的圆脸,
达刚觉得她可怜兮兮的,但此刻他已经激起一股欲火。
达刚此刻想的是发泄,想把他对妻子怪罪不得的怨气,发泄在怀中女人的肉体,他把插在柳晴阴道里的手指
又是劲的一挖。
“哎哟!痛!痛死我了!你这样糟蹋我有甚么意思,你一个大男人,没法子赚钱养家,依敏为你下海出卖自
己,你不感动也罢,还虐待我这苦命女人来出气!”
阿珍也不知是因为疼痛或者是委曲,豆大的泪珠滚出眼眶。
望着柳晴梨花带雨的俏脸,达刚不由得一阵冲动,他伸手去拉她的衣服。
“不行!不要啊!我是你妻子的朋友,你不能搞我,你打我骂我没问题,你不能搞我,不行啊!不要…”柳
晴尽全力撑拒着,看起来态度很坚决。
“臭婊子,你又不是没给我干过,你还吮过我的阴茎,吃过我的精液,现在还在扮什么矜持,装什么淑女?”
柳晴并没有放松抵抗,她倔强地说:“那不相同,那是在干活,在卖肉,现在你强奸我,不仅是对你妻子不
忠,也陷我於对朋友不义!”
达刚心想:“这个柳晴倒有些想法,等我把她脱光再好好泡制!”
他转念一想,便说道:“你以为我要强奸你?我要把你脱光了打屁股,你这个带坏我老婆的贱人,不打红你
的屁股,我一肚子气难消!”
“你不强奸我,我就可以脱下裤子让你打,但你打过我之后,是不是就可以放过依敏?”柳晴问得很认真。
“好!我不强奸你,快脱吧!不打烂你屁股,我的一肚子气难消!”达刚双目已经被欲火烧红,逼视着柳晴。
柳晴咬一咬牙,转过身去,把裤子一脱,扔到一边:“你打吧!但是,请别让依敏知道你今晚打我的事!”
“你跪在这张椅子上,后起个屁股!”达刚拖过身边的靠背椅,下令说道。
柳晴听话地跪上椅子,上半身趴在椅子的靠背上,单掌捂住阴户,样子颇滑稽。
达刚从口袋里掏出有备而带来的绳索,柳晴还没看清楚,一只手已经被缚在椅子的靠背上,紧接着,柳晴另
一只捂住羞处的手也被拉过来缚在一起。
柳晴一脸无奈地说:“你打我就好,可不能强奸我!”
达刚冷笑道:“你真是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今晚我并不准备干你,但是我很不明白,我已经插过你的
阴道,而且在里面射精,一次也秽,百次也秽,你真的这么执着?这么认真你和依敏的姐妹情?但她可是我的老
婆呀!”
“她是你老婆没错,我也没干涉过你怎样去干她,但她也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想和她的丈夫有肉体关系,假
如她抢我的老公,我一样受不了的!”
“哦!原来是女人的醋劲在发作,咦!你老公呢?”
“我老公在北方,本来我下岗后就要去找他了,但南方赚钱容易,所以我想赚些钱才回去,好好和他过日子!”
“你在这里做婊子,你不怕被他知道了不要你!”
“我已经把初夜给了他,现在我祇知道赚钱,我跟客人干,心里还是想着他!”
“你这是自欺欺人,我老婆一定就是这样被你教坏了!我要好好教驯你!”达刚说着,三两下手就把自己裤
子脱除了。
“你说过不强奸我的,你不能言而无信!”柳晴着急了,但她不敢放声大叫。
“我是说过不强奸你,但你把我老婆变成众人的老婆,我要鸡奸你,要干爆你的屁眼出一口气,你乖乖的,
可少受点痛苦,反正你的屁眼我今晚是插定了!”
达刚以为柳晴会大惊失色,那知柳晴反而镇定的问:“你有没有干过依敏屁眼?”
“没有!”达刚有点儿兴奋地说:“干屁眼时女人会很痛的,我很疼惜依敏,怎舍得让她受苦?我想,你一
定也还没有被你老公干过屁眼,所以我要拿你的屁眼来开苞,以发泄我对你的怨恨!”
“这个…你错了!我老公虽然没有干过我的屁眼,但我那处也已经被男人玩过。”
“按摩时没有玩屁眼的呀!”达刚有点儿奇怪:“有客人特别要求吗?”
“没有!即使有客人特别要求,我也不会答应!”
“那么,你被谁玩过屁眼啦!”达刚奇怪了。
“你见到我屁股沟里,屁眼附近有处胎记吗?”柳晴回头问道。
达刚用两只大拇指拨开柳晴粉臀的肥肉,果然见到有一处和他在依敏的股沟所见到的,一模一样的纹身。
“其实那不是胎记,而是纹身。我上班的盲人按摩院的经理是香港人,他有点变态的,祇喜欢干女人的屁眼,
凡是在他那儿出卖肉体的女郎,都要经过他那一关,他在我们的屁眼发泄之后,还要纹一朵小花做上记号!”
达刚听到柳晴这么说,果然証实他初看到依敏身上纹身时的想法,他紧张地对柳晴说:“通常一些色情场所
都有黑道背景!你们不怕加入之后会脱不了身!”
柳晴道:“要赚钱就顾不了那么多了,其实我并没有介绍依敏去那里,是她自己去找那个经理,但依敏要不
是听我讲过那里的事,也不会找上去,所以还是我害了她,但她是好女人,也是我的好姐妹,你要是生气就打我
吧!千万别责备她…”
“唉!我打你又有什么用,我是个没用的男人,你们是一群可怜的女人!该想想怎样脱离这个黑道的盲人按
摩院了!”达刚说着,把缚着柳晴双手的绳索解开。
“你可千万不能去揭发检举啊!他们是有背景的,我就曾经被派出去干部招待所做过,那里都是些政府的大
官哩!你惹不起,况且这事是我们自愿的,赚钱而已,千万别把事情闹大了!”
达刚沮丧地坐到椅子上,他满腹惆怅,却无计可施!
柳晴这时还没有把裤子穿上,她光着屁股,温柔地说道:“你刚才不是要干我的屁眼吗?你干吧!消消火,
或许会好受一点!”
但是达刚这时已经连阳具也软化了,他低着头,不知说什么好。
柳晴蹲下身子,软软的手儿捉住男根,温柔地说道:“别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我替你含一含,你马上就可
以干我的屁眼的。”
达刚茫然说道:“你不是怕对不起依敏吗?为什么又主动替我口交?”
柳晴淡淡一笑:“口交并不算性交,祇要你不插入我的阴户,你玩我身体的任何部份,我都不会觉得对不起
我的好姐妹的!”
达刚苦笑道:“我真不明白你们这些女人怎么想的,更不明白你们那些怪道理!”
“明白不明白并不要紧,我劝你今晚不要回去了,因为你情绪不好,我怕你对依敏作出不理智的举动!”
达刚望着赤裸下身的柳晴,心头一阵荡漾:“我本来就留字说今晚不回家,但是你现在这样子挑逗我,我可
不担保可以忍得住不强奸你哦!”
“不怕的!”柳晴嫣然一笑,纤手捂住耻部,媚笑着说道:“我身上除了这里,还有其他的地方让你出火,
我们先去浴室,我服侍你洗白白,然后上床!”
柳晴说完,连自己上身的衣服也脱除,挺着一对饱满的大乳房,走向达刚目前,伸出一双嫩白的手儿,摸到
他的衣钮。
不一会儿,达刚也精赤溜光,他把柳晴赤裸的娇躯抱到浴室。
这个单身公寓的浴室很小,俩人祇能肉挨肉地挤在一起,柳晴比达刚矮了一个头,他们涂上肥皂液,互相摩
擦着,达刚的阳具很快又硬朗了。
柳晴道:“你不是要插我屁眼吗?趁现在…滑…啊…滑进去了!”
这时柳晴刚好背着达刚,说话间达刚双膝一屈,腰肢一挺,若大的一条长蛇,已经钻进柳晴的臀洞。
“噢!被你干进去了,好涨,啊…你好粗!痛…啊…先别动!”
达刚没有抽插,但柳晴的臀洞却痉挛性收缩着,达刚祇觉得觉得他的阳具被软绵绵的手掌握住捏弄,由龟头
传来阵阵快感,他双手紧紧抓捏着她的双乳,雪白的奶肉从他的指缝绽出。
达刚在柳晴的屁眼射精时,柳晴的双乳已经被揉捏起五指红印。
柳晴娇嗔道:“那么狠,你对依敏也是这样吗?”
达刚红了脸,低声说道:“弄痛你了吧!
“我痛不痛无所谓,你的心头气消了就行,不早了,上床睡吧!”
二人从浴室出来,柳晴穿上内裤,还放了一条卫生巾。
达刚见她似乎“防范森严”,便说道:“我还是离开你的宿舍好了,免得你又怕我搞你!”
柳晴笑着说道:“我不是怕你搞我才这样森严壁垒,我的月经快来了,一向都好准的,所以我已经请了假,
我穿内裤放卫生巾祇是怕突然来了,弄污被褥而已,不然我也不怕你的,脱光光陪你睡又何妨!”
达刚道:“我还是回去好,不打搅你了!”
柳晴又笑道:“现在什么时候啦!公车已经停驶了,搭计程车好贵的,你就在这睡一晚,天亮再回去嘛!”
达刚点了点头,想穿上内裤时,柳晴又说道:“不必麻烦了,我不介意和你一起裸睡的!”
俩人上床,肉贴肉抱在一起,达刚难免又去摸柳晴的奶子,柳晴并没拒绝,她笑着说道:“怎样,还是敏妹
的比较好玩吧!”
达刚道:“我老婆虽然比你大,但她有生过孩子,没你这样坚挺了!”
“过多一年半载,我也回老家,跟我老公生个娃娃,其实我好喜欢小孩子的,但是没有钱不行啊!”柳晴说
着偎到达刚怀里,小手儿摸到他软软的阳具。
达刚一阵心痒,但他关心的还是怎样使妻子脱离皮肉生涯,他问道:“你们可以随时离开那个按摩中心吗?”
“我没有向经理借钱,倒是随时可以辞工,但依敏就不同,她预支了一笔数,欠了公司的钱,就不能说走就
走了!即使你有钱还,也得他们点头才行,因为有合约!”
“还钱都不行,这是什么道理?”达刚愤然而言。
“黑势力的人物总有他们的另一套道理的,你不去招惹他们,他们未必理你,但是你要是和他们拉上关系,
就得按他们的道理办事,否则会很麻烦的。”
达刚呆住了,他无法可想,又不甘心眼睁睁看着爱妻天天到按摩院做那回曾经亲眼目睹、亲身经历的事,他
越想越气顶,不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柳晴的手儿轻轻抚了抚达刚的胸膛,劝道:“什么事,不妨对我直说吧!我虽然不是你老婆,但也算是最了
解你们夫妻之间私事的人了!”
达刚慨叹:“依敏所借的钱是让我去干走私烟的本钱,我一时还不能抽回来!”
“你把本钱抽回来也没用,照按摩中心的规矩,有作预支的,至少也要做一年!”
“一年!一年内不把我气死才怪,而且那笔钱…”
“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依敏不到一年就一定可以赚到数,祇是你自己要小心,再有什么问题需要大笔钱时,
依敏就不能翻身了!”
达刚又是深深叹了口气,柳晴把粉脸儿偎到他胸部,柔声说道:“这件事看来你还是诈不知道好些,千万别
让依敏知道你已经发现她的秘密,你不开心可以来找我,我会像现在这样安慰你,开解你的!”
达刚苦笑道:“柳晴,我真不明白,你现在和我这样剥光猪躺在一张床上,你就不觉得对不起你丈夫吗?”
柳晴淡淡说道:“你都说我把你老婆带出来做婊子,我自己也是婊子,现在你怨恨我,在我身上报怨泄恨,
我祇好任你作贱,任你发泄了。”
“任我玩、发泄?那么你为什么还有所保留…”
“我也不明白你们男人为什么非插玩女人的阴道不可,我已经说过了,我和依敏都很介意自己的老公和别的
女人性交,你就别难为我了,你要口交,肛交,没问题呀!”
达刚摇了摇头:“我还是不懂你的怪道理,要是让我看见依敏和别的男人这样光脱脱地抱住,不气爆才怪!”
柳晴把达刚的阳具一抓:“不懂就别理那么多了,看你火气那么大,还要不要再出一次,我用嘴巴替你吸出
来!”
达刚骂道:“贱女人,你和我老婆都是贱女人,什么事不好做,偏偏要替男人含吮阴茎,还要连精液都吃下
去!”
柳晴媚笑道:“女人就是女人,天生一个肉洞让男人抽插耍乐,天生两只乳房给男人摸玩捏弄,还有我们的
嘴巴,我们的屁眼,也可取悦男人,女人如果不好好利用自己天赋的条件,就不算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嘛!”
“好一个物尽其用,这些话是不是你们那个经理教你的?”
“不错,但他讲得有道理呀!所以我们在服侍男人时,自己也很快活。”
“快活?平时怎么没见依敏这样和我快活?”达刚质疑。
“如我一样,依敏当然也想和你分享这样的快活,但是你自己想想,假如她给你这样乐,你难道不会怀疑她
变了!”柳晴说得理直气壮,达刚一时语塞。
柳晴接着又说:“经理没有骗我们呀!我含着你的龟头,觉得好好玩的,尤其是由软含到硬,由小含到大,
很有满足感!”
“那么吃精液呢?味道很好吗?”达刚插嘴。
“那倒没有什么味道,但是经理说男人的精液对女人很有好处,不但补身,而且养颜,你说啦!依敏是不是
比以前漂亮啦!”
“我可看不出什么分别,你别提我老婆好不好!”
“不提就不提呗!你看不出,我可看得出,这几个月来,依敏的脸皮比之前好看得多了,白里泛红,吹弹得
破,连我都忍不住想吻她一吻,我自己觉得也是…”
“你的脸皮是越来越厚才真,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哟!你生气啦!我是实话实说嘛!”柳晴撒起娇来了。
“好了好了,我累了,睡觉吧!”达刚祇好把她一抱,二人搂住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