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好深,夜好静,夜好温柔。没有风,没有雨,万籁俱寂。王丽和陈静早已入睡。只有我还独自坐在书房的电脑前。我点燃了一支香烟,怔仲中望着那烟雾在屋内缭绕,我又抿了一口咖啡,感到苦涩中也含蕴着一缕芳香。
“子昊,你过得好吗?你那儿一定还是炎炎夏日,但我这儿却已是冰天雪地的寒冬了。
没有你的日子,我恍若走在生命的低谷,午夜梦回,常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恍惚和惆怅。
子昊,你现在给我写信的次数越来越少了,甚至我给你发去三,四个Emails 你都不回一个,你真的就那么忙吗?
-英子。“我看着英子的Email,电脑的屏幕上仿佛出现了一张削瘦、疲惫、幽怨但充满智慧的脸。心中一阵沉重。静默了许久之后,我并没有点击回复按钮。右手放在鼠标上,在“下一封”Button上点击,出现了另一个邮件。
“嗨!南洋雪,看到我的照片了吗?是你想象中的样子吗?够甜吧!嘿嘿!刚从阿里山旅游回来。那里美极了,你什么时候来台湾啊?到时候我一定陪你一起去阿里山。好想你耶!
-SweetGal。“我信手打开SweetGal发来到照片附件。
甜妞儿看起来个子不高,但很匀称,皮肤不白,但显得很健康。脸型跟陈静似乎有些相象。秀气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
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显现,嘴角上翘,露出整齐而洁白的牙齿。嗯!是挺甜的。我不禁看得有些春心荡漾。
不过人们说网上无美女,谁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她使我又想到了陈静,想到她那迷人的身材和白晃晃的阴阜。神秘得是那样的令人向往。
夜更深了,远处似乎传来教堂的钟声,我看了一下手表,已是凌晨两点,顿感到睡意袭来,身体有些疲惫。于是我关掉了电脑,走出书房。经过客厅时我望了一下陈静和王丽的房间,门掩着,隐约听到轻微的打鼾声。
我俯卧在床上,抚摸着床单,脑海中朦胧浮现那一片白茫茫的神秘圣地。当月光如水,人总会被一丝丝从虚无中悄然渗出的感觉静静地浸透,静静地淹没。
迷乱的柔情,寂凉的欲望,神秘的饥渴。似幽灵正在从无边的幻梦中醒来,但当阳光的普照,白昼的来临,一切都又悄然隐去,化为虚无,所有的刻骨铭心,如冰融雪解,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下丝毫的痕迹。
记起一位哲人说过的一句话:“也许,人生有些错,你不犯这些错,就是最大的错!”
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感到有人握住了我的那个部位,轻轻的,柔柔的,暖暖的。
跟陈静那天握我的一样。就是陈静!朦胧中我仿佛看到她赤裸裸地站在我床前,如同一尊白玉美人。
她身材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团雪,胸前一对玲珑娇小的玉乳又圆又挺,乳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乳头到乳晕全是粉红色,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真是美极了!细细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没有丝毫的瑕疵;尤其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象刚刚刮过,干净,洁白,光亮,衬托着她那丰满的阴户,显得更加美丽,更加迷人。
我是那样的兴奋和激动,我的感觉越来越大。陈静握着它贴在她的脸颊上,吻在她的红唇间。
她显得那样的陶醉,那样的欣喜,那样的心醉神迷。
我也按捺不住惊喜的心情,伸手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我吻她的脸颊,我吻她的香颈,我贪婪地吮吸她的嘴唇。
陈静被我搂抱得气喘吁吁,娇嗯不已。我已等不及了,我只想着去体验那块令我魂牵梦萦的光溜溜的圣地。于是我一只手摸向她的小腹,滑过肚脐直伸下去,直感到黏糊糊,毛茸茸,湿淋淋的一片。手的触摸迅速传入我的大脑触觉神经,心中不禁一颤。
“哎!怎么是你?我……”当我刚惊叫起来,就被一只纤细柔软的手盖在嘴上。
“小声点啊!”她的声音细微低沉。
我从睡梦中完全清醒,睁开眼睛,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陈静而是王丽。
“你以为是谁?是我啊。不是我还会是谁?”王丽红着脸说,同时把手从我的嘴唇上移开。
“哦,是你呀,我以为我在做梦呢。”
“梦到谁了?快说。”王丽抱着我的头,不停地吻着我的脸颊,我的鼻子,我的嘴唇。
“只是感觉有个人在摸我,谁知道是谁呀!哎!你不怕陈静发现啊?”
“只要我们小声点,不要吵醒她,就没事儿。”
“你那么有把握?”
“我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王丽把声音压得很低。
“你怎么今天突然跑过来了?”我又问她。
“我天天都想跑过来。”王丽撒娇着继续说。“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看到你就想做那个。”
“我有那么大的魅力?”
“是啊,你还有一种味道,我一闻到你的味道,就想……”
“什么味道?不就是臭烟味儿呗!”
“不是烟味儿,是一种特殊的味道,哎,我也说不清。”
王丽边说边紧紧地搂住了我,又是一阵热烈的接吻之后,她索性趴在我的身上,显得那样的温柔、多情和妩媚。她那硕大而丰满的乳房压在我的胸上,顶端那可爱的乳头也硬起来了。我的腹部有她下体的琼液,湿糊糊的。
“今天安全吗?”我突然想到家里已经没有安全套,便问。
“傻子,就是今天安全,我才来找你的。可能就要来月经了,所以现在特别想。”王丽说完便伸手抓住拨弄起来。我被王丽弄得欲火升起,下身坚硬。
我翻身朝向王丽,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玉乳,吸吮她那粉红的乳头,一会儿工夫,王丽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火难耐,娇喘吁吁地说:“别再摸了,快给我吧!”
王丽在沉迷中低声哼着:“嗯……嗯……”
我挺了进去,她一阵颤抖。
“啊!”王丽轻呼一声,皱起了眉头。
“对不起,我太用力了。”我吻着她,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娇哼了。
“有点痛呀!”王丽轻声的说。
“可能是好几天没做了,慢慢就好了,把腿再分开点。”王丽依言慢慢挪动开大腿。
“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痛了!”王丽迷离地望着我。
我轻轻地活动着,王丽低低地呻吟着。
“舒服吗?”
“嗯,舒服。”王丽娇羞地说。
于是我便发挥我的雄风,毫无顾忌地运动起来。
“嗯……好舒服……子昊……真棒!不过我还真是一下子受不了,刚才那第一下弄进来时弄得我真的很痛,好在你还有点爱心,赶快停了下来。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我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我不骗你,我从来没有想到做爱有这么舒服。”
王丽浪态毕现,娇媚万分。那熟透了的身躯,全身白里透红。摇摆,挺举,扭动。
这样,我的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抽动起来,弄得王丽浑身颤抖,欲仙欲死,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
“哎哟!你轻点!别吵醒了陈静。”王丽双手按住我正在上下活动的臀部,娇喘吁吁地说。
我停住了。王丽提到的“陈静”两个字似乎又引起了我心中的又一股激情。
那种悠然神往,一心想奔过去的欲望使我神魂颠倒,一片迷惘。
我睡眼迷离地望着压在我身下的王丽,迷乱中仿佛她又变成了陈静。我开始有些飘飘摇摇的感觉,渐渐地在心中燃起了一把火,火在心中越燃越旺,我的血液沸腾了,身体又烫热起来,眼前便有些朦胧,在朦胧中,我在呼唤着我的“女神”,“静……”我兴奋地,不由自主梦呓般呢喃她的名字,下体一耸一耸的又开始活动。
“唔……”我仿佛听到陈静的呻吟。她在我的抽插中不断地扭动着她那个迷人的精致的小屁股,不断地迎合着我的抽插。于是,我驾驭着不羁的欲望之舟,纵情着自己的感官,践踏着承诺,在疯狂中欣慰自己的灵魂。
“哦……”我的心在呻吟着。
“哦……”女神也是浪叫着。
仿佛有一股锐不可挡的神奇力量,使我一阵高过一阵的猛插狂抽。我的肉体撞击着她的肉体,她的肉体撞击着床垫,床垫撞击着床架,床架撞击着墙壁。
“啪啪啪……”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吱吱吱……”床铺的摇晃声:“咣咣咣……”
墙壁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仿佛是天摇地动。
“你疯了!”王丽双臂紧紧把我抱住,双腿迅速地缠在我的腿上,目光惊诧地望着我叫着。
我已经无法停止,伏在她的身上,臀部极度的挺举,插到最深处,那灼热的液体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体内,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颤抖一下。
我从王丽的身上爬下来,瘫软地仰卧在床的另一边,双腿叉开平放着,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生与死?死与爱?坦率与真诚?一时竟然难以回答。望着窗外的月光,只觉得整个身心都浸泡在漫无边际的冰水里,奔波在风雪交加的旅途中。又如暴风雨后的沉寂,或似大醉初醒后的虚脱。我真的是累了!
仿佛一个十分遥远的声音在我的心头响起,那是郭沫若的诗:
宁在这缥渺银辉之中,就好象那坠落的星辰曳着带幻灭的美光,向着“无穷”长殒!
日历一页一页地翻去,在这个城市里,总是缺少冬天的感觉。即使是刮风下雨的日子,气候也是暖暖的,闻不到丝毫冬天的气息。
毕竟是在北方长大的人。我的许多记忆中的冬天,是在漫天飞雪中度过的,那银白的世界曾经隐藏过我美丽的梦。尽管太阳出来时,雪融化了,梦融化了,然而留下了梦迹,依然在诱惑着我。说天真也好,说浪漫也好,反正后来有很长的时间,在纯净的梦境中,有过一段快乐的生活。
如今可好,没有了冬季,没有了雪,自然也就没有了梦。思绪,情感,记忆,全都是实实在在的,连一点浪漫的缕丝都没有了。
近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学会了发呆,痴痴的仰望着天空,天空很宽,很大,也很蓝,那令人心醉的海水的颜色,在那纯粹的蓝色里,我总是在寻找陈静的影子,捕捉她的轮廓。我发现我爱上陈静了。一种真正的爱。
真正的爱是说不清楚的,说清楚的就不是爱。只是一种语言技巧。于是,经过许许多多次在恍恍惚惚中的挣扎,我不得不承认我似乎正在走上了那条俗不可耐的不归路。没有理由没有原因的想见她。脑海里常常响起那一首老歌:“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走在十字路口,徘徊许久,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模糊了双眼,人的一生好短暂。愿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过分,永远也满足不了自己膨胀的心理。我高兴自己有着这样那样美好的愿望;人如果失去了这样那样五彩斑斓的愿望,那么他的生活会是多么的空虚;可我又悔恨自己贪婪的心在膨胀,总是要去满足着自己这样那样的愿望。
有一天我知道陈静休息在家,下午我借故很早就回家了。我开门进去看到陈静正在客厅里熨衣服。她穿着一件我上班穿的白色长袖衬衫。显得很大,几乎到了她的膝盖。袖子挽了起来,透过白色的衬衫我能清晰地看出她里面只穿了一条小三角裤,没有戴乳罩。隐隐约约显露出她那迷人的形体曲线。
“回来这么早啊,大哥。”陈静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微笑着对我说。
“嗯。”我应了一声,心里有一种紧张的感觉,便换上拖鞋坐在了沙发上。
“你看,我穿你的衬衫了,不在意吧。”陈静把胸脯挺得很高,仿佛力图要把那宽大的衬衫撑起来似的俏皮地说道。
“当然不在意了,而且我发现你穿上我的衬衫显得挺好看的。”我说。
“是吗?夏天我回家的时候就经常穿我哥的衬衫。觉得挺舒服挺凉快的。尤其是熨衣服这活儿,真热啊,又不可以开电扇,电扇一吹很难把衣服压平了。”
陈静的脸红扑扑的,汗珠从额头流了下来。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来熨会儿。”我从沙发上站起来。
“不用了,就快熨完了。你们男人就有这般好处,热起来可以把衣服全脱了。我们女孩子就不行了,再热也得穿点儿遮着。”陈静边熨边说。
“那倒不一定,你也可以不穿啊。”说完我看到陈静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是啊,在你这儿,我可以不穿,因为你是柳下慧,但别的地方可以吗?我想王丽可能给你说过,我们以前那个房东,那简直是个老色狂。有一次我值夜班白天在屋里睡觉,我关着门忘了上锁,嘿,他竟溜到我的床上摸我。我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我本来想报警的,但后来一想,谁能相信咱呢,我们是从中国来的,还这么年轻,而那个房东还是什么名校出来的学者呢。”
“是啊,社会上总有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说。
“还有更讨厌的呢。”
“还有什么?”
“我们的内裤和乳罩经常洗完了就不见了,我能想象他拿我们的内裤去做什么,有时候,就又莫名其妙的回来了,我们哪还敢再穿啊?”
陈静熨完了最后一件衣服,手里拿着刚熨好的上衣向我走了过来,他将嘴唇凑到我的耳边说道,“你偷过我们的内裤吗?”陈静的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
她的脸几乎要贴在我的脸上,我能闻到她那诱人的体香。
“哈哈……”我一下子乐了,然后我逗她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我可以偷吗?”。
“偷吧!但是你得给我买新的。”
“好啊!乌节路Marks&Spencer商店,有最高档最时髦的女性内衣。要不要现在去买?”
“你还没偷,买什么?”
“先买后偷嘛!”我说完,陈静笑得前仰后合。白色衬衫的下面两个扣子没有扣上,她那雪白的大腿裸露出来,显现春光一片。
乌节路是新加坡的商业购物中心,楼群鳞次栉比,街道车水马龙。
我们把车停在狮城大厦的停车场。沿着扶手电梯一层一层地上楼。
“Wow!See,Chinagirl!”当我们上行时,在下行的电梯上一帮流氓模样的当地人,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有的皮肤棕黑,有的皮肤发白,个个向陈静盯着,眼睛射出邪恶的目光。他们边叫边挥动着手臂向陈静作些猥亵的动作。
“讨厌!”陈静冲他们喊了一句。
“不要理他们,快走!”我手拉着陈静的手快步跑上了上一层楼。
Marks&Spencer商店,优雅敞亮。各种各样的内衣,内裤,乳罩,G-string,琳琅满目,目不暇接。陈静径直走向黛安芬专售柜台。
女孩子逛商店从来不吝啬时间,而我向来最烦逛街,更无颜在这女性用品商店出现。于是我告诉陈静让她慢慢看,慢慢选。我去外面抽烟,决定好了,打电话给我,我来买单。
“试衣间里小心点,别让人家偷拍。”临走前我开玩笑的说道。
“会吗?”陈静一脸的惊奇。
没有接到陈静的电话,我在商店里转了一圈也没有她的踪影。我又打她的手机,光响而没有接听。我着急了,便在各楼层到处寻找。后来我想即使出什么事儿也不会在这人群众多的商店里,于是我向停车场奔去。
刚进入停车场的大门,就听到陈静的喊声:“还给我手链。”
只见陈静被包围在四个流氓中,就是我们在扶手电梯上遇到的那几个人,其中一个是个头高大的白人,两个皮肤棕黑的马来人,还有一个头发染成黄色的当地华人。他们有的抚摸陈静的头发,有的摸着陈静的屁股,那个黄毛的华人拉着陈静的胳膊,“只是交个朋友嘛!
跟我们一起去玩,我就还给你。”
“Stop!”我大喊一声,然后跑了过去。
“Hey !China man ,it is not your business.”那个白人向我喊道。
我本来已经就怒气冲天,一听到他说“China man ”,我知道这是过去西方人骂中国人为中国佬的口语,我更是火冒三丈,情绪激忿。
“Shit!You are asshole !”我喊道。
毕竟我过去在北京学过些拳术,什么四击、八法、十二型;五弓六合十三势还能来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