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文章的1-7,贴在二楼,因为发文间隔太长,
所以一起发,大家容易找。行文方式是从男女主角的视角分开叙述的,
只是一个尝试,练练笔的东西,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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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宽的出现仍让我不安了,就像枚的那些流言一样,即使我选择不
相信,即使我还信任枚,但我仍然感到了危机感。我不知道我一再的回避,信
心被动摇,是不是因为被这样的危机感赶得四处逃窜的缘故。
在枚面前,我总感到一种若有若无的自愧形秽,我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与
生俱来一般,我把她珍若明珠,敬若女神,容不得自己对她哪怕一丝一毫的不
敬和亵渎。
我不知道我对她的爱是不是仰视的,她无论出于怎样的缘由予我的垂青,
我总如同被赐予了空气一般,能够顺畅的呼吸。如果她是水,我就是鱼,她是
我无时无刻不在的阳光,没有这阳光叫我这根草如何生长?
9
我神情恍惚的听着销售经理布置任务,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直到散会,
同事仍在会议室里一片忙乱,嘈杂的讨论著销售策略,而我一个人不声不响的
离开了会议室,我感到了自己的焦灼,连爬带跑的冲到了顶楼的天台上,狠狠
的吸了几口手上的烟,一股辛辣由舌尖漫入,心头好像也得到了舒缓,弹掉烟
头,划出一道火光直落下去,烟头在地面上弹了两弹,掉进了下水道的缝隙里
。
那天送走宽后,我和枚都沉默着,枚把茶几上的烟灰缸拿去倒了,烟灰缸
里有宽先前留下的几个烟屁股,我从那几个没吸了几口就长长被摁灭,扭曲的
烟身读出了宽的焦灼。枚将烟灰缸放回茶几,我也将没吸几口的烟,狠狠的摁
灭在缸里。
枚看了我一眼,说:「我也不知道他会来?」
「多久了?」我尽量使自己平静。
「好几个月了。」枚有些不自然的转移了目光。
「你们见过面了?」我追问。
「嗯。」枚回答得很轻,头低了下去。
「什么时候?」我最大限度的憋出了一句。
「前段时间出差的时候,抽了个空去了。我想见菲儿。」她补充道,眼睛
没敢看我。
我的心一阵发紧,我知道前段时间枚出差过,但目的地不是宽所在的城市
,但是距离那里不远,出差的时间是一周。一周,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发生,我
不敢想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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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现实的认知是在高中时代,现实就是活生生的特质,冷漠而残酷,
在面对现实的态度上,圣人教我们抗争、不低头、不放弃,其实在我看来更多
是挣扎而已,或者说是徒劳无谓的挣扎,因为现实承载更多的是无奈,深不见
底的无奈,绝望到底的无奈,无法抗争的无奈。
我十七岁的现实在哪里呢?从我这里,我坐在宾馆的梳妆镜前看着三十岁
的自己,弧线完美的脸颊,高挺而骄傲的鼻子,几缕悬在额前湿漉漉的头发,
红唇似火嘴角却冷漠微翘,我摊开裹在身上的浴巾,挺拔丰满的玉乳,两粒凸
起的沉红,似乎诉说着记载其上点点滴滴的烟雨往事,这羞人欲滴的双乳为何
不是他一个人的专利……
镜中一双流盼的美目,撩人,深邃,迷离,透过那目光一再的深入,深入
,深入,时光如在寂空里往回穿梭,一直倒带,倒带,倒带,我看到了十七岁
自己寂寞的身影,徘徊在一个红十字的门前,撕心裂肺有如鬼哭狼嚎,纷乱的
向我涌来,我看到了痛不欲生的泪滴落心尖,一直到现在仍在滴落的泪,多少
个漫漫长夜这泪仍无止境的滴落,撕扯我,磨砺我,粉碎我,无情的,狠狠的
,一脚踏碎般的,不留一丝忍念的。
现实不会编织神话,生活不相信传奇。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我也许是喜欢男人的一个女人,特别是很
帅的男人。喜欢男人有错吗?难道女人天生不是就应该喜欢男人吗?我又再次
问了我这样的问题,在世俗的眼光里,我找不到答案。我仍然记得高中的那一
段初恋,和那个叫健的体育生,我一生铭刻的男人。
夏天总是很热,几十人的教室里几扇因电压过低转得很慢的吊扇,怎么也
吹不走如影随形的闷热,我穿着粉红色的百褶纱裙子,走到座位上,掀起裙子
,里面只穿了一件小小的内裤,我一屁股坐了下去,肌肤与冰凉的椅子直接接
触,我感到整个身心都凉了,看着周围其他女生连带着裙子一起坐在座位上,
我心想应该没有我这样坐凉快吧。
教室最后一排的座位上,总有一个若有若无的目光,不离我左右。我不知
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在注意我,我一再的确认,发现目光来自健,一个健硕高
大的体育生。他的目光对我掀在后面的裙子扫了一眼,他一定察觉到了我消暑
纳凉的小伎俩。我毫无来由的感到脸红心跳,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行为,还是
对自己的蓦然发现,发现之前一直未曾注意到的一张英俊的脸。
中午,吃过午餐,我发觉自己忘记了东西。我走回教室,看到健正坐在我
邻座的位置上对着我的位子发呆,我走了过去,他慌张的站了起来,和我擦肩
而过,我走到位子上注视先前健注视的地方,一瞬间,我感到一阵窘迫,嘴巴
讶然的张开了,我的位子上一个清晰的屁股印子,两条分开的大腿异常的清晰
,中间则有些模糊,这是长期被我臀部焐热的结果,我感到自己脸红过耳,羞
愧和不知所措让我在那一瞬间哭了,一辈子都没这么羞耻过。
这成了我一块心病,也成了我和他的一个秘密。健是个羞涩的男人,他只
会远远的看着我,眼神忧郁而深情,我被这样的眼神一再的打动,每天见到他
,心如小鹿到处乱撞。他的不主动让我深为气恼,但心却一刻未停的荡漾着。
体育课,练习前滚翻,班上的几个体育生在垫子的一头做保护。
轮到我了,健在另一头,我提心吊胆的走到垫子前,在老师的催促下,我
头脑一片空白,跑了几步,身子跃了出去,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后继动作的意
识,眼看着我将极为难看的一个趴叉直接趴在垫子上,垫子其实很薄,基本上
只能保证我们的衣服不沾上尘土而已,这一生硬的落下,疼痛可想而知,这时
一个矫健的身影突然飞身钻入我的身下,是健,他用身子接住了我。
我和他剧烈的碰撞在一起,整个人一股脑儿倒在了他怀里,先前的运动让
他浑身都是汗水,浓烈的汗味带着强烈的阳刚之气直冲脑门,我竟然不知道这
世上还有这么迷人的气息,我定然是被迷晕了头,软软的身子竟自动弹不得,
心剧烈的狂跳,几乎就要这么蹦出了胸腔,时间停滞得让人窒息,我只想着就
这么在他怀里,永远不用起来,他的胸好结实,好温暖喔,我的脸好烫,好烫
。
这以后,我犯了花痴,每当他经过我身边,引动空气,一股好闻的他的气
息飘来,我就腿脚发软,怎么也迈不开。
我知道自己终究逃不过的沦陷了,沦陷在他不经意的注视里,沦陷在阳光
里他迷醉得令人心碎的脸上,他的一声普通的话语都直叫我心疼的回味,他衣
着的每一丝品味都带着他的符号,撞击我,撞击我,摇摇欲坠的世界里到处都
是他的影子。他无所不在,他在我晨光的思索里,在我低头书写的笔尖上,在
我搽抹肥皂泡的晶莹胸脯上,在我下体急速掠过的指尖上,每一声高潮的呻吟
里都是对他饥渴的呼唤。高潮来了又来,来了又来,我则越来越饥渴难耐。
一切多么的顺其自然,一个月光如水的夜晚,他在校园后的小树林里吻了
我。他约我了,又吻了我了,我羞涩的满脸通红,心又不争气的通通狂跳个不
停,他大大的舌头深深的深入我的口腔里乱撩,他一定是个中高手,这个坏东
西,先前的他的害羞其实是装的啊,平时怎么没看出来,他的大手伸入我小裙
子里,几乎要把我的两瓣屁股全包住,他掐入臀肉里,捏了又捏,手掌在薄薄
的内裤上心急火燎的一阵摩擦,我竟毫无廉耻的湿了。
我呀呀的想叫出声来,但他罩住我半张脸的嘴巴,却让我毫无作为,这个
正在干坏事的坏家伙,手指连带内裤薄之又薄的布料捅了进来,一股电流自下
而上,击穿了我,我瘫软如泥,意乱情迷,我十分确认他是个坏东西,握紧的
小拳头无力的在他背后乱捶,我为我先前的上当有些羞恼。
他褪下长长的篮球裤,握紧了长之又长的坏家伙,把我的小内裤拨过一边
,硕大的龟头划过一片嫩肉,我惊慌失措的用力挣开他,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用力的挣开他的紧贴,这个坏东西,不能让他得逞,不能,不能啊,我慌张
着。
然而,皮糙肉厚的家伙却毫无所动,危险的龟头找准了我的蜜穴,找到了
它的幸福所在,用力的捅了进来,我慌里慌张的退了一步,被他顺势顶在了身
后的树干上,我带着哭腔向下看去,粗如棒球棍的家伙,半没的龟头,露在外
面涨成紫红色的粗圆肉冠,那轮廓几乎大了我小穴一圈还多,这怎么进来?一
种极度危险漫过全身,我还未来得急做出反应的时候,噗嗤一声伴随着穴内液
体被挤破的声音,经络盘横的粗大肉棍就这么深深的插了进来,一阵撕裂神经
的疼痛感掠过,殷红的血液顺茎而下,自长长垂落的两粒囊蛋滴落了下去,洒
在被月光铺了一层银色的草地上。
我两眼惊恐,张圆的嘴巴抑或说是因为惊恐,不如说是被他操圆的,我的
脸有些扭曲,他猛的一次用力,青春期仍有些瘦小的身体被他的一次猛操竟挂
了起来,两脚悬空,深深进入的巨条,强劲有力,那硬度,那力度,那弹性,
我想我几乎可以在上面荡个秋千,被顶离地面的小脚,粉红拖鞋不知什么时候
已经脱落,只留两只短短的白色齐踝短袜和绷直的脚尖。
我就这么被这坏家伙破处了,被这可能已经破了不知多少处的巨硕长物夺
了身子,我既觉得惊恐无助,又刺激连连,因为适应了疼痛过后,我发现了一
个美丽新世界,一个让我觉得世界是如此美妙的世界,原来男女之间还有这样
的妙事。我沉迷在他一次又一次蛮横的伐跶里,他的蛮横和粗暴让我无处可逃
,也成了我不再保持矜持的理由,他就这么轻易俘获了我,从心灵到灵魂,从
呼吸到每一根毛孔。
如愿以偿的一次灵欲交融,灵肉碰撞,让我指尖打颤,心头缭绕着浓浓的
激情,一波又一波,月光下高抬的两条细细的长腿,就这么在他的肩头晃荡着
,连同挂在上面的几乎要掉落的浅粉色小内裤……
这是青春期,我的第一次性经历,美好、浪漫而刺激。
我不相信命运,然而命运却要通过活生生的现实证明它的存在。
我多想就这么和健这么的永远走下去,整整一个月里我们徜徉在一场又一
场性里,通过一次又一次的碰撞,以证明我们的爱,有人说「女人的心通过阴
道才能到达」,对我而言一个女孩通过阴道才能完成女人的蜕变,一个月里,
我真正的成为了一个女人,一个依傍着健的小女人,一个心甘情愿任他肆意妄
为的小女人。
我们在朝霞里空无一人的楼顶天台上,面对着初升的太阳做爱;我们在寂
静的教室里,老师的讲台上赤身裸体的尽情纠缠;我们在公园的草丛里,模仿
着旁边的情侣试着各种各样的姿势。
我好奇的索求着性的奥妙,无休无止。有一天他竟然走了我的后门,巨大
的冲入,一种奇异的感觉瞬间淹没了我,像是灵魂深处的深入,前所未有的充
实感填满了整个身心,彻底投降般的失控状态让我欲罢不能,从灵魂到指尖,
无不流溢着爱的信任,我能完完全全的享受被动,一种难以言表的被受感。
如果通过阴道能够到达女人的心里,那么通过菊花就能直抵女人的灵魂,
很轻易的。那是让女人灵魂出窍的最好方式。
我对健的爱无以复加,然而如昙花乍现,瞬息凋落一般,我们只是短暂的
邂逅,就已经开始了不可逆转的宿命。即使我们有如飞蛾扑火般奋不顾身,相
互燃烧到无能为力,爱到心头隐隐作痛,还是抵不过命运的安排,现实的冷酷
。
一天我和他驱车前往他山上的别墅,一辆猛冲出来的大卡车,瞬间粉碎了
我们乘坐的宝马,为了避免对我更大的伤害,他偏转方向把相对安全的位置让
给了我,在那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里,我重伤昏迷了一个月,他则成了医学上
宣告死亡,不再醒来的植物人。
一死一伤,这是我和健故事的结局。
我宁愿不再醒来的是我,那样我就不用痛苦万分,每天夜里总是从梦中惊
醒,冷汗湿背,你一定不爱我吧,若爱我又怎么会让我如此痛苦,若爱我又怎
会这么绝情的离我而去,若爱我又怎么会孤苦伶仃的留下我一个人?遥遥路途
,无尽的长夜,路上有风有雨,有山崩有地裂,有洪水有猛兽,你就这么的忍
心?
他就是这么忍心,至今一直躺在美国医院的病房里,从未醒来。
但无论如何生活仍将继续,但无论如何命运仍将推进。
厄运未曾因为昨天的离开而离去,命运仍在展现它的獠牙,无情的啃啮着
我,将刚刚站起来的我再次击倒。
我和宽的女儿菲儿几个月前被查出血液系统恶性肿瘤,她小小的生命随时
都有被病魔夺去的可能。而我却又再婚了,和现在的丈夫良,而且有了一个女
儿圈圈。命运如此作弄人,在菲儿最需要我的时候,我竟不能在她的身边。
在宾馆里,我见到了潦倒落魄的宽,自从和我离婚后,这个男人就一蹶不
振,先前和我苦心经营的公司也倒闭了,欠了一屁股的债,离婚的时候我选择
把所有的一切留给了他,他现在却一无所有的来到我面前,还穿着几年前我给
他买的衣服。
瘦小的女儿怯生生的看着我,不敢上前,几年没见她竟与我生疏如斯,万
般滋味一瞬间涌往心头,我一把抱住菲儿在怀里,不禁失声痛哭,没顶的悲凉
一阵接一阵袭来,我觉得天晕地旋,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
「妈妈,不哭,医生说我吃药就会好了,我天天都按时吃药。」怀里的菲
儿安慰我,还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就象我小时候安慰她那样。
我的哭声更甚了,这样无辜的小生命,命运你就这么忍心将这样的噩耗降
临到她的身上?
「妈妈没哭,妈妈是见到了你好高兴。宝贝,你不会有事的,你的病会好
起来的,有妈妈在,妈妈一定给你治病。」我强忍着心中巨大的悲痛,抹了抹
眼泪,哽咽的对女儿说。
我一辈子都未象现在如此的无助,看着在一边像个废物一样的宽,我却怎
么生气不起来,这个曾经帅得全校女生几乎为之疯狂的男人,短短几年竟苍老
了许多,两鬓银丝隐现,拉碴的胡子,衣服上到处洗不掉的渣子印,看得出他
对自己已经久疏整理。我真难相信他就是我曾经爱过的男人,那个帅得足以让
我用以替代健的男人。 |
3P给我的不只是高潮【异世绿皇录】——梅若雪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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