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剛过,位於台北東區向東延伸的林蔭大道邊一家观光飯店的底樓,駛來一輛紫紅色嶄新的BMW轎车,迅速地轉入地下停车場的一角,推開车門走出了服饰考究,再加上经过刻意打扮的幾位女士,香艷的衣著,時麾的饰物,点缀著姣好美貌,引來了許多人士的眼光。带头的是曼玲,年約三、四十歲,身材高挑動人,不時流盼的眼波,媚光十射,那圓熟、闰湿的香唇,走路那搖摆生姿,豐盈體態,加上白晢油滑的皮肤,举手投足間顯露的成熟美韵,是一个惹火的尤物。曼玲年轻時是台中望族的大小姐,家庭富裕,又是家中的独女,备受長辈之呵護和宠愛,受教於中部之高等學府,在校時以其美貌活躍,曾被选任學校活動的代表,是一朵公子哥兒们追逐的佳人。由於家族观念,長辈讲究「門当护對」,曼玲在畢業后的第二年,经媒妁之言和父母之命,犧牲了心愛的人,把一腔的逻曼史埋在心底,含淚出嫁。坐在曼玲旁邊這幾位贵夫人,也跟曼玲同属一个案例,雖家世有別,家况不盡相同,遭遇类似,她们有股熊熊的欲焰,不時在體內燃烧,尤其是沒有丈夫陪著的晚上,芳心空虛,恨只恨,当時為什麽聽從父母,而不反抗到底,心灵的需求,不言可知。就說她们的老公能在夜晚抽空陪她们,但他们已勞累了一整天,與她们养精蓄锐一整天,相互比較,是不是有力不從心的感受呢?這幾位衣食無缺,穿絲戴金的女士们,每当聚會述說閒聊的時光,便長叹短吁,埋怨人生之不幸。「我沒有時間不閒,從早晨到夜晚,我該作什麽?」清枝抱怨著。清枝有一副玲珑的骄躯,大眼睛、小櫻嘴,豐滿白晢的胴體,裹在合身的祺袍裡,若隱若現的從爻的去縫裡顯露的修長,圓闰的脚踝,柔若無骨,有心人只要看一眼,魂魄飄飄,神心不知守舍。「凭我這副身體,不知為什麽,總提不起那死鬼的兴趣,那死東西老觉得不會硬挺,每次都是我主動要求,可是都不能使我滿足。」「我还不是一洋,我们那个老家伙,一躺下就像死豬般,動也不動,当我兴緻濃厚時,好像陪死人睡觉,唤也唤不起,一身酥酥,只有咬牙忍耐。」這是秀馨的聲音。「我实在受不了。」「好像守寡一洋,只身邊有一个人而已。」有天,這些有閒女士集合在「张醫院」三極私宅的客廳裡观赏「A」片,片中小伙子个个粗壯,龍騰虎躍,且应付各式各洋的姿势,玩各种游戲,使得這些闷騷的女人们感到羡慕和嫉妒不已。「呀!有這一刻就好了。」秀馨第一个出聲感叹。「對呀!像這家伙,可真不賴!」清枝一面看影片,一面對著曼玲說话。「可不是嗎?让人家心裡痒痒的………」曼玲曼聲应對,媚眼裡采光一閃。「我告诉你们,我試过………」欲言又止,故意卖關子,惹得在場幾个都用惊奇的眼光對著她。「什麽時候?」「怎麽試?」「在那裡?………」「上次,我姨妈出国,我不是告诉你们我去送行嗎?就是那次,在台北。」「對,你去了三天才回來。」「就從送姨妈在桃员機場上機后,我顺道到台北去啦!」「我去找一位同學,地介紹一位男朋友給我,可是年龄約在五十歲,雖然陪我吃飯跳舞,使我盡情玩樂一个夜晚,可是那方面不行,沒有劲,不够看。」「后來,我從他(她)们的谈话中知道了一些門路,我就住進xx大飯店,那裡有好些精壯的小伙子可叫,只要你看中,或交代一聲,他们都可以任由我们挑选,找他们一起玩。」「那次我物色到一个…………」。——————————————————————————–曼玲是開放的女性,由生理的需要,使她欲望增加,每天面對著「张」醫生是一种痛苦,何况她是成熟透了的少婦,絕無法由家庭,獲得「性愛」約滿足和需要。当晚住進了xx大飯店后,對著哈腰鞠躬的服务生暗示应召郎的需要后塞給他百元钞票,轉身進入浴室。经过冷水的冲洗,精神一振,旅途的勞累,随著陣陣冲洗的水流,消逝一空。冲完了浴,轻披睡袍,斜躺席梦思软綿綿的床埝上,呆呆地静思一番。只见,曼玲那一身曲线玲珑的身材,胸前兩个豪乳,在牆壁上影出多少的绮旎風光,肚下的毛兒稀密有緻,乌黑可愛,黑白分明,胯下起伏的山丘,一条潺潺流水深钩,山阜分成兩半。兩片陰唇,高高翻起,一棵紅粒在上面颤抖。「格格!格格!」不知经过了多少,房門轻晌。「門沒琐,請進!」曼玲应門。「你好!」一个年紀廿馀歲的小生型小伙子推門而入。「让妳久等了,我叫小秦,請多指教。」這个小伙子还脱不掉孩子味,大概這一行所以能吃香,也就是這个孩子气味吧!對於成熟的女人,只有孩子气比較得宠。此時此刻,曼玲被压抑許久的性欲,使她恨不得一下餵飽,那三十多歲的女人性欲,使她盯视著這个男孩,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全身各部。小秦很高大,黑黑的皮肤,眼睛很亮,很清晰。小格子浅蓝色恤衫,襯上一条白色的西裤,給人家的印象,很豪放,也很酒脱,加上一个孩子天真味,深深地震感曼玲的心。「我,我可以坐下嗎?」「噢!對不起,請坐。」只顾打量他,竟然忘了招呼。「嗯!謝謝!」他一屁股坐在小几邊的沙發上,沙發立即深深地陷下去。「要不要喝些什麽?」「謝謝!我不喝,謝謝。」從冰箱裡取出一杯冰加啡,曼玲就坐在小秦的對面,心裡盘算著,怎洋開始。曼玲的脸,突然發起了熱,自己一个人和一个陌生的男孩相對,她的芳心之中,像小鹿般乱撞,她忽然有些兒害怕,她那充滿了幻想的心,慢慢地出現了一个非常绯紅的畫面,那是令她神往的…………。曼玲彷彿在一雙有力的臂彎裡。人都软了,紧紧闭著,那雙美麗的大眼睛。昏昏沉沉的幻觉中,曼玲好像觉得一隻大手在全身上下轻轻的撫摸。由脸,经过颈部,滯留在胸前那一對豐滿的乳房上,揉揉搓搓,又撚著兩个乳头,使曼玲的乳尖漲的愈大愈硬。在潛意识裡,享受著愛撫,所以也就沒有拒絕,任由那雙手撫摸。那另一隻手,沿著小腹向下摸索,隔小三角裤,手掌摸磨著陰护。曼玲的全身,好似觸电,一股颤抖從上而下奔过,又熱又麻,淫水也流湿了三角裤。曼玲微微地睜開美眼,她著见小秦凝视她,欲焰燃烧,滿脸火紅,狂暴地把她掀倒在床上,曼玲無力也無意抗拒,她的嘴被他紧紧吻住,全身抖个不停………。小秦動手拉掉睡衣,那雪白的肌肤便呈現在眼前………她低低地說:「轻……轻……轻一点…点。我……我……怕……怕…怕……受…受……不了。」小秦并不回答,他迅速地遍吻她的耳、鼻、口、颈……曼玲已经禁不住情欲的煎熬,哼出聲音。他不由分說地,用牙齒轻咬她的乳尖,她只觉得,自乳尖处傳來一陣痛楚和酸麻酥痒,不禁叫道:「哎哎……痛……痛……不能這洋………。」小秦急道:「妳不要乱動,我不會咬痛你……。」可是他邊摸,邊吮,邊咬著………曼玲受不住挑逗,只好哼叫:「哎育……啊……啊…哎育……啊……啊……喔……喔……。」只觉得一陣酸麻,漸漸地,雙腿就展了開來。小秦趁機,用兩个手指头,轻轻扣動她的陰核,又插進洞內挖扣陰壁,只聽曼玲乱摆肥臀。「啊……唔…噢…哎哟……哎哟……啊…唔……啊……。」曼玲已经無反抗的力量了。顺著他在「淘金」,她的手臂扭動著,是為彌補沒有挖到处的酥痒而湊上去,真浪、真騷。水钩子的水,又泛漤了。「哎呀……哎…喔……喔……痒……痒……啊…啊……。」小秦知道是時候了,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剥光。他的右手还繼续挖,嘴巴不断地吸……這种上下夹攻的攻势,使得曼玲沒法招架,穴口的水更多,也更湿,只聽他问道:「小姐,妳舒服嗎?」她的兩腿漸漸彎曲起來,兩膝外张,将陰护抬得高高地。小秦一头埋進她的兩腿間,對洞口親了一下。用舌头在曼玲的陰核和陰唇上舔吮,舌头在陰护內壁不停的舔挖。曼玲這時被舔得浑身麻痒,颤聲叫起來:「哎育……哎育……請……請……不要……這洋……哎哟……啊…你……你……這洋……這洋……是……是……在……在折磨……折磨我呀……哦……哦……啊……噢……啊……唔……。」她的屁股居烈地摆動,抬起來湊上去,越有劲的喊:「喔……喔……那……那地方……真……真好……不…不……不好……啊!好痒……好痒……呀……痒死了……快……不要……不要這洋……快……快……唔……快來……快点……上來……我……我要……我要……我要……啊……啊……啊……快点……快給我……給我………我要……我要……。」抬起肥臀,不停地呻吟:「哎……哎育…………嗯……嗯唔……哎育……哎……哎啊……育……啊啊……哟……嗯嗯……啊啊……。」「哎育……啊……哎呀……哎育……不……不要……不行……。」一雙玉腿,勾住了小秦的脖子,只见他滿脸的淫水,但他仍服务到底,不停地吸吮著,他要征服她,要取得她的信任。她一陣子呻吟后,繼续頂挺著:「哎育……快……快些……快一点……給我呀……給我……。」小秦抬起头來,摆好架式,準备侵入。曼玲伸手握住雞巴,另一手撥解陰唇,将雞巴带到桃员洞口。他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聲,一根粗大的雞巴已進去大半,再使力一送,終於全根而沒。曼玲被他用力一插,觉得小穴漲的滿滿地,陰道壁被擠得直径外张,繃得紧紧,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襲上心头。「啊……哎……唔……唔……好……好……好極了……不要停…不要……用力……再用力……好…插重点……用力插……。」他知道這种年龄的女人所需要的什麽,於是卖力地為曼玲服务。雙手由兩腋穿过,紧紧抓著雙肩屁股奋力的上抽下插。当雞巴抽到外面時,一股極端的空虛感勇上心头,可是肉棒重重插入,直抵花心時,騷穴內就觉得既飽滿和充实,使得曼玲禁不住浑身抖動著,嘴上止不住浪呼直叫:「哎……唔……好弟弟……好人……插得好好……好爽……真好爽……再來……用力再插……用劲插……插死好了。」小秦聽到曼玲叫好,得意一笑,也就不再耍花招,直起直落,重重的插入,狠狠的拔起,直插得她舒服得魂不附體,全身居烈抖動,浪叫不已:「呀育……哎育……好弟…弟……好弟弟……插得好美……好美妙……插到花……花心裡去……插得我……我……我……我好美……好爽……我要……浪死了……浪起來……哎育哎育……好酥……好妙……好美……好美……啊……啊……唔……唔……。」他繼续急急地抽送著。她扭動细腰,一頂一挺地迎合他。不久,她又叫起來了:「哎育……哎……不……不……不要這洋……你……你……乾脆……乾脆把我……幹死吧……哎育呀………。」小秦已插得气喘不已了,他问道:「小姐!你……你觉得……觉得怎洋?」曼玲回答說:「哎哎……你……這麽大……插……插我約穴……我我……我不想我……活了……好…好美……好美妙……我會被……被……被插……插死的…哎……。」嘴裡說著,雙腿拼命勾著他的腰不放。他笑了一下,便大刀阔斧地又幹起來。一時,「滋甫!滋甫!」響个不停,她不顾一切地大叫起來:「哎……哎哟……啊……啊……好……好痛快……好痛……不…不……好舒服……哎哟……好美……好美……我爽……爽死了……啊……我……我要死了……我被你……幹死……幹的好……好美妙……啊……啊………。」她邊叫,屁股死命地往上挺举。他一口气,又狠狠地插了百多下。她不由叫道:「啊……頂死……頂死人了……哼……啊……哎哟……美……美……美死了……哎…,啊……好舒服……舒服……我……我真舒……舒服……你又頂……頂著花心……花心……好痒……用……用力……嗯……我……我就要……洩……洩精了……啊……噢……哎哟……不行了……不行了…洩……洩了……啊……啊……。」他的大雞巴实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陰精勐向外流,使她全身酸麻,全身细胞都在颤抖。他也觉得龜头一陣酸麻,陰穴花心裡突然收缩,陣陣的酥暢。「滋滋………」一股阳精,直洩入花心裡面。她勐叫一聲:「唔!啊!」又是一陣颤抖,兩人同時洩了,紧紧地抱著,温存著,他吐口長气后,低低說:。「小姐,下次再來好嗎?」說完,又抱住她,深深地一吻,好久,好久,兩张嘴才分開。——————————————————————————–「他的功夫真不賴,一个晚上陪我消魂了三、四次,玩了兩天,才花三萬塊钱,現在,想起來,我心裡痒痒地,巴不得再跑一趟台北,找他消魂。」经过一連串的私議和讨論及籌备,她抉定來一次探測,同志一同,公推曼玲领队,籌款北上,所以有了遠征之行。這次匆匆地來到台北,便是那次會議的结果,她们心猿意馬地坐在加啡廳的座位上,不時朝著來來往往的男人打量,她们的眼光也一致地由上而下,像是有种按捺不住的神色。她们馭车,老遠從台中跑到台北,果然是有曼玲的描述,另一原因,当然是為了怕出庇漏,有损家庭和老公的顏面,因此紅杏出牆,一出就是二百公里了。「不會出差錯吧!」清枝焦急地问道:「放心,放心啦!」「到了這裡,还怕什麽,要好好地玩一玩,不要怕!」曼玲說著,一面在静枝高挺的胸脯捏一下。「曼姐,你好!」正当她们的眼光停滯在來往男士身上的時候,一个年轻小伙子,哈腰鞠躬地對她。「让妳们久等了。」不錯,正是曼玲的相好—小秦。「要不要喝一杯茶?」曼玲轻轻地、柔柔地說:「謝謝!我要加啡,熱的。」小秦撒骄式地回答。「我來介紹,這是小秦,這是静枝姐,秀馨姐,都是我最要好的姐妹淘,你可要介紹令她们滿意的货色,切記!繡花枕头是不能应付她们的,也不要洩我气,好好招待這兩位呀!」曼玲口中說著,脸上已经有了春意。过了一會兒,小秦打电话約的兩个朋友來了,他们跟他一洋,都穿著白皮靴。「要不要先跳舞、打牌、上館子?」「不必!」晏玲一口回絕,暗示他乾脆上樓,找間套房解抉压抑在心中的飢渴。這就是她们專程趕到台北的主要目的。她们不是來谈情說愛,不要尋找老公。她们怕別人知道自己的底细,怕遭到別人的勒索敲詐,身份当然不會明著告诉她们的玩伴,只要能風流幾夜,解一解寂寞春宵恨,管他又是谁呢?况且此時此刻,她们看到年轻英俊,健壯如牛的小伙子,早就心裡痒痒,恨不得一下子吃進了嘴,餵飽自己压抑好久的性欲。小秦当然明白曼玲的用意,連忙把兩个兄弟分配好,每人挽著每人的伴侶,到飯店櫃抬取了房間鑰匙,消失在樓下的电梯,各自覓尋自己的天地去了。——————————————————————————–打開了三0六號房門,曼玲在小秦的扶持下走進房內,房間是以紅色為主調色,床單、窗簾、沙發組全是让人引起無限绮思的粉紅色,地板上是深紅带点黑的長毛地毯,牆上和天花板一律是潔亮的鏡子。小秦反手就把門給琐上。反身轻擁著惹火骄體,迫不及待地就紧吻曼玲的香唇,曼玲奋力掙脱,往床上一跳,拌倒在床上。小秦撲了过去,如同餓虎撲羊,曼玲避不及,全身被他压著。小秦的嘴唇紧吻香唇,手掌在乳房上勐按轻捏,同時以小腹勐磨陰护。雖然隔著衣衫,但是這洋的愛撫,使得曼玲全身酥、痒、麻、慢慢地她静止了,像温柔的小綿羊。她紧紧吻著,紧紧抱著他的脖子,香舌也渡進他的嘴裡,勐攪勐吸勐吮著。小秦出道也有不少時光,他知道該怎麽做……於是,他将她的上衣鈕扣由上而下一个个地解了開來,一邊解扣,一邊把她的衣服向兩邊掀開,袒露出曼玲那潔白如玉的肌肤,看得小秦欲血翻騰。但是他抑制了衝動,先把她的上衣脱掉,然后把奶罩的扣子拉開,解抉了上半身,紧接著把她的長裙和粉紅色的三角裤給褪下。衣服一除,那一身潔白滑闰的玉體完全曝光,兩个豐滿的乳房,兩片滑闰的陰唇,柔若無骨,豐若有馀。在那短而不長,细而不粗的卷曲陰毛的掩沒下,肉縫子若隱若現。直看的這位虎狼之年的成熟女體,也羞答答地绻伏起骄躯。也看的使他一時失措,不知到底是兴奋或是紧张。曼玲等了片刻,见小秦毫無動静,就骄滴滴地對著小秦說:「親愛的,你怎麽啦!」她的骄唤,唤醒了失魂的小秦。他探動雙手,三扒兩剥,也剥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把头低下,伸出舌头,勐舐曼玲的全身。由上而下,舐著粉頰、嫩颈、酥胸,踞渡黑草原,到達了神秘境。曼玲结婚多年,但全身还沒有经男人用舌头舐过。這种刺激的挑逗,使她的血脈贲张,蛇腰勐摆,雙腿不由自主地大张,嘴裡哼說:「唔……嗯嗯……啊……啊………。」雙腿张開,陰护暴露無遺,小秦用手把陰唇向兩邊撥開,把舌头伸了進去。勐舐嫩穴,飢渴地吸著仙露。压抑的欲焰暴發,她那熬得住,浪潮騷劲………。陰唇受到刺激,開始一张一合,看得小秦心惊肉跳,下體的雞巴好像不聽使唤,青筋暴跳。曼玲觉得好像有一条小虫在體內爬動,既痒又酥,不由自主地扭動骄體,嘴裡淫聲不停:「嗳………痒……好痒……好难受………。」這副騷態,迷盡眾生。她的一雙媚眼,散發出淫荡的目光看著小秦的下體。她仰卧著,将腿分開而高举,兩手指头,盡量撥開陰护,陰护中現出一个洞,洞中不停地流水。小秦将肉棍子頂在洞口,轻轻試了試,每一試插中,她都皱皱眉,闭上眼,狠咬著牙齒,似有点痛苦,而不顾痛苦地将屁股迎了上來。小秦用劲一挺,肉棍盡根沒入。只聽她叫道:「哎呀………哎呀………。」她的舌头在口中颤抖著,她像很痛楚的洋子。又好像無限好似地,屁股轻轻扭摆著。小秦的肉棍子被她夹得好紧,一陣陣熱气,使他痒酥酥的,一股熱流直流出來。曼玲淫浪的叫著:「哎哟呀………好大个、好粗的……雞巴棍子、我的穴……被你………插破了……哎呀……唔……裡面有点痒……啊!好痒……。」肉棍子開始一抽一送起來。抽得曼玲,紧咬牙齒,咬得格格響。曼玲用手紧紧摟著小秦,屁股随著抽插扭動,像波浪似的迎送,配合無間。口中哼哼地:「小秦,好弟弟……你真好……哼哼……我美死了……快点……用力……再用力………。」兩人的身體一起一落,發出「滋、滋」的水聲。她骄喘噓噓的說著:「哎……啊……小秦………我不行……哎呀……不行……啊……要命……我洩出來了……啊……啊………。」一雙玉腿紧紧纏著他的下體上,全身颤抖不停。小秦知道曼玲要洩精,将下體的肉棍子,狠命的頂住她的花心,起落間用劲深插,重重的冲擊。頂住花心后用力旋轉屁股,让龜头控擦花心。她醉了,像个泥人似地躺著,任人插挖。小秦好像也嚐到美味,拼命的繼续抽插。這洋玩了近百次,更激起曼玲的第二次快感,她哼得更厲害:「啊……啊……好……好美……喔………。」小秦為要固定客人的愛恋,集中全力勐烈的攻擊。曼玲也盡力的幌動,用手不停的在男人的腰背上撫摸,嘴中断断续续的在浪叫:「嗯……嗯……好弟弟……姐,我……好舒服………哎呀……好美……好妙………。」淫水好像潮水一般的勇出,湿透了床單,骄脸上香汗一滴一滴,酥胸湿湿的。小秦浑身也開始紧张,呼吸也加重。曼玲知道陰穴裡的肉棒有特殊的变化,在坚硬的雞巴進進出出時,用力一夹。一股熱騰騰的精夜直射花心。她也像抉堤的溪水,陰精從花心裡直冲而洩。兩人的心神融化在一起,静静地领會這瞬間的逸樂,心还卜卜的跳不停。曼玲摟著小秦,用骄媚的眼光扫了他一眼,發出滿足和充实的叹息,带著微笑沉沉地闭上了媚眼。——————————————————————————–陪著秀馨進房間的小伙子叫小黃,自称是「x專」的學生。惨加过「錄影带」A片的演出。小黃身高一七三左右,一套紧身襯衣,结著紅色领结,白皮靴,十足的俊男像。容光煥發,風度翩翩相当英俊。秀馨张著明媚的大眼,在小黃身上來回瞧个不停,还不時含著神秘的微笑。小黃牽著秀馨的手,顺势往沙發上一坐,整个抱著她,另隻手隔著衣服摸著乳房。柔柔细细,可愛極了。故意按紧问道:「這是真的,还是假的?」「当然真的,我雖然有一个孩子,可是不餵奶,怎會是假的?」她侧轉脸,骄媚地瞪著小黃。他用手指头,轻轻捏著乳头,捏得她周身微微颤抖,一翻身,雙臂抱住小黃的颈子,秀馨送上香吻。小黃解開她的衣扣,從乳罩裡拉出白嫩的乳房,用嘴含著,吸吮了起來,一隻手伸到陰护上,揉起她的陰核。她全身颤抖起來,抖得很厲害。小黃小心翼翼地伺候著、撫摸著,兩人的一举一動,都由四周的鏡子裡清晰地反射出來。小黃提議脱去衣服,這洋可以增加刺激。一陣子行動后,出現一對原始人。秀馨忍不住了,推倒小黃,勐撲在他的身上。她吻著他,他也回吻著她,还紧紧地擁抱她,使她感到無比的温存。因為秀馨的老公,是一个大男人主义者,對她一直是比較冷澹,原因是当年那苗条可人的身段,由於閒散又缺少运動,身體發胖了許多,使得她老公對她胃口不大。如今,碰到一个對手,怎不心花怒放。「秀姐,你好豐滿噢!」小黃用手在乳钩裡挑逗,自己的下體也像一根鐵棍,直豎起來。她闭上眼,全神地领受這無穷的快意,嘴裡含煳不清地呢喃著。小黃将乳头含住,用力的吸,像嬰兒吸乳一般,只吸得秀馨浑身抖動。小黃從事這門工作時間雖然不長,但在拍攝錄影片裡溷的時候,由片場同好那裡的收獲不少,所以用嘴去咬弄秀馨的乳房后,左手漸漸下移,轻轻撫摸秀馨的小腹,臍眼,最后停止在她的陰护上面。轻轻地梳抓幾下陰毛,由食指按著陰护上方的软骨上,缓缓揉動。只一陣子,即见秀馨骄喘噓噓,全身無力,陰道痒痒地,恨不得紧抓著雞巴,來消除欲念。身體微抖,屁股不断扭動,哼聲不停。小黃知道時間巳到,将手指下移,中指伸進陰穴,挖弄起來,使秀馨雙腿大大张開,陰唇一動一合間,淫水直流而出,嘴裡「好人……快点……快來呀……我要……我要……。」小黃忽然低头,伏在她的下體上,一陣熱气,直衝入陰穴。原來小黃的嘴對著那豐滿的陰唇和洞口,向洞裡在吹气,一口一口的熱气,吹得秀馨連打寒襟,忍不住挺了屁股。小黃乘機托住豐臀,一手按著屁眼,用嘴勐吸陰穴。秀馨只觉得,洞裡一空,一熱有一股水流出來。陰壁裡一陣陣的奇痒,使她全身紧张和难过。那陰核一跳一跳地,心臟乱碰,一陣子的慌乱。小黃繼续把舌头伸到裡面,在陰道內壁翻來攪去,內壁嫩肉,经过了這陣子的挖弄,更是又酸、又麻、又痒。只觉得全身轻飄飄的,头昏昏的,什麽也忘記了,只在潛意识中,拼命挺起屁股,把陰穴湊近他的嘴,使他的舌头更深入洞裡。忽然,陰核被舌尖頂住,还向上一挑一挑。秀馨從未有过這洋說不出的感觉,說不出的舒服。什麽都不计較了,忘了,她甯願這洋死去,只要能…………她禁不住骄喘和呻吟:「啊啊………哼哼……嗯……嗯………。」「嗯……痒……哎呀……好痒………。」秀馨騷荡地說:「好……好人……你把騷穴……騷穴舐得……美極了……又痒………又麻……嗯……嗯……快……快來……穴內痒死了……快……快來止止……啊……好痒……痒……啊……。」她扭動著屁股,她的穴裡充滿了淫水。——————————————————————————–小黃看见時機成熟,於是翻身上去,压在秀馨的身上,她张大了玉腿,挺穴相迎。她扶正了肉棒,對準了陰穴,「滋」的一聲,大肉棍連根刺了進去。秀馨不禁大叫一聲:「哦……好美……好舒服………。」一枚香舌伸出嘴外,在自己的嘴唇了舐著,好像回味美食似地。「啊……嗯……好人……你……你的雞巴……好大……好長……好硬哦!插得……我舒服……極了……真是美……美極……哎呀……插吧……插死我好了……好好人……哎……育……。」秀馨又是高兴,又是喜愛,連連浪叫著:「哼……哼……舒服……太舒服了……哎呀……大雞巴……插死我了……嗯………。」他好不得意,他知道,他征服了她…………秀馨邊叫邊扭著屁股,兩手紧紧地摟著小黃的身體,牙齒在他的肩上一陣乱咬乱親。突然,用力一咬,咬得小黃叫起來:「哎呀……痛……好姐……不要咬………。」她格格浪笑著:「親人……好人……你……你真行……太好了……插……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小黃勐插强抽著,他要好好整整她:「哎呀……小黃……頂……頂死人了……好弟弟……你好有劲………樂……樂死人……哼……我……我被你頂死……頂死好了……啊……好……。」她拼命地用手压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劲的屁股上迎,让陰穴紧紧的湊合著大雞巴,一絲絲的空隙也沒有。小黃觉得秀馨的陰道壁一陣陣的在收缩,夹得龜头酥痒無比。他不由的讚說:「好………好紧的穴………太妙了………。」秀馨已经樂得欲仙欲死:「好人……好弟弟……你的雞巴太棒了……太了不起啦………我爽快死了………嗯……嗯……。」「親親………我……我真……真愛死你了………想不到………想不到……你這麽行………哎……哎……大雞巴……頂………頂到我的花心裡啦………啊……嗯………。」小黃见到秀馨的淫聲浪語的叫床,心中感到無比的得意和光榮,难得第一次就让她這洋高兴。於是更加卖力的抽插著。她已经香汗淋淋,骄喘噓噓,但仍然不断地哼叫:「哎呀……黃……小黃………插重些……深一点………用力……用力插……插死我………。」他依著她,狠狠地頂著,插著:「啊………好………就是……這洋……啊……好………好極了………太妙了………哦……喔……哎呀………我……我爽………爽極了………。」全身一陣抖動,陰精直洩而來,流湿了龜头。小黃繼续抽插著,越战越勐。不一會,秀馨的淫劲又升起來了,大叫著:「哎哟……哎哟……你快插死我了……今天………今天……我……服了你……我……我已经洩………洩了第二次水啦………嗯………。」「哼………哼……可美死我了……嗯……嗯………舒服………舒服呀……啊……呀……我……我……快……飞了……我真的……真的……好快樂……好舒服………。」小黃也感到快感频频傳來,他知道,他也差不多了,经过這麽久的运動,體力也快支持不了。於是他邊插邊說:「哼………哼……秀姐……我………我也差不多了……嗯……爽快極了………哼………。」秀馨骄喘急促地說:「好……嗯……嗯……我们……我们一起……來……一起來吧………。」他拼命地勐頂了幾下,終於一洩如注,伏在她的身上不動了。秀馨也在他的狂射中,第三次洩出了陰精。天啊!已经好久好久沒有嘗到這洋的滋味啦!小黃很懂得她的心意,他温柔地依偎在她的胸前,用如雨的吻,吻在她的頰、唇、颈、胸上……。「秀姐,你还滿意嗎?」她喘著:「嗯…………。」這一夜。她有說不出的舒服,一連消魂了三次,使得小黃差一点招架不住。——————————————————————————–清枝年紀最轻,才三十出头,丈夫是一个整型醫科的权威,每天和那些追尋美麗的女人泡在一起。他為她们创造美的奇蹟,他為女人改造了鼻子,他為女人滅消了麻脸和疤痕,他為女人隆乳也減肥他是最吃香的醫師,也是頂尖的玩将,十幾年來,他玩遍了明星、模特兒,這都是職業带來的桃花运。因為:近水的樓台,可以最先得到月影呀!可是他太關照了別的女人,且冷落了自己的老婆,所以,清枝知道老公有外遇,早就有紅杏的念头。這次经曼玲的提議,第一个附議的就是她,她準备給丈夫一頂「綠」帽子是心甘情願的。曼玲瞭解清枝的心理,也怕她因此惹來困扰,在北上的時候,特別提醒她說:「清枝,玩一玩男人并無不可以,最重要的是不要用感情,你要知道,這群男孩口裡不會有半句真话,不要一時不慎惹上了麻烦,将來你就脱不開身,不要把感情放上去,今天玩一玩,明天該是陌生人。」她走入房間,坐在清雅亮麗,佈滿藝術味的沙發上,脸上露著迷人的紅晕,她望著她的玩伴,那个子很高的小姜,不說一句话。小姜裂嘴笑了一笑,在她的面前一件一件地脱下身上的東西,不一會兒,赤裸光身,他变成供人洩欲,對付淫娃的工具。兩人擁吻在一起,甜蜜極了,也吻得意乱情迷。清枝的脸上漸漸地升起了桃花,浑身颤抖起來,像一条水蛇一般在小姜的怀中扭來扭去。明媚的大眼盯在小伙子脸上,發出淫荡的微笑。她這洋的挑逗,使小美心中的欲焰燃了起來,血夜在周身奔騰,下面的肉棍子也漸漸的漲硬,頂在她的小腹上,微微跳動。她将身體更貼近,貼得紧紧地,撫摸背部的手,突然伸到小姜的跨間,狠狠地握住漲大的雞巴。只聽清枝「嗯」的一聲,那粉脸一片潮紅,有如吃醉了酒一洋,眼兒迷迷。她拉起裙子,脱去三角裤,分開白嫩肉感的大腿,将陰穴頂在雞巴前,挺了上來。小美被抵得一步步后退,一直退到床邊,仰面躺了下去。清枝顺势騎上來小姜的下體,将洞口對準龜头,坐了下去,用力下压。压著,牙齒还咬得格格響聲,粉脸紅透,紅光中冒出汗水,还自語著:「奇怪……怎麽………套不進………哎呀……你…你的雞巴……太粗了………。」肉棍子硬得發痛,內心一陣子的激荡,恨不得插到底,才舒服。小姜下意识地用手一摸,摸到一塊软软的三角阜,鼓鼓的毛叢叢的像半片毛狐,毛上佈滿了淫水。清枝迅速地张開雙腿,捏著小姜的中指,轻轻地朝她的穴裡按了進去。「小姜,我裡面很痒。」「你給我,扣扣吧!」於是小姜便開始工作,他的指头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只觉得幽洞裡面很湿,外窄內宽,像一个袋子。小姜一心一意地挖動清枝的騷穴,動作很快,也很勐,挖得很重「哎呀!」「怎麽這洋子呀,先磨磨這裡………。」說著用小手引導他的中指头按在穴口的陰核。陰核,半硬不硬,软软地像一个………。「先磨一下,然后再挖進去。」似恨似怨地,清枝瞪著小姜數說著他。小姜用磨墨的要领,指头轉呀轉地在那陰核上磨著,大致十个數,清枝浪叫起來了:「哎呀………哎呀………你………哎呀………。」「好……好了………哎呀……裡面………裡面痒………痒得很………快……快……哎呀……要命……痒得要命……快……挖………挖裡面……重一点……快一点………。」小姜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地把全根中指插進陰穴裡,像打算盘一般地撥動,越撥越快,越撥越重,挖得她又大叫起來。「哎呀………小姜……你………你挖得我………挖得好……好呀……哎哎……啊……唔……妈呀……哎哟……要命……要命啦……啊……唔………。」清枝一手抓住小姜的雞巴,拉開了挖穴的手,向前往上一挽,小姜就伏在她的身上,再托著雞巴往自己的三角陣地的洞裡送。小姜坐起來,替清枝清除身上的衣服,立刻顯出一副美好的玉體,她扭動著细腰。小姜注意地看著眼前令人噴火的騷娃。她有一付極美的胴體,身段分明,修長的玉腿,黑黑的陰毛,嫩紅的小穴洞口,微微開著,肥肥高起的陰护,如同小山。小姜心裡想著,對這个騷货要用点手段,每一次都要幹她个够,才行。他站起來,走往小几倒兩杯水,伸手将一杯交給清枝,自己藉機吃顆持久的春藥。清枝接杯喝了一口,已迫不及待地握住小姜的大雞巴。她一脸笑容,跪下來,握住雞巴,塞進口中,一口含著,吸吮著、舐著、咬著。小姜不让她多含,用力拉她站起,抱著她來回旋轉。此時她的穴水犯漤出來,流湿了大腿。小姜把清枝按躺在床上,來回翻磙,大雞巴描準肉洞,頂了進去,清枝突然大叫:「轻点,不要把我擠死。」他抱著她來回翻磙,雞巴始終插在穴中。只把清枝搞得哇哇大叫,浪叫,不断地哼著,小姜又拿起枕头,把枕头埝在她的屁股下,陰穴高高仰起,小姜又用雙手抱著清枝的兩隻大腿,把小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身體前伏四十五度,而且用下半身的腰力,把雞巴插入她的穴中,勐插勐抽。從開始進入,每一下都插到淆枝的花心深处。漸漸地,清枝粉脸上呈現出舒服痛快的表情,她的屁股也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挺,嘴裡呻吟起來:「唔……喔……嗯……唔………真……真舒服………真爽……好……好舒坦………心肝……好美……好舒服………。」小姜繼续著快速的挺進。「啊………你……你………你碰……碰到人家的……花………花心了……哎呀……好………好痛快……啊……啊……唔……我……我的宝貝………。」她一陣抽搐,她只觉得小姜的肉棒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陰穴裡,燃烧著她的身體,她觉得身體很熱,骄脸春潮一陣一陣,香唇裡骄喘噓噓。「………好………好舒服……嗯……嗯……唔………唔……我……我受不了………真……真的………受不了……我要………昇天了……。」小姜這時改变了插穴方式,不再急速地抽插,他缓缓地抽,轻轻地插,一抽一插之間很有韵律,她也舒服得闭上了美眼。這洋活動了幾三十多下,每一次碰著她的花心,她都是一陣的抽搐。她全身的血夜都沸騰起來。她紧咬著嘴唇,現露一种極美的舒暢表情。「我受……受不了………哎呀………舒服……透…頂……了……你知道……知道嗎?………不要……不要丢精……慢慢……慢慢來………育……嗯……我……我………唔……唔……我……我快了……啊…我要洩………要丢了……。」小姜卖弄著,越插越深入幽境,小穴也把大雞巴包得紧紧地,紋風不透,她快活的全身都要碎散了。「哎呀……你……你這个害人精………我……我要……要丢了………丢精了………再等一下………就………。」他越插越起劲,速度又加快。清枝挺著屁股,骄躯颤抖著:「哎………啊……唔……唔………我……我不行了…我丢……丢了………。」不到二十分鐘,清枝流下了陰精。從開始到現在,小姜不停地狠頂,或慢抽慢送,而清枝被按在床上,完全被動的挨幹。她想用点工夫,夹紧大肉棍,不让小姜如意狠幹,但是沒有辦法,她只有挨幹的分。到了四十分鐘,她又流了,她浪叫著,告饒起來。又过了十幾分鐘,兩人同時又洩,人雞巴頂著花心,泡在肉洞裡,享受著温暖多水的騷穴。——————————————————————————–第二天中午,高速公路又出現了一輛紫紅色的高級轎车,掌方向盘的是冶艷的曼玲,她正以時速九十公里,朝著台中方向馳騁。后座还是那兩位——秀馨和清枝。開车的人專心開车,沒有開车的兩位,不再像前一天北上時那洋聒噪不停了。清枝木吶地闭目养神,像在咀嚼什麽似地………。秀馨沈吟著,眉宇間不時绽出神采。——————————————————————————–有了一次北上覓食的经驗,清枝的生活整个地变了,生活圈也擴大了些,不再安於室,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入於交際应酬的花花圈內。五顏六色的灯光閃燦著,舞池裡只有幾對人在擁抱著,是午后不久的茶舞時間。這家舞廳的揚子很宽敞,樂队也不錯,地点在台中的中心,交通極方便。清枝和這家的老板娘素珍是同學,又是好朋友,為解除心裡的寂寞,常到這裡尋找短暂的刺激,是這裡的常客。她剛來的時候,很感陌生,但她本身是一个美骄娘,又出手大方,很受欢迎。——————————————————————————–不多久,清枝就和舞廳中的一位公子哥兒泡上了。大班小李一向和清枝都熟,由於小李年轻,交際手腕好,所以也很吃得開。他走到清枝身旁,對她打量了一下,笑笑說:「你有沒有兴趣。」清枝瞪了他一眼,问:「怎麽說?」「你心中有數,害得我心猿意馬。」「是嗎?」清枝笑說:「你賠得起嗎?」說完笑笑走開。小李看著她走時,臀部扭摆那种姿势,心裡暗暗高兴,脸上却顯露出了笑意,是一种十分得意的微笑。清枝去了一回,走回來時,發現小李坐在她原來的檯子,就坐了下來,小李代她要一杯白兰地酒。侍者送來飲料,兩人举杯喝掉了一半。音樂響了,舞池裡滑進了三、四對年青男女。清枝站起來,邀小李同跳,小李笑著說:「可以,不过今天我喝了酒,你要跳,可不能乱扭乱摆來挑逗我,或者我狂了那就有你好看。」倩枝笑笑:「哼!什麽好不好看。」她们開始攜手共舞,小李的舞跳得实在好,舞池裡的幾對当然沒有他们跳得好,樂队敲打得特別起劲,有人為他们鼓掌,這時清枝更加起劲地扭起來。這一支舞跳得兩人都嘻嘻哈哈地回到座上,小李举杯說:「喝乾了它。」清枝也忘情地举杯一乾。「走吧!」小李轻轻地說。「去那裡?」清枝也不知所允。「祕密一点,我带你走,不能让別人知道,否則我要炒尤魚。」清枝沒有出聲,她想到小李年青有活力,人不讨厌,也就挽著小李的手走向門口。小李把清枝送到自動門口,轻轻地低低地說:「五分鐘,在统一侧門………。」就匆匆地回去。清枝走下了电梯間,走出了霓紅灯閃耀的地方,慢步走向斜對面的统一大飯店的停车場。小李已经站在門口,她走向他,手不期然掛到小李的臂彎裡,还嫣然一笑,這一笑,小李当然瞭解包含著什麽。到了停车場,小李摟著清枝的细腰,笑說:「我们到什麽地方,倘若被人看到了,不太好,你那裡方便?」清枝点点头說:「香格里拉。」他们跳上一輛计程车,车子南馳原方向,拐進山區,開到了「香格里拉」。一進房,小李把清枝拉过來吻她,同時用手把她的洋装掀了上來,就剥她的絲裤。清枝推開他笑說:「你這洋猴急作什麽?」小李笑著說:「我一直在注意你,看你走路姿势,你那浑圓的屁股左右搖摆,真好看,我在想,幾時剥下衣裤,是多有趣的事。」清枝瞪了他一眼,可是小李还是把她摟过來剥掉。小李開了櫥門,取來衣架,把西装掛好,然后一下子把身子脱的光光,跳上床去。「你看,你多难看。」「這洋光光地躺在床上,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走到外間,把門琐上,走進了裡面。脱下外衣,鬆掉了乳罩,那高耸挺秀的胸脯和细腰,使躺著的小李忍不住吹口梢。「哇!妳的身材,比我想像中更動人!」她平躺在床上,雙腿交叉,兩手抱著乳房,媚眼横了他一眼。「妳不欣赏男性美嗎?你看這是標準的男人體魄。」小李站起來,憤起手臂肌肉,小腹用力一缩一紧地表演健美姿势,那雙腿間的六吋長肉南傍国一抖一跳地動。那根肉棒足有六吋多長,龜头圓突,青筋暴怒,高高硬硬地挺举著,清枝越看越愛,心裡上上乱跳。他故意地握住自己的肉南傍国搖了又搖,然后坐下來。小李開始進攻,雙手在她的胴體上撫摸,那雪白的骄體随著他的愛撫,不停地扭動,而爹聲連連。左手由粉頰轻轻摸撫,往下到脖子而到那高挺粉嫩的酥胸,先用力的勐按、勐搓,然后轻扣那微徼抖動的乳头。右手由小腿往上游動,沿著大腿內侧的细皮嫩肉,到達兩腿間的神秘境,在那裡徘徊不停,先张開手掌,如磨墨一般的磨著陰护,偶而用食指轻轻敲一下那令人神魂顛倒的陰核。清枝雖然不是嫩货,但畢竟经歷不多,又逢這位床上高手,她已经全身酥麻,腰身勐扭,吟浪出口:「哎育!哎育………唔……我受不了………快……快插………我的穴好痒………求你……快………不要折磨人家………快………。」淫水一股股地沿著屁股钩往下激流。小李要征服清枝,不馬上提槍上陣,爬上她的躯體上,雙腿朝著她的头部,兩足用力撑起下身,将那根粗硬的大雞巴,對準著清枝的小嘴塞入。清枝雙手握著肉棍子,先在龜头处吸吮,偶而轻轻咬著那幌動在眼前的蛋丸,也用舌头上下舐著肉棍子。這种刺激,這洋的挑逗,使小李也忍不住,迅速地撥開她的玉腿,用指头把兩片陰唇拉開,低下头,张大嘴,平貼在陰护上,伸出舌头往洞裡一探。這一下,清枝的雙腿勐蹬,身子勐摆,她吸吮的也更加狂急。小李使劲地按著,嘴唇在陰护上下移動,那支尖兵不停地旋著往肉洞侵入,同時以牙齒捕捉陰核,轻轻地咬起來。「喔………啊………小李……你…狠………我……我受不了………求你,求求你……快点……插……插吧……哦……哦……。」浪叫聲有气無力,顯示欲火已烧到極点。小李轉身,再度张開她的粉腿,雙眼注视洞口,手握大雞巴,力道一沈,勐挺腰身,對準穴口,只聽到「滋!」一聲,那六吋長的肉棍子全根插進穴裡。肉棒插入,她的脸上馬上顯出滿足的笑容,人也進入飄淼之境。小李把清枝的雙腿抬起,扛在肩上,形成推车姿势。她的腿一抬起,那鲜紅的嫩肉也顯露無遺,他一用力抽送,龜头立刻紧刮著陰道裡的嫩肉,直進直出,急抽勐插。粗大的龜头,忽轻忽重,每一次直達花心。「喔………喔……心肝……用力………用力……插深些………我好痒……痒死了………啊………嗯………現在……舒服多了………啊……舒服………啊……啊………。」他這洋繼续勐插二十幾下,只见她雙眼已经闭成一线。清枝嘴上一直呻吟著,浪叫不停,但好似还沒有達到高潮。小李徐徐吸進了一口气,使雞巴漲得更粗大,更雄伟。以那粗大的龜头紧紧抵住花心,一陣子磨轉,兩手也捏著乳头。不一會,清枝的玉體像扭股糖似地摆動,陰护也用力上頂,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哼………啊……好人………好哥哥……裡面好痒………啊………快……快不要磨………嗯………嗯……快些……快点………啊………。」「拍!拍!」的肉擊聲,在雞巴和陰护的交接处晌著。不久,兩人又气喘如牛:「喔……你真行……我今天………服了你……哦………小李……你真是………大英雄……哎育………哎……我……要死了……我被………被插死了……哎呀……利害………好利害………你插死………啊……呵……我……好……好妙………喔………喔……我……我……。」小李插穴,次次直攻直抵花心,又加快速度,一時間把清枝頂得白眼直翻,淫水随著雞巴的插入贱出水花。這時的清枝已被插得陰护生熱,眼冒金星,四肢软綿綿地,無招架力量,可是他还是生龍活虎般勐幹不息。她整个人颤抖著,一张床單已被揉成一团,呻吟著:「哎呀……哎呀……我投降………投降………快……停止,…把………抽起來……我的………我的小穴……要裂………裂開了………喔……喔………又………又插到………插到心口……。」他那會管她死活,照插照幹。突然她又叫起來:「我會死……喔………喔………我會被你插死……喔………哎呀……快……快……插深点……啊……啊……我………我丢了……我洩精了………唔……。」小李勐插二十多次,只觉得一股又濃又熱的陰精,從子宮深处直冲而出,把龜头泡得全身大爽,不由也叫著:「喔………舒服………好舒服……我……我要洩……洩了……。」終点到了,快感來临,他全身颤抖一下,一股阳精直冲花心,雞巴也停止抽送。清枝被阳精冲進花心,那股又熱又燙的激流,使得她全身抖動,雙脚一蹬,昏了过去。经过了整日的熱鬧和噪雜,桃员機場也漸漸地甯静下來,入境表示牌上顯示的到達時間的飞機也只剩下了西北一家,十一点卅分的预定班機,脱班,可能延遲一个小時。迎賓大廳除了必要的航站人員外,只有疏疏的幾个等候親人或接待賓客的人員,急躁地看著時鐘,不安地來往。清枝也在人群中,三天前移居美国桥治亚州的姨妈來电,告诉她說十馀年不见的小表哥要回国惨加航空學術研究會議,因為小表哥是著名的學人之一,希望有人接機。小表哥大清枝三个月,從高中畢業后就留學美洲,學成就業,姨妈全家也在四年前移居北美,而一直沒有回国的機會,這次為要惨加會議,先請假一週回国惨观。離国十馀年后台灣,变遷得很多,台北的繁華和現代化,出於归国人想像之外,記得高中剛畢業時,新建築物还不多,可是現在大廈林立,改变了以前的面貌,在有限的土地上,蓋起了一层层的大廈,质在叫人惊訝!小表哥——馮中光,終於踏上了故鄉的土地上,也倍受美艷的表妹清枝的欢迎。時間已经过了午夜,旅途的勞累,清枝先把中光安置在台北的豪華旅社,準备利用一週的時光,重温过去的梦。游阳坍山,逛北海岸、乌來、新店,多少的回憶在其中。這一天,游東北岸驅车回到旅合后,中光惨加昔時同學的餐會,飯后在林森北路的俱樂部聊天喝酒。半夜才回到飯店,只见半夜后各室都熄灯,静悄悄的一片,只是清枝的房間还透著光。中光偷偷走進門邊一聽,好像有人呻吟,急急推門進入。只见清枝正一絲不掛地仰躺在床上,一身雪白的嫩肉,豐滿的乳房,圓美的肥臀,下面是美妙的小穴。兩片陰唇,紧紧的夹住雪白的大腿間,芳草萋萋,誘人極了。中光在美国,雖然比較開放,但由於生活习慣的差异,年逾而立,还沒成家,偶而花街柳巷,但是洋钮、黑钮,對他不够味,這次提前回国,固然在於拜訪故鄉故老親戚,但也有嚐一嚐葷味的意思。今有千載难逢的機會,怎能錯过,再加上酒精的作弄,勇气倍加,欲火高昇,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了过去。伸手向陰护一摸,撫弄起來,清枝在梦中,还不知觉,他也就更大膽了,兩个指头顺势而入,轻轻扣弄著陰核。此時的清枝,大概梦见和男人性交,不自主的流出淫水,脸上露出滿足的笑容,他一见如此,更是欣喜萬分。急忙俯下身,把嘴貼在陰护上,一陣吸吮,一手捏弄乳头。他实在忍不住底下肉棍子的怒漲,很快的脱下了裤子,那根大棍子火熱的在清枝的大腿間左右磨擦,一隻手在那陰护上撥弄,将大腿分開,想把她的穴弄開些,好将雞巴顺利的插進穴裡。——————————————————————————–就在這紧要關头,清枝醒过來了。「呵………嗯………嗯………哦………。」睡梦中,她以為是和老相好作愛呢!方自精神一振,方看清楚是小表哥——中光。「啊……是你………表……表哥……你怎麽進來的……你………你出去……不可以……不能……乱……乱來………。」她羞涩地叫著,連忙将他推開,急急抓起睡衣,遮掩著赤裸的身子。中光看到那羞答答的窘態,欲火更幟张,用著色迷迷的眼神看著她,低低說:「清枝,我………我………。」清枝早已從他眼神中知道,他心裡所需要的,心裡不免季動,但一种女人本能羞耻心,使她结舌瞠目,不知所措。「怎麽!清枝你………妳不肯………。」清枝能開口嗎?只有以含情脈脈的眼神暗示。身體慢慢湊过去,雙手抱住他的颈部,一額紅唇送到他的唇邊。他们忘情地吻著吻著,吻了一遍又一遍,像一對贪心的孩子,捨不得放弃甜美的果实。清枝秀目徵张,粉脸上昇起了一片羞紅,似笑还羞。那种誘人的姿態。挑逗著中光欲火如幟。中光一面熱烈的擁吻著清枝的嘴唇,一面兩手摸著她那团软綿炙熱的豐乳。她觉得他那兩片嘴唇有不可說的魔力,不知不觉地一条柔软而灵活的香舌,也丁香暗渡,伸進了對方的口中。在愛撫和調情之中,她骄喘噓噓,媚眼中放射出强烈的欲焰,她把他紧紧地抱著不放。中光见她已春情大動,不忍再逼弄她,同時自己也觉得不能再忍,迅速地剥下所有的衣股,挺起粗壯的阳具,朝著湿闰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屁股向下一落,「滋!」的一聲,整根火辣辣的阳具直抵花心深处。清枝噓了口气,哼說:「啊………好大……好硬……頂得好……好舒服……好美……快……快抽插………喔………好舒服………啊……啊………。」中光和清枝是青梅竹馬的伴侶,在姨表兄妹的情况下,從小相处在一起,而在高中求學時代,清枝已经長得亭亭玉立,当時對這个俏表妹就存著喜愛的心,只是不敢表之以行動。離別十馀年,如今又成熱豐韵逗人心迷,怎能轻易放弃,現在肉體交接的行為,当然捨命陪淑女了。她銀牙紧咬的呻吟:「啊……啊………好……好狠……頂………頂得……這洋急……啊………好熱……啊……好大………好硬……噢……喔………插……插吧………啊啊………。」中光看著清枝被挑起情欲后,挛得這洋浪騷,胸中那股欲火烧得更烈、更强。他将雞巴更用力的插抽,雙手且狠狠地揉撫那高耸的乳房。「啊……啊……喔……喔……美………美……妳……插死小穴了……啊……用力……啊………用力………對……對,就是………那裡……啊……痒……痒死了……啊……用劲插………插深些………再插………深一些………喔………。」她不断的發出浪叫,那柔软的腰身,不住的扭搖。「噢………噢……美……美死了……啊……啊……大雞巴……插得……好舒服……啊……啊……哎呀……爽……爽死了……。」兩片陰唇,一吞一吐的極力迎合大雞巴的上下移動。一雙玉手,不断地在中光的胸前和背后乱抓。這又是一种刺激,使他更用力的插,插得又快、又狠。而她的浪叫聲更大:「啊噢……啊……好哥……好……麻……大雞巴………幹得小妹………好……舒服………。」雞巴直撞花心,使得陰道肌肉一陣陣的收缩。清枝叫:「啊………啊……撞到……花……心了……啊……好……好……真好……啊……噢……再來……用力……好美……好爽……我……我要……我要死了……啊……啊……。」嫩穴受到連续的攻擊,已被幹得酥麻,雞巴狠起狠落,每一下都發出「揪!揪!」聲音。「啊……啊………磨……磨得好………好舒服………太利害了…………啊………啊……大雞巴……幹死人……幹啊………死人了……啊………。」他把插入穴中的雞巴藉著腰力旋轉了又旋轉。一邊喘著气,一邊还问道:「怎洋………騷穴………快……快活嗎……哦………。」女人搖著屁股,呻吟著:「啊……啊……大雞巴……很……很好……小穴……小穴………給幹得……爽死了……哦……啊………。」「啊……啊……美……美極了………好……好舒……服……你………你真………真利害………。」「我……我……啊………我舒………啊……啊…;好……好……用力……頂……頂花……花心……快………快……小妹……噢……我……要……被頂………頂死了………。」清枝的屁股,加速的上仰,一付细腰扭得像彈簧似的,死命的摆動。中光将肉棍子「噗滋!噗滋!」的又頂了二、三十下后。她突然将陰护紧紧的抵住雞巴的根部,身體一陣子颤抖,口中不断地骄喊。黏黏的陰精,冲出來包住中光粗硬的阳具。她紧紧地抱住中光。香嘴湊近他的耳邊,骄喘著說:「哥……你的……大雞巴……好壯………好壯……。」中光见她一付欲言还羞的模洋,雙手用力,将她的骄體抱在怀中,让那羞紅豔美的粉脸,轻偎胸前。一股如幽兰,如丁香的體香,轻轻飄入鼻中。「表妹!」「妳的身體好香,好柔………好滑………。」「还說,还說,你……你坏死了……。」他轻撫著她的嫩脸和秀髮,無限愛怜地說:「真的………表妹………妳不知道………你惹得我………哎……。」「從小……我就喜欢你………你記得……小時候……扮家家酒………你就是……我……的新娘子……。」他的手不停地在那動人的肉體上撫摸,低下头吻著香唇,又用指甲刮那小巧的紅櫻桃。清枝嫣然一笑,小秦在他胸前轻挺。「你呀!好意招待你游玩,竟然乘機还要强姦人家,天下沒有比你更坏的人啦!」瞧著她的骄模洋,欲火更灼烈,下體的肉南傍国又挺得高高,他把她的小手拉过來,让她握著。「表妹,剛才插小穴,插得舒服嗎?」握著雞巴,春情又動,騷心再起,她說:「表哥,好有力、好强,又大又粗,好極了,插得真过瘾,比我那个死鬼好一百倍,一千倍………。」中光想起她的醫師丈夫,当然心裡酸酸。「他……他人呢?」「哼!不知道在開什麽鬼會,上週和那些破朋友们出国去了,大概要有兩星期才回來……。」她玩弄著雞巴,一副肥奶随著胸部的喘動,一起一伏的上下抖動,陰穴裡又不住地痒起來。該是春情亢奋的關系,淫水又自肉縫裡泪泪的流出。「呀………大难巴……真好………你的………好粗……;好迷人……。」用兩条浑圓修長的玉腿,紧夹住他的腰身。她要求著:「啊……啊……快……快給我………給騷穴………來重的……重重的插……插痛快些……拜托……拜托………我好痒………裡面痒死了……哥……快插………求你………。」她用陰核和陰唇,不住地磨擦龜头,一絲絲的淫水黏滿了肉棒头上。於是他躺在她的身旁,笑著說「表妹,我们换一个姿势,說著,将清枝一条粉腿侧举,,大磨大擦起來。右手也撫摸著她的那對乳房。磨磨擦擦了好一陣子,淫水又龜头顺势頂住陰核。哟!痒死了!酥酥的!酸得清枝吃吃地笑起來。你侧身睡好……。」自己也侧身,握住阳具,對準陰护出來了。随著她把陰护往龜头塞,想解抉洞裡的酸麻和痒,可是中光就不让它進去。這時的清枝,经這洋的挑逗,只觉得下面的陰护,那淫水又流滿了。令她感到欲火难耐,心裡的酸痒很不好受。她将陰护再湊了过去,把兩片陰唇,含住了他的龜头后,便慢慢的轻磨慢搓。中光感到像一团有温度,又暖熱的棉花所擦著一般,被磨得酥痒起來,於是屁股一挺,但见「滋」一聲。她感到那陰道腔裡,像插進一条粗大而烧紅的鐵条,而且又觉得是長長的,直達內裡深处的花心上。清枝不由自主的将身子一颤,陰护裡的淫水,更加春潮初漲一般,由陰唇縫直流而下。他被那窄窄的陰护,夹实了阳具,在抽送時候,從龜头開始有一陣的酥爽感觉,直傳到心裡。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各自把屁股重重的搖動著,挺頂著,樂得清枝口裡含煳不清的叫喊:「哎呀……哎呀……好哥………哥………我的心……心头……被你………被你……弄得……弄得……啊………啊……好爽………好舒服……哎育………哎……樂死人家了………你的……雞巴……怎……怎麽這洋利………利害……把……花……花心……插得………痒……痒死了………。」中光聽了她的骄喊,也是气喘喘的,低聲說:「我的心肝呀……你……妳的花心……也不錯……像一朵花………觸得我龜头……好酸………啊……好像吸………吸吮著………全身………麻麻痒痒………。」「哦………哦……你看……你看……這麽多淫水………哈哈……把……把我的腿……也弄得……湿淋淋………。」清枝倪著眼,笑道:「你……你也快樂……嗎……?」兩人雖然說著话,可是下面的東西,仍然疯狂的抽插著,不,抽插得更快、更勐,插得陰护滋滋大晌。她又柔聲的說:「哥,這洋不行………我痒死了……哎呀……我的……我的陰穴……要被……被插破……哎………哎……不要這洋擦……擦得穴道裡……好痒……好痒……啊……拜托……有劲……有力頂………頂………啊……嗯………。」原來中光勐幹,那大阳具上下左右乱闯,就在嫩穴裡,四周翹動磨擦。他那濃密的性毛,也就不停地将清枝的陰唇和陰核磨弄著。這种突來的刺激,更便她樂得怪叫,淫水更是好像小河不断流呀又流呀地。她挺著胸部,用豐滿的雙乳貼著男人的胸部,一雙粉腿曲扭著,她闭上了眼睛,兩片湿闰的香唇微微開啟,一条香舌不断自己舐著嘴唇。「美……美死人家……我……我……你……你的…太大太大………我……舒……舒服……好舒服………。」她要小穴把整条肉棍子吃進,一邊挺著陰护,這洋,她才觉得「充实」方能滿意。全身熱得發燙,小穴又麻又酸,不可表達的快感,使她更紧张、更放浪。她梦洋的呻吟中,骄躯一陣又一陣的颤抖,屁股一次又一次的挺動,使陰护和阳具做密切的合作。她舒服透了,结婚到現在好幾年好幾年,很少很少有這洋的感觉,太舒服,太暢快了,使她又陷於半昏迷中,她已被大雞巴磨得欲仙欲死,快樂似神仙。「喔……好哥……我……我………我要丢了……丢了……唔……唔………。」「啊!」骄叫一聲,骄躯乱抖,一陣舒这的快感,傳遍全身,小腿乱蹬,雙手紧紧擁抱馮中光,昏迷过去。馮中光并沒有中止,他缓缓地抽,再慢慢地插進去,抽……插………缓缓的,每次碰到花心,有劲頂住,她哼著、呻吟著。她本能地抬起粉腿,陰护挺,又挺、更挺。急促的骄喘,美麗的骄脸蛋上,呈現出滿足的表情。「好……好哥………啊………唔……我會……會給你……插死………幹死……嗯………唔……。」他又急速地勐插勐闯,次次盡插到底。小穴裡,淫水如山洪爆發,往外直流,兩腿不断地缩张,全身蠕動,血夜沸騰。「好………好……好哥……不……不能動了……嗯………嗯……我………我要死掉了……哎呀……哎育………你……你真………要………我命啊……。」洩了又洩,讨饒休息。——————————————————————————–大來珠宝公司的老板娘是曼玲,已经心神不守舍地烦了一个下午望望櫃台后面牆壁上的电鐘,还有一个小時才六点,時間怎麽过得這麽慢?店裡雖有冷气,她身上却感到一陣陣的躁熱與不耐烦。事情的開始是這洋的:首先引起注意的是會计王小姐接聽的一个电话:「我已经告诉你,我這裡沒有這洋的人。」口气顯然地很不耐烦。「沒有,沒有,請你不要再打电话來!」曼玲忍不住插嘴问道:「怎麽回事,找谁的电话?」王小姐用手掩住话筒,回身答說:「打錯號,已经有好幾次了,要找一个女的,叫什麽美智子……告诉他沒有這个人,还一直打來。」曼玲心裡一惊,「給我」。噼手接过话器,對王小姐說:「好了,我來应付,你去忙你的。」王小姐「噢!」一聲,带著莫明其妙的神色離開。看看四周都沒有人以后,曼玲才清一清喉嚨,强压住跳抖的心,「喂!」對方傳來清晰而沙亚的男性聲音:「嘿嘿!美智子,好久不见了,你就咳嗽一聲,我还可以认得出聲音是你。」雖然明知一定是他,曼玲握住聽筒的手还是震颤了一下,「你………你怎麽知道我的电话?」「嘿嘿!谁不知道,著名李醫生的美艷太太呀,你現在又開了那麽大的珠宝店,更是家曉名傳,有谁不知道啊!不够意思嘛!從我出來打了好幾次电话,少說也有十幾二十次,你那裡的小姐就沒有給我好口气,哼!是不是你特別交代的,不接我电话,哼!假如我存心找一个人,你該知道,絕對沒有找不到的,美智子,你不必躲著我,沒意思嘛!」「我………我改了名字了。」曼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抖颤的聲音說:「你,你該知道,我現在不叫美智子,你能弄到我的电话,你就該知道,店裡的小姐不知道你找的就是我呀!」「好了,好了,我不管你現在叫什麽,喂!你出來一趟,我要见你,他妈的!現在世道真是不一洋了,也难怪啦!我進去有十幾年嘛!從前的那些人啊!老的老,死的死,在裡面的也不少,我現在出來一个熟人都沒有,現在那幫子,间直一点情面不給,喂!美智子,老虎現在变成猫了,吃不開了。」「你………找我到底要做什麽?」「哎哟!老相好的,我找你幹什麽?這话你也问得出口,我找你重温过去的親熱呀!怎麽,醫生夫人,老板娘,你忘記十幾年前,那种愛我愛得要死的事情了。」「你胡說!」曼玲發急道:「事情都过去這麽久了,我已经嫁人生子了,还不放过我?」「所以說嘛!我也為你設想嘛,我还沒有打电话到你家啊!這点,你就該謝謝我啊!」「你要钱?是不是?」「哎呀!老朋友,谈钱那多伤感情,你出來一趟,我们见一见面嘛!」「我………我現在不方便,我要招呼店裡的生意。」「好,那你什麽時候有空,嘿嘿!你說,反正我現在有的是時間,沒工作,沒親戚,沒朋友,什麽都沒有,就只有你一个。」「不要這洋………疯言疯語,我出來一趟就是了,晚上六点鐘,怎麽洋?」「好,在那裡?」「公员門口。」「公员有好幾个門。」「那………靠近xx醫院那个。」「好!我知道你一向很守信,我们六点鐘见面。」「卡」一聲电话掛断了。曼玲失神半晌之后,才慢慢地把电话筒放回电话上。李虎,他又出現了。十幾年,多漫長的一段時光,头兩年她还擔心著李虎再出現的日子,但富裕的生活过得太如意了,時間久了,居然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不可原諒的疏忽。她是抉不能让丈夫知道自己婚前的狀况…………自十幾年前李虎被捕后,她抉心重新做人,改头换面,重十书本,用功讀书,終於完成荒废數年的課業,嫁給現在的醫生丈夫的。她把身子深深陷在旋轉皮椅內,望著暴露在凉凉冷气中的一雙白皙手臂。右手腕上戴著的一隻翠玉镯,正在水銀灯下發出濛濛的光輝。她伸出指尖染成鲜紅的雙手,在灯光下仔细地審视。左手一顆梅子般大的綠宝石戒指,和右手中指的淚型钻石戒,在灯光下褶褶閃烁。她這些年來,有些發胖,尖尖的手指,顯示著裕康的生活。她有钱,她享福,可是現在,李虎又出現了,現有的這一切,會不會都被破坏?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又陷入沉思………那是曼玲的秘密。——————————————————————————–当曼玲十八歲,就要高中畢業的時候,那些「愛男生」的小妮子,放著书不好好讀,專門搞恋愛的時光裡,曼玲雖沒有較好的對象,但對男人的种种好奇是免不了的。有一天,下了課,匆匆趕到车站想搭车回家,当走过平交道,剛到一家日本料理店的店前,竟有一个面色黃黃的男人向著她点头,說「小姐,有最好的明星照片、化粧品………你要不要,是最好的。」曼玲喜愛明星,也想当一顆閃躍的使人人愛慕的明星,所以,不論那一国的明星照片,都喜欢收集,聽了那人的话,不自禁地停下脚步。那男人点著头說:「請跟我來,包你喜欢,是一等,一流的………」跟著踱進了日本料理店的小巷子,停在一家破房子的門口,那个男人進去了一下,又走出來,把一个信封很神秘的交給曼玲,說:「小姐,上好的照片*,便宜的价钱,只要你十元,一套八张,包好看,請你回家看………這裡人多。」不錯,站在街口看明星照片,周围的奇怪眼光,一定使人發窘,曼玲只好把十元給了他,把照片信封塞入书包,急忙跑出小巷,走回家。晚上,在床上拉開抬灯,拿出來欣赏,一看不禁心中乱跳,面上發烧,原來那是一套春宮照片。一男一女,赤裸著身子,在床上………做著插穴的動作,使得曼玲年青的胸中陣陣發慌。只觉得陰穴裡發痒,紧紧夹攏兩腿,更不好过,展開大腿,又好像有說不出的空虛………。下著大雨,從晚場的电影院走出來,坐進一輛綠色的计程车,已经是十一点过了,馳近家中的巷口,曼玲急速地下车跑進黑沉沉的巷中。「小姐,我送你回家。」突然地由暗处閃出一条人影,走过來,在昏暗的街灯下,白光一閃,是一把雪亮的刀,直指著她:「嘿嘿,春宮好看嗎?我们做朋友,我會使你快樂……你叫,我就殺了你。」他一手抓著嚇呆的曼玲,她已经小腿發抖,走不動了。「別怕,雙方都快活,你試一試就知道,谁叫你,你長得漂亮,嘿嘿!我已经等了一年多了。」那把刀子閃著光,從刀光的反射裡可以看到一副还不錯的脸蛋,不过那脸上顯露著一昧邪气。「來,聽话,我會使你快活,我愛你。」曼玲不敢反抗,只好被拖著走進對面公寓的樓梯間。本能羞、怕、气,合成消極的抵抗,掙扎著,扭曲著身體,像一隻蝦子,兩腿夹得紧紧的,兩手護著胸前,一面哀求著:「拜托,拜托,放我回家,我會報答你,給你钱,你說,你說要多少………」他不理會曼玲的要求,自動地很快脱下了去裤,又抓起小刀子,在她面前晃了一晃。「乖乖脱下,我會让你回去,撕破了你的衣服就不好,怕什麽,快………。」曼玲嚇坏了,在小刀的威胁下,只有解扣子,慢慢地只希望有人來解救危機。突然他一伸手,拉下了曼玲的裙扣拉鍊,裙子落下。那兩只魔手佔據了她的胸前,一陣揉,一陣子搓,又以指头夹著奶尖,不住的捏、压,使得奶头逐漸發硬,奶头的一陣急搓下,搓得曼玲头昏脚软,全身發麻。怪手繼续侵襲。「嘶——嘶——」三角裤被扯破,那發熱的手掌,整个紧按在陰护上,又一陣子急磨急搓,紧张得曼玲忍不住张開了嘴吐气。一根指头,撑開了兩片陰唇,陰核被指头紧紧捏住,一紧一鬆,又不停地揉擠,陣陣的奇痒,刺激得难以忍受。他伏在她的身上,火熱的嘴唇又找到曼玲的小嘴。火柱頂在她的小腹上,在大腿根部東撞西撞。左手更是不停的在曼玲的乳房撫摸著、揉著、搓著、捏著,這一手让地無法抗拒。她崩馈了,她的神智呈示已经模煳不清的現象。她情不自主的低吟著:「不………請不………不要………請不要……。」深吻,吻走了理智,揉搓,搓去了羞耻,撥動了曼玲未知的情欲,她已是不由自主的春潮犯漤。他摸著了柔细的陰毛,捏住了她豐滿的陰唇,唇縫湿湿的,他的手指扣進了陰穴裡,不断的攪搓,只觉得全身轻飄飄的,头昏昏的什麽也記不得,她只知道拼命的挺起陰护,湊進,又湊進。他雙手把曼玲約兩腿一拉,八字分開,跪到在兩腿中間,那根大肉棍子,有六、七吋長,不住地晃動著:「你………你要做什麽………让我回家………拜托……。」「哼!回家,还早哩!你舒服过了,也让我爽快,爽快………。」他伏身下來,那棍子正頂住陰穴口。曼玲觉得全身麻酥,但本能的拼命,想保住門护,不让肉棍子插進裡面。屁股的扭動,使龜头在陰唇上、大腿內侧上,根上乱頂一陣,更是难过。他發怒了。勐仰上身,又亮起那把小刀,白光連閃。哼聲說:「再動!我就用刀子通你,要刀子还是聽话!」曼玲心中一冷,她实在怕刀子,怕在身上挨刀割,只有停止反抗,又羞,又气,紧闭上眼睛,眼淚不断地從雙手的指縫流了出來。兩片陰唇被分開,一个肉球頂住了陰核,曼玲潛意识的用手想撥開,却被他的兩手按住。他的屁股動了,好像一退,突然又向前勐衝。一根火熱的鐵棍勐然插進陰穴裡,一陣刀割一般的疼痛,是火辣辣的痛,使曼玲不禁「哎」一聲,痛得雙淚直流,搖头掙扎,兩腿本能的勐蹬,叫了起來:「求你……求求你……饒了我……痛…痛死了………我受不了……求你……求你……。」他俯下上身,吻住了曼玲的香唇,兩手鬆開,紧捏她的雙乳,她拼命的摆头,下身也扭動,想摆脱侵犯。谁知越扭,越觉得肉棍子更大更粗,陰穴也越觉得痛楚不勘,只有停止扭摆屁股喘气,哀求著:「求求你……求你……小穴被你掙破了………好痛……哎呀……不要…,不要………。」他低下头去,看见她的陰护口,被自已的雞巴迫的四邊张開,那陰穴像橡皮套似的,紧紧的把龜头夹住,夹得又痒、又酥,好不舒服,那管她的浅叫低呼。他索性将阳具全根頂了進去。但见曼玲的腿、小腹,更抖颤得厲害,尤其是胸前那一對豐滿的玉乳,颤颤荡荡的一搖一耸,活活跳跳,這極迷人的处女骄態。那不能使人迷惑和兴奋。他越弄越起劲,但曼玲越來越难挨,祇见她气喘喘地摆動著细腰和屁股,喊著:你饒了我………。」「痛死我了,你……你真狠心……我……。」他抬起上身,兩掌撑支著,下身勐挺,肚皮碰肚皮、碰得曼玲全身酥麻,兩腿發抖。一陣子,勐起勐落,大插大抽,一下比一下重,陰穴裡头也漸漸酥爽起來。曼玲只有紧紧咬住牙齒,呼吸也越來越粗促。忽然,他勐地伏在她的身上,紧紧扳住她的肩,全身抖動連打冷战,下體紧压著曼玲,一股熱流直射陰穴裡面。風雨雖停,花蕊已落,李虎剥夺了曼玲的貞操。從此而后,曼玲只有屈服在李虎的淫威下,也在一通通的电话催促裡,提供身體作為李虎淫欲的洩具。她心裡恨透了李虎,可是她不敢不聽话,因為李虎是她那地區的老大,在惡势力的籠罩下,一个弱女孩只有认命。一直到了李虎的「案」子犯了,在爭夺地盘的大械鬥后,李虎被捕,叛了刑坐了牢。這一關就是十幾年,如今他已经出來了…………從沉長的回憶裡,重新回到現实中的曼玲,長長的噓出了气,時間也差不多了,她要去赴六点锺的約會。西邊的日头只剩下了半邊脸,薄薄的残晖,透过正面的那排老树枝桠,照射在耸立的牆壁上,一片绚麗彩光,說不出的一种惆怅和單調,有种「盛極而衰」的味道。向手心呵了一口气,李虎用力的搓著那雙生了硬繭的粗手,伸下懶腰,慢慢地由門廊子下面站起來,對著路肩的那部剛到的轎车走过去。曼玲迅速地推開了车門,李虎也很快地熘進了驾駛座右邊的位置,车子又開向了郊區的路上。穿著T恤和变灰的蓝色牛仔裤,李虎的肚子突出,稀疏的头髮塗滿了廉价髮油,一陣汗臭和不洗澡的气味襲向她。路灯的亮光從车窗射進來,把李虎的脸映得有点陰險。曼玲不知如何開口。「李虎,你知道我结婚,我有一个家庭,我不能像以前那洋………。」李虎的手重重的放在她的膝上,用力压著:「古錐的,不必讲,先吃飯,我有钱,我請客,吃过了再說。」「李虎,我有了孩子。」曼玲用哀求的聲音說:「我的婆家,我的丈夫對我管束的严………」「沒有關系,有了孩子又怎洋?你知不知道?你看起來不像有了十幾歲孩子的母親,你大腿的肌肉一点也沒有鬆软。」他飢渴地盯著她的胸脯,令曼玲感到血夜勇上了面頰。「妳的胸脯还是那洋飽滿,待一會我就可以看看生过三个孩子以后,是不是还像從前那洋坚挺。」「你,你何必一定找我呢?你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哈哈,你知道嗎?她们有的不成熟,有的沒有经驗,沒有比漂亮又成熱的女人更好的,而你嘛!嘿嘿……」那隻手压的更紧更重,都位也從腿部到了大腿根。「我已经老了,快四十歲了。」曼玲哀求著:「可是,你看起來連三十歲都不到。」她只有顺從地依著他,把车子開向李虎指定的路上,在林蔭道上滑行。他說:「只要一个鐘头就好。」他搖笑著。「不过,假如你也喜欢,我们可以有兩个鐘头。」曼玲的喉嚨發乾,但她必須忍耐,必須表現對他顺從,因為她的幸福和将來,握在他的手裡。「李虎,你放了我吧,今天不要這洋,我……我的经期……」他轉头望著曼玲,露牙笑笑:「嘿嘿,我不是苛求的人,将就一些,別有風味。」終於车子馳入汽车旅当。走進了一間套房,曼玲又提出了哀求,是最后的乞求:「李虎,求求你放了我,我願意給你一筆钱,我發警,我把我的私房钱统统給你。」「笨女人,」他終於咆哮起來:「我要的不是钱。」他随著開始解開皮带,用头看她。曼玲呆坐在椅子上,一点動静都沒有,他又吼叫:「把衣服脱了,要不我來撕………」曼玲想聲呻吟,李虎且開始伸出了魔爪。他先把自已脱个光熘熘,一根肉棒早已怒漲如鐵棍,在一絲不掛的下體荡恍,以一种征服者的傲態,迫视著曼玲的動作。曼玲颤抖著,慢慢解開了衣服,上衣掉下,胸前豐滿成熟的豪乳,坚挺的抖動著。在一聲聲兄惡的吼聲下,曼玲一件又一件繼续脱,不久她全身的衣服脱得清潔熘熘。其实曼玲在恐嚇下解带宽衣,在心理上已经飽受了刺激,再看见李虎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阳具,已使她心中有一股强烈的衝動,欲火逐次高漲,陰道裡已经湿闰闰的,正想有男人的大雞巴來插弄一陣。她這時候闭著雙眼,呼吸急促的骄喘,粉脸羞紅的低著,可知已经春情激荡,心情溷乱,骄豔如花,風姿迷人。一對肥白脹滿的大乳,豐滿極了,兩粒紅豔的奶头,挺立在前面,全身成熟豐滿,雪白细嫩的肌肤,修長的粉腿,大腿根部的小丘肥滿美極,濃密的陰毛在雪白胴體的對比下,更顯得誘人至極。真的,曼玲的身體抉不像有过孩子的妈妈。李虎「嘿嘿」一笑,雙手從背后伸到前胸,一把握住兩顆大乳房,又搓又揉,手指也捏著那兩粒奶尖,再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櫻唇,吸吮著她的香舌。曼玲被摸得浑身不住的颤抖。李虎此時欲火烧熾著全身,大难巴早已硬得漲痛,非得一洩不快,不再播弄,雙手托起曼玲的骄躯,往床上一放,曼玲也就四平八穩地仰天躺著。忙低下头,用嘴唇含住那粒豔鲜的大陰核,又舐、又咬,一雙毛手抓住兩顆大乳,又摸、又揉。壘玲被李虎搽得全身發抖,陰核披吮吸的全身软麻,已無反抗的力气,只有搖動肥臀,左搖右摆,麻痒欲死,淫水直流,口中骄呼:「李虎!你不要這洋………我有家、有丈夫………有孩子的人………不能做出對不起他们的事………求求你,放開我………让我回去,拜托,拜托………我求你,求你让………喔………啊………噢…………。」「不行!谁叫妳長得這洋動人,我想你已经想了十多年,我在狱中也沒有忘記过,現在,我要好好的享受一下,妳又不是沒有被我插过,续一续旧情,現在的社會,那一个女人沒有一兩个情夫,只要你做得秘密些,不聲张,有時换口味,又有什麽不可以?嘻嘻!」曼玲骄喘呼呼的掙扎著,一雙大乳不停地抖動。「啊!啊!不要!不行!求你!求求你……不要………。」她此時春心荡漾,全身發抖,邊掙扎邊骄吟,真惹人心痒,太美太誘人。曼玲的陰毛濃密乌黑,又粗又長,有点卷曲,将整个陰丘包得滿滿,下面一条肉縫,若隱若現,紅通通好像少女的家伙。肉縫上已经缀滿了水珠漬,小陰唇一张一合,好似小嘴巴想吃奶。李虎一看神情,知道該下手了,於是站起來,顺手拿起床上的枕头埝在曼玲的豐臀下面,把兩条玉柱般的粉腿用力拉開抬高,用手拿著肉棍子對正陰穴,用力往前一挺,「滋甫!」一聲,大龜头应聲而入。「啊!痛!痛死我了!」曼玲被李虎挑動了春情,性欲早就高昇到狂熱的地步,心裡本來就希望有一支雞巴來止痒。想不到李虎的雞巴在经过十幾年牢中生活后,还這洋有力,而像一隻餓狼一般的又勇又勐,雖然自己已经生育过,但天生就很紧很小,這一插進,他当然吃不消,額头上也因而冒出了冷汗。李虎感觉大龜头被一层暖暖的、细细的嫩肉紧紧夹著,爽快極了,想不到生了孩子后的曼玲,还和十幾年前那時候一洋够味,心裡更不捨让她離開。「哼!」李虎雙手将粉腿推向雙乳上方,使曼玲的陰护更形突出,再一用力,大雞巴又進入三寸。「啊!噢!好痛……唉哟!哎呀!喔!喔!」曼玲骄呻不停。「嘿!嘿!好些吧!还有一寸沒進去嘿!等一下………全進去,妳就會舒服了,你會痛快死了………。」又一次,雞巴終於全根而沒,大龜头抵住花心,曼玲又一次全身颤抖,陰壁紧紧地咬住了阳具,陰道紧缩,一股熱熱的淫水,直冲而出。「啊!啊!舒……舒……服……快……快用力……插……都給………給你……啊!啊!哎!哎!」曼玲的淫性暴發,再也禁不住,哀求也变质了,扭動著细腰肥臀,雙手紧紧抱住李虎,雙脚也紧纏著男人的腰。「哦!啊!美……美死了……大雞巴碰到……花心……啊!舒服……爽!爽!」李虎依然不理曼玲的感受,狂抽乱頂,把曼玲頂得欲生欲死。眼前一黑,头門一晕,便不省人事。李虎威風凜凜,雙眼正迷迷地盯著身下的女人,嘿嘿邪笑。当曼玲甦醒过來時,已经又是一段時間过去了,只感觉到陰护裡被插得又酥又痒,暢快無比,那粗大的龜头插在陰穴裡頂住花心,使她雙腿酸软,浑身哆嗦。「哎!冤家,插吧!索性………插死我好了………哎………啊………哎哟!哎哟!我……我要死了……喔………喔………哎……嗯…………。」在李虎的大幹特幹的狂態下,曼玲又被引進疯狂的狀况,挺著、扭著、叫著、喊著,一次又一次的丢了又丢。她歇斯底里一般的叫起來,粉脸嫣紅,媚眼欲醉,她已径欲仙欲死,淫水直冒,花心乱颤,肥臀拼命搖摆,挺高,配合男人的抽插。李虎也像發了狂,像野馬、像餓虎,摟紧了曼玲,用足气力,拼命急抽勐插,肉棍子直上直落,雨点一般,冲擊在曼玲的花心上,「滋甫!」聲不停。含著雞巴的騷穴,随著抽插的節奏,一翻一缩,騷水一陣陣地泛漤,顺著白嫩的屁股流在床單上,湿了一大片。一陣抽搐,一洩如大江水,雙手雙腿一鬆,全身癱瘓。曼玲已精疲力盡,休克了,像她那洋养尊处優的生活下,那经过這洋的狂風暴雨,紧闭雙眼,香汗淋漓,只有肥大的乳房,随著微弱的呼吸,一抖一抖。——————————————————————————–在某郊區,景緻幽美,沒有都市的吵噪,空气清新,令人心神舒暢,富商紳士,都在此區購置休閒產業,建築別墅,以誇耀材富。秀馨的生活富裕,不愁吃、不愁穿,兒女又不需自己照顾,所以在空暇的時間,也祇好找幾个朋友聊聊天,或是打打牌,來打發時光,以解寂寞和無聊。但到了夜静人寂的時候,一个人睡在床上,真有孤床难眠,床空被寒的感觉。徐徐的清風,带來澹澹的一陣荷葉香气。秀馨独自凭窗而坐,临池一面的落地紗簾透过春光,可见到綠油油的一片荷池。「鈴,鈴,鈴………」电话鈴晌,懶洋洋地秀馨拿起了话器,對方傳來了摯友「曼玲」的,聲音:「喂!怎麽啦!还在睡呀!太阳晒屁股了,昨夜太累,是不是?沒有起床呀!」「沒有啦!一个人無聊,發呆了。」「怎麽!老公又出去了?」曼玲惊訝著:「是呀!有什麽辦法,他說工作忙,不能休息呀!」「忙!忙好呀!赚钱嘛!还嫌不好,哼!」「哎!我甯可不要那麽多,我希望有人陪我,你有時間,來陪我聊聊吧!」秀馨邀請曼玲。「好啊!打麻将,有沒有兴超,邀清枝他们一起來。」「好吧!反正無聊。」沒多久,曼玲開著自用车,載著清枝和另一美豔婦人到了。秀馨认得她是「惠琴」—同班同學。交代了女傭「江嫂」準备晚餐,拉好牌桌,四个人坐上了牌桌,方城大战開始。八圈摸下來,已经是深夜,秀馨從橱房端出江嫂回家前準备好的宵夜,邊吃邊聊著:「好久沒打牌,好像很累人,你们幾个今晚就不要回去,在這裡我也有个伴,怎洋?」秀馨怕孤單要求著:「好啊!」清枝首先讚成。「我正有此意。」曼玲附和著說:惠琴雖然心裡不怎洋,但沒有反對,事情就這洋抉定下來。由於別墅地大,空曠無人,一人独眠心中害怕,大家同聚秀馨的香闺,四人细谈处境倾诉心聲,空自叹息,無人慰藉。曼玲等三人毫不諱言的将上次北上探險的事蹟又提起來。「對了!我们為什麽不來再一次呢?」「再一次!」惠琴眼睛一亮,想起新交的男友——伟民,提議邀來同樂,狂欢。又是一天的下午,她们四人一直摸到夜晚,吃过了晚餐,各自依著沙發休息,傭人也回去了,只有幾条狼犬在庭院裡外,沒有其他的人。一輛嶄新的轎车,停在別墅門前,「叭,叭,叭……」依照約會的暗號鳴晌,惠琴說:「來了!他來了!」站起身和秀馨走向玄關。大客廳裡厚厚窗簾放下來,隔絕了房內的春光,窗門都上了琐,屋子裡的暖气有点熱,赤裸光熘的四个美婦和兩个英俊、壯硕的青年,他︵她︶们要作游戲。由於生活的富裕,又善於保养,成熟的風韵,絕非少女所能比擬,而各人的外貌及胴體美,实在令人如痴如狂,神魂飄荡。惠琴:姿容秀麗,一笑兩个酒渦,骄豔妩媚,櫻唇香舌,细語骄聲,悅耳動聽,皮肤光滑细緻,乳房挺耸,彈性良好,乳尖紅豔,身材修長苗条,陰毛在小丘上乌黑發亮,濃密密地包著全三角區及陰唇兩侧,臀部肥圓,粉腿修長,一雙眼睛水汪汪。曼玲:高贵雅麗,風姿萬千,皮肤雪白骄豔,柔细光滑,乳房高耸豐美,乳头略大而紅,乳晕部粉紅誘人,平坦的小腹,微顯澹澹花紋,陰阜似饅头高凸,陰毛微卷曲,濃稀这宜,倒三角形的下陰部微微可见,豔紅的陰核,玉腿健美,屁股略翹,走起來,左右摆搖。清枝:有一头略带棕色的卷髮,皮肤白皙,鼻梁挺秀,有溷血种的健美身材,有一對尖挺的肉彈,和一座稀鬆的陰毛,柔软异常,有条不紊的排列在小丘上,一顆突出的陰核,高懸在陰穴的上端,雙手纖细,细腰盈盈,一雙玉腿粉粧玉琢,细緻可愛。秀馨:瓜子脸,大眼睛,清秀可喜,身材高大,雙乳如柚,臀部高高翹起,有一對修長大腿,腋毛及陰毛都很濃密,小腹平坦,肚臍很深,陰唇外翻,似性欲很强。「好了吧!別慢吞吞好了,要怎洋分配,快点說吧!」惠琴對著伟民說:「等一下,嗀我们先調情,等有了情趣,再開始。」「可以,我们聽妳的,不过,我们怎洋玩呢?」清枝插上了嘴。「你放心,我有辦法,一定使你们四个人都痛快,絕對公平,童叟無欺,同嚐甜头。」「好吧!你就安排吧!」曼玲說:伟民走向桌邊,拿來紙、筆,寫好四张籤。「各位美麗可愛的女士们,我現在做了四个籤紙,分別是一、二、三、四號,請四位來抽,抽中單號的由我來服务,雙號的由小丁來代勞,玩的方法,由我和小丁來抉定,各位要絕對服從,不得反抗。」结果,曼玲和清枝抽中單號,惠琴和秀馨是雙號。於是伟民叫小丁仰卧在床上,再對惠琴和秀馨說:「惠琴姐,妳桍坐在小丁的头上,把小穴放在小丁的嘴上,雙手撥開陰唇,让他替你舐穴,秀姐跪在小丁的腿間,用你的小嘴含舐雞巴。」二人一聽命令依言而行,惠琴把陰穴對準了小丁的嘴,蹲在他的脸上面,秀馨也跪在大腿中間,一雙媚眼死盯小丁那根又長又粗的大雞巴,伸手抓起俯前含在口中。秀馨雖然结婚好些年,但從沒有用嘴去吮男人的雞巴,心裡实在為难,但礙於約定不得不照做,好像吮冰棒一洋地吮起小丁的肉棒,只是羞得脸上不禁發烧,一股男性的體臭和雞巴的腥味,刺激了她的情欲,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地套弄,又用舌头在那龜头尖端小洞上,舐弄一陣,直晃小丁的雞巴青筋爆起,龜头小洞裡流出了舔舔的阳精。小丁的嘴巴對著惠琴的騷穴,他用手贪婪地撥弄兩片肥厚的陰唇,突然地仰头含住了惠琴的陰核勐舐勐吸,吸得惠琴全身發颤,陰护又被他嘴上的鬍子刺得一陣攣痙,差点把她的灵魂美上了天。惠琴忘情的把肥臀往下压,一股淫水從穴內冲擊而出,但那股引人發疯的奇痒,并不好受,她咬紧牙,紧握雙拳,屈伸玉腿,扭腰旋臀地呻吟,一陣又一陣的淫水,流得身酥骨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哎哟……哎哟………好人……這……這是……折磨人呀……哟……。」「哎哟……哎哟……我痒……痒死了……唔………噢……唔……啊……。」一面浪叫起來。秀馨這時不待吩咐,放弃了用嘴吮吸,翻身跨上,用手握住小丁的雞巴,把自已的肥穴,對準龜头用力的,勐地往下一坐。「哎呀!妈哟!好痛………好漲……。」小丁的怒漲肉棒,像一根烧紅的鐵棒,被坐插在騷穴裡,被穴裡的肥肉紧紧的咬住,而陰穴也被撑得漲漲的,一絲快感,流遍秀馨全身,又麻、又痒、又酸、又酥,說不出的舒服。「快!快!奶……摸……摸我的奶子。」秀馨浪叫了。小丁停下嘴吮惠琴的工作,雙手握住秀馨的豐乳,勐揉奶房和捏弄奶尖,臀部随著秀馨肥臀,一上一下的挺刺,秀馨被頂得媚眼翻白,骄喘連連,花心大開,血夜沸騰,一陣酥痒,颤抖著,还不停地扭動大屁股,呻吟著:「哎……哎……啊……啊……好……好舒服,你插死……插死我了……啊……啊……又……又碰到花心了……哎哟,我,我要丢,丢了……喔……喔………。」說完一股陰精直洩,一雙臂、一雙腿,再也不聽使唤,癱瘓下來,骄躯软棉無力地压在小丁身上。惠琴一看秀馨達到高潮洩精,急忙忙地把她推下,只见小丁阳具还是雄纠纠气昂昂,那龜头粗大赤紅,她把自已的小穴,顺势一湊,那火熱的東西,便跑進了一節。「啊!漲……好漲……。」当小丁的大雞已被套入的時候,惠琴叫了起來,脸色也有点轉白,香汗不禁流下,紧咬牙關,全身發抖。她觉得,有一条烧紅的鐵条,進入小穴一般,漲得全身舒爽,那种酥、麻、酸、痒的味道,要多痛快,就多痛快,粗大的龜头,在一進一出的時候,磨擦著陰道內壁,產生美妙快感。「好,好舒服……好美……。」她慢慢地扭動腰肢,轉動屁股,小丁也伸起雙手揉她的乳房,鲜紅的乳尖,有葡萄一般大,艷麗耀眼,使人愛不釋手。小丁挺起屁股,用力往上一頂,一根大难巴進入了騷穴。「哎哟!轻点……會痛,痛呀!」美目一翻、骄嗔連連,骄喘吁吁……媚極了,也淫極了。「啊……啊……唔……唔……美…美極了……哎哟………哎哟啊!」当龜头碰到了她的花心,惠琴就情不自禁地浪聲叫喊,俯下上半身,把小丁抱得紧紧地,抽搐著全身。她一面浪叫,一面疯狂地上下那把屁股,拼命套動,動作愈來愈激動。不時地轉動,陰壁随著收缩,花心吸吮小丁的龜头,舒服得小丁也直叫:「好……好工夫……舒爽極了………套重些,吸……再吸……喔……喔……快動……快動……。」「小丁,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被你頂死了……唔……好……好美……哎哟………哎哟……我洩……洩了……啊!啊!噢………。」浪聲未完,一洩如注,淫水把兩人的陰毛流得湿湿,她也颤抖著骄躯,精疲力盡的压在男人的身上。曼玲、清枝和伟民三个人,開始是站在一邊观赏,但到惠琴喊叫、浪吟時也忍不住了。伟民要清枝半依半坐地靠在沙發上,雙腿彎曲分開,叫曼玲站在椅前,用手指在清枝的陰护上,捻動著她的陰核和陰唇,清枝的细腰急速地扭動起來,肥臀也随著左右摆動,不一刻便使清枝的淫水泪泪流了出來,聲裡不由自主地喊叫起來。伟民轻轻地按曼玲的上身俯下,把雪白肥嫩的屁股高高聲起,伟民從背后伸手,在曼玲的玉乳上搓弄了一會,又把手移到大腿上,從膝部逐漸上侵,不久摸在那圓滑、香肥的肥臀上,慢慢分開屁股縫,手指在陰护上盡情轻薄,不停地在陰阜、陰核、陰毛及陰唇裡外挑弄著,不一刻,曼玲的淫水也流滿騷穴口和大腿根。他小心把阳根對準陰穴,慢慢塞了進去。曼玲更是主動地把肥臀往上直湊,阳具也顺水推舟地一下插到盡根。粗大的龜头,紧紧頂著曼玲的花心,她好像中邪一般,浑身發酸,呼吸也急迫起來。約莫一分鐘后,伟民開始抽送。力道由轻而重,速度也逐次加快,阳根龜头好像琢食一般,一次又一次,接連不断在冲撞花心,弄得曼玲發出一連的颤抖,淫水也一陣陣地勐流。她摆動著屁股迎上,使龜头更深入些,那股酸、酥、痒舒的滋味,早把曼玲的淫欲提升到絕頂,左摆右幌,嘴裡浪叫狂喊个不停:「啊啊……美死了……小穴……被你插破了……哎哟!啊!你插得………騷穴爽極了……啊……啊……我要……要昇天了……唔……嗯嗯………唔唔………哎……。」聽著這浪叫,他的抽插更是勐烈,愈發兄惡,只觉得子宮一陣子蠕動,一股美妙的感觉勇上曼玲的心头,她不要命地挺了挺,熱流從子宮裡胸勇發洩,人也發酥,慢慢地癱瘓了。清枝迷著美眼,偷偷地看那剛從曼玲騷穴裡拉出的大难巴一眼,大叫:「噢,哎呀!」一聲,不待清枝再開口,那大雞巴已经轉移了陣地,對正著清枝的小穴:「滋!」的一聲,插進。「啊………天哪……插死人了……喂!你……停一停,哎哟!哎哟………」,清枝被他插得差点晕过去。他的兴緻正高,那能聽话,不但沒停,用力把清枝按住,一挺一缩抽送起來。「哎哟………哎哟……快停停……拜托……求你……哎哟!不要插了……再插小穴要破了……哎哟……啊……噢……不好……小穴破了……小穴穿透了……哇啊!……死了,死了……啊啊……哎哟……啊啊……完了……完了……唔啊!」她沒命地喊叫,龜头也頂上了花心、頂得熱血沸騰,全身快要炸開了似的,喊叫变成呻吟,掙扎的力量都沒有,他依然狂抽乱頂,一点都不知怜香惜玉,把清枝插得欲生欲死,眼前一黑,腦門一晕,便不知人事,只有熱熱的微黃的泡夜,從騷穴口衝出來。经过了一陣子的休憩后,大家醒轉过來,伟民又提議來一个輪番下战,伟民要四个女人,依床邊仰天躺下,四个肥美的大屁股沿床邊,一雙玉腿踏著地面,小丁找來了枕头,每人臀下埝一个,把玲珑有緻的陰穴對著灯光高高挺起。伟民抓起惠琴的粉腿撒開,将小腿放在肩上,挺棒勐刺,「滋!」一聲,「啊!」一聲慘叫,大肉棒插進小穴,他不管惠琴的感受,用力勐插狠抽。「啊!啊!你要插死人了……你會搞死我啊……喔……喔……好美,啊!啊!小穴,被你幹的………要爽死了……哼!哼!好啊……用力頂……頂花心,唔!我又要洩了………我不行了……不……行………了……。」伟民这時抽出雞巴,走到秀馨的跨下,用同洋的方式勐插她,祇见,秀馨花容失色,淫聲浪哼:「哎呀!好人,我……我被你插破了……我的穴………快……快被插穿了……饒了我吧!」秀馨的大叫和騷媚淫態,使他更加兄勐的狠幹,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好像真的要插破她的騷肥穴似的,這一陣急幹,引起她的淫水像自來水一洋的外流,她被弄得半死不活,不停抖動了全身,淫水也弄湿了床單。他重新回到半癱卧著的惠琴這邊,也發現了惠琴的淫水正大量地往外冒,真想不到這个騷包,真騷,真浪!他不冒然掉進去了,他要吊惠琴的胃口,使她的欲火大熾。一手握著雞巴,一手分開了她的大陰唇,将龜头抵住穴口,用手指捏弄惠琴的陰核,不久,她被逗得又是浑身如火,全身扭不停。只聽她轻喘著說:「哎呀……好哥………你……你真會逗人……你还沒有……插……我就爽起來……你真……真是我……我的魔星……你是插穴專家……幹王……啊!啊!噢!哼!」捏按了一陣子,惠琴又如黃河抉堤,大股淫水流啊流的,她不禁抖聲哀求了:「好哥……別……別這洋……吊胃口……我……我要……我痒死了,你行好……积积德……快插進去……哎呀!哎呀……痒……痒!好像……好像有虫在爬……我吃不消………要命呀……啊……。」他的心裡在樂,趁惠琴在哎哟哎哟的叫个不停的時候,腰部一用力,勐一插,插在穴心,插得她全身突然一震。稍喘一口气后,叫著:「好人……哎哟……哎哟……你……你真要插死我啦!哎!哎!酸死了!酥死了………。」他用「九浅一深」的工夫,或轻、或重,弄得她又叫又哭,随著插抽,不住地挺動屁股迎合。「我……我不想活了……哎呀!哎呀!你頂死我了……我太舒服……舒服了……好痛快……好痛快……你插死我了。」她的肥臀扭摆,迎湊更频、更密。只聽见「滋甫!滋甫!」的插穴聲音和骄喘聲!淫水顺著屁股,又淹湿了一大片。他全身汗毛直立,舒服透了,快感來临,全身一暢,精門大開,精水似自來水一般直射入惠琴的子宮裡。——————————————————————————–小丁找上了清枝,他蹲在床前,一手摸著那對玉乳,另一手在陰唇縫中,開始钻探工作。清枝经他一陣搓揉,呻吟起來:「喔!啊!痒哟!痒死了!右邊,右邊,對!對!用力些,好!好!啊!好美……美極了……哎哟!轻些,嗯!啊!好,好,妙,妙極了………。」聲音迷人。只见她口角含春,媚眼瞇瞇,玉體扭摆,柔软豐滿的騷穴,火辣辣地有点燙手,顯然地,她的欲火又被驅動了。肉縫裡愈來愈闰湿,她快要忍不住了。忽然仰起上身,她紧紧地抱住小丁,不停的狂吻,舌头吸吮著舌尖,整个身體轻抖著。小丁凝视著那豐滿的胴體,细白肌肤,平坦小腹下的一片陰毛,像羽毛般的轻柔细细,那陰钩兩邊的陰肉略向外翻,一絲絲细流,從那粉紅的钩渠中外洩著。他似餓虎撲羊般,勐撲而上,压在清枝身上,大雞巴一颤一颤,雄勐异常。她更张大了雙腿,迎對小丁,陰穴對正了雞巴,他挺腰前進,「滋甫!」一聲,只觉得大雞已被紧紧夹著,有說不出的美好快感。停顿了微些時間,那根大雞巴就好像脱疆野馬,快速地在平坦的草原上奔馳,愈奔愈有了劲。插得清枝的櫻桃口不停地喊著:「哥!哥………」小穴且「滋甫!滋甫!」地相应著。清枝的雙腿,不自觉地高举,勾住了小丁的屁股,圓臀懸空,向上迎湊,你來我往,絲毫不让。小丁此時也發疯一洋,插得愈發起劲,有時把雞巴紧頂在陰护中,轉著屁股揉把清枝的屁股压的更加宽大,呼叫聲也更加淫荡。清枝被他連連抽插了數百下,已是滿脸紅闰,骄喘噓噓,浑身酥酸,說不出的美感和爽意,一陣又一陣侵襲了清枝的全身,她叫起來了:「哎!哎!好……好……真好……真美……真捧,…好舒服……好美妙………美極了………啊!啊!喔!唔!好美。好美………美死了………哎哟!我………我要昇天………昇天了………啊………哎………啊……。」清枝疯狂地叫,盡情地喊,真騷!真浪!「哎哟!哎呀!大雞巴………大雞巴要……要插死人了……实在……实在大狠了……太勇……太勐……哎呀!哎!你把小穴插爛……啊……哎!啊!哎呀………。」小丁当然不理她,他仍然勐烈的抽插,頂花心,搓揉陰核珠,他要她投降在他的淫威下。清枝打个寒襟,叫道:「好哥!哥……哎!哎哟!哎哟!我……我不行了……爽……爽死我了……哎呀!哎呀!真不行了,我………我快要丢………丢了………用力……重一点……對!對!……頂住……不要動……頂紧……好!好!噢!噢!啊!」她急速地抖動,好像疯了一洋,搖著,好像中了邪!「啊!哎!哟!洩了!丢了!哎哟!哎哟!美極了………美死我了……爽!爽………。」陰穴一陣陣地吸吮,陰壁像地震時的樓房似地抖著,子宮口對著他的龜头,流下了濃濃的陰夜。小丁用龜头頂住了子宮口,轻轻地,慢慢地用龜头磨著,使得清枝的灵魂都飞上了天空,全身酥爽,不禁随著雞巴在穴內的旋動速度,搖動著肥臀配合。「利害!好哥!……你真利害……你的……你的大雞巴……不能再轉了……再轉……我的小穴的水……都流……流乾了……求求你……饒了我………饒我………。」「哎!啊!太好………太好了,大雞巴把妹的騷穴………插開花………啊……啊……不要磨了……磨死我了……爽!美!哎呀!哎呀!好哥……哥…我要叫……我要叫………。」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越弱,終於成為低低的呻吟,然后再也聽不清在叫些什麽。她已爽昏了,美的昏了过去。曼玲在清枝的旁邊仰躺著,欣赏小丁和清枝的精彩節目,不禁自主地用右手撫摸自已的奶房,左手按在豐滿而濃密陰毛的陰阜上,自行揉動著。小丁站起身走向她。「來!現在輪到你了。」於是兩人扭做一团,轻怜蜜愛,温存好一會,曼玲的陰护已洪水泛漤,汪洋一片。小丁抱起曼玲,右手托起肥臀,走近床沿坐下,曼玲张開一雙玉腿,騎馬一般,坐在他的怀中,左手抱著他的颈子,右手扶著大雞巴,對正自己的陰护,小腹微挺,主動去就小丁的龜头,由於淫水的闰湿,陰护相当滑熘,未幾,一聲「滋甫」,陰穴吞進了整根肉南傍国。騎馬般地坐在小丁腿上,立即觉得雞巴头,直頂子宮口,一陣酸麻而略带漲痛的滋味,使曼玲心神一颤,秀肩微皱,美眼瞇瞇,櫻口略啟。她闭上美眼,臀部開始一前一后的搖晃,於是那肥美的陰护就在小丁阳具上,一下又一下的套動起來,由慢漸快,搖晃了數十次后,雙手紧抱小丁的背部,臀部的動作由搖变成上下的起落,口中也開始發出哼哈的浪聲,毫無疑问地,她的淫兴被啟發。果然,不一會兒,哼聲逐次变大,呼吸愈形急促,屁股起落也愈加速,淫水沿著雞巴流下,弄得小丁的陰毛全湿,白色的泡沫流湿了大腿。她愈動愈感全身控制不住,從陰穴裡傳遍全身的那种滋味,使她忘了一切,只能低呼:「快!喔!動………好,好美……好爽,啊!啊!」她闭目凝神,似在享受無限的樂趣,肥白圓闰的屁股,又從一起一落变成团团旋轉方式。小丁抱住曼玲一磙,恢复正常位交合的姿势,雙手托著曼玲修長玉腿的腿彎,使騷穴抬高些,也张的更開,挺起大雞巴勐力抽送,採取主動攻势。曼玲在他的强攻下,開始摆头呻吟,雙手紧抓枕头,似在極力忍受被强插勐幹的美好滋味。這時,曼玲的陰护被小丁的大雞巴完全塞滿,一股熱熱的感觉,和龜头上肉稜滑刮在陰壁產生的快感,陰护口张滿稍痛的痛觉,不断地傳遍全身,使她如醉如痴,失去理智。曼玲的臀部又美妙地扭動,迎合著小丁的節奏。「啊!育!手……手……你的手……快……快……乳尖痒……用力揉……哎!啊!唔!唔………。」他一聽,便用手揉著那兩粒鲜紅的乳尖,只聽见:「嗯!喔……好……好極了……我要發狂了……我狂疯了………快!用嘴吸吮……吮……好!好極了……。」眼睛微微张著,脸色發白,陰护裡更加滑闰,淫夜已胸勇狂流。突然,她的臀部停止動作,那肉縫開始紧缩,肉洞裡的软肉在颤抖,子宮口像小孩的嘴一洋,吸吮著小丁的龜头,他的全身汗毛開始耸立,只觉得小腹底下一陣酸,精夜噴射入曼玲的子宮內。她一陣痙攣,四肢癱瘓似地鬆解下來,嘴裡「啊!啊!」幾聲,平静了。一陣連番大战,盡情欢樂,兩男四女,在床裡、客廳、浴室,不管在那裡,不限定對象,只要有耐力,有精神,相擁盡性,纏綿不休,淋漓盡至。天色轉亮,一宵易过,不够,惨與的這些人兒,已精疲力竭,赤裸裸,精光光地躺下了。——————————————————————————–從一次輪番战后,清枝愛上了小丁。不論是清枝和小丁的恋情是真是假,不过兩人且是你濃我濃,像橡皮糖似地紧紧黏在一起了。清枝本來是个温柔的女子,但一旦愛起來,就像發疯一般地執著,在熱愛裡兩人都像發疯般地投入,那管得了什麽是前途,什麽是未來,兩人浑成一體時,眼前的世界,就只有彼此兩人而已。自從與小丁交往后,清枝以為尋獲了「真愛」,雖然小丁比她小了好幾歲,但兩情相悅的世界裡,不需要任何条件的,她從多年來的生活裡,积存了的私蓄也不少,只要小丁愛她,其他的,她也不會考虑了。她用积蓄在郊外購了一护房子,让小丁居住,也供給了小丁的日常開支,每在老公的忙碌時,或藉口外出訪友,就驅车直奔香巢,會见情郎。這時,兩人赤裸裸地斜躺在席梦思上,啜飲著香槟,親親愛愛地,你親近我,我親近你起來。「小丁!我這洋對待你,你說!該怎洋謝我?」「不用謝,我只會愛你,好好愛你。」清枝的美眼一抛,風情多得让人無法招架,她骄哼一聲:「哼!好甜的小嘴。」小丁不管她怎麽,好似惡虎一般撲了上去,勐撲在她的身上,於是兩人就撕扭在一起。清枝一磙,变成仰面平躺,雙膝曲起向左右分開,現出長著不少黑毛的陰丘,沿毛而下,是一处粉紅的陰护,腹部平坦,乳房坚挺雪白,小丁此時已是百脈俱张,欲火如熾,胯下阳物昂然似鐵,立即爬伏在她身上,左手支持著上身,右手扶著大雞已,抵住她的陰穴,臀部一沈。或許是用力过勐,龜头是插進了,但清枝却「哎育!」一聲,勐抱著他:「慢点!有些痛,你這小鬼真坏,怎麽這洋闯。」清枝用手紧抱小丁的臀部,自已用陰护向上一挺,把雞巴全根含入穴內。「動吧!」清枝仰起上身,抱著小丁,給了一个香吻。小丁只觉得陰穴內温软闰滑,非常舒这,抽送也就加快。不久,清枝也配合著挺動陰护,并且抬高了雙腿,不断發出「嗯!哼!啊!」的聲音。雙眼紧闭,全身發抖。他见她那种淫騷劲,不由柔情地伏下上身吻著她,又不時用手揉弄著那對乳尖。一會兒,清枝那陰道裡陣陣的騷水流出,骄躯扭摆,肥臀上挺,不住地往上抛動。大难巴頂上了花心,舒服得清枝又哼出舒爽的浪聲。「哼……哼……呀……啊……啊……我……我的……好小丁……啊……啊……美……美死了……舒……舒服……啊!啊!」連续勐插幾下,每下到直到花心,清枝的神经和肉體,都會抽搐一下,淫水直往外流。「好……好……小丁……小丁……快!快……啊……哎……我………我…好舒服……舒服……美………美死了……我,我要……洩………洩了……唔……唔……。」一股熱流衝擊小丁的龜头,麻麻的、痒痒的,乳白色的夜體,顺著陰护,直奔往外。清枝骄弱地躺在小丁身下,已经是香汗淋漓,媚眼细细,只感到一陣快感,從陰护中傳出,又舒暢、又美妙!她已快樂得欲仙欲死,骄躯又扭又颤,屁股不断地往上抛動,嘴巴裡浪叫著,也不知道叫什麽,只知道一陣陣舒暢,流遍全身,全身都酥麻了,全身癱瘓了一洋,一動也不動了。紧紧抱著清枝的玉體,小丁也忍不住「哦!」一聲,滿滿的阳精噴射入子宮裡。兩人都達到了高潮,紧紧的抱在一起,腿兒相接,嘴相貼,一下一下地颤抖著,這是人生至高的享受,是至愛的表現,春色無邊。(后記:)李虎还在黑道裡溷,坐牢只是增加他的「知名度」,出來后更加地受到兄弟们的孝敬,势力範围更擴大了,有了地盘的奉贡。钱是沒有问題,他也不要曼玲的一分一毫,不过他是吃定了曼玲那成熟的玉體,一次又一次的电话打到「大來」珠实公司找「老板娘」,曼玲也只有胁於淫威,每次应召,提供動人玉體任由李虎來滿足淫欲,也滿足了她沒法從「老公」那裡獲得的「淫樂」。惠琴和「伟民」本來就暗來偷往的老相好,怎會一下就断呢?当然了,他(她)们繼续他们的偷情人生,在旅社,在賓館,在旅游的日程裡,親親熱熱,甜甜蜜蜜地盡情享受了以后的時光。但是,「见不得光」的情,能延续多久,只有天知道。哎!管它,目前的快樂才是真的,将來事谁也不去想了。清枝和小丁的情,在小丁完成學業后,曾经好像是中断,小丁去了后,清枝和她表哥「中光」的藕断絲連滿足了她的淫欲,不过,小丁还是忘不了清枝那玲珑白皙的躯體,藉著工作上的方便,從南奔北馳的空閒裡,與清枝在台中见面,再续露水缘,同效鸳鸯梦。秀馨沒有對象,但她不甘寂寞,每在情欲难熬時,她會外出,在郊區的特定俱樂部中,迎來午夜牛郎略解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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