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起床啦!大雄,起床啦!」伴隨著這略顯煩躁的女聲而來的,是一陣陣急促的敲門聲。
雖然明知不出一會,被子就會被毫不留情地掀開,說不定還會挨幾巴掌「起床揍」,我仍然堅持將頭埋在被窩裏,奉行著「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鴕鳥戰術。
果不其然,未過幾秒,紙門被急速拉開,由遠及近的振動從榻榻米上傳遞過來;緊接著,溫暖的被窩倏地離我而去,初春微涼的氣息趁機侵襲。我欲側身躲避臆想中的巴掌,屁股卻意外地被某堅硬的棍狀物擊中了。
「哇啊啊,好痛好痛!」我睡意頓消,陣陣火辣辣地感覺不斷沖擊著大腦。我睜眼看去,卻隻見一端莊少婦手持雞毛撣子,似怒似笑地看著我。
「起來就起來,媽媽你怎麼這麼狠!我是不是你親兒子」我不情願地嘟囔,卻又不敢大聲,生怕招來更多無謂的皮肉之苦。
「少給我裝可憐。快起來!那麼大的人了,還整天要媽媽操心遲到的事情,害不害臊。」
我也不敢多加爭辯,心不甘情不願地穿衣、洗漱、吃飯。不多時,我已走在了東京的小巷中,一路前往學校。
我,野比大雄,性別男,十五歲,普通的國中三年級生,家住在日本東京都練馬區的月見台。可以說是相貌平平,成績差勁,體育不擅,唯一的特長是花繩(不過如果睡覺算特長的話,那我最擅長的還是睡覺),愛好是看各類漫畫書(包括H漫)和胡思亂想。
非說我與眾不同之處的話,那就是我有一個非人類的好朋友--小叮噹。無論再過多少年,我也不會忘記小叮噹出現那天的情形。
--那是在我國小四年級發生的。那天已近黃昏,我正在房間裏百無聊賴地翻看舊漫畫,房內的抽屜突然猛烈地抖動起來,奇聲與怪光溢向外邊,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沖出來。平時素來膽小怕事的我,不知為何沒有絲毫恐懼,心裏想著是漫畫書提到的種種奇遇,念及的不是外星寵物就是下凡女神。誰知道,抽屜自動打開後,出現的東西令我大失所望。
面前的來客,既不恐怖,也不瑰麗,或許女生可稱之為可愛,但卻不在我的審美範疇之內。它是人形,擁有寶藍色、肥嘟嘟的身軀與幾乎同樣形狀的碩大圓形頭部,身高大約一米二左右,手腳俱短,且無趾頭分叉,手腳掌如餅,活像一個大號的企鵝。不過,從它的五官與左右對稱的六根細長胡須來看,倒像長著一張貓臉。
我尚沈浸在失望之中,它卻突然開口說話,「你好,你是野比大雄吧。我叫小叮噹,來自未來。以後請多多關照。」
後來,經過它的自我介紹,我得知小叮噹是一隻來自未來的機器貓。它屬於未來世界人類的常見助手,專門替人類處理日常繁瑣事務。盡管身形不大,可是裝載著無數來自未來的工具器械;雖然稱不上神通廣大,但在現今世界中,卻有著不輸於魔法的能力。
小叮噹會投奔我,並不是我祖上積蔭,反而是我的子孫孝順。我的曾孫不知為何,得知他的祖上也就是我,在青**年時生活失意,時常情緒低落,黯然神傷。於是派了他的好朋友機器貓小叮噹,乘坐時光機器回到我的時代,前來為我幫忙打氣。
作為一個僅有十五歲的男孩,享受到了來自後輩的孝順,我心中不知道是何滋味。但是對於這份大禮,我還是欣然接受,當即心中翻湧起了無數的偉大念頭,全都是漫畫書中稱霸大陸,統一星球之類的宏圖大願。
然而,這些不切實際的念頭,很快就被小叮噹潑了冷水。原來它雖是出自未來的神奇科技,本身卻是個勉強出廠、折價銷售的殘次品,各種功能已經打了折扣。其次,機器貓在出廠時已有所設定,一則不能運用其能力侵害人類,二則在時光旅行過程中不能幹擾人類曆史運行。所以,我的所謂夢想,仍然是鏡花水月。
話雖如此,小叮噹層出不窮的小道具還是為我平淡無聊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樂趣。盡管它的道具也多有故障,但總體而言,仍不失為超越時代的神奇道具。
想著想著,我已經到了學校。我所在的學校,即使在東京,也是一所優秀的中學,有著一百多年的校史。校捨不大,但也是植被蔥鬱,其間建設有各類教學和體鍛設施,廣受家長們的贊譽。可是對我來講,每天上課平淡乏味,課後活動也沒有我所擅長,朋友更是寥寥。同學中稱得上熟悉的隻有源靜香、骨川小夫、剛田武三個住家較近的同學。其中更是隻有源靜香算得上是我的好朋友;骨川小夫、剛田武卻是以欺負我為樂的「損友」。
靜香既是我的朋友,也是學校內公認的校花。她不但容貌俏麗動人,舉止大方得體,功課也是名列前茅。更難能可貴的是,她待人十分親切和藹,從來不會因為自己受歡迎而冷落或歧視其他同學。所以,我一方面因為她對我的友好而沾沾自喜,一方面卻因為她對其他人亦是這般態度而黯然神傷。
不過話說回來,我還是有一個足以自傲於全校男生的秘密,隻是說出來,我恐怕會被他們憤怒的鐵拳打成肉醬。那就是我曾經用小叮噹的女朋友徽章,將靜香變成我的私人女朋友,並在第一天就進入了本壘階段,甚至還讓靜香做了我一天的性奴隸呢。雖然由於這個道具的設計缺陷,靜香不多時就離我而去。可是想到她鴿乳和小穴的動人滋味,我的小弟弟還是會立即起立緻敬。
無聊的校園一天又匆匆過去。其間除了和靜香分享了各自的午餐便當,在學校的樹蔭下閑聊了約半小時,趁著靜香不注意偷瞄了她的大腿與偷看她內褲的顏色未遂外,我可謂毫無收獲。不過,另有一件慘事,卻足以抵消靜香在日間帶給我的喜悅……
「小叮噹,你要救救我啊!下週就要曆史測驗了,我這學期還沒有聽過曆史課呢……」那個被我像無尾熊一樣抱著的臃腫身軀,就是小叮噹了。記得剛來到我身邊時,小叮噹幾乎與我形影不離。然而,最近它似乎瘋狂迷戀上了同樣來自未來的某一款雌性機器貓,不斷陪著她周遊世界。除非使用任意門,否則我和小叮噹也是難得一見。這次竟然看到它出現在家中,我肯定不能放過這次尋求助力的機會。
小叮噹圓嘟嘟的臉龐雖然沒辦法做出豐富的表情,但是滴溜圓的小眼睛無疑卻傳達出了它無奈的態度。
「誰讓你從來不學習,你就是要吃點苦頭!」小叮噹的聲音又尖又細,猶如孩童,尤其在責備我時,更是如此。
不過,熟悉它的我,卻是不敢嘲笑它,反而死皮賴臉地抱住它,「曆史課就在午飯後第一節,吃過了就睏了,而且我已經努力不睡著了。小叮噹,你一定要幫我。要是我能及格,我一定請你吃銅鑼燒!」
嘿嘿,話說小叮噹雖然有著正直善良的程式,卻有一個緻命的弱點--銅鑼燒。它雖然是機器貓,可仍然有著與自然貓類接近的味蕾,可以品嘗吞嚥食物。更為奇特的是,它最大的嗜好竟然是未來已經絕跡了的銅鑼燒。所以,但凡我對它有過逾的請求,我就會祭出這個法寶。
話一出口,我幾乎就能聽到小叮噹猛咽口水的聲音。
「好吧,僅此一次哦。下次考試我再也不會幫你了。還有,我今天起碼要吃五個以上的銅鑼燒。」小叮噹強裝嚴肅地說。
在得到我肯定的答複後,它在肚子前的次元袋裏掏摸了半天,方才取出了一袋形如麵包的物品。不對,就是麵包,那種切片的黃金麵包。
「這是?」這物件看著平常,我卻毫不懷疑小叮噹的千奇百怪的能力。
「這叫記憶麵包,能夠將你不知道的事物迅速地灌輸到你腦中。」
我拆開包裝紙,陣陣誘人的小麥香氣飄散出來。拿出一片記憶麵包,手感與一般麵包無差,紋理細密,顏色焦黃,看上去就十分香甜可口。看來未來的人們也是注重享受,各種道具不但功效神異,連外觀、手感乃至氣味都十分講究,估計味道也會不差。
「那麼如何使用呢?」我不禁好奇問道。
「有說明書,你自己研究一下不就行了麼。我要買銅鑼燒!」小叮噹略有不耐煩地回答著,伸出了圓嘟嘟的手掌討要著報酬(我一直好奇的是,小叮噹沒有五指,不知道怎樣抓住物體)恐怕它的心早已經飛到巷那邊的食肆鋪子了。
我爽快地把幾百元的硬幣放入小叮噹掌中,讓它自行去享受美食;然後開始專心緻志地研究起記憶麵包來。
根據說明書,記憶麵包的用途不隻一種。若隻是要增加知識,使用方法十分簡單:僅需要將麵包的切面緊貼住記載有信息的紙面,大約30秒鍾左右,紙面上記載有的信息便會出現在麵包的切面上。
此時立即吃下面包,待到消化完全後,這些信息便能夠傳遞到大腦中。耶,簡單易行,最適合我這種好吃懶做的學生了!
我迫不及待地開始試驗起來,隨手翻開曆史書,找到列入考試範圍的某一頁。上面的種種曆史訊息對我而言,好似天書;某年某月某日某事,又與我何幹,看著就令人頭疼腦熱。
我趕緊將手中的麵包緊貼在書頁上,心中難免緊張激動,手掌涔涔滲出汗來。為求穩妥,我在近一分鍾後才將麵包翻過來以核實效果。隻見原來細膩平滑的麵包切片表面上,浮現出了諸多蠅頭小字,竟全是那張紙頁上記載的內容,分毫不差,清晰可辨。
我毫不猶豫地將麵包吞將下去,雖然不及細嘗滋味,可是口感綿軟甜滑,又有幾分嚼勁,完全不輸給任何高級面點,甚至猶有過之。過不多時,腦中倏忽多了點什麼,又難以道明。
我對照著課本,隻見此頁記載著,「1603年(慶長8年)至1867年(慶應3年)」,尚未及讀到下句,腦中立即浮現出:此間被稱為江戶時代,于江戶設立了江戶幕府。再往下句一看,果然一字不差。
我大喜過望。再次逐字逐句檢查,卻發現並非每詞每句我都能記憶無誤,而是隨之時間的推進,逐漸擁有相關的記憶。看來,記憶速度與我的消化速度成正比例。
心中大定,我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想像著考成後老師的表揚,靜香的仰慕,小夫的妒忌,還有媽媽的獎勵。
不知不覺,已到了晚飯時間,媽媽的喚聲又陣陣傳來:「大雄吃飯啦。今天做了你最愛吃的海帶排骨湯和咖喱飯。」
我看著滿袋的麵包,猶豫地回答到:「媽媽,我不餓,可不可以晚點再吃」
媽媽的喊聲頓時高了一個八度「不行。吃飯要準時。再說,爸爸出差去了,你怎麼可以讓媽媽一個人吃飯。快下來!」
媽媽野比玉子,是家裏的天皇。十四歲時,尚是國中生的她便與已經工作的爸爸相識相戀,十六歲時嫁給爸爸,十八歲時生下我。之後她便一直沒有外出工作,而是在家裏專心相夫教子。由於媽媽未經過社會風雨,雖然未曾刻意使用昂貴的化妝品保養,但皮膚容貌仍然維持地相當好,仿佛二十三、四的嬌媚少婦,隻是由於常年在家,身材略有豐腴,但也是凹凸有緻,難言臃腫。
爸爸野比助,性格和順隨意,凡事不善於與人相爭。他在一家小醫療器械公司內擔任銷售主管,平時朝九晚五,不時需要出差到外地。他一方面心疼媽媽獨自操持家務辛苦,常常照顧相讓有加;另一方面是由於老夫少妻,他對媽媽更是言聽計從。因此,家中事物都是媽媽一手操辦,一言定之。
媽媽平時什麼都好,溫柔賢惠能幹,可一遇到我不聽話的時候就特別暴躁易怒。不知道因為這是媽媽的另一面本性,還是被我長期的懶散所激發的。
不過,根據我對媽媽的了解,在催促我下樓的喊聲之後,我若仍不聽話,皮肉之苦肯定難逃。我又是不情不願地走下二樓,步入一樓的餐室,飯菜香陣陣襲來,媽媽的手藝永遠是那麼出色。盡管想要留著肚子,好塞進足量的記憶麵包,可我仍在媽媽的嚴厲監督和美味食物的誘惑下,半推半就地吃了個九成飽。
媽媽食量不大,三兩口便解決了午餐。由於爸爸不在家,她便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不斷指揮我吃這吃那,不能挑食,要細嚼慢嚥,吃飯不能發出過響的聲音。我一邊不耐煩,一邊又不禁好奇,難言優雅英俊的父親,怎麼會找到年輕、美麗又挑剔的母親呢?真是不得其解。
飯足之後,我上樓進房,看著滿袋的麵包犯愁。依然香甜的面點,此時看起聞來卻不再誘人。好吧,等會作為夜宵吃掉吧!就這麼定了。抱著這個念頭,我舒服地躺上床鋪,翻閱起了最新的漫畫書,愜意地享受著飯後的慵懶時光。
不知不覺,已至了近十一點。糟糕,我仍然不餓,飽脹感充盈著肚子。管不了那麼多了,考試要緊!
我翻開曆史書,一頁一頁地翻動著,重複著說明書上的指導動作,將一頁頁的信息隨著一片片的麵包送入口中、傳入腦中。
問題是,問題是,考試內容太多了,隨著近十幾片的麵包下肚,我仿佛感覺到喉嚨口有食物在翻騰。我望著剩下的五六頁待背的紙頁,心一狠,灌了一大杯涼水,一口涼水一口麵包,硬是將五六片記憶麵包塞進了肚裏。
吃完之後,我長打一個飽嗝,疲憊地倒在了床上。翻來覆去半宿,我終於使自己暫時忘記了飽脹得難受的肚子,淺淺入眠。
然而,接近淩晨時,我被腹中的一陣突如其來的絞痛所驚醒。啊呀,肚子好疼。隨之而來的是洶湧不絕的陣陣便意。恐怕昨晚不光是吃多了,而且還喝涼水喝壞了肚子。
我趕忙沖進廁所,經過澎湃激烈的幾次發洩後,腹痛終於基本消除了。正暗自慶幸腹瀉沒有繼續發作之時,我突然瞥到馬桶裏面漂浮的諸多穢物中竟有淡白色的麵包殘留,似乎其上還有小字隱現。
我心中頓時一緊。不會吧,不知道昨天的麵包消化了幾成。事到如今,也沒辦法了,趕鴨子上架也要去考試了。
我惴惴不安地吃罷早飯,踏入考場。拿到試捲後,我惶惑地做起了題目,但最害怕的事情果然發生了。盡管我對每一題都有一些殘存的記憶,然而又支離破碎,不成章句,似是而非,簡直是胡攪蠻纏亂麻一團。我硬著頭皮答完了試捲,恍恍惚惚地過完了這悲情的一天。
三天之後,「20分!」試捲終於下發下來了,最終的成績雖然比我常有的零分好一些,不過也不能讓我的愁眉舒展開來。
哎,媽媽的一頓打還是逃不了了。天命啊天命,我一如既往地安慰著自己。
垂頭喪氣地回到家中,我並不試圖將考捲藏起來。這招已經用膩,我必須每次將試捲交給媽媽簽字,再將簽過字的試捲交給老師核查。這是媽媽與老師在我多次隱匿試捲後達成的一緻共識,也讓我的壞成績無所遁形。
坐在房間裏,我正在琢磨著怎麼向媽媽解釋,突然瞥見了桌腳剩餘的記憶面包。我不禁一陣煩躁湧上心頭,什麼未來科技,一點都不管用。我不分青紅皂白地提起麵包袋,想要將它掃入垃圾箱,卻意外地發現了印在外包裝上的說明書第二項功能,「記憶修改」
這是什麼?我疑惑著。幾天前,由於急著實驗,我並沒有看完記憶麵包的說明全文,隻是實驗了第一項「知識儲存」。出於好奇,我開始細細朗讀起來。
原來記憶麵包是未來科技中用於教育、輔導孩童的道具,具備若幹基本功能,一是用於向孩童教授各類知識,減少學習記憶的時間,也就是我所使用的「知識儲存」功能;二是用於向孩童灌輸各種生活方式、禮儀、道理,建立良好的生活習慣,刪除不良的生活習慣,就是第二項「記憶修改」功能。
簡而言之,第一項功能僅能增加知識儲備,且孩童可對輸入的知識進行甄別與分析;第二項功能則具備強制性,一經輸入不是成為孩童的知識儲備,而是增加或替代為他的新記憶與行為模式,屆時孩童會自然而然地將灌輸給他的信息不加辨別地信以為真,且根據灌輸進入的指導予以履行。
說明書更是特別強調,此項功能一般用於**童教育,慎用於成人,更應當在學校教師的指導下使用。
這個功能聽上去十分神奇,但是對於我又有何用呢?我正在胡亂臆想著,紙門突然打開了。
「大雄,聽說曆史成績公佈了,你考的怎麼樣?」媽媽竟然在我沒有想完借口之時,便給我一個突然襲擊,想必是在哪裏聽到了什麼風聲。
措手不及之下,我隻能將試捲老老實實地拿了出來。媽媽一看後,身上殺氣陡增,「大雄,你怎麼又給我不及格!自己乖乖在床上趴下!」
一看媽媽這架勢,我心中一涼。今天爸爸在外出差,再沒有人可以攔著媽媽了。再說了,媽媽吃軟不吃硬,討饒兩句或許還有轉機。
我連忙硬擠出幾滴眼淚,「媽媽,我知道錯了,今後一定好好讀書,認真聽講,完成作業。嗚嗚。」
誰知道媽媽今天心情特別暴躁,一聽之下竟然怒氣更甚,「一個男孩子,哭什麼哭,不準哭。真是沒出息。你爸爸不在家,你就要當起家裏的男人。」
媽媽邊罵,隨手抄起桌上的木尺,沒頭沒腦地朝我的背上和屁股上抽過來。這下子,假眼淚變成真淚水了。我毫不爭氣的嚎啕大哭,卻遭到了媽媽更加激烈的懲罰。
媽媽教訓完了我,怒氣未消。「這個月的零花錢沒有了。等到你什麼時候曆史能及格了,再拿試捲向我討零花錢。」
我怔怔地坐在床上,真是禍不單行啊,不但挨了打,而且連這個月的零花錢也飛走了。昨天還盤算著要買這周即將出版的漫畫呢,難道又要向小夫這個吝嗇鬼借麼……
對了,記憶麵包!如果用這麵包改變媽媽的記憶,讓她以為我考了滿分,那就不就……試試吧,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於是,我根據說明書的指示,在麵包袋的底部,找到一隻牙膏狀的小管。這是專門用來書寫記憶內容的記憶修改醬。我嘗試著擠出一點,卻傳來草莓甜醬般的芳香,估計也十分好味。
我也懶得實驗了,直接在一塊麵包上書寫了:「大雄今天曆史考了一百分」的字樣。然後小心翼翼地拿著麵包下樓。
媽媽仍在那裏氣鼓鼓地生著我的氣。我上去陪著笑臉,「媽媽,我知道錯了。今後我一定好好學習,不讓媽媽生氣。」
「知道錯了也不夠,你就是總讓媽媽操心你學習的事情。按說爸爸媽媽學習都不錯,你怎麼就這樣……」
我趕緊打斷媽媽的長篇大論,「媽媽,你放心吧。這次我真的會改正的。你看,這是我今天回家的路上,在街邊的麵包房剛買的麵包。這是新品種,特別好吃。媽媽你嘗一下,不生氣了。」
媽媽有點詫異地望著我,「怎麼突然懂事了。可是不管怎麼說,下次考試必須及格,否則還是沒有零花錢。」
「是是。放心吧。媽媽你先嘗嘗吧。」我謹慎地遞上了麵包,用撒嬌的語氣說。由於麵包表面的字跡被我寫的十分潦草,也實在與草莓醬並無區別。媽媽毫不猶豫地接過去,一口一口地吃下去了。
「味道真不錯。是轉角那家麼?下次可以多買一些。」媽媽似乎被我的突如其來的孝順感化了,也沒有多責備我考試的事情,繼續準備起晚餐起來。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我估摸著那塊麵包也快完全消化了,嘗試著跟媽媽提起考試,「媽媽,這次的曆史考試……」
卻隻見媽媽一掃之前的愁容,完全滿面笑容的對我說,「嗯嗯,知道啦。你想要什麼獎勵?」
「啊?」
「媽媽也想不到你進步這麼大,竟然考了滿分呢。」
「啊」也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順利,媽媽就這麼輕信了我杜撰給她的記憶。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哎,也是媽媽以前不好,總以為你是個笨蛋。每次啊,看到你考不及格,就忍不住要揍你,覺得你一點不像媽媽的孩子。我啊,以後應該多鼓勵你一下。我們家大雄還是挺聰明的。再說了,哪有每次隻能考不及格的笨孩子呀。」
媽媽越是表揚我,我就越覺得像是媽媽的諷刺,臉上火辣辣的。沈寂很久的自尊心又突然擡頭,又被媽媽滿足的表情和嘉許的語言刺得體無完膚。
我心裏不禁恨恨地想,什麼媽媽呀,成績好就是好孩子,成績差就不像你兒子。我大雄難道就這麼一無是處麼。又轉念責怪起媽媽,要不是你非逼我吃那麼多晚飯,我又怎麼會消化不良拉肚子,以至於考試不及格呢……
想著想著,我徘徊起一個念頭,要是我當了爸爸,一定不會這麼對我的孩子,一定讓他們自由自在。咦,對了,其實我也可以試試啊。
我想起了記憶麵包,顧不得媽媽的表揚,「媽媽,我上樓一下。」
我上樓拿起一片記憶麵包,沈思半響,寫上一行字:「野比玉子是野比大雄的五歲女兒」
寫罷,我又飛快地下樓,將神奇的麵包呈到媽媽面前。 「媽媽,我不要什麼獎勵。你平時這麼辛苦,我好好用功是應該的。你剛才說好吃的麵包,我這裏還有,媽媽你再嘗嘗。」
「大雄…」媽媽有點被我今天的諸多「良好表現」怔住了,張口要說什麼,卻不知道如何表揚我,眼圈似乎有點紅了。
我心中怒氣充盈。媽媽,其實我平時也很愛你。可是你為什麼隻注意成績呀,麵包呀,這些表面的東西,不能看到我的內心呢。我面上依舊以天真的語氣要求著,「媽媽,你就吃吧。最多下次我多買一些。」
「好,好。」媽媽三兩口吞下了麵包,不知道嘗到了什麼滋味。
吃完後,媽媽一遍在廚房中忙碌,一遍和我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
我默默觀察著媽媽。十分鍾內,媽媽的表現並未有多大變化,還是靈巧而有條不紊的做著做那。十分鍾後,媽媽開始不知所措起來,拿起鍋鏟又放下,手拿抹布又不知道要擦哪裏,嘴裏嘟嘟囔囔地發出些不知道什麼意義的語言。
忽然,媽媽停止了不知所謂的勞作,擡頭四處張望,突然定定地看著我,用清脆的童聲喊道,「爸爸。」然後連蹦帶跳地向我奔來,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裏。
「爸爸,爸爸,玉子餓了,我要吃飯飯。」
其實雖然我已經國中二年級,卻還沒有發育完全,個頭卻堪堪與媽媽齊高。媽媽以小孩子抱大人的姿勢,張開雙臂緊摟我,身體貼著我,將頭擱在我肩膀上,全身不安分地撒嬌扭動,「爸爸我餓了我餓了,我要吃飯飯,我要吃飯飯。」
自從我記事之後,媽媽尚沒有這麼熱情,這麼毫無顧忌,這麼全方位地與我有過身體接觸。盡管隔著家居服裝,但這柔軟性極好的薄薄棉布,又怎能隔絕媽媽身上源源不斷傳來的熱力與香氣,又怎能阻斷豐碩雙乳在我胸前搓揉摩擦帶來的醉人感受,又怎能消除媽媽腰臀扭捏時無意擦過我胯下時的銷魂滋味。
我一時如癡如醉,隻覺得褲子內硬邦邦地發緊,似乎全身燥熱想找一個出口,卻對媽媽在我耳邊的撒歡嬌嗔置若罔聞。媽媽大概是看我不理睬她,竟然用小嘴在我脖子上輕咬了一口。 「爸爸壞!不理玉子!」
恍惚之中,我感覺到脖子上濕熱刺痛,一股熱力從脖子流遍全身,竟是媽媽輕咬之後又輕吮起咬處。吮得幾口,媽媽大概覺得好玩,又咯咯咯地輕笑起來,一時間更是銀鈴亂顫,磨得我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連忙斂住心神,將媽媽輕輕推開,用哄小孩子的語氣跟媽媽說,「玉子乖,爸爸馬上給你找吃的。」
媽媽聽話地點點頭,沒有繼續胡鬧,乖乖地坐到沙發上,聚精會神地看起了我調出的兒童頻道,不時發出喜悅的笑聲。
我假裝在廚房裏面忙碌,心神仍然沒有平複下來。雖說我一時沖動,將媽媽的記憶調整成了五歲的女兒,但是接下來如何與媽媽相處,卻沒有任何的計劃。但內心之中,充滿了完全自由的喜悅和難以言喻的沖動,似乎有什麼要從身體裏面洶湧奔出。
盡管不知道如何做,但我知道,自己還是沒有辦法放棄這突如其來的甘美感覺。心裏盤算了一下,爸爸還要一週半才能回來,看看再說吧。先當起媽媽的爸爸再說。
既然當起了媽媽的爸爸,就必須負責起她的飲食起居,照顧好她。既然我不會廚藝,不妨出去買點東西給媽媽吃。我記得媽媽最愛吃的是飯團和章魚丸子。在叮囑媽媽不要亂走亂逛後,我離開家,在附近的食品店迅速買好了這兩樣食物。
回到家,打開門,媽媽仍在專注地看著兒童節目。我朝她喊了一聲「玉子。你看,爸爸給你買什麼好吃的了?」
媽媽轉過頭來,目光一落,看到了我手上的兩個食盒。 「章魚丸子!」她大喜地跑過來,搶過我手中的盒子,迫不及待地取出丸子開吃起來。
「小心點,小心燙。」我不知不覺地融入了爸爸這個角色,略有擔心地關照起來。
「嗯。」媽媽頭也不會地吃著,不知道是否聽進了我的話。
不知不覺,媽媽一個人消滅了二十多個章魚丸子,卻沒有試圖去吃飯團。看來,媽媽愛吃飯團也是在長大一些之後才有的愛好呀。
媽媽吃飽之後,開始跟我撒嬌玩鬧起來。「爸爸真好!」她以小孩子的方式,半跪半爬地來到坐在沙發上拼命消滅飯團的我的身邊。「章魚丸子真好吃。」
「爸爸最好了!」玉子摟住我的脖子,狠命地親了我一口,然後嬌嗔看著我。「玉子以後還要吃!」
「好!好!」我定定地看著媽媽的臉,我從來沒有以這個角度自上而下地看著媽媽,也沒有以這種目光審視媽媽的美麗。媽媽長著一張精緻小巧的鵝蛋臉,黑亮的秀發披肩灑下,皮膚白皙細嫩,眼睛略有丹鳳,瓊鼻挺拔而秀氣,雖然不施粉黛,可是依然眉黛如畫。媽媽豐韻上翹的紅潤嘴唇邊有一粒芝麻大的小痣,常被爸爸開玩笑說是風流痣,媽媽就笑罵他說無稽,但不可否認,這顆小痣令媽媽憑添不少撩人的風姿。
令人難以自抑的是,媽媽的臉上雖然充滿了熟美的豐韻,可是眼神卻那麼清澈敞亮,猶如孩童般地透明純真。如此矛盾的錯覺,更增添了媽媽誘人犯罪的魅力。
我眼角瞥到媽媽的唇邊。咦,那黑黑的不是顆小痣,而是章魚燒的醬汁。我不禁苦笑了一聲。哎,想不到一向愛整潔的媽媽,變成孩子了也是這樣的小邋遢。
我伸出手指,在媽媽的唇邊抹過,擦去殘留的醬汁。指尖傳來彈熱的觸感,讓人忍不住想多加撫摸。
誰知道媽媽突然大嚷,「啊呀,好吃的照燒醬」然後竟然伸出猩紅的嫩舌,在我不及收回的手指上輕輕一啄,舔去那些許照燒醬,然後似乎又不過癮般地張嘴含住我的手指,輕輕吸吮。
我頓時如遭電殛,渾身燥熱,暖流亂竄,仿佛不是一根手指在媽媽口中,而是渾身被媽媽含在嘴裏,都能感受到媽媽嫩滑溫熱的口腔的擠壓挑逗。
媽媽輕吮之後,覺得沒有滋味,又張口擡頭,繼續搖晃著我的脖子,「爸爸陪我玩,爸爸陪我玩。」
由於居高臨下的關係,我輕而易舉地便能夠透過媽媽家居服的開口,直視到她豐腴白皙的胸脯。媽媽今天穿著一套大紅的內衣,半罩杯的胸罩的邊緣上襯有蕾絲邊,映在雪白的肌膚上,美麗得耀眼。
由於以前媽媽堅持將我哺乳到一歲,所以媽媽的乳房在同齡的婦人中也是傲人的尺寸,目測之下可能有D罩杯之巨,而且這兩團美肉正隨著媽媽的動作,不安分地搖動,吸引著我的雙眼不斷追逐,也令我的心臟隨之起伏跳躍。
媽媽注意到了我的凝視,當然不會對此表示任何異議。值得驚異的是,她竟然對日日著身的胸罩表示了不滿。「爸爸,我胸口悶悶的,那件小衣服太緊了,勒得我不舒服。」
見我沒有做聲,她竟然毫不避諱地脫下了家居上裝,僅著內衣對我伸出雙手,「爸爸,這件衣服我不會脫,你幫我吧。」
自從七歲後,媽媽便不再同我同浴,而且媽媽生性保守,即使去泳池海邊,也不肯穿著比基尼。因此對於媽媽的小腹、玉背,我也是多年未見。我僅見媽媽小腹平坦,不著贅肉,雖然不能稱之為蜂腰,但被媽媽的豐乳肥臀一襯,也算得上纖美動人。
媽媽急聲催促著我,「爸爸快點嘛,勒著不舒服。」
我依言轉到媽媽背後,伸出顫抖的雙手,試圖幫媽媽解開胸罩的拉扣。由於過於緊張,幾次未能成功。媽媽愈發不依。
終於,隨著我心中的啪塔一聲,胸罩的身後半截自動攤開。但可能由於媽媽的胸型挺拔豐碩,前半截仍然虛虛地掛在媽媽的胸脯之上。不待我伸出手,媽媽便歡呼一聲,隨手扔去胸罩,轉過身來,一雙肥乳無遮無掩地呈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幾乎被視野中的美景驚呆了,隻見媽媽肥美的乳房形如兩隻飽滿的玉碗,聳立在胸前,胸上的皮膚通透白膩,淡淡的青色血管隱隱可見,兩粒花生大小的鮮紅乳頭傲然挺立著;可能是母乳喂養的關係,乳暈略大,約半指寬度。
正不待我飽覽完畢美景,媽媽竟然又自說自話地將家居服的上裝穿了起來,就那麼上身真空的蹦蹦跳跳起來,「爸爸陪我玩!」
我腦中已經暈眩一片,不知道東南西北,便傻乎乎地根據媽媽的指示,跟她玩起了老鷹抓小雞的遊戲。我扮演老鷹,她扮演小雞,你追我逐。
媽媽變成小女孩後,精力似乎也旺盛了不少,連續追逐了半個多小時,雖然氣喘籲籲,仍然想要繼續玩樂。倒是我,已經累得不行,唯一可以稱得上收獲的,就是看到媽媽豐滿的雙丸在跑動中不斷彈動跳躍,十分誘人壯觀。可對此遭受的後果是,我不得不硬挺著下身,與媽媽追逐打鬧,更增添了我的辛苦。
當然啦,每次抓到媽媽這隻小雞,我總會趁機對媽媽上下其手一番,無論是腴美的奶子還是豐滿的屁股,都曾被我揉捏玩弄。可是媽媽咯咯一笑,便會彈身逃開,對此我也十分無可奈何。
打鬧間,媽媽不慎撞到了牆角的花瓶,隻聽得啪啦一聲,花瓶墜地,裂成四瓣。
媽媽似乎知道闖了禍,頓時安靜下來,站在一邊,面容慌張地偷瞄著我。小聲辯解道:「爸爸,我不是故意的。爸爸,你不要打我」
我正要好言安慰,卻忽然想起了媽媽往日教訓我的情形。於是故作嚴厲地說「玉子,你過來。」
媽媽的神情顯然十分緊張,戰戰兢兢地走到我的身邊。
我厲聲說:「玉子,你做了事情。爸爸總要稍微懲罰你一下。你聽話,自己躺到沙發上。」
媽媽雖然害怕,卻依舊乖乖的面朝下,躺倒了沙發上,還把頭埋在了靠墊底下,似乎這樣就能逃避責罰。
我被媽媽的童稚行為逗樂了,但是心中熊熊燃燒的火焰卻並未就此熄滅,反而愈加旺盛。我走上前,輕輕半拉下媽媽的家居褲與內褲,將他們留在腿彎。隻見媽媽的身軀輕輕抖動,顯然是十分害怕。
雖然媽媽的雙腿緊閉,但是透過腿間的縫隙,仍可以隱約看到粉紅的花谷與黑色蜷曲的茂盛草木,成熟女體的誘人香氣與熱力似乎不斷從中發射出來。
我倒吸一口氣,輕輕將手放在媽媽的臀部上。媽媽似乎覺得有些痕癢,不依地扭動起來。手上的觸感非常奇妙,媽媽的臀部豐腴而又綿軟。我的手仿佛在觸摸著一塊溫潤的美玉,令人不忍釋手。
「啪!」我輕拍了一下。媽媽的屁股頓時掀起了一股臀浪,雖然輕微,但是綿延,許久還在微微顫動。
我頓時覺得有趣,啪啪的打了起來,隻見臀浪翻湧,起伏不斷,十分壯觀動人。媽媽心中又怕又羞,竟然嗚嗚嗚地哭了起來。聽到媽媽的哭聲,我沒有覺得憐惜,反而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掌控快感,更加起勁地拍打著媽媽的屁股。
不多時,隻見媽媽屁股上紅腫一片。我的下身更是堅硬地無以複加,隻想找一個出口噴湧而出。我渾身似乎被一股無名火焰燒透,戰栗得無法繼續懲罰,于是坐在一旁喘息起來。
我並不是是個單純**稚的小孩子。身在日本,我也早早地看到了那些所謂的禁書,其中也包括了亂倫淫虐的漫畫。雖然我對此並無特別癖好,但也不會特別的反感。此時,半裸的媽媽在我的眼中,隻是一塊值得我淫虐的美肉。母子之分,不會造成我的任何避諱,反而隻會增加我禁忌的快感。
今晚,肯定會發生些什麼,隻是我還不知道會怎樣發生。
媽媽感覺到我停止了拍打責罰,她也暫歇了哭聲,隻是還在不停地抽泣著。半響,她終於回過氣來,怯生生地自己穿好了褲子,半側過臉去看著我,「爸爸,玉子要尿尿。」
看來媽媽也不是個早熟的孩子,五歲了竟然還要人把尿。
我領著媽媽走到了盥洗間,媽媽主動地褪下了褲子,赤裸著兩條雪白光潔的大腿,面有難色地看著我,顯然是要給我給她抱起把尿。可是看著媽媽和我的身形,我顯然難以抱起媽媽。
無奈之下,我隻能教媽媽坐在馬桶上,試圖自己方便。盡管如此,媽媽的大腿仍然主動保持著被人把尿的羞恥姿勢,伸直高舉,這樣一來,她秘密的花谷確是被我一覽無遺。
媽媽的陰毛很是茂密,不過相當整齊,不知道是否是經常修改之故,並不雜亂。毛發之中,那花谷的形狀好似一隻微張的玉蚌,蚌肉粉嫩且閃著誘人的水光,一粒蚌珠似羞似喜地在蚌殼上方探頭張望,仿佛在誘我採擷。
媽媽似乎對這個姿勢很不適應,臉漲得通紅,卻無法順暢排尿,蜜穴口卻一張一合,顯然是在努力之中。
媽媽面有難色地看著我,我卻早已忍耐不住,下蹲在媽媽面前,伸出手去撫弄挑逗媽媽的禁區。
隻覺得我觸手的部位溫暖濕熱,腥臊的氣息抑制不住地彌散過來,卻毫不難聞,反而讓我心中的火焰更加蓬勃。這裏就是我出生的地方麼?
我一陣恍惚,手指倒是不停歇的上下滑動。漸漸地,指尖的感覺更加濕滑。媽媽的表情有所變化,原本純潔無暇的大眼睛裏,矇上了一層水霧,臉上的紅暈更甚,鼻中發出莫名的哼聲。
我學著書中的樣子,加快了撫摸的速度,而且不時搓撚著媽媽的陰核。手指漸漸被粘稠的液體浸透,腥香更加彌漫,媽媽的哼聲愈發苦悶。她的檀口微張,發出似哭般的嬌喘。她的大腿已經無法再保持完全張開的狀態,隻是無意識地一張一閉,似乎要留住什麼,又似乎要趕走什麼。
忽然之間,我感覺到媽媽的身體開始抖動起來,潮紅從面部湧向全身,尖叫了一生,「啊啊,爸爸,我要尿出來了。」
我隻感覺到手上潮熱一片,一陣溫熱液體從媽媽的蜜穴裏面噴湧而出,媽媽的大腿抽搐個不停,嘴裏啊啊的叫聲不絕。媽媽竟然在我手下這麼快達到了高潮。
我抽出手,隻見媽媽癱坐在馬桶上,渾身桃紅,星眸半閉,小嘴不知道在喃喃訴說些什麼,下身還不時抽搐擺動。那無力慵懶而又性感的樣子,簡直令人無法自抑。
我再也忍受不住媽媽的誘惑,仿佛覺得下身就要爆炸了。於是便將已經無力的媽媽扶起,上身趴伏在盥洗的臉盆前,面朝浴鏡;下身略微撅起,露出淫水泛濫的充血陰部。媽媽似有抗議地慢慢搖動屁股,但又沈浸在之前高潮的餘韻當中,不斷發出無意義的哼聲。
我褪下下身長褲內褲,手握著早已怒張的分身,瞄準著媽媽的蜜穴入口,緩緩推入。難以言表的美妙滋味,頓時從下體彌漫到了全身。濕、熱、緊、滑,無論怎麼樣美妙的形容詞,都難以描述此刻的銷魂感受。
媽媽的蜜道仍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一旦遇到異物入侵,立即毫不留情地加以纏繞擠壓,似乎要將它排擠出去。但是早已劍拔弩張的我,又怎麼會被這等抵抗所阻撓,我毫不留情的繼續往深處推進,到幾乎盡根而入時,我才感覺到分身的肉菇好像觸及到了一處嫩軟酥麻的所在,已經無法前行。
就在我潛心鑽探媽媽蜜穴的時候,媽媽似乎被我的行為激發出了力氣,本來癱軟的身體又倏忽地繃緊,口中發出奇怪的呻吟,仿佛極其苦悶又仿佛極其歡暢。
此時,我腦中早已一片空白,胯下的舒爽感受已經讓我忘記一切,不知不覺開始竭力聳動起了腰身,盡情感受著從未有過的歡愉。每次插入都是盡根出入,都能夠觸及那神秘的花蕊,每次撞擊都有加倍的酥麻快感回傳過來。
我本人似乎也化身成為了一個巨大的陽具,在不停地撞擊,以求回到生養我的子宮秘境。
媽媽的氣力似乎已經完全恢複,開始無師自通地扭動起了腰肢,富有節奏感地迎合這我的撞擊。被汗水濕透的家居服上清晰地映出了乳房的痕跡,乳頭已經驕傲地勃起了,並隨著我的撞擊不停歡呼雀躍。
媽媽口中的呼喊漸漸有了含義,不再是簡單的哼哼哈哈,「啊啊啊,爸爸…啊啊啊,玉子變得好奇怪……但是好舒服啊……」
我也忍不住呻吟出聲,「啊啊,媽媽,你的小穴好熱好緊好舒服。」
「啊啊啊……玉子不行了,玉子要尿尿了……啊啊,尿出來了。爸爸……」隻聽見媽媽一聲長呼,一股滾燙的熱流從花心湧向了我的分身,蜜穴更是將我的分身緊緊纏繞包裹起來,仿佛有若幹小口在同時不停吸吮。
我哪裏忍受得了這種刺激,我扶著媽媽的腰間,用力一聳,將分身推到最深處,緊接著分身一麻,陣陣電流從脊髓之間直向媽媽的蜜穴伸出發射出去,頓時有昇仙脫殼的感覺。
被我的熱精一燙,媽媽的叫聲更加激烈響亮,可是我聽來,卻仿佛遠在天邊。
可能過了一會,也可能過了很久,我方才回過神來。媽媽已經完全癱軟在了梳洗台上,從鏡中可以看到媽媽眼睛迷濁失神,似乎被慾望遮蔽住了先前的純潔與天真,再次回複成了那真實的饑渴美婦。
我拔出分身,卻隻見白濁的液體緩緩從媽媽紅腫的蜜穴內流出,無比淫靡。
此情此景,剛剛疲軟的分身竟然又猛然擡頭。我忍不住又坐到馬桶上,將媽媽以懷抱孩童的姿勢,背身摟在了懷裏,自下往上又將硬挺的肉棒狠狠地刺入了媽媽的蜜穴,開始了新一輪的交合。媽媽口中不斷啊啊噫噫、爸爸爸爸的狂呼,令得我在這段不知道是母子還是父女的背德交媾中無限興奮。由於已是今天的第二次做愛,過了許久我才達到了又一次的噴發,而媽媽也在幾次高潮後被刺激到了潮吹失禁,將久蓄的尿液淋漓地釋放了出來。
那天,我已記不清和媽媽從浴室到床上,總共做了幾次。隻是記得在最後,我發射到幾乎無法再次勃起的肉棒插在媽媽潮濕溫熱的小穴中,我自己卻在無力的抽動中沈沈睡去,而媽媽早在多重高潮中失去了神智,隻是無意識地發出陣陣呻吟與被動地微微擡臀迎合……
清晨,意識尚未清醒的我在迷迷糊糊、昏昏沈沈之中,被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所喚醒。勉力睜眼看去,隻見一個赤裸的長髮美婦在我的胯間擡頭聳動。見我醒過來了,她微微擡頭,以又似天真又似成熟的雙眸望住了我,其中既有偷吃被抓的狡黠,也有隱隱渴求的肉慾。她一面含定著被她舔弄地晶晶發亮的肉棒,一面含含糊糊地說道:「爸爸,起床啦。玉子要爸爸操穴穴。」
見我沒有反對責怪,她立即歡呼一聲,長身坐起,將早已春潮泛濫的肉穴對準挺立的肉棒,身子緩緩放下。一插到底後,口中長長地呻吟了一聲,由慢及快地聳動套弄起來,還不時晃動著身體,刺激自己淫穴的興奮G點。胸前那豐碩沈甸的兇器,隨著她的起伏不斷跳動,畫出淫糜動人的耀眼曲線。媽媽口中不斷大呼小叫;「爸爸,玉子好。……爸爸,玉子的小穴要給你刺破啦……」
我邊享受著媽媽熱情激烈的套弄,邊努力回想著這幾天的情形。也是由於事情變化過於迅速,令人難以接受;也是由於這些日子天天縱情縱慾,已經爽得不知道今夕何夕。我總覺得這幾天毫不真實,仿佛身在夢中。
自從我利用記憶麵包將媽媽變成我的玉子女兒之後,我在第二天便向學校稱病請了長假,並在其後一旦恢複體力便對媽媽進行姦淫肏弄。而作為玉子的媽媽,也立即喜歡上了這個讓她舒服、刺激、快樂的淫亂遊戲,從不知所措到了食髓知味,一有機會便吵嚷著要和我歡好交媾。
雖然如此,其間我試圖讓媽媽為我口交,但是媽媽不知道為何總嫌棄我的小弟弟惡心,發了小孩子脾氣,不管我如何威脅利誘,也不肯聽從我的指示。無奈之下,我又祭出了記憶麵包,令媽媽「喜歡舔爸爸的小雞雞,喜歡喝爸爸小雞雞裏流出的白色粘水」,同時也令媽媽「感覺被爸爸插屁屁很舒服,跟被爸爸插小穴穴一樣舒服」
就這樣,媽媽的小嘴和菊穴也在第四、五日先後淪陷,經常被我輪流插遍她全身的孔竅後失神高潮,渾身塗遍精液。為此,媽媽卻總是怪我,怪我沒有把精液射進她饑渴的小嘴,因為我的精液已經成為她最愛的甜點。於是,經常見到媽媽在我們瘋狂交媾之後,還鼓起餘力,用手指將我發射進她小穴或者菊穴的白濁精液混合著我們的其他汗水淫液一起,颳起放進她的小嘴中,並且吃的津津有味。最後,她總是帶著滿足的笑意,香甜地睡去。
淫亂的日子快樂而短暫,也有隱憂。一日早晨,當我醒來卻沒有發現媽媽的身影後,去發現她在廚房中赤裸著身體為我準備早餐。看著媽媽熟練的烘烤吐司、翻炒菜蔬,我簡直以為熟悉的媽媽已經回來了。要不是她脫口而出叫我爸爸,我當真以為大禍就要臨頭。
當天我用任意門找到小叮噹,向它詢問記憶麵包的作用原理。我倒不擔心小叮噹在知曉事情的經過後會責怪我。雖然小叮噹的程式中設置有誠實、正直等美德,可是由於它的主要功能是**童助手,它竟然對兩性關係與忠貞純潔等一無所知,也談不上贊成和反對了。也正因為這樣,當初我利用女朋友徽章姦淫靜香的時候,小叮噹也沒有表示過任何的異議。
對於記憶麵包,小叮噹雖然沒有能夠完全向我解釋明白,可是我最終還是大緻明白了。
原來,記憶麵包的主要作用對象還是孩童,尤其是年**的孩童;其原理是利用特殊的物質作用於人的大腦皮層以留下虛假記憶與刻錄行為模式。由於孩童的大腦皮層大部分沒有開發利用,猶如一張白紙,隻要記憶麵包留下痕跡,然後反複描繪加強,自然可以將記憶與行為模式穩固下來。
但是對於成人而言,其記憶與行為模式早已經定型,記憶麵包不過是覆蓋上了一層薄紙,替代了原先的一切,卻已經無力加以更改。待到記憶麵包的效力過去,虛假的記憶與行為模式也會隨之消失,原先的記憶與行為模式自然會恢複。
不過值得放心的是,由於新的記憶與行為產生於記憶麵包產生的薄層上,屆時此段記憶自然會同記憶麵包的效力一同消失,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聽到小叮噹的解釋,我既失望又略感安心。這兩天我也一直擔心爸爸回來,如何處理已經發生的一切。既然如此,隻要讓事情過去就好。
懷著及時享樂的心情,我和媽媽又開始了通宵達旦的歡好。我的肉棒與精液一次次地噴發在了媽媽的體外與體內,最後媽媽都毫不遺漏地將各種地方的精液一一吞嚥下肚。
直到爸爸出差的前一晚,我幫媽媽洗漱完畢,將家裏奇怪的歡好痕跡全部消滅清除。接著,我拿出最後一片記憶麵包,寫上「野比玉子是野比大雄的媽媽,自九天前野比大雄生病在家修養,野比玉子一直在家照顧他」等字樣。
接著,我哄騙媽媽吃下面包,又看著她沈沈睡去。睡前她定定地望著我「爸爸,玉子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腦中亂成一團,不知不覺地在胡思亂想裏沈沈睡去。夢中,似乎又回到了和媽媽顛鸞倒鳳的日子。
「大雄,起床啦!大雄,起床啦!」熟悉的催促聲,伴隨著另一陣陣急促的敲門聲而來。
我的玉子媽媽,又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