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花没有野花香。我叔在外面又找了一年青的女人,在外面租房同居了,我的婶子就成了孤家寡人。上个礼拜天,她丈夫倒是回来了,一纸离婚协议扔在桌上扭头就走。
离婚对她又是个不小的打击。结婚多年又没生下一男半女,的确,有苦难言。
这天我回家就问:「婶子,我叔呢?」婶子气哼哼地回答:「死啦!甭打听他那个王八蛋。」她的脸色铁青,像染了层霜,冷冰冰的,手里的铝盆没地方放,咣当一声扔在了水泥地上,然後大屁股往床上重重的坐下,抄起扇子就煸。
我知道是因爲什麽,嘻嘻一笑,将铝盆拣起放在一旁。
冲她说:「我又不是他,干嘛冲我撒邪火呀。」真是的。
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再说还是自己的婶子,一个院住着,彼此相当熟悉。
何况她又是看着我长大的,比一家人还亲,我也没在意,看她生气,我回身想走。
「你给我回来。」大概是瞧见了我手里拎着药盒,她的口气缓和了许多,长叹一声,身子往後一仰,把自己扔在了床上。
其实我也挺同情她的。
不时会主动的替她买药和干家里力所能及的事。
也许是因爲我们之间过于熟悉的缘故吧,反正她在我面前几乎没掩饰过自己。
用句比较流行的词形容,那就是常常的春光外泄。
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女性发育最成熟的鼎盛时期,别看她容貌平平,但体态却相当招人眼热。
匀称,曲线清晰,每逢在家时,她总是喜欢穿一件男式的大背心,丰挺而饱满的乳房以及那朝上翘起的奶头轮廓时而明显时而朦胧,很是耐人寻味,将及大腿根儿的背心既不能遮住光溜溜的腿也不能把最隐密的羞处藏起,所以,我常常有幸一睹爲快。
薄尼龙的三角裤衩仅一层又窄,几乎兜不住那高耸肥厚黑毛稠密的阴户,不是大部份阴毛露在外面就是裤衩中间那段深陷肉缝里,大阴唇之鼓胀,小阴唇之硕长和翻卷,岂止一次映入视线,当然是在她午睡的时候啦。
此时,旧景重现,躺着的她好像故意似的叉开了大腿,被裤衩紧绷的阴户正对着我,目光停留之处,透过薄尼龙,隐约可见那挤成一团粉红色的阴唇,我心不禁怦然。
「哎,亲爱的小婶子,你那个後门好了没有,还用不用再抹点儿药膏呀?」想当初她患了痣疮时疼得无法忍受还是我送她去的医院,只看了一次就再也不去了。
原因很简单,怕人瞧见下面,甯可让我帮着在家换药,好像我不是男人似的,虽然本人今年才十七岁,但也是个大小夥子了,什麽不懂啊。
话没挑明了,但实际上却是给了我一次又一次大饱眼福的机会。
「院门插上了吗?」她没回答而是反问道。
「当然,这院里就咱娘儿俩,哪次你见过我出来进去不锁门的,你不是告诉我的吗,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呀。」自从妈妈单位分了楼房之後,她们都去楼上住,这儿的两间房就理所当然的归了我。
名义上是准备我将来结婚用的,我又贪玩,不愿受约束,怎能不乐意呢。
当然啦,我也有自己的打算。
婶子就是我的首选之一。
因爲她太招我了,似无意又似有意的裸露常令我暇想菲然,不把她拿下,我都觉得对不住自己,何况她需要什麽,我心里清楚极了。
「那好吧,又得麻烦你了,正好我刚洗完澡,帮我好好看看是不是好了,反正这几天不疼也不痒痒了。」说罢,只见她侧过身撩起背心,大屁股蹶了过来。
「真懒,自己不会脱裤衩呀,又让我……,幸亏没别人,要不然好像咱俩怎麽着了似的。」想偷情就得动心思。
话不能说的太直,但意思得表达出来,此乃投石间路,试探她的反应如何。
每次换药,她都这付摸样,且不提没把我当外人看待,裤衩往下扒多少或者全脱了,她也没意见。
悉听尊便。
根本不把裸露当回事。
我估计这种忙谁都乐意帮,而这种机会又可遇而不可求。
非是我的艳福不浅,一个女人肯把阴部展现,意味着什麽,不言而喻。
如果说她招我,一点儿都不冤枉。
她太缺了,不是缺德,而是缺人爱……略略擡起屁股,让我把裤衩扒下,接着一扭腰,她那个几乎搂不过来的大白屁股便蹶起,两腿叉成了八字形。
一览无遗,绝对正宗的一览无遗!
附在大阴唇两侧的阴毛细密柔软,簇拥在耻骨的那一片阴毛则黑粗油亮,占据了一半位置的阴蒂己经勃起,差不多有半根香烟那麽长,阴蒂头皙白浑园,最可爱的当属那两片粘在一起因充血而鼓胀的小阴唇,粉红湿润。
泛着一股女性极柔极软的迷人肉色,如果将其抻直,怕没有三寸之多那才怪呢。
女人拥有如此肥厚的肉辩儿实在少见。
不是我孤陋寡闻,女性的阴户见过不少,特大的阴唇还没有机会一睹风采呢,只有在这儿才能令我一饱眼福。
奇怪的是,一条手帕的一角露在阴道口处。
稍一琢磨,便明白了。
要知道我这个不大的人对女性的生理构造颇有研究,正常的阴道虽然也是湿润的,无须擦抹。
但人一进入亢奋就不同了,因剌激産生的淫水儿特别丰富。
我猜她刚才十有八九自己折腾自己。
没错。
不然干嘛塞上手帕?
淫水儿是滋润阴茎的産物。
看来今儿我好有一搏了。
多日的梦想既将变成现实,心跳骤然加快。
就在这时,俯身朝下的婶子笑出了声儿。
我知道她爲什麽突然乐,说出来再简单不过,我的大裤衩已经支起了帐篷,条件反射,正常的生理反应,阴茎见到了喜欢的地方,怎能不兴奋?她瞧见了,我也没辙。
老二不听指挥。
且不琢磨娘儿俩之间的关系到底能发展到什麽地步,她乐她的,药还得上。
不过,一边欣赏这肥美成熟的阴户,一边帮忙,我心里比她更乐。
不听话的阴茎硬就硬了呗。
正好有一比。
她用裸露的肥宓招我,我就用裤衩遮挡着阴茎向她发出无形的挑战。
看谁先绷不住劲。
拿起一根棉签儿,我装模做样的伏在她光溜溜的大屁股上,轻轻扒开了紧缩的肛门,用棉签儿拨开那块儿有点儿碍事的息肉,试探着往里捅。
看阴唇,捅屁眼儿,也算是一种很难得的享受。
彼此很可能心照不宣了。
棉签儿探进肛门少许,立刻引起了她本能的反应。
那肛门一张一缩,牵扯着阴道口也频频拱动。
更他妈的(不良词语)撩人!我忍不住下意识地贴紧了她。
未经允许不敢摸,但直挺挺的阴茎却在无形中向她的脸靠近。
甭看也知道勃起的阴茎己经把宽松的大裤衩挑起了不小的空档儿,她准瞧得见我那具与衆不同的庞然大物。
吸引的本身就是诱惑!
「哎,前儿跟你一块儿回来的那个姑娘是你的女朋友吧?我瞧见了,人还行,长的挺漂亮。」「别瞎猜,人家是我们单位的团支部书记,漂亮有什麽用,早就有主儿了,没我什麽事。再说比我大好几岁呢。」我一边搭讪,一边将鼻子凑到阴户处,俨然一付认真察看的意思。
其实是想闻闻她的宓什麽味道。
「哟,着急啦,赶明儿我给你介绍一个,怎麽样?」曾经沧海难爲水,除却巫山不见云。
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至。
之所以说熟悉,那是因爲这股淡淡的又极具有诱惑力的气息唯独能从女性身上闻到。
我以爲她三十多岁的人了,未必还会如此香艳。
殊不知竞出乎意料之外,不禁越发激动。
扔掉棉签儿改换手指,旋转着徐徐插入肛门摸索和探弄。
我己经忘了应该上药,竞惦记玩了。
另一手也不闲着,捏着手帕就往外拽。
心道;远?呀饨?剩?故窍裙搜矍?
最爲现实。
「怎麽,不乐意呀,哎,别拽,里面太湿了。」听这话的口气,俨然妻子对丈夫似的。
看样子我就是摸了她的阴唇或把手指头插进去一杵爲快估计也没意见。
心念一动,就在湿了一多半的手帕既将完全退出阴道的瞬间,她的手伸了过来,抓住我的裤衩就往下拽。
「坏小子,你就淘气吧,娘儿们的什麽事都管,那就帮我擦擦吧,甭假装正经,你也给我脱了吧。
我知道你特想看那儿,是吧,那就扒开了仔细看个明白,反正又不是头一回。
哎,看完了你可得好好的跟我说说,哎哟我的妈爷子,你这小子的鸡巴咋长了这麽大的个儿呀。」她的这番话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道圣旨!
一语定音,不但挑明了,而且可以让我爲所欲爲了。
下身一紧,阴茎被她牢牢握在了手里。
怦的一声,她歪到了床里。
似躲闪又似招惹,攥着阴茎不撒手,目光如水,柔情无限地望着我,一切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真是此地无声胜有声。
只见她缓慢叉开大腿的同时,另一只手掀起了背心。
几乎赤裸,几乎完全展现,就差把背心脱下来了,她的所有一切尽收眼底,什麽意思,还用解释?
色不招人人自迷,何况她己发出了召唤,何况我又是个血气正旺的大小夥子。
扑上去,刻不容缓!抓住了那对儿白胖丰挺乳房,浑圆殷红的奶头纳入口中,我贪婪地嘬咬着,将她压在下面。
她在笑,笑的十分开心,笑的又是那麽的感人。
「我呀,就知道咱娘儿俩早晚有这麽一天,你小子惦记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是吧?傻东西,干嘛不早言语一声,非得让我说出来才敢。真是的,其实你也知道我身边没人就睡不踏实,瞧它硬的这样儿,憋坏了吧?那就来吧,婶子让你操,咱俩都出出火,啊。」这几句话更中听,更悦耳!其实我早就等不及了。
她终于松了手。
心急如焚的我紧嘬着硬挺的奶头,立刻顶了下去。
也许是太着急了,第一下没对准,顶到了阴蒂,接着向上一滑龟头偎进稠密的阴毛丛中。
「啊……」一声轻唤。
也不知是顶疼了她还是顶痒了,她的手再次伸到了下面。
稍做调整,她又帮忙扒开阴唇将龟头偎进阴道口,配合默契,瞬间,硬挺的阴茎立刻长驱直入钻了进去。
女人都喜欢大鸡巴,越大越不嫌大,而且十分乐意。
年轻的姑娘也喜欢,只是刚开始都有点儿怕。
区别很简单。
但给享受她的男性来说,感觉完全不同。
对姑娘,首先你得悠着劲儿,试探着往里杵,等她适应了你特有的粗壮和硕长之後,你才能真正的痛快。
对成熟的女人,尤其你面对的又是一个特别饥渴的女人,完全用不着担心你会杵疼了她引起不舒服的感觉,你可以玩命。
此乃经验之谈,绝非胡扯。
因爲感觉十分明白,婶子就是这麽一个对性生活不仅有着相当强烈的渴望,而且贪欲成痴的女人。
只一下就插到了底!她没躲闪反倒奋力挺起阴部迎合,所以阴茎进入她的体内十分顺利。
就在阴茎的根部与那柔软的阴唇吻在一起之际,阴道口从外到里顿时出现了一阵明显的收缩,似攥,似卡,似嘬吸,似肉钳一般,紧接着身子泛起了波浪一样的涌动。
简直神了。
「想要吗?」我搂着她急切地问。
「不想,多玩会儿,然後再要,你,你可得把我弄舒服了才行,要不,要不然我就饶不了你。」她的呼吸己然急促,也搂着我用撒娇的口气央求,仿佛眨眼之间恢复了青春,眼神都直了。
四目相视,近在咫尺,心有灵犀,不约而同。
搂紧了,嘴也像抹了胶似的粘在一起。
四唇相贴,她率先把舌头吐了过来。
求嘬求吻比我还急切。
两脚蹬床,使劲儿挺阴上迎,并且扭动不己。
论经验老到,她堪称第一。
吸引和诱惑之巨大根本容不得我多想,一鼓作气,津津有味儿嘬着她长长的软舌头,我的劲头也不小。
缓而有力,一刻也不停留,继续奋进!
龟头似乎越过了子宫,还有一点儿没插进去。
她就是使劲儿夹得再紧也挡不住我强有力的进攻!
阵颤由蒙胧渐至清晰,所用的时间极其短暂,她呻吟着渐渐绷紧身子,刚插进去就上劲来了情绪,未免太快了。
「快,快呀,快动弹,受不了了,啊……」五指尽张,狠狠的掐入我後背肌肉。
的确,她上劲了!
及时的给予莫过于此时此刻,我抽出阴茎,狠狠的又杵了进去。
阴户无遮无挡,正适合自由出入。
她憋了多久,我不清楚。
但急切的需要通过表情和动作明明白白,不把她喂饱了灌足了,肯定不让我下马。
充沛的淫水儿随着抽送很快滋润了阴茎,咕叽咕叽的水音儿一经响起,她的情欲越发高涨。
「好儿子,不,好丈夫,操我,对,就这样儿,我就是你的媳妇了,操媳妇应该的,大鸡巴真大,晚上不许走,跟我一块儿睡,操我一宿,啊……」「呸,想的美,别得寸进尺啊。
你想用你的大毛宓把我抽干了呀,门儿也没有。
我才不干呢。
「正话反说,言不由衷。
我抽送的速度骤然加快,一下紧接一下,水音儿和撞击声交织在一起,更催人跃马扬鞭!
「给你当媳妇你还不干呀,天下哪找这麽好的事,不干也得干,反正你操上我了,现在可由不得你了。
你憋着难受不痛快,我也一样。
真的不骗你。
下班一回来宓就痒痒,发胀,特想让人操,遇上了你算我有福气,我知道你特乐意,是吧,一会儿再说,快点儿,再快点儿,求你还不行啊,特过瘾,哎哟,妈,操,又上劲儿了,一直的往里……」她的话又快又直,且不加任何掩饰。
就像她这个人一样,赤裸裸的。
其实她不说我也意识到了第二次高潮的来临。
阴道出现了痉挛似的收缩,极不规律。
跟故意使劲夹紧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亢奋至极,我更激动万分。
「我,我也忍不住了,给你,要吧。」「好宝贝儿,好丈夫,我要,都给我,别剩下。」显然她也意识到我要射精了,急忙抱紧,使出了所有的力气将屁股擡起,用那极柔极软极热极湿的肉洞追逐迎合着每一次更强更有力的奋进,撞击!
能忍就忍,忍不住就放。
纵情享受就应该这样。
死死顶住,贴结实,一股,两股……冲动引起的发泄如决堤之水,我的魂儿飞上了天,她也一样。
特有的酥麻感迅速传遍全身上下,好不痛快。
既兴奋又紧张的婶子频频吐出舌头度进我气喘吁吁的嘴里,好像唯恐我玩的不是特别过瘾似的,灼热的阴道同时也张缩不停。
女人特有的成熟在这时发挥得淋漓尽致。
技高一筹,不顾自己是否满足,先惦记我,着实令人佩服和感动。
也许这就是会做女人的独特之处。
享受了她,你不由自主的就有了愿意爲她干什麽都行的念头。
「好玩吗?痛快了吗?先别着急拔出来,多搁一会儿啊。」温柔体贴的询问和安慰连同软舌一起吐进我嘴里,恰似一股暖流注入心田,感动之余,却提醒了我。
「别,还是抓紧时间洗洗吧,我怕万一……」话没说完,就被她厚实性感的嘴唇堵住,舌头再次度过来,好一阵劝阻式的搅动。
不用话说,却用热吻表示,让你不服都不行。
余性未消的我抱紧了她用乱嘬胡舔回敬。
美妙无穷的快感享受因其短促而令人回味更刻骨铭心和难忘。
甜甜的吻无疑就是最好的补偿。
谁都明白性爱对人的诱惑力有多大,尤其又是处在两情相悦之际,比热恋中的情侣们更难割舍。
我边吻边抓住了肉感极强的双乳揉搓,她的手则游遍了凡是能摸得着的地方。
梅开二度,仿佛仅仅是刚开始。
直觉使我清醒的意识到她还想要。
想要就给,当然行,没问题。
只不过下面太粘呼了,不洗洗就没法继续。
吻着,我拦腰将她抱起。
双臂成环形勾着脖子,几乎没了骨头的她软绵绵放松了之後,任凭我托着屁股抱起。
半睁半闭的眼睛里仍充盈着勾人魂魄的甜笑。
十二分的顺从。
「你呀,人儿不大心眼倒不少,是不是怕把我的肚子弄大了呀?真多余,要是能怀孕,你那个死鬼叔儿操了我这麽多年,早就有了。没事儿,甭担心。我这不争气的肚子恐怕这辈子也有不了怀孕的戏了。两仨月才来一回历假,量又特少,去过医院多少回了,大夫都说不可能,我早就死心了,甭看你的鸡巴够个儿,就是杵子宫里也不成,放心吧。」经历了,再没了忌讳。
好丈夫亲丈夫都叫了无数遍,掏出心里话又算什麽。
她的意思是想让我对她了解得更多些。
「你净瞎猜,我根本就没走那个脑子,我想的是啊,洗干净了之後,好好的尝尝那儿的滋味儿,那麽肥,那麽软和,毛又那麽多,尤其那两片肉唇儿,我可是早就想吃了。再说,你也得帮我嘬嘬鸡巴呀,嘬硬了好接着招呼,是吧。我也瞧出来了,你还没真正的过瘾呢。我今儿也豁出去了,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嫌我太馋,没完没了可不行。」你有来言我有去语。
既便她猜对了我也不能诚认。
总有的说,总有的对付。
「那好哇,也让我瞧瞧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人都归你了,你还不是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呀。我呀都依你。」女人在这时恐怕都说这种话,我没猜错。
勤快是女人的本份,婶子更是勤快女人中的佼佼人物。
搂着抱着亲密无间,可一进了兼做洗澡用的卫生间,她还是跳了下来,抢先忙着准备洗澡用的一切。
男女在一块儿洗澡,谓之鸳鸯浴。
一般的家庭不具备这种方便条件,既便有,做爲夫妻之间恐怕未必産生喜欢对方的浓厚兴致。
床上的活儿早就干完了,何必再拿到这儿重新演示一遍?体力和心态则是另一方面的原因。
情人则不同。
情人之间永远存在着新鲜且神密的诱惑。
你若曾有过类似经历,不妨回忆一下相处的情景,就明白此言不虚了,偷欢莫过于偷情就是这个道理。
钭射进来的光线把足可以容纳四五个人同时洗浴的卫生间照得特亮堂,光线充足视线自然格外清晰。
看着忙这忙那的她,我不禁睁大了眼睛。
正是再饱眼福的时候,不可不尽情欣赏一个女人旁若无人悠闲自得完全赤裸的自然美态。
八字形朝两侧裂开的乳房,奶头好像不服气因乳房过于丰满垂落而向上翘起,不时有些晃动,幅度不是很大,却很迷人。
通体上下一身嫩白紧绷的肌肤在明亮的光线照射反衬之下,白里透红,泛着一层几若半透明的光泽,仿佛告诉我,她的青春未逝,仍充满着渤勃的活力还有魅力,的确,不曾生育过的她体态保持的非常好,若是再配上一副漂亮的脸蛋儿,绝对是个人见人爱的美人胎子。
拧开水龙头,视线无形中碰到一起,她挺着颤巍巍的乳房坦然站在我的面前。
「看什麽看,还没看够呀。
没羞,真馋。
还想看哪儿?」笑吟吟的表情,娇美的体态,迷人的乳房,撩人的询问,还有伸手抓住并未变软阴茎的动作。
只在瞬间,又勾起了我的热情。
把手探进她的两腿中间,没往阴道里捅,而是结结实实将那团软肉攥在手心里不轻不重地往外揪扯着,另只手则捏着一个奶头玩弄。
「哪儿都想看,哪儿都看不够。
你要是蹶起来或全扒开了我更爱看,百看不厌。」「今儿看新鲜,明儿看喜欢,我也乐意让你看。可你能保证以後天天都这样儿吗?」欲望本无止境,她问的很实际,下面还有话没说出来,我也明白了指的是什麽。
「你就是想不让我喜欢也不可能了,反正还没数伏呢,天又这麽热,只要咱俩在一块儿,天冷之前,我希望你永远都这样光着,方便。
行不?」直接回答不免显得单纯,不解风情。
这麽说就好多了。
「那我也有一条件,就是它硬了不许在外边呆着。
我要你最好最棒的这几年,有几年算几年,在你没找着媳妇之前,你是我的。
我也帮着你把这个活儿练得棒棒的,让它再长点儿再粗点儿,你说好不好?」「那样的话,我不成三条腿儿啦?」
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好像还嫌我的鸡巴不够尺寸,要把它再鼓捣长点儿。
这时她的手仅仅握住了龟头,三分之二的阴茎海绵体尚未勃起,如果硬了绝对超过七寸,真不知她的阴道到底有多深。
「算你说对啦,三条腿儿的人本来就不好找,谁碰上了就是谁的福气,造化。
这麽跟你说吧,是个女的就没嫌它大的。
黄花大姑娘除外,反正娘儿们都乐意越大越好。
刚才你给我插上的时候,一杵到头就特上劲儿了,真的。
我不知道别人却知道自己,也不瞒你,一天也离不开它。
你还年青,正长身体的时候,尤其这个宝贝,越使就越好使,长长点儿怕什麽,碰上馋主儿,你不更合适呀?「说着揉着,她情不自禁地叉开腿,拽着龟头就往宓里凑。
我只好松了手任她摆布。
性爱场合,女的越主动招惹就越有意思。
不信你就品去,你不招她,彼此尚能有所节制,她要招你,十次倒有九次能令你绷不住劲,特别是阴茎既将进入她体内的瞬间所産生的共鸣常常令你身不由己去迎合她的需要。
「哎,它还能硬起来吧,我这个下水道可是堵了好些日子了,帮我来个彻底的捅通了,啊。
我蹶着,从後边弄一回,那样插的深。
咱俩都这样了就没什麽不好意思的了,是吧。
来,招呼你的,一会儿我给你做好吃的。」後进式要比玩俯卧撑式的性交省不少力气,她俯身蹶起大白屁股并扒开了阴唇,我把阴茎插进去没费劲儿,勾着两胯来回杵弄了几下,软鸡巴便开始了伸展。
不能招,我这鸡巴一招就硬。
她也许还不了解我这个初出茅庐小夥子的本事。
第一次性交往往着急射精痛快,其实等于卸了包袱。
第二次才算真正开始。
没法计算时间长短,尽兴爲止。
论标准说出来你也许不信,不把阴唇杵肿了,不把阴道玩干了若干次,不把女的玩没了骨头,我是不会下马的。
玩痛快了才能睡得着觉,不然,准折腾一宿。
一边淋浴一边性交,也算是别开生面了。
无须担心出汗,水不但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而且降了温,挺舒服。
「妈呀,它硬的可真快。又杵到头了。好,真好!不是假好,比用东西往里杵痛快多了。哎哟,哎哟。」她又叫出了声儿。
殊不知言多语失,这句话可露了馅儿。
「快告诉我,你都用过什麽东西杵过?」身边没人伺候,以物代替乃是寂寞女人最无奈的选择,她既然说漏了嘴,无疑给我提了醒儿。
「快别问了,使劲儿啊。
反正能用的差不多都用过。」「不行,说详细点儿,一会儿我也得试试。
把鸡巴腾出来让你嘬,我玩宓,你不是上劲更快?对不。」这时的我脑子特别灵活,她的话没说完,我就能想出好几个对付的办法,先拣最直接的也是投其所好。
爬在水池台上的她扭过脸瞧着我,一边美滋滋晃动屁股一边咬紧嘴唇不吭声。
她不肯说,我自有办法。
从湿漉漉的阴道里抽出硬挺的大鸡巴,将顶送的距离缩短,只让龟头进出阴道口内外不往里杵,馋她。
这一招果然奏效。
才缓插了几下,她就不干了。
「别,别这样,都插进去啊,这样玩怪叫人着急的。
你不就想知道我是怎麽解决难受的吗?告诉你行了吧,快点儿弄进去,什麽呀,你都是我丈夫了,疼我,啊,往肉里疼,啊。」放纵了,没了忌讳,多肉麻的话她都敢说,而且不乏撒娇。
急于知道下文的我这才重新把鸡巴深深杵了进去。
「你就坏吧,瞧我一会儿怎麽治你的。
哎,我这家里有什麽你还不知道哇,凡是跟你鸡巴差不多一样的东西呗。
比如说菜里面有胡罗卜,黄瓜,长茄子之类的,东西比如说细脖长颈儿的花露水瓶子,还有新出来的那种肉肠,没辙就得想辙呗,要不憋得特难受,你长着鸡巴当然体会不到娘儿们那种燎急上火的滋味儿,大不了做一梦放一炮跑了马就痛快了,我不成,且着呢,非把自己折腾出一身汗不可。
想大鸡巴想得有时候抓耳挠腮的,实在没撤了就揪,用疼止痒。
刚结婚那会儿,底下那两唇儿没这麽大,没事自己揪的呗,越揪越长。
唉,说一千道一万,使什麽都不如用鸡巴解气,有感觉,过瘾。
哎。
我可都告诉你了,可不许笑话我,啊。
反正我就这德行,还有什麽要问的,哎哟,不行,又上劲儿了。」敞开了心扉,无话不说。
我和她此时溶爲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己没了长**区别,拉平了。
一连串怦怦的肉响不断,雄壮无比的大鸡巴杵进她的宓里不带拐弯的,美得她睁大了眼睛连连点头表示喜欢。
爲了过瘾,蹶着屁股也不怕累,她真棒!
操,的确挺痛快。
但美中不足的是不能亲嘴儿,想揉乳房必须弯腰。
那样又会影响大抽大送的爽插,终不如躺在床上拥有的全面。
「啊……嗬……小爷爷儿……千万别松劲儿……」她又上劲儿了,屁股一蹶一蹶的,叫着哼着……撞的狠,杵的深,给点儿阳光她就灿烂。
阴道内外没了规律的收缩和断续痉挛般的抽搐如火上浇油,这种清晰明快的享受实在难得。
单纯吗?不,一点儿都不单纯。
她和我都已尽情,几乎忘了一切,拼命的奋进,拼命的迎合,默契极了。
猛得,她突然擡起了一条大腿,身子也侧了过来。
「抱着,好丈夫,你,你一定把媳妇操死,啊。」都快失去控制了,居然还有心思换姿势。
乖乖!
也好,扛抱着她的腿并不影响使劲儿。
侧插无所谓。
她的身子阵颤越发剧烈,呼吸越发急促。
显然,燎心撼肺般的快感己经来临。
梅开几度了,谁还顾得上数,恐怕她也说不清楚,先顾眼前最疯狂,最舒服。
后来,我和婶子的这种不伦关系一直保持着,我们内心都会有些许愧疚,但是多少缓解了他老公对他的伤害,从这一点看来说,我也算做了一件好事吧。 |
陈医生和他的护士及表姐神奇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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