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看武侠小说,金庸先生很喜欢在一些故事桥段里给主角和读者发福利
,比如碧血剑里袁承志躲避搜查和九儿公主同床共枕,神雕里公孙绿萼为证清白
脱衣展示,倚天里张无忌给赵敏点穴挠痒,不胜枚举。让我感觉最色气的桥段,
是雪山飞狐里苗若兰被点穴脱衣,和胡斐同床,又在多人前露出的羞耻play
。
总觉得这个桥段让人意犹未尽,全年龄向的武侠小说也不可能有更大的尺度
,好在雪山飞狐是一部开放结局的小说,故事留白空间很大。这次我在不改变原
小说主线故事脉络的情况下,探索一下故事开展的可能性,也许在金庸先生的笔
触之外,早有一双阴冷的眼睛,盯上了秀丽绝伦的苗若兰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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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乾隆四十二年,塞外辽东,北风烈烈,割面如刀,辽东的气候自来是寒
冷袭人,更遑论是辽东极北的玉笔峰上。这座高耸入云的雪峰上倒有一座阔气的
庄园,十几个仆人正在忙碌,「快快,手脚麻利点,庄主的客人不日就要上山,
一应之物半点马虎不得」,说话的人乃玉笔山庄的管家。
这管家生得长颈阔额,身材结实,年龄有三十来岁。此人姓于,单名一个义
字,虽是以「义」为名,却是江湖上下五门莲花门出身,专门拐卖人口,奸淫妇
女,无恶不作,掌中一口单刀有着二十年的功夫,练的是下五门常见的四门刀法
。
莲花门行走江湖,武术平平无奇,擅长的是熏香**,专门买卖人口,奸盗
邪淫,素为江湖正派所不齿。这于义十年前初出江湖,不知天高地厚,做了一票
大案,趁着上香的时节,将江陵知府的夫人先奸后杀,舆论哗然,被官府和上三
门联手追杀,只追的于义无处容身,走投无路之下,投在了赛孟尝杜希孟庄下。
那杜希孟广有侠名,在江湖上交游广泛,甚至和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苗人
凤平辈论交。实际上黑白两道通吃,也做下不少见不得光的勾当。杜希孟因见于
义为人干练,带着他远赴辽东,在玉笔峰修建玉笔山庄,寻找传说中闯王的宝藏
。那于义对宝藏云云半信半疑,但想着辽东玉笔峰远离中原,倒是个躲灾避祸的
好去处,就此在玉笔峰隐姓埋名,做了玉笔山庄的管家,一晃十年,平安无事。
这一日山下传来流星火炮的信号,于义安排庄丁放下运输竹篮,拉上来十余
位宾客,见是庄主的朋友,宝树和尚引了天龙门、饮马庄、平通镖局、以及大内
侍卫刘元鹤等一干人等上山。
原来方今武林四大家族:胡、苗、范、田中的天龙门掌门人田归农月前突然
逝世,天龙门代代相传的宝物闯王军刀被饮马川陶子安父子带出关外,天龙门自
然不肯甘休,由新任掌门人七星手阮士中带着田归农的徒弟曹云奇、女儿田青文
等一众好手追击,饮马川不甘示弱,也是遍请高人,在关外大雪山一场大战,双
方各有死伤,恰好宝树和尚路过,以过人的武艺恃强相逼,将众人带上了玉笔山
庄上来。
于义当下不敢怠慢,殷勤招待。哪知之后奇事迭出,先是雪山飞狐二童子拜
山,与天龙门众人一场混战,于义本想拔刀下场,为众宾客出手。正在这时,号
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金面佛苗人凤的独生女苗若兰也上了玉笔峰,原来苗人凤与
玉笔山庄庄主杜希孟是道义之交,安排苗若兰到山庄小住,苗人凤准备孤身闯天
牢,搭救兴汉丐帮范帮主。
那苗若兰一身黄衣,外罩一件貂毛的披风,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荧光,眉
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让人见之忘俗,同时金面佛女儿的身份又让苗姑娘
带上一股凌然不可侵犯的气势。群豪被她绝世的容光所摄,一时不敢上前,苗若
兰温言安抚了飞狐双童,削珠赠马,打发二人下峰给雪山飞狐送信,谈吐大方,
气质端然华贵,一派大家闺秀的气度。
于义一见苗若兰,登时就心猿意马,要知道于义在莲花门走千家过万户,大
姑娘小媳妇不知见了多少,从没见过容貌如此秀丽的姑娘,于义心里暗暗咬牙,
心想要是能干了这样的姑娘,这辈子可都算值了。于义此人心机阴沉,虽然心怀
不良,却不敢轻举妄动。当下恭恭敬敬,亲自接引苗若兰到后堂安置,低头退出
屋外。只听苗若兰吩咐侍女琴儿:「琴儿,此番远行一路风尘,为我更衣精神。
」
于义在屋外一听,当时色心大动,蹑足潜踪转到屋后,舌尖点破窗棂纸,从
后窗向里偷窥。原来苗若兰虽是武林大侠之女,从小却娇生惯养,俨然一副官家
小姐的做派。琴儿打来热水,为苗若兰解去宽大的貂皮披风,又解开上衣纽扣,
替苗若兰脱去上衣裤子,只留下贴身小衣,用毛巾为苗若兰擦拭身上汗水。
于义在大厅迎接时已经被苗若兰的绝色容光所倾倒,此刻更见美人半裸的身
姿,露出了玉葱仿佛的双臂以及象牙般洁白的双腿,浑身上下真仿佛粉包玉琢的
一般,身材玲珑有致,于义不由得猛咽口水,色心大起。见琴儿为苗若兰擦干身
体,洗去脸上的胭脂,为苗若兰换上一身月白缎的衣裙,更显得人如出水芙蓉,
清秀绝伦,于义怕被人知觉,急忙快步回厅观察群豪的动静。
苗若兰回归前厅,向众人见礼,和众人谈起十几年前金面佛苗人凤与辽东大
侠胡一刀决斗七天七夜,胡一刀大侠夫妇留下遗腹之子,双双毙命的往事。只听
庄外一声断喝:「杜希孟何在,雪山飞狐拜山!」
只听轰隆一声,碗口粗细的门闩断为两截,两扇大门门轴脱落,向内横飞而
出。群雄被雪山飞狐威势所慑,无人敢上前,都躲得无影无踪。苗若兰微微一笑
,「于管家,请奉茶,随我迎接贵客。」她竟以一介女子之身,杀父仇人之女的
身份,凌然无惧,上前与胡斐对答,抚琴待客,以汉歌佐茶,殷勤待客。
胡斐大为惊异,满以为进庄来一场恶斗,哪料想竟是自己的仇人之女孤身奉
茶,心下钦佩苗若兰剑胆琴心,好生敬重,当下也已汉歌对答,相互酬唱,二人
一见倾心,互生情愫,约好了次日上山拜会,说罢胡斐飘然而去。
于义陪着苗若兰待客,见胡斐武功声势不凡,不由得暗自心寒,又见苗若兰
气质出尘,应对得体,又不由得心痒难挠。胡斐下峰去后,庄内群豪七嘴八舌,
你一段我一段旧事讲出,说明了大侠胡一刀、天龙门前任掌门田归农的死因,终
于获知了军刀金钗里面藏着闯王宝藏的秘密。
大内侍卫刘元鹤出手从苗若兰头上夺下金钗,宝树和尚从天龙门手中夺下军
刀,原来这宝藏就藏在玉笔峰下一座石墩之内,闯王军刀上的雕刻,清楚指示了
藏宝之处。众人急于寻宝,按刘元鹤的意思,就要杀了苗若兰灭口,群豪畏惧苗
人凤的威名,不敢动手。
最后还是宝树和尚出手将苗若兰点穴制服,苗若兰穴道被制,浑身软麻,摊
坐在太师椅上,动弹不得,心中又羞又气,暗想为今之计,好在他们不敢伤我,
只要等到父亲上得山来,以他的无敌武功,杀退群豪,自然无虞,又想只要父亲
好友庄主杜希孟回庄,自会解救自己脱困,当下虽然动弹不得,倒也不惊慌,坐
在椅上静观其变。
田青文见苗若兰瘫坐在椅上,心念一动,上前说道:「苗家妹子坐在此处须
不好看。」俯身将苗若兰抱起,笑道:「苗家妹子真轻,倒似是没生骨头」。抱
着苗若兰走出大厅奔厢房而去,群豪心系宝藏,都未加在意。
只有于义一直藏身在廊下偷听群豪的对话,忽见田青文抱了苗若兰出来,急
忙施展莲花门的轻身功夫,蹑足潜踪跟在后边,一来莲花门轻身功夫有独到之处
,二来于义熟悉玉笔山庄地形,三来田青文心神激荡,以俏雪貂田青文的机灵,
竟也没有发觉于义在后跟踪。
于义跟踪田青文进了厢房,藏身在厢房外顺窗缝向屋内偷看,只见田青文把
苗若兰放在厢房床上,原本笑语盈盈的田青文瞬间换了一幅脸孔,满面煞气:「
苗若兰,你可认得我么?我父亲田归农被你家害的好惨,他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都是受你妈妈蓝兰那个贱人诱惑,才不可自拔。有其母必有其女,我看你也不是
个好东西!」说罢伸手解开苗若兰衣裙,三下五除二竟将苗若兰剥得一丝不挂。
苗若兰又惊又羞,她自六七岁以后从未在贴身侍女琴儿以外的人前除过衣衫
,想要遮挡私处,苦于穴道被点,丝毫动弹不得,口舌软麻,连声音也呼不出来
,只得将少女光洁的裸体展示在田青文面前,大羞之下,原本洁白无暇的身体都
仿佛染上了一抹绯红。
于义在窗外看得大奇,他可不知道田青文的父亲田归农勾引苗人凤之妻私奔
,后来被逼在苗人凤面前自尽。田青文将父亲之死归咎于苗若兰之母,此时母债
女偿,满腔的愤恨都迁怒在苗若兰身上。田青文见苗若兰本就容颜秀丽,此刻赤
身裸体,身上的肌肤洁白胜雪,白中透红,体态纤细,玲珑有致,双肩瘦削,惹
人生怜,双乳盈盈一握,坚挺可爱,下体淡淡的森林掩映下,处女的阴道紧紧闭
合,粉嫩诱人,好一个娇俏无双的美人。
田青文素来以美貌自居,和苗若兰一比,不由得自惭形秽,心中更加恼怒。
「苗若兰,你没想到今天落在我的手里吧,你在人前装模做样,让我撕下你的假
面具来。」田青文以口相就,轻轻舔向苗若兰的耳垂,顺着耳垂一路舔向脖颈,
双手捉住苗若兰的双乳,轻轻揉弄,又伸双指夹住乳尖,往复搓弄。苗若兰正不
知田青文要如何对付自己,哪知她竟如此下流,暗暗咬住牙死死抵抗,不过虽然
内心抗拒,乳头还是高高翘起,犹如两颗樱桃,鲜嫩可口。
田青文见火候已到,将苗若兰双腿分开,向下体探去,分开大小阴唇,探得
阴蒂所在,轻轻揉按,田青文身为女子,其性又淫,最懂得女人身体反应,苗若
兰只觉得羞愤欲死,但身体的反应却不受控制,只觉得下体又酸又胀,微微疼痛
,却是前所未有的感受,不觉两腿间之湿润异常,苗若兰动弹不得,只能紧紧闭
眼,不敢再看。
于义在窗外见田青文调戏苗若兰,只看得血脉贲张,下体胀的老高,怕惊动
屋内,苦苦忍住,只得用手轻轻套弄下体,以解欲火。
田青文将手抬起,只见手指尖亮晶晶满都沾着苗若兰下体的淫水,不由狞笑
道:「苗若兰呀苗若兰,你妈妈是个荡妇,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看你
赤身裸体发情的样子,又有哪一点像贞洁烈女子吗?」说罢把手上的淫水往苗若
兰脸上一抹,苗若兰羞愤难当,正苦于无法反唇相讥,猛觉得下体一阵撕裂剧痛
,一个坚硬的东西突入了下身,直如要将身体撕裂一般。
原来是田青文掏出一支假阳具,狠狠插入了苗若兰的下体,可叹打遍天下无
敌手的苗人凤之女,竟被同为武林四大世家的田家之女用淫具夺走了处女之身。
田青文阵阵冷笑:「苗若兰,你应该感谢我,我怕你一个人睡在这里无聊,送你
一份好的消遣。」原来这假阳具乃是清初怪杰机关王贾斌久制造,精巧异常,田
青文此人性欲极强,和师兄曹云奇和饮马庄少庄主陶子安都有床笫之欢,身边没
有男人时就用此用具自慰,此时正好拿来调教苗若兰。
苗若兰下体在田青文的挑逗下已甚是湿润,那假阳具插入苗若兰下体一插到
底,假阳具根部栓有皮带,田青文将皮带紧紧系在苗若兰腰间,不得外力再难脱
落。田青文转动假阳具根部机扩,压紧中心螺丝扣,那阳具竟在苗若兰阴部自动
抽插起来。那苗若兰处女之身,哪里受过这等刺激,虽然不能说话,也被刺激得
娇喘连连,眼睁睁看着田青文,只盼她将假阳具拔出。
田青文笑道:「这机关上足之后,三个时辰之内抽插运转不休,你就安心享
受吧,可不用谢我。你放心,有我田青文在,我绝对不会让你逃出我的手掌心的
,你好生觉悟吧,我会好好炮制你,为我死去的爹爹报仇。」说罢又掏出一块汗
巾,将苗若兰眼睛、耳朵紧紧扎住,只留下口鼻呼吸,只苦了苗若兰身不能动,
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只能感受到下体的快感一浪盖过一浪袭来,前
所未有的高潮感觉不断袭来,欲狂欲死。
田青文冷冷一笑,在苗若兰脸上轻轻一舔,乳头上用力一掐,拍拍苗若兰的
屁股,垂下罗帐,掩上了房门,抱着苗若兰的衣物回到了大厅,对群豪说道:「
我已将苗姑娘安置在厢房,她的衣衫都被我除下了,即使时辰一到,穴道解了,
她一个姑娘家赤身裸体,也绝然走动不得,大家可以放心寻宝。」
群豪一起大笑,齐夸田青文智计过人,当下再无迟疑,大呼小叫,下峰寻宝
去了,群豪中纵有心怀色心之徒,垂涎厢房中的美景,都怕迟得一刻误了开掘宝
藏,总归强压色心,众人一同下峰。
于义眼见群豪蜂拥下峰而去,万万没料到事情竟会有如此的发展,忍不住内
心砰砰直跳,三步两步赶回厢房,拉开罗账,眼见苗若兰一丝不挂的裸体,被假
阳具抽插的娇喘连连,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渗出了一层香汗,白嫩的脸颊此刻挂上
一抹红晕,更增诱惑。
于义再也忍耐不住,解开了苗若兰腰间皮带,将假阳具波的一声拔出,却不
解开遮住她耳目的汗巾,苗若兰只觉得下体突然空虚,发出了长长一声叹息,只
道是有人解救,心中刚刚一喜。紧接着又是一根肉棒插入下体,和刚才假阳具不
同,这根肉棒火热滚烫,抽插更加凶猛,可怜苗若兰刚被假阳具夺取处女之身,
又成了下五门的淫贼发泄淫欲的工具。
那于义莲花门出身,什么三浅一深,五浅一深、九浅一深,蜻蜓点水,百般
花样,苗若兰视觉、听觉、行动力都被剥夺,触感更被放大了数倍,被于义干得
高潮连连,猛地感觉到囟门一紧,脑中一片电光划过,苗若兰竟被于义干的潮吹
出来,喷了于义满身。于义大喜,想不到这小姑娘就是天生的媚骨,淫荡的体质
,今后艳福着实不浅。
忽然间脑海里灵光一闪,且慢,这可是金面佛苗人凤的女儿,雪山飞狐看起
来也对她颇有情谊,我的武功对上这二人直是以卵击石,不堪一击。我可别一时
不慎,惹下杀身大祸。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从怀里取出来下五门的秘药,阴阳
合欢膏,用小拇指挑出来,翻开苗若兰大小阴唇,将药膏均匀的抹在苗若兰的阴
部内外,从那浓密的粘膜到阴蒂的封口,里里外外细细涂了一遍,又挑出一点,
涂在苗若兰两个乳头之上。
苗若兰泄了身子,头脑刚得清明,就觉得有人在自己下体,乳房涂涂抹抹,
只觉得敏感部位一阵清凉,甚是舒爽。哪知不过多久,下体和乳头变得燥热无比
。
又过一会儿,感觉燥热之处有如万千蚂蚁爬过一般,瘙痒难当,只恨不得有
人好好揉揉自己的乳房,搓弄乳头,恨不得那大肉棒再次插入自己的下体,好为
自己解痒。哪知那人再无动静,只恼的苗若兰心乱如麻,娇喘连连。
于义看着苗若兰发情的窘状,不由得暗暗好笑,将计划前前后后想了一遍,
不由得心中得意,收拾好自身之物,顺手装了田青文留下的假阳具,又解开了蒙
住苗若兰耳目的汗巾,苗若兰只觉得眼前光亮一片,一时无法辨认事物,又加上
身上麻痒难耐,根本没能注意到是何人强暴了自己。
于义快速转身出了厢房,出来后严令玉笔山庄的庄丁,谁也不许靠近厢房。
今天奇事百出,众庄丁都吓得肝胆俱裂,巴不得有此一句,各自躲避,不敢冒头
。于义藏身在厢房之外,静待好戏开幕。
再说雪山飞狐胡斐,自下了玉笔峰后心神不定,脑海中回味的总是和苗若兰
酬唱时的情景,有心打坐练气,苗若兰清丽绝伦的倩影始终在眼前晃动,完全无
法入定。
心念一转:「我何不再上峰去,暗暗查访杜希孟是否布下暗桩,意图对我不
利,也好做到知彼知己,心中有数。」心中实际的想法却是:「我在苗姑娘窗外
悄悄看她一眼,看看她在做什么,是否也在思念于我,也是好的。」
胡斐心知自己已经对苗若兰一见钟情,想到此处再难克制,将周身收拾的紧
陈利落,飞身再上玉笔峰。哪知进了玉笔山庄只见四处静悄悄,别说苗若兰和群
豪,连个庄丁都人影不见,他不知群豪此刻已下山寻宝,而众庄丁受于义指示,
全都躲在下人房中,不可发出声音。
胡斐心下好笑,暗想杜希孟枉称正派,怎的行事如此鬼鬼祟祟,纵有天罗地
网,我胡斐又有何惧。
猛听得脚步声响,有一人身影晃动,向东厢房而去,胡斐眼尖,当即也向厢
房跟来,书中暗表,此人正是于义,他一直在庄内窥探,见胡斐果然进庄,正和
心意,当即展露身形将胡斐引向厢房。
正在这时又有一群人大声说笑,进得庄来。胡斐一惊,当下不及细想,赶忙
闪身形进了厢房躲避,哪知这厢房是庄主待客所在,一群人也奔厢房而来,胡斐
见屋内无处躲避,只有牙床罗账低垂,床下并无鞋子,显然床上无人,赶忙掀开
罗账,钻进床上。
这一上床上可让胡斐大吃一惊,只见床上竟睡着一个女子,赤身裸体,面若
桃花,媚眼如丝,发出低低的娇喘,看容貌,不是魂思梦绕的苗若兰又是何人。
胡斐待要从床上钻出,外边的众人已经进屋。
胡斐心如乱麻,暗想真没想到白日见苗姑娘气质典雅,满腹经纶,答对得体
,怎的私下无人时竟是如此淫荡,见我进来竟不惊慌,也不向床里侧闪避,真是
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可不知苗若兰被宝树点中穴道此时未解,又被于义涂上了阴阳合欢膏,此
时情欲勃发,胡斐只道苗若兰为人放荡,内心又是诧异又难以抑制一阵冲动从下
体传来。
耳听着外边一众人等已经进了厢房开始叙谈,心中猛地一动,暗想苗若兰的
娇喘可别被外人听到,急忙低头将苗若兰吻住,苗若兰刚刚见胡斐突然钻进床来
,心中暗想难道刚才就是他轻薄于我?白天见此人武艺高强,端方有礼,哪知竟
趁我之危,如此戏我。
如在平日,苗若兰早已翻脸,但此刻被点了穴道,无法言语,口舌均处麻痹
,无法回应,更兼着乳房,下体都灼热无比,她对胡斐本就有倾心之意,此刻共
入罗帷,真盼得胡斐好好爱抚自己。见胡斐亲吻自己,正中下怀,脸上神情舒适
欢愉,哪有半分抗拒,满是勾引之意,胡斐见苗若兰未加斥责,胆子更大,左手
爱抚苗若兰的乳房,右手则向苗若兰下体探去,这一下刺激得苗若兰如登天界,
要不是胡斐将她香唇吻住,早已发出声来。
胡斐到底江湖经验丰富 ,一边美人温香在抱,上下其手,一边侧耳倾听屋
内动静,原来是庄主杜希孟投靠了官府,引大内十八高手之首的赛总管,兴汉丐
帮范帮主和一众高手来到,要设计捉拿打遍天下无敌手苗人凤。过不多时,苗人
凤果然来到,中计被擒,胡斐暗想,苗人凤虽与我有杀父之仇,但一来天下英雄
,岂能如此死在宵小之手,二来他是苗若兰的父亲,看在苗若兰份上也要出手相
救。
胡斐对着苗若兰轻轻一抱,从床上钻出,猛地发难,胡斐此刻武功之高,当
世恐怕只有苗人凤可以匹敌,轻描淡写三招击退赛主管,救下苗人凤。苗人凤误
中奸计,憋了一肚子火气,当场大开杀戒,举掌将一位头陀击飞,这头陀被击飞
后好巧不巧坐在床沿之上,只因力道过大,将床帏整个扯下,胡斐大惊,待要出
手阻拦已是不及。
众人注目观看,只见床上赫然躺着一个女子,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脸颊绯红
,乳头尖尖翘起,双腿分得大开,私处湿润得一塌糊涂,淫水尚自汩汩流出,显
然正在与人交欢。
苗若兰刚被胡斐爱抚,觉得舒适无比,身上瘙痒也有所缓解,突然见胡斐下
床而去,外边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哗啦一声罗账被人扯下,屋里竟站着少说十几
个男人。
这一下只把苗若兰羞的面红耳赤,心情激荡之下下体居然再次潮喷而出,如
鲸鱼喷水一般,直射出一丈有余。众人一看都忘了交战,十余双眼睛直勾勾盯着
苗若兰诱人的胴体,苗若兰羞愤欲死,因身体动弹不得,想合上双腿遮羞都无法
做到。
苗人凤定睛一看,床上丑态百出的竟然是自己的独生爱女,联想到胡斐从床
上钻出,定是在欺负自己的女儿无疑,霎时间气炸连肝肺,怒喝一声:「好贼子
,纳命来!」举拳向胡斐打来。
胡斐暗叫不好,为今之计,瓜前李下,难以解释,急忙使了个四象步,游身
一闪,将两个江湖豪客挡在自己与苗人凤之间,阻住苗人凤的神拳,一个闪身到
了床边,抓过锦被将苗若兰身子裹住,抱起苗若兰飞身出房,蹿出玉笔山庄,急
奔下山去了。
苗人凤急怒交加,出拳如风,一干武师哪里是他的对手,纷纷后退,但众武
师人多势众,苗人凤一时间也难以脱出重围。猛听得一声断喝:「苗大侠接剑,
我来助你!」说着一把长剑向苗人凤激射而来,同时一道人影闪入,一口单刀招
招进逼,向众武师攻去,来人正是于义。苗人凤接剑在手,如虎添翼,苗家剑法
施展开来,众武师非死即伤,又有于义从旁相助,顷刻间将众武师杀伤殆尽。
于义急忙上前跪倒:「苗大侠恕罪,待小人将既往情形向苗大侠禀告。」原
来这于义自忖不是苗人凤和胡斐对手,想将长久享用苗若兰,唯有使用挑逗二虎
相争的毒计。他给苗若兰涂上阴阳合欢膏,挑逗苗若兰的情欲,又现身将胡斐引
入厢房,后边胡斐大战赛总管,混战中苗若兰裸体展露于众人之前,苗人凤果然
怒气勃发。
于义见事态发展正中下怀,又见苗人凤手中没有兵器,当即投剑相助,虽然
他武功平平,但和苗人凤联手对敌,狐假虎威,又有何惧。
于义当下将早就想好的说词和苗人凤说了一遍,只说白天胡斐恃强拜庄,自
己身为管家虽然不敌,却也舍命护得苗小姐周全,哪知胡斐卑鄙下流,趁夜进庄,到厢房对苗小姐无礼,自己管护不周,罪该万死。适才见苗大侠以寡击众,自
己虽然武艺平平,也要仗剑相助,拼死一搏,和苗大侠并肩作战,实乃三生有幸
云云。
苗人凤虽然江湖经验丰富,但激怒之下,心神激荡,又是亲眼所见,不由得
对于义的话深信不疑,颇喜于义为人仗义。于义又禀告:「此处漫山大雪,那胡
斐带着小姐必然逃走不远,小人在此地十年,熟知环境,愿为苗大侠带路,救出
小姐。」苗人凤当即应允,带于义下了玉笔峰,寻找胡斐和苗若兰的踪迹。
再说胡斐抱着苗若兰奔下雪峰,一路逃到了自己栖身的山洞中,点起了火堆
,火光掩映下苗若兰的脸蛋红扑扑的,娇艳欲滴,无比诱人,他此刻已发现苗若
兰是被人点了穴道,当下将皮裘铺在地上,解开了锦被,苗若兰赤裸的酮体又一
次展示在了自己眼前,又见苗若兰眼中满是挑逗之意,如何还忍得住,大吼一声
扑了上去。
苗若兰下体早已波涛汹涌,胡斐毫无阻碍就进入了苗若兰的身体,胡斐心中
一震,万料不到他心中冰清玉洁的苗姑娘竟已不是完璧之身,要知明清两代女子
最重贞洁,胡斐虽是江湖之人也是如此,心中充满了酸、苦之意,同时一股恨意
上涌,全部投入了苗若兰身上。
苗若兰只觉得如登天际,如坠云端,整个人像飘起来一般,从小到大,哪里
感受过如此的快感,直到胡斐在她身上将阳精一贯而入,这才一阵喘息之余,解
开了她被封闭的穴道。
两人各怀心事,相对无言。二人心中均是十分矛盾,苗若兰心想胡斐虽然英
雄豪杰,武功盖世,但此人趁人之危,轻薄自己,如果托付终身,不免心中不安
,暗想还是先禀明爹爹,让父亲定夺。胡斐虽然对苗若兰一见钟情,但想到苗若
兰性情放荡,不守妇道,心中就如扎了一根尖刺一般,难以排解,又恨苗人凤家
教不严,教女不当,女儿竟已不是处女之身。
苗若兰察言观色知他心中所想,但自己被田青文用假阳具破瓜,如此羞人的
之事,自己一个姑娘家又如何能够主动开言解释,何况后边发生之事自己懵懵懂
懂,一时也不知如何说起。沉默半晌,还是苗若兰道:「不知我爹爹怎么样了,
我甚是担心。」胡斐道:「苗大侠天下无敌,姑娘不必担心,我带你去见苗大侠
,当面分说清楚。」
说罢将自己的袍子、皮裘给苗若兰穿上,将她抱在怀中,复向玉笔山庄而来
,路上二人听到了宝藏地下争斗的声音,胡斐出手将天龙门、饮马川、宝树和尚
等一众群豪封死在巨石之内,苗若兰也记住了闯王宝藏之所在,再往山下行不多
远,正遇上苗人凤和于义。
苗若兰见到爹爹,百般委屈涌上心头,赶忙上前道:「爹,他是。。。」苗
人凤见到胡斐,又见到自己的女儿穿着男人的袍子,怒气勃发,更不让女儿多说
一句话,想着于义此人十分可靠,对于义到:「你照顾好我女儿。」转身点指着
胡斐:「好小子,有胆量就跟我来。」
胡斐将自己的随身包袱交给苗若兰保管,飞身跟随苗人凤而去。二人轻功好
高,转眼之间已到十丈之外,苗若兰见二人一见面话未说明就双双离去,不由大
急,自己身无武功,哪里追的上二人。
此刻四下无人,只能拜托于义:「于管家,拜托你,快赶上去告诉我爹爹,
那胡斐是胡一刀大侠的儿子,有话好说,不要动手。」于义道:「小姐放心,就
是拼的我性命不要,也一定拦住二人,告知真相,小姐在此等候,我去去就回。
」
说罢于义施展轻功,急追二人而去。于义的武功自然是差苗胡二人极多,好
在莲花门轻功一绝,遥遥跟着二人上了一座悬崖。只见苗胡二人话不投机,胡斐
恼恨苗人凤教女无方,不守妇道,更兼想起杀父之仇,苗人凤深恨胡斐以卑劣手
段欺侮女儿,两人三言两语直接动手,这一战只看得于义面如土色,实难想象天
下竟有如此精妙的武艺。
二人比过拳脚,苗人凤折下两根树枝再比刀剑,天下无双的苗家剑法和胡家
刀法施展开来,只把于义看到翘舌不下。眼见二人斗到兴发,逐渐挤到崖边,不
由得心中暗喜。原来于义熟知周遭地理,苗胡二人所站的悬崖实是冰雪与砂石凝
结而成,寒冬之时北风将冰雪砂石等物堆积至此,凝结成悬崖,到开春气温上升
,自然融化无形,因此难以持重。
平时于义等庄客皆不敢靠近,怕出危险,今见二人在此处比武,于义心下暗
叫无毒不狠非丈夫,找到砂石结构脆弱之地,奋起全身功力使了一个千斤坠,双
脚猛地向下发力,急忙闪身后退,只听得轰隆隆一声巨响,苗胡二人所踏足的平
台轰然垮塌,向下滑去,二人丝毫没料到是有人出手暗算,那悬崖高达千仞,二
人武功虽高,却也无计可施,可叹苗胡二人一代大侠,武功当时无双,竟因相互
误会,死在一个下五门的宵小之手。
于义大喜,趴在崖边确认二人万无生还之理,微微冷笑,稳了稳心神,急忙
奔回苗若兰处。苗若兰听说父亲和意中人居然双双毙命,当时就想拔剑自刎,于
义赶忙劝住:说小姐不可,苗大侠临死有嘱托在此,要我修习苗家剑法,将苗家
剑法传习后代,不可自他而绝,二是要继续想方设法寻找闯王宝藏,连接天下义
士反清复明,三是要我照顾苗姑娘终生,苗姑娘你岂能轻生,辜负了苗大侠的嘱
托,做个不孝之女。
苗若兰毕竟未出闺阁,不知人心险恶,又连逢巨变心乱如麻,不加分辨信以
为真。心想爹爹既然信任此人,我若是忤逆爹爹之意,岂非不孝,九泉之下有何
面目面对苗家祖宗。
当下苗若兰将苗家剑谱、胡家刀谱交给于义,又指示他闯王藏宝所在之地。
于义在苗若兰前扮出一幅仁义侠士的面孔,一面苦练胡家刀法和苗家剑法,竟然
武功大进。此时杜希孟已在与苗人凤的混战中丧生,玉笔山庄群龙无首,于义趁
机霸占了玉笔山庄,安排心腹人分批开掘宝藏,以苗家剑继承人的身份在江湖行
动,江湖人见于义出手豪阔,一手苗家剑法当世无双,又有苗若兰陪伴在身边,
也无人怀疑他的来历,玉笔山庄庄主于义声名鹊起,侠名广播。
在数年内,于义勾连官府,出卖绿林道,帮助官军攻破了多个山寨,剿灭了
不少志在反清的江湖门派,一时间武林式微,清廷统治日渐稳固。那天下兵马大
元帅福康安为表于义之功,亲赴辽东玉笔山庄造访。见那玉笔山庄富丽堂皇,不
输大内皇宫,只看的福康安暗自咋舌,心想民间巨福当真了得,竟有如此财富。
于义远接高迎将福康安接到客厅分宾主落座,于义点手命人奉茶,只见后堂
转出一个女子,身披月白披风,容颜秀丽,气质高雅,庄主于义道:「请大人喝
茶」,伸手将女子披风从肩上解下。披风之内,这女子竟然一丝不挂,双手被一
幅精钢手铐拷在背后,下体插着一只假阳具,被皮带系在腰间,尚在不断抽插,
最奇的是胸前的托盘上摆着一盏香茶,茶香四溢,那托盘上拴着两根黑线,竟是
系在那女子乳头之上,那女子楚楚可怜,稍一屈身,随即将双乳一挺,将托盘前
送,「请福大帅用茶」。饶是福康安见多识广,见此情景,也不由得叹为观止。
之后江湖有人传言,在辽东大雪山玉笔山庄,有一位绝色女奴,常被庄主用
来招待清廷皇亲贵胄,令贵族流连忘返,提起玉笔山庄都赞叹如天堂一般,真是
如日中天,势力一时无两。据传说,这女奴来历非同小可,他父亲原来曾经是天
下第一高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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