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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 苗人凤的自制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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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5-4 23:57:4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前言
  飞狐外传中,苗人凤妻子南兰出轨一事,在正常情况下,绝不可能发生。唯
一的解释,是苗人凤自己刻意促成。
  这观点我曾在一个金庸论坛中提出过,在这里作为前言说一下。
  飞狐外传中对南兰出轨一幕,描写的极为简短:『丈夫(苗人凤)对这位田
相公却不大瞧得起,对他爱理不理的,於是招待客人的事儿就落在她(南兰)身
上』,就这短短的数十字,但其中已包含了太多不合人情,不合常理的地方。
  既然苗人凤『对田相公不大瞧得起,对他爱理不理的』,那苗人凤为甚么要
招待田相公?田归农到苗家没有什么重要事,因为若要重要事就不会是南兰待客
了。而『飞狐』书中一再强调,苗人凤木纳寡言,连话也不喜多说一句,更别说
交朋结友了。苗人凤与田归农关系不好,两人互有心病,田归农没有重要事而到
苗家串门,苗人凤绝不会欢迎。以苗人凤的性格,他不会也不用敷衍田归农,一
句话就可以打发:「田归农,苗某不喜热闹,你以后也不用过来了。」这句话说
了后,难道田归农还敢踏进苗家半步?
  苗人凤绝无任何需要招待田归农的原因,但他却偏偏招待了田归农. 这已经
不合常理,而他让南兰去『招待』田归农,那更是匪夷所思。
  书中对田归农的描写是:『长身玉立,气宇轩昂』、『英俊潇洒的田归农.
他没一句话不在讨人欢喜,没一个眼色不是软绵绵的教人想起了就会心跳』。这
样的男子,在任何一个丈夫眼中都是『危险人物』。就算是在现代社会,也没有
正常男人会让自己漂亮的妻子与这样的男人独处,但在那个『男女授受不亲』的
清代,苗人凤却让自己的妻子与田归农独处。
  如何可以肯定田归农与南兰是单独相处的?因为南兰曾对田归农说过:『你
(田归农)才是人中龙凤,他(苗人凤)才应该归农种田』,最后他们还在苗家
上了床。说这些话,做这些事,都不可能是在苗人凤在场的情况下发生。
  南兰不但与田归农独处,且每次独处的时间一定不短,因为书中说过,田归
农教过南兰武功,而且他们是在晚上在苗家上床的。古时没有电灯,到别人家作
客不可能在晚上才去拍门,所以田归农只能是早上或下午到苗家,而被南兰留到
晚上的。而且他们既然上床了,就算田归农是快枪手,加上前戏,脱衣穿衣,搞
完以后收拾战场,也要不少时间吧?
  苗人凤作为苗家的男主人,又是武功绝顶,却竟然让一个自己不喜欢,又
『英俊潇洒』的男人多次到自己家里串门,而苗人凤每一次都让自己年轻漂亮的
妻子『招待』这男人,让南兰与田归农两人单独相处到晚上,直至『在一个热情
的夜晚,宾客侮辱了主人,妻子侮辱了丈夫』。在这些时间里,苗人凤对於他们
说甚么做什么,完全不闻不问不知,只是自得其乐的在『月下练剑』,这符合逻
辑,符合人性吗?这是一个行为正常的丈夫会做的事情吗?唯一解释,就是苗人
凤有绿帽情结,这本来就是他刻意安排的,这是苗人凤为自己制造的绿帽。
正文
           
  苗人凤当日救了南兰后,不久就与她成了婚。南兰虽然绝顶美貌,但苗人凤
一向只喜练武,不太在意女色。他所喜欢的是像胡一刀夫人那种武功高强,能与
丈夫一起啸傲江湖的侠女,南兰却是一个不懂丝毫武功的千金小姐,所以苗人凤
一开始便已不十分喜欢这个妻子,是以才会在胡一刀的墓前,或有意,或无意的
讚美胡夫人:『丈夫在水里,她也在水里,丈夫在火里,她也在火里』。自此以
后,苗人凤和南兰便有了心病。
  苗人凤沉迷武学,对床笫之事本已不太起劲,自女儿苗若兰出生后,苗人凤
对南兰的情感更是淡漠,极少与南兰行房,就是偶一为之,也是敷衍了事。
  一次苗人凤与南兰在床上草草了事后,看到南兰哀怨的神情,苗人凤心里一
阵愧疚,知道自己满足不了妻子,突然心下一动:『要是兰跟别的男人好,她会
否得到满足?会否快乐?』想像妻子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的情境,苗人凤突然有
一股极为刺激的感觉,心下急速跳动。
  这天苗人凤在家里闲坐,家丁进来道:「老爷,田归农大爷来访. 」
  苗人凤眉头一皱,他素不喜热闹,更对田归农没有好感,对家丁道:「对田
归农说,我有事在身,没空招呼他,他要是没甚么重要事,让他改天再来吧。」
  家丁答应一句,转身离开. 苗人凤突然心头一动:『田归农这人自命风流,
生得也不差,听说颇会哄女人,家里有不少内宠,不知兰见了他会不会动心?』
  眼看家丁已走到厅口,苗人凤叫道:「等一下。」
  家丁停下待命,苗人凤沉默了一会,说道:「还是请田归农进来吧。」
  家丁出去一会,只见田归农手上拿着一合东西进来,笑容满脸的道:「很久
不见苗兄,这可想煞小弟了。」
  苗人凤道:「田归农,你找我有甚么事?」
  田归农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家丁:「数天前一个朋友送了几瓶美酒给小弟,小
弟独酌无味,便想起苗兄。苗兄若有空,咱们兄弟今天把酒言欢如何?」
  看苗人凤不语,田归农又道:「我知苗兄在胡一刀大侠的事上对兄弟有所不
满,兄弟在这里向你陪罪,望田兄看在苗田两家世代交好份上,饶恕小弟过失。」
  苗人凤略一沉吟,说道:「其实胡大侠丧命之事,也不能怪到你头上,以前
我是想歪了。你既提起世交,苗人凤岂是小气之人?过去之事算了,我大婚没有
邀你,现在带你一见我夫人可好?」
  田归农喜道:「小弟从未见过大嫂,今日正好拜见。」
  苗人凤站起身来:「拜见两字,可是言重了。」
  苗人凤领着田归农走到内堂,在房门外问道:「夫人可有空闲?为夫有一世
交,欲引夫人一见。」
  只听房里一个娇柔动听的声音道:「夫君稍待。」
  这声音娇美婉约,听着让人舒服万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田归农一向风
流成性,阅女无数,但听了如此美妙的娇声,也不禁心中一动:『单听其声,已
知此女必是绝色,苗人凤运气倒好。』
  过了半响,婢女把门打开,苗人凤引着田归农进房,只见一个身形婀娜的少
妇坐在一张书卓背后,见两人进来,站起敛衽为礼,苗人凤对少妇道:「夫人,
为夫替你引见,这位田归农,乃为夫世交,今日到访. 」
  南兰万福:「妾身见过田相公。」
  田归农连忙回礼:「小弟见过嫂夫人。」一面细细打量眼前这少妇,只见她
约莫二十三、四岁,身裁娇小,体态却是玲珑浮凸,略带忧郁的凤眼,娇美挺翘
的瑶鼻,鲜红的樱桃小嘴,肌肤胜雪,最难得是身上散发着一股与江湖女子完全
不同的大家闰秀气息,如芝兰清幽,出尘脱俗,确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绝色美人。
  南兰也偷眼打量这位从未听丈夫提起过的世交,只见田归农三十七、八岁,
长身玉立,气宇轩昂,脸如冠玉,风流儒雅,竟是一位极为出色的美男子,看他
站在苗人凤身旁,丈夫虽不能算丑陋,但性格木衲,言语无味,与田归农一比,
竟如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南兰心下突然浮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苗人凤看着南兰神情,说道:「夫人,田归农今天带了两瓶美酒送我,我们
成婚时未请田归农,今天借花敬佛,我夫妻二人请田归农喝上两杯。」
  婢女斟上了酒,苗人凤敬了田归农三杯,南兰也喝了三杯相陪。她酒量甚浅,
三杯酒下肚,已是脸泛桃红,雪白的俏脸泛上一层胭脂色,更是娇艳不可方物。
  酒过三巡,苗人凤与田归农说了几句客套话,突然道:「苗某每天此刻练剑,
恕某少陪。」又转头对南兰道:「夫人代为夫好生款待田归农. 」
  说着站起身来出房,对家丁道:「去取我刀剑来。」
  到了练武的花园,苗人凤接过家丁递来的刀剑,对家丁道:「你回去大厅做
事,没我吩咐不要进来内堂。」
  待家丁离去,苗人凤脸上露出异样神色,施展轻功,悄无声息拐回内堂,从
窗口向内偷望。苗人凤武功比田归农高得多,南兰更是毫不会武,田、南二人全
没发觉房外有人偷看。
  苗人凤往内看去,只听田归农问南兰道:「苗家剑法天下无双,不知为何田
兄练剑之时,却还要带上刀去?」
  南兰面上露出厌恶神色:「武功上的事情,妾身不懂,听外子说,他练完苗
家剑,还要练胡家刀法,这一练就是三数个时辰,每天如此。」
  田归农想到当年苗人凤与胡一刀互传刀法剑法比武的事,心下已然明白,看
着南兰神情,田归农叹道:「苗兄勇猛精进,让人好生敬佩,只是在下有机会却
要劝他一劝,他早已打遍天下无敌手,每天苦练之余,还是要多花时间陪伴夫人
才是。」
  南兰无声叹了口气,自己的心事,一个初相识的外人都懂,身边那个所谓丈
夫却像完全不懂,每天花在刀剑上的时间,比花在妻子身上的时间不知多了多少。
看着田归农俊郎中那一脸善解人意的温柔,南兰心中一股奇怪的感觉,不知是喜
是愁。
  田归农留神看着南兰神情,又道:「苗兄武功天下无双,常言道英雄配美人,
今日一见夫人,才觉此言不虚,也只有苗兄,才配得上夫人这样的人才。」
  南兰脸上微红,她一向自负十分美貌,但丈夫从不曾讚过自己一句,使她一
直有一种明珠暗投之感,今日终於有男子毫不掩饰的讚美自己,且这人还是一个
如此俊郎的男子,心下不禁暗暗喜欢.
  田归农又道:「现在春风送暖,百花争鸣,哪一天我邀苗兄与夫人一起踏青,
城外十里处有一花园,繁花似锦,想必夫人一定喜欢. 」
  南兰幽幽叹了口气:「你那苗兄只会练剑,从来不曾带过我去甚么地方玩。」
  田归农道:「这可是苗兄的不是了,夫人青春年少,他岂可只顾练武,冷落
了夫人?」
  跟着便向南兰说道,甚么地方有趣,甚么地方好玩。南兰是千金小姐,做闺
女时已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嫁了苗人凤后,除了每年跟着苗人凤去拜祭胡
一刀外,从没去过其它地方,听田归农说到有趣处,不禁又是一声轻叹.
  田归农风流俊郎,极会讨女人欢心,这时曲意逢迎,说了一会游玩,又与南
兰说些江湖趣闻,坊间逸事,说到有趣处,引得南兰格格娇笑。
  天南地北的说了好一会,南兰只觉与田归农说话十分畅快,如沐春风. 她本
来在家里觉时间过得很慢,现却在不知不觉中已过了好几个时辰。
  田归农说道:「刚才在下进来之时,见夫人卓上摆得有画纸画笔,夫人可是
在画画?可否让在下一观?」
  南兰脸上微见靦腆,却没有反对:「妾身镇日无聊,胡乱涂鸦,让田相公见
笑了。」
  田归农走到卓前,见桌上放着一幅兰花图,他对画端详良久,叹道:「这兰
花娇艳欲滴,却被供在寂寞无人之处,乏人欣赏,花若有知,恐怕要感叹春色空
研了。」
  南兰心头一痛,想到丈夫只懂练武,从不理会自己感受,更遑论与自己谈论
风花雪月,今日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俊朗男人却能明白自己心意。想到这里,心头
一阵难受,却又生知己之感,再也忍耐不住,双眼一红,低声啜泣起来。
  田归农一惊,连忙作揖道:「在下无礼,唐突了嫂夫人,请嫂夫人恕罪。」
  南兰连忙止泪,轻轻擦了擦眼角,敛衽为礼,低声道:「妾身失态,田相公
见谅。」
  两人本来谈得甚为融洽,这时互有心事,气氛略见尴尬,听到门外脚步声,
苗人凤推门进来,田归农连忙道:「打扰田兄与嫂夫人良久,小弟今日告辞,他
日再造访. 」
  苗人凤也不留客,点头道:「他日有空,再来一聚。」
  当晚南兰睡在床上,回想日间与田归农的会面,不禁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
入眠。想到田归农那风度翩翩的身影,潇洒俊朗的脸庞,和那善解人意的细心,
自与田归农见面后便一直回避的一个心思再也不能遏止:『为什么当日救我的不
是他,而是身边这个言语乏味,不解风情的木头?』
  过了几天,田归农又再造访,苗人凤又邀请田归农进内房与南籣会面,随便
说了两句话,苗人凤又去练武,再次留下南兰与田归农两人在房内。
  再次见到田归农,南兰只觉自己竟比上次紧张,心头还不由自主的噗噗乱跳。
田归农微笑向嫂夫人问好,数句对话,又再引得南兰轻颦浅笑,如沐春风. 两人
谈了一会,田归农说道:「昨天刚巧有个朋友送了在下一幅图画,在下上次见了
夫人的丹青妙笔,知道夫人好画,今天特意带了这画来,与夫人一同品鑑. 」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幅画轴,放在书桌上展开,南籣站到田归农身旁,与他一
起观看。这画是一幅菊花图,图中情境已是深秋,红红黄黄的落叶散了一地,长
在枝头的白菊也开始凋零,却仍傲然挺立,并不随风飘零。画上提着两句诗:
『宁可抱香枝上老,不随黄叶舞秋风』
  南兰知道这两句诗是宋代才女朱淑真所作,心头突生一股同病相怜之感,心
想朱淑真一代才女,却不幸嫁与俗吏,但她不认命,宁可孤独终老,也不肯与庸
俗丈夫在一起,这两句诗,正是淑真心境写照。
  随即又想到淑真另外两句词:『娇痴不怕人猜,和衣睡倒人怀』,心下又是
一阵激动:『淑真虽嫁伧夫,但她另有心悦的情人,她不惜被世人诟病,也要与
这个情人相好。我与淑真命运相彷,难道我就要为了世人的眼光,放弃与自己喜
欢的人在一起吗?』想到这里,偷眼向田归农一望,不禁一阵面红耳赤。
  田归农站在南兰身旁,嗅着绝色少妇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不禁心魂俱醉,
心想:「这女的可算绝色,瞧她对我的神情,要把她弄上手不难,要是能够从她
身上得到我想要的东西,那更是财色兼收了。」
  田归农待南兰端详了画一会,问道:「夫人觉这画作得如何?」
  南兰从沉思中醒来,略一凝神,说道:「这画画工不精,但意境不俗,让人
感受深秋肃索之意…」南兰对丹青一向甚有兴趣,这时得田归农问起,便滔滔不
绝往下说,这图构思如何,笔法又如何…,田归农微笑静心聆听,偶尔插上一两
句,也是恰到好处,让南兰感觉心情无比畅快。她一直渴望的就是这种生活,与
意中人讨论诗情画意,只可惜丈夫只顾练武,平日别说与自己谈文论画,他甚至
连自己是否快乐也不关心。
  两人这样谈谈说说,南兰只觉如沐春风,平时与苗人凤相处渡日如年,这时
却不知时光之既逝,直至听到苗人凤的脚步声,南兰才如梦初醒,从与田归农愉
快的对话中醒来,眉头一皱,心头一阵惆怅。
  当晚南兰一直想着田归农,有件事想问,却怕苗人凤生疑,不敢开口,最后
还是忍耐不住,问苗人凤道:「田归农既与苗家是世交,我们成婚之时却好像没
有请他?」
  苗人凤点_ 头:「苗田两家虽是世交,但我与田归农交情不深,那时便没有
请他。」
  南兰问道:「不知这田归农家里还有甚么人?」问这句话时心头乱跳,生怕
苗人凤起疑。
  苗人凤知道南兰想问甚么,心头一阵异样感觉,既痛苦,却也有股莫名的兴
奋,淡淡道:「他元配早逝,留下一个女儿,这些年来他却没有续弦 .」却没提
田归农家中甚多内宠之事 .
  南兰听罢心中一喜,当晚躺在床上,想到田归农风流倜傥的相貌,相到他妻
子死后便不再娶的至情,不禁转转反侧,不能成眠。
  过了几天,田归农又到苗家探访,这次苗人凤乾脆对丫鬟道:「去告诉夫人,
田相公来访,但我很忙,问她可否代我招待田相公。」
  过了一会,丫鬟回覆道:「夫人说了,田相公是世交,不好失礼,既是老爷
没空,她代老爷招呼田相公便是。」
  苗人凤自行去『练武』,待田归农进去内堂,苗人凤又在外面偷窥. 两次的
会面,苗人凤已感到他们两人互相交心,知道如此下去,早晚会有事发生,但苗
人凤却完全没有阻止,反而心底有一种连自己也不敢想的渴望,极盼尽快看到要
发生的事。
  南兰看到田归农,脸上露出高兴笑容,两人谈论了一会书画,田归农道:
「苗兄武功天下无敌,夫人却不会半点武功,难道田兄没有教你吗?」
  南兰脸露不屑之色:「妾身不喜武功。」
  田归农柔声道:「夫人天人化身,自是不应抡刀弄枪,但学点基本武术强身
健体,却也有益。唔…苗兄的武功精微奥妙,不适合全无武学根底的人学练,夫
人若不弃,在下教你一套简单的拳法如何?」
  南兰别过头去,低声道:「你要教,我便学. 」
  田归农微笑道:「那在下教夫人一套天龙门的入门拳法,这拳法只有十多式,
甚为易学,且这拳法乃入门所学,不用跳跃奔跑,我们在这房间内学便可。」
  南兰点点头,突然脸上一红,低头娇羞道:「你既然教我武功,也可算是我
师父,哪有师父叫徒弟『夫人』的道理?」说到这里,脸上已红如胭脂:「我小
名一个『兰』字,你就叫我兰儿吧。」
  田归农心头一阵得意,知道这绝色美妇已是自己囊中物,连忙柔声道:「那
兰儿你也不用叫我田相公那么见外了,就叫我归农吧。」
  南兰低声道:「归农,归农. 」声音充满荡气回肠之意。
  田归农听着心头欲火大动,连忙收摄心神,说道:「兰儿,我现在教你天龙
拳的第一式,你跟着我做。」说着摆了一个架式。
  南兰依样而为,她全没学过武功,又是娇滴滴的少奶奶,姿式自然摆得不准,
田归农一手轻搂她纤腰,另一手把她手抬着,柔声道:「腰直一点,手伸高一点
. 」
  南兰被田归农搂着,嗅到他身上浓列的男子气息,只感情热如沸,全身酥软,
一生人第一次觉得,原来学武也很有趣。
  田归农搂着绝色少妇的纤腰,手上感受着腰枝的柔软,嗅着美少妇身上淡淡
幽香,也是心魂俱醉,他略一凝神,放开了南兰身子:「这样摆就对了,现在是
第二式,你再跟我做。」
  这样一个教一个练,南兰每一招都做得不十分到位,需要田归农拿着她手、
身体或腿指正一番,两人肌肤相触,耳鬓斯磨,练到最后一式时,南兰已是香汗
淋漓,全身无力,娇喘细细。
  这最后一式需要练者一腿朝天踢出,南兰踼出时下盘不稳,上身一个失衡,
往后便倒,田归农早已有备,连忙双手托着她纤腰,顺势把美人抱在怀内,看到
美少妇幽怨迷离的诱惑眼神,田归农头一低,把人妻柔软香滑的樱唇吻着。
  南兰樱唇灼热如火,田归农一吻上去,南兰立时把贝齿张开,更主动送上香
舌,田归农一把吸着,细细品嚐美妇人柔软香甜的丁香和香津,田归农又把自己
舌头伸进南兰樱咀里,双唇互舐,感到怀中美艳人妻娇躯在轻轻颤抖,瑶鼻娇喘
细细,显已极为情动。嗅着美少妇身上因香汗淋漓而透出的浓烈芳香,田归农也
是欲火如炽。想到这次既可享受这绝色少妇,又能给苗人凤一顶绿帽带,田归农
更是兴奋若狂,一面咀巴还在享受人妻甜美红唇,一面手已按上南兰娇美柔软的
少妇胸脯。
  南兰咀巴与田归农激吻,她渴望田归农已久,这时得与意中人口舌交流,自
是兴奋万分,但感到田归农的手按上自己胸脯时,南兰却心头一震。她自得知田
归农原配已死,便已有与田归农私奔,做长久夫妻的打算。这时想到,若自己这
般容易便把身子交给他,他可能会瞧不起自己,以后就算在一起,也不会珍惜自
己。想到此点,南兰虽也是情欲高涨,却还是挣脱了田归农怀抱,把他一推,低
声喘息道:「归农,我是有夫之妇,虽然丈夫对我不好,我…我还是不应该对不
起他。」
  田归农一怔,他生性风流,对女人甚为了解,这时看了南兰神情,已猜到她
想法,暗暗冷笑:『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心想若这样就让你佔到上风,
我以后可能还管你不住。当下以退为进,立时装出一副又惶恐,又惭愧的神情:
「兰儿你天仙化人,我忍耐不住,冒渎了你,实在罪该万死,我以后也没脸见你
…」说着不等南兰反应,转身离开.
  南兰心下大悔,她早有委身田归农之意,本想故作矜持,让田归农苦苦哀求,
这才把身子与他,没想到弄巧反拙,田归农竟说走就走,一来南兰不敢大声叫嚷,
怕惊动了苗人凤,二来田归农走得极快,待南兰回过神来,田归农已出了内堂。
南兰呆呆望着田归农身影消失处,失落之余,更怕他以后真的不再上门,心头不
禁一阵怅惘 .
  苗人凤在窗外看着这一幕,心下也是极为矛盾,看到田归农与南兰亲咀时,
他有一刻想进去阻止他们的冲动,但内心一种更强烈的欲望却让他非但没有这样
做,反而感到极为兴奋,极想继续看事情的发展。在看到田归农竟然转身离去时,
苗人凤有点错愕,但更多的是一种渴望得不到满足的失落感。
  这样过了三天,田归农果然不再上门,南兰固然望眼欲穿,连苗人凤也是坐
立不安,极盼田归农再来。他不知田归农是以退为进,只是想让南兰多待几天,
更思念他,还以为田归农真的怕得罪了南兰,所以不敢上门. 到了第四天,苗人
凤再也忍耐不住,突然想到一法,连忙把一个比较精明的家丁叫来,对他道:
「你把这些茶叶送到田归农处,就说是我答谢他上次送的美酒。」
  家丁应了,苗人凤又道:「你见到田归农,再这样这样说…,明白吗?」
  田归农在家听到苗人凤遣人拜访,连忙迎出厅来,知道是苗人凤派人来回礼,
田归农心下奇怪:『苗人凤性格孤僻,一向不喜酬答,怎会为了区区两瓶酒派人
来谢?』接了茶叶,随口问苗府家丁道:「苗兄这几天可好?」
  家丁叹了口气:「老爷这几天好像有点烦恼。」
  田归农奇道:「这却是为何?」
  家丁道:「好像是夫人心情不痛快,老爷用尽方法也讨不了夫人高兴. 」
  田归农心下得意:『你老婆在想着我,自然没有好脸色给你看,我若不出现,
恐怕你老婆开心不起来。』
  听家丁又道:「昨天听到老爷对夫人说:『我给你的这物事,可关系到一个
富可敌国的大宝藏,你喜不喜欢?』,可夫人好像不在意,只道:『这不是我想
要的。』」
  田归农身子一震,连忙道:「你老爷给了夫人甚么东西?夫人放在哪里?」
  家丁摇头道:「小人不知道,这两句对话,只是小人经过老爷书房听到他们
说的。」
  家丁走后,田归农心头火热:「原来那物事确是在苗家,他现在还给了他妻
子。」田归农本来准备让南兰再苦等几天,这时却迫不及待,吩咐下人:「备马,
我要出门. 」
  到了苗家,田归农对苗人凤笑道:「苗兄真是客气,承你送了那些好茶叶来,
小弟特来道谢. 」
  终於引得田归农再来,苗人凤心下兴奋,咀上却说道:「一场世家,田归农
你客气了。」对家丁道:「去告许夫人,田相公造访. 」转头对田归农道:「我
每天这个时间练武,少陪。」
  田归农进内堂见到南兰,对她道:「兰儿,归农那天冒犯了你,深自惭愧,
本没面目见你,可我真的万分想你,只想再见你一面,只好又来,望你不要怪我。」
  终於又再见到田归农,南兰高兴莫明,她怕田归农又再突然离去,连忙道:
「归农,我对你也…也十分…十分好,并不是怪你,只是我既为人妇,这…」
  说到这里,南兰双颊晕红,心头卜卜乱跳,心想若是改口,说自己愿与他相
好,现在却放不下脸来,但又怕他再走,突然想到一策,低声道:「归农,你真
的想与我欢好吗?」
  田归农连忙道:「兰儿你是天仙化人,我第一眼看到你,便已不能自已,就
在梦里也想与你好,只是我也对你敬重万分,若你不愿意,我怎能亵渎於你?」
  南兰听田归农如此称讚自己,又对自己如此敬重,心下又是自豪,又是高兴,
低下头细若蚊鸣的道:「归农你对我这样好,我…我也不忍让你…让你失望,只
是我也不想…失贞,不如这样,只要你,只要你不让我失身,其他…其他都可依
你…」说完了这话,只觉全身火烫,万分娇羞之中,也带着急切的期待。
  田归农明白南兰的意思,心下大喜之余,又是一阵冷笑:『装不了淑女多久,
现在竟然求我玩你了。好,我就先好好玩一下你,再从你身上得地图. 』脸上装
出一副大喜若狂的神情:「兰儿,你是说,只要我的阳物不放进你牝户,其他的
你都依我?」
  南兰听田归农说得如此直接,羞得脸红到耳根子去,心下却似有一股火在燃
烧,内心暗暗渴望即将要发生的一切,更小声的道:「归农你…你喜欢吗?」
  田归农连忙道:「能得兰儿你如此眷顾,田归农粉身难报。」看着南兰微微
颤抖的娇躯,万分羞涩中带着渴望神色,诱人至极,田归农虽是阅人无数,也看
得心下一阵欲火如焚,微笑道:「那便请兰儿你宽衣,让归农看一下你那让我魂
牵梦萦的身体. 」
  南兰又是一阵飞霞扑面,但她早猜到田归农想要甚么,想到要在意中人眼前
裸露身体,略觉娇羞中却有更多兴奋期待。她纤手轻轻颤抖,却毫不犹豫的去解
衣领扣子。
  在窗外看着这一幕的苗人凤也是兴奋异常,想到娇妻即将在另一个男人面前
祼露身体,而且可以想像到的会有其它更淫糜的事情发生,苗人凤只感血脉沸腾,
那种兴奋的感觉竟比他自己与南兰做时还强得多。
  田归农微笑着欣赏眼前美少妇轻解罗裳这诱人一幕,南兰把外衣脱了后,露
出里面纯白色的亵衣,她看了田归农一眼,脸上更红,却没有停手,两手拉着亵
衣下摆往上一脱,亵衣脱下,只剩南兰贴身穿着的月白色肚兜,娇柔的粉肩和两
条雪白的藕臂裸露在外,挺翘的酥胸把肚兜顶的微微隆起,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田归农生性风流,一生玩过不少美女,他过世的妻子也是一名难得的美女,
但这时看着南兰这具诱人躯体,田归农也心下暗叹,此女比他用过的所有美女都
更要美丽。想到这里,心下却又有点嫉妒:『如此美女,她的处子却给了苗人凤,
实在让人气愤。』随即想到:『不妨,看苗人凤那木头一样的性格,一定不懂床
笫之事,她身上另外两个洞一定还是处女,我把她们开了,也比苗人凤多佔便宜。』
  南兰看田归农痴痴的凝望自己,心下甚为得意,故意逗他道:「够了吗?」
  田归农一怔,随即笑道:「兰儿你是明知故问了,现在这样怎么够?」
  南兰微笑道:「贪心鬼。」纤手伸到背后一拉,把肚兜系带解开,随手把肚
兜脱去,露出里面欺霜赛雪,尖翘挺拔的酥胸。
  绝色美人的乳房不算太大,但却极为挺翘,竹笋型的雪白乳房在美妇人胸前
傲然挺立着,乳房上那两颗浅粉色的蓓蕾细小娇美,无声引诱着男人去採撷.
  看到如此毫无瑕疵的绝美乳房,田归农也不禁心摇神荡,而且因为刚才练了
一会武功,南兰娇躯正在微微流汗,绝色少妇身上香气和胸前乳香,随着汗水的
挥发一阵阵涌到田归农鼻端,他虽然阅人无数,这时却也欲火大动,只想立时把
南兰压在身下,好好取乐一番,只是他一向甚有自制,这时想到与南兰的约定,
连忙收摄心神,把目光望向南兰下体.
  南兰害羞中带着兴奋,娇嗔道:「归农你好贪心,还要看人家…人家那羞处
…人家不来…」那轻嗔薄脑的神情动人至极,田归农看得欲火大炽,一把抱着南
兰,微笑道:「兰儿已经答应过的,除了要了你身子,甚么都依我,现在怎可反
悔?你若害羞,便让我来帮你吧。」一面说,一面把南兰抱起放在床上。
  南兰身子半裸的被田归农抱着,看着他俊郎的面庞和温柔的微笑,早已心魂
俱醉,她双手回抱着田归农颈,把头埋到他怀里,喘息越来越急。
  田归农把半裸的南兰放在床上,把美人的玉足托起放在自己大腿上,为她脱
去那双做工精巧的绣鞋,随手把那双洁白的罗袜也脱去,露出南兰雪白娇美,柔
若无骨的一双玉足。田归农一看大喜,爱不释手的把玉足握在手上揉搓。
  南兰略觉尴尬的想把脚缩回,含羞道:「兰儿的脚并非金莲,让归农你见笑
了。」
  田归农微笑道:「我喜欢. 」
  原来南兰的父亲南仁通极为热衷,他虽是汉人,却一心想把女儿嫁给豪门贵
族。他知道旗人皇室贵族都反对妇女缠足,是以也没有为南兰缠.
  武林中人向不缠足,田归农更讨厌小脚,一看到那些缠得变了形的足踝便想
吐,这时看到南兰这雪白柔嫩的天足,只觉喜爱万分,低下头去大力一吸气,鼻
孔嗅到美少妇体香混和了玉足上淡淡汗酸味,让田归农胯下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南兰被田归农这举动弄得又羞又喜,娇羞道:「归农你…你怎么还嗅兰儿的
脚掌?兰儿脚掌有味道…」
  田归农微笑道:「我喜欢兰儿,兰儿身上的味道我都喜欢. 」说着更张开咀
巴,把南兰一只柔美纤巧的小脚趾含到咀里,用舌头舐舔。
  南兰更是大羞,『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声音中却只有喜悦之意。苗人凤除
了练武外,对任何事情都无兴趣,连与南兰的床笫之事也像例行公事,既无心思,
也不懂如何去取悦妻子,以致南兰与苗人凤结婚这么久,却从未感受过床笫之欢
. 这时她脚趾被田归农吮着,南兰娇羞之余,更有一种从未领略过的快感,只觉
身体越来越热,两腿间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在外偷看的苗人凤也看得欲火如焚。他沉迷武学,从不知男女交欢可以有这
许多玩法,看到娇妻的玉足被田归农舔吮亵玩,苗人凤心下虽觉妒忌,胯下却不
自觉的坚硬起来。
  田归农贪婪的吮遍南兰左右两脚每一只脚趾,美少妇的玉趾柔软圆润,小巧
可爱,让田归农喜爱至极,他一面品嚐美人的玉足,一面双手轻揉南兰小腿,感
到美妇喘息渐浓,一双玉足在自己咀里崩紧,显已情动至极,他得意的一笑,把
南兰玉足轻轻放下,两手伸到她裤腰拉着,轻轻往下一拉,把外裤连着里面的亵
裤一起脱掉。
  一具完美无瑕的少妇胴体展露在田归农眼前。雪白嫩滑如绸缎的肌肤,挺翘
的双乳,纤腰一揽,洁白滑腻如凝脂的大腿,因为南兰双腿紧紧合着,只能看到
雪白耻丘上那漆黑的毛发,未能一睹大腿尽头处那美少妇的春光。
  南兰红着脸低声喘息道:「这样…这样成了吗?」
  田归农微笑摇头. 南兰俏脸更红,娇羞道:「人家…人家已如你所愿宽衣…
宽衣解带了,你…你还要怎样?」
  田归农双眼看着南兰两腿尽头处,微笑道:「兰儿,你也知道我想看甚么,
现在你这样我怎么看得到?」
  南兰脸上更红,其实她也十分愿意在意中人面前展露她娇艳无伦的身体,只
是她是千金小姐,极力想在田归农面前表现矜持害羞,听田归农这样说,又犹豫
了一会,闭上眼睛,声音一片娇羞,却也有掩盖不了的无限情欲:「谁叫兰儿答
应过你,这就如你所愿。」说着一双大腿缓缓张开.
  苗人凤在外看到这一幕,更是欲火如潮,眼见田归农把头埋在南兰腿间,娇
妻却把雪白大腿张开,可以想像娇妻的阴户已毫无保留的被田归农尽收眼底,苗
人凤心下又恨又妒:『看到了,他这个位置,兰还张开双腿,他一定清清楚楚的
看到兰阴户每一处细节,那儿连我也没有仔细看过. 「
  原来南兰是千金小姐,又不害欢苗人凤,每次与苗人凤行房时,都是害害羞
羞,只愿意在暗中进行,有时候还连上衣也不愿脱,是以苗人凤从未清楚看过娇
妻那美处,这时想到田归农能毫无障碍的饱览娇妻的一切,苗人凤妒恨之余,心
中却似有一团火在烧,胯下硬得不能再硬。
  田归农仔细欣赏眼前如初春绽开的鲜花。南兰阴阜上耻毛甚为稀少,浅粉色
的花瓣包裹着内里诱人的小花蕊,当中那条细缝**嫩娇美,内里鲜红色的嫩肉在
微微蠕动,还可以看到已有几滴晶凝的花露挂在花蕊上,看上去诱人万分。饶是
田归农已阅览过不少牝户,看到如此美丽的阴穴也不禁暗暗讚叹:『此穴鲜嫩娇
美,看起来不像已生过孩子的妇人阴穴,更像是少女的鲜花。』
  南兰见田归农如此近距离注目自己私处,不禁娇声道:「归农你怎么…怎么
如此盯着人家那羞处,当真…当真羞杀兰儿了。」声音里既有羞涩,却有更多的
春意。
  田归农微笑道:「兰儿这儿美不胜收,我自然要好好欣赏. 」说着低下头去,
把肉唇含到咀里,舌头伸出,轻舔绝色少妇那甜美的花蕾花蕊。
  南兰『啊』的一声惊叫,羞不可抑的道:「归农你看也罢了,怎么还…还舐
人家那差处,这…羞杀兰儿了。」说着双腿羞涩合拢,却没想到田归农的头就埋
在她双腿间,如此一来,只是把男人的头夹在当中。
  田归农微笑道:「兰儿你这朵小兰花如此漂亮,我自然要好好品嚐。兰儿你
答应过的,只要我不进入你小穴,你甚么都依我。」
  南兰娇声喘息:「兰儿是答应过,兰儿决不食言,归农你喜欢,你就…就随
意品嚐兰儿那儿吧。」
  田归农一笑,又道:「兰儿你为甚么这般害羞?难道…难道苗人凤不曾品嚐
过你这儿?」
  南兰轻哼一声,并不答话,苗人凤在窗外却听得一阵冲动,又是一阵愧疚。
原来苗人凤向来只管练武,在床上与南兰干事之时也是毫无情趣可言,连前戏也
不懂做,大多时候只会脱了衣服便上,的确并不曾像田归农这样品嚐过娇妻那美
处。他见田归农埋首妻子两腿间,想像他现在咀巴和舌头在妻子最羞人处又吮又
舔,胯下又硬了几分。苗人凤心下可能还不承认,但偷窥妻子与别的男人淫玩,
给他的刺激与快感远胜於他自己与南兰欢好。
  田归农看南兰神情,知道自己所料不差,心下一阵得意:『苗人凤啊苗人凤,
你这个只懂练武的白痴,放着如此绝色尤物妻子在家里却不懂享用,真是暴殓天
物,就让我代替你好好慰籍一下你妻子,做一顶漂亮的绿帽给你载吧。哈哈。「
  想到这里更是得意,两手捉着南兰滑腻无比的大腿,重新把头埋进绝色人妻
两腿间,舌头在肉缝上舔吮,嗅着绝色人妻小穴内的骚腥气,加上少妇的体香,
汗酸味,还有淡淡的尿酸味,混和成一股充满了性的味道,让田归农欲火更盛,
他舌头在花瓣和花蕊上舐弄,感到手上滑腻的大腿轻轻颤抖,听到美人娇媚的喘
息声越来越粗重,感到开始不断有滑腻香甜的甘液流到咀里,田归农更是大喜,
舔吮得更是卖力,舌头把每一片花瓣和花蕊间的窄缝都舐遍,又把舌尖伸进肉穴
中轻轻一进一出,感到小穴中流出来的淫水已是涓滴成流,田归农适时用咀巴吮
着阴蕾,大力吸吮,又用舌尖在阴蕾上轻触,突然南兰全身痉挛,一双大腿紧紧
夹着田归农的头,咽喉里吐出销魂荡魄,无比满足的『啊』一声娇吟。
  田归农吞咽着南兰不断流出来的甘露,心下暗暗得意,他於床笫之事甚有技
巧,这时刻意讨好,果然很快便让南兰死去活来。
  南兰全身无力的喘息了一会,这才无限满足的娇声道:「归农,刚才我是不
是死了?怎么这样舒服…」
  田归农从南兰双腿间抬起头来,爬到她身上,双手轻揉她那虽不甚大,却既
有少女般弹性,又有妇人柔软的美乳,微笑道:「兰儿,那不是死,那叫丢,妇
人在房事中到了极痛快处便有此感受。」顿了一顿,奇道:「难道兰儿你与苗兄
…与苗兄干此事时不曾丢过?」
  南兰叹了口气,声音里是无比哀怨愤慨:「他像木头一般,就与我…与我做
这事时,也从不懂怜惜我,我从不知闰房…闰房之乐,可至於此。」说到后来,
双目含情看着田归农,语声却转温柔娇媚。
  田归农心里冷笑,心想苗人凤只会练武,放着这样一个绝色娇妻在空闰而不
懂享用,而对南兰嫁了一个如此不解风情的粗胎,心下也觉怜惜,叹道:「苗兄
武功盖世,人中龙凤,可惜只懂练武,可苦了籣儿了。」
  南兰鼻孔里『啍』的一声,心头一直郁积着的一句话终於说了出来:「甚么
人中龙凤?你和他的名字应该倒转来,你才是人中龙凤,他才应该归农种田。」
  苗人凤听妻子在背后如此轻视自己,心下一阵悲哀,一股自伤自怜的情绪中,
却也有自责:『在闰房之内我确是不懂如何取悦兰,原来闰房之乐可以如此…他
怎么还不插进去?他插进去兰的反应又会如何?「
  听到南兰如此贬低苗人凤和抬举自己,田归农心下一喜,知道眼前这绝色美
妇已被自己完全征服,可随意享用,他把衣服脱了,跨坐在南兰酥胸上,把早已
坚硬无比,一柱擎天的阳物对着她,微笑道:「兰儿你畅快了,可归农还不曾爽
出,如何是好?」
  南兰一阵娇羞。她虽与苗人凤成婚已久,但每次行房,苗人凤只懂把阳物放
进她羞处,她从不曾如此近距离的看过男人阳物,现在看着眼前这青筋暴涨的阳
物,她娇羞中却带有渴望与期待。她瞟了田归农一眼,柔声道:「归农你刚才让
兰儿爽得丢了,兰儿岂能不报答於你?你欲如何,兰儿都从你便是。」她自嚐过
销魂滋味后,现正春心荡漾,早已把甚么妇人矜持抛诸脑后,只待田归农开口,
便把身子予他。
  却听田归农道:「我谨守对兰儿你的承诺,我此物既不能放进兰儿你那儿,
为求能让我爽出,可否请兰儿你为我品箫?」
  南兰一怔:「品箫?」
  田归农心下一喜:『她果然没试过,苗人凤你这个白痴。』把早已胀大无朋
的阳物放到南兰咀唇边,微笑道:「兰儿你看,此物像不像一根紫红色的玉箫?」
  南兰立时明白过来,不禁羞得满面通红,只是她正在情欲高亢之时,看到这
根暴怒的阳物在脸前,想到这是意中人之物,心下不但毫不抗拒,反而微带期待,
娇羞道:「归农你…你怎么要人家干这种羞事…罢了,谁叫人家答应过你…」说
到这里,抬头看着田归农,媚眼如丝的道:「只是兰儿不懂,归农你教人家…」
  田归农又是微微一笑,轻抚南兰的雪颊,柔声道:「那兰儿你张开咀巴,把
它含进去。」
  南兰又是一阵羞涩,却毫不犹豫的轻启朱唇,田归农的阴茎极为粗大,南兰
要把咀巴张到最大才能把阳物纳入檀口里. 樱咀被巨大阳具塞满的南兰轻声喘息,
嗅到那话儿上传来的腥臭气息,早已情动至极的少妇却没有丝毫反感,反而被自
己这种淫糜的举动剌激得更是兴奋.
  苗人凤在外看着妻子含着别的男人的阳物,他感觉比刚才又更兴奋一重,心
想:『原来还可以这样玩,兰的樱唇如此诱人,现在却含着田归农那臭话儿,不
知她感觉如何?她以前看到我的东西,总是害羞抗拒,连碰也不肯多碰一下,这
时却把田归农那巨物含到咀里,真是…真是…』
  田归农阳物进到一个温暖潮湿的美妙肉洞,看到美人眼中带着情欲的询问神
色,田归农柔声道:「你用舌头舐一下它,它会很舒服的。」
  感到龟头被一条柔软湿润的丁香在上面舔弄,田归农兴奋无比,不断指导着
南兰:「兰儿你做得不错,你舌头要舔那前端微凹的地方…对,就是那儿,唔,
很舒服,兰儿你做得真好,来,试把它放进去一点,对,再进去一点…」
  南兰依着田归农指导,用咀巴和舌头为他服务,又配合着把阳物不断吞进咽
喉深处,虽感觉甚不舒服,但想到这是在为自己意中人服务,南兰毫不觉苦,努
力的取悦着田归农.
  田归农阳具在美艳人妻檀口里慢慢抽插,享受着绝色美人的口舌服务,只感
快美难言。其实南兰毫无经验,虽然已尽力配合,但做得并不算太到位,她的贝
齿又偶会碰到田归农的阳物,单从肉体上的感觉来说并不算太舒服。但田归农恨
极了苗人凤,想到这时在亵玩的是苗人凤的老婆,田归农心理上的满足感比身体
上的快感要强烈得多。
  南兰为田归农口了好一会,田归农已把阳具插到南兰咽喉最深处,慢慢抽动。
咽喉的刺激让毫无经验的南兰感觉甚不舒服,想咳又咳不出来,舌头也舐得有点
麻木,她幽怨的抬眼望向田归农,田归农手指轻拭她粉颌,柔声道:「好兰儿,
累了吗?」
  南兰无耐的点点头. 田归农把阳物抽出,怜惜的道:「委屈兰儿了,你做得
很好,我刚才很舒服。」
  南兰却看到眼前被自己津液湿透的阳物还是像刚才般粗大坚硬,知道田归农
还没痛快,又爱又怜惜的道:「可归农你还…还未爽出…?」
  田归农柔声道:「我是还没爽出,可我也不能为此累着兰儿你,我忍一下就
好了。」
  听到意中人如此体卹自己,南兰心下无比感动,连忙道:「这怎么成?这会
憋坏你的。」心想意中人对自己如此体贴,自己怎能为了虚假的贞节而委曲对方?
而且她自己虽已丢过一次,却还不曾得到真正的充实,刚领略过销魂滋味的少妇
身体更渴望男人粗壮阳物的满足,当下不再犹豫,柔声道:「归农你如此守信,
宁可自己难受,兰儿又岂可再让你苦忍?」说到这里,脸上飞红,细若蚊鸣的道:
「兰儿此身…此身便奉於君,随君所欲。」
  田归农咀边露出得意微笑,心想终於还是要求我操你,一早还装甚么淑女?
他伏在南兰身上,压着她柔软如绵的娇躯,双腿把她雪白大腿分开,把阳物在南
兰桃源洞口轻磨,却不插入,凑咀到南兰耳边道:「兰儿你是说,我的阳物可以
放进你这儿?」
  南兰脸上大红,羞人答答的道:「兰儿刚才的话,你…你没有听到吗?」
  田归农却不肯放过她,微笑道:「刚才兰儿你说话太小声了,我听不太清楚。
兰儿,我对你敬爱万分,绝不敢做半点你不愿意的事。你现在清楚的对我说,你
让我把阳物插进你这牝户内。」
  南兰娇羞无那,但感到田归农那坚硬灼热的阳具在自己小穴口挑弄,那种酥
痒的感觉让她欲念如潮,只想那硬物立时插进自己早已淫水横流的阴户,当下再
也不顾羞耻,淫声道:「兰儿要归农你把阳物插进兰儿的小穴内,现在就插进来。」
说完还把一双雪白大腿勾着田归农下体.
  田归农得意一笑:「既是兰儿你要求,归农自然如你所愿。」说着下体一挺,
坚硬无比的阳物插进美人娇嫩的妙穴内。
  『终於插进去了!兰的小穴娇小紧凑,田归农一定十分享受。被丈夫以外的
男人插,不知兰的感觉又如何?』看着妻子小穴被别的男人插入,苗人凤只觉兴
奋不可复加,连与南兰新婚初夜也远没有现在感觉兴奋,他再也忍耐不住,把手
伸到两腿间,一边看着田归农抽插自己老婆,一边兴奋的撸动。
  美少妇牝户内早已被淫水浸得润滑无比,田归农阳物进入并无困难,他感到
阳物被弹性紧窄的嫩肉夹着,舒服万分,心下暗暗讚叹:『此女穴内竟仍如此紧
窄,不似生育过的妇人,更像少女,想来苗人凤并不常用,这个傻瓜。』心下如
是想,胯下阳物被肉壁挤压得越来越舒服,由慢至快的抽动起来。
  终於得到渴望的充实,南兰舒服的『啊』一声叫了出来,田归农阳物比苗人
凤的要粗大,他的技术又好,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的努力耕耘,只把南兰舒服的
欲仙欲死,想到终於能跟意中人欢好,南兰身体和心灵上的愉快让她不再矜持,
忘情叫了出来:「归农你插得我舒服极了,以前与苗人凤那木头做,我一点感觉
也没有,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闺房之乐,噢,又插到兰儿那深处了,我要死了…
啊…」
  田归农一边抽插,一边讨好南兰:「兰儿你这小穴紧窄滋润,真是美如仙境,
苗人凤不懂珍惜,实在是他的不是,就让归农代替他好好疼惜你吧。」
  南兰深受感动,更是抛开一切,忘情荡声道:「归农你太好了。我自与苗人
凤成婚以来,从来没有快乐过,只有现在与你在一起,我才嚐到人生的快乐。我
不要再与苗人凤在一起,我要跟着你,你才是我夫君。」
  田归农一面大力抽插着,一面应道:「我第一眼看到兰儿你,便深深爱上你
了,我以后也只会与你在一起…啊…好紧,大舒服了…噢…」
  随着田归农一阵舒服无比的呻吟,南兰只觉一股灼热的阳精灌到自己蜜穴内,
被这滚烫的阳精一浇,南兰更觉畅快无伦,身体一阵痉挛,双眼反白,亢奋的叫
道:「又来了…噢,太舒服了,我又要死了…」
  看着田归农把自己老婆插得丢了,苗人凤兴奋无比,手在胯下急速撸动,终
於无比满足的发泄了出来。苗人凤不可置信的发现,这一次的发射,是他有生以
来最满足的一次,比任何一次与南兰做还要畅快得多。
  田归农与南兰两人互相拥抱着,享受那高潮过后的满足,过了一会,喘息声
平静下来,田归农说道:「兰儿,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眼下之计,只有私奔一途。」
  南兰点点头,她自第一天见了田归农后,心里早已有这个想法,这时毫不犹
豫,低声道:「今日天晚了,他快练完剑,你现在回家,把东西收拾好,我在这
边也收拾好,你明天再来,待他一开始练剑我们立时走,这样有多点时间逃离. 」
  田归农点点头,两人低声商量了一些细节,田归农便回家去。
  当晚苗人凤与南兰在一起,苗人凤突然道:「兰,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要
好好照顾自己。」
  南兰一直在想着与田归农私奔的事,听苗人凤这样说,不禁大吃一惊,颤声
道:「夫君,你,你为什么这样说?」
  苗人凤歎了口气,说道:「只是有备无患而已。你知道,我们在江湖打滚的,
随时有被仇家杀死的可能,我怕要是我有什么不测,我要为你做好打算。」
  看着南兰惊疑的眼神,苗人凤道:「你不用紧张,我只是说万一。万一我出
了事,你便去找田归农吧,他虽不能算好人,但与我总是世交,或许会照顾你的。」
  说到这里,苗人凤拿出一支打造得十分精緻的凤头珠钗,轻轻插在南兰髻上,
淡淡的道:「这是田归农做梦也想得到的东西,你要是觉得他是真心待你的,便
把这东西给他吧。你要对他有怀疑,便先不要给他,只要他一天得不到这个,他
便会一直对你好的。」
  南兰心下惊疑不定,声音乾涩的道:「夫君,你今天说话十分奇怪。」
  苗人凤叹了口气,说道:「没什么,只是有点感慨吧了,睡吧。」说着闭上
眼睛,心下不知是喜是愁:『过了明天,便再也看不到这个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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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艳闻录
采补秘史(1-2)作者:轻解罗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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