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讲完了,医生。」坐在我面前的男子,看了一眼窗外灰蒙蒙的天,好像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说了这句话。
我是一名心理医生,而这个男人是我的病人。他几个月前找到我时,眼窝深陷,眼中布满了血丝,好像一个失眠很久的人。
他的心理问题,是总想把他的娇妻「送给」他人。不是他不爱他的妻子,是他只有想象他的娇妻和别人做爱的时候,自己才能勃起。
通过他每周和我讲述他的过去,他的童年和他的青少年时光,我知道这种异于常人的「绿帽」心理,源于他的家庭,他的母亲,他的母亲遭受的不幸。
他的母亲是一位坚强的女性,在他父亲长期在非洲监督工程的时候,是他的母亲照顾他的衣食住行。在外人面前,他的母亲是一个女强人的模样。但他知道,他的母亲其实是一个很柔弱的女性,只是在这个环境下不得不坚强起来。
命运不公,上天赐予这位母亲诸多不幸,最终影响了这个家庭三个人的命运轨迹。
我把他的口述录音,这其中有他的记忆,有他之后从他母亲,父亲以及其他人口中得知的事情。我把这些录音都以他的口吻整理成了文字,像是打开上帝视角,来俯视他的整个回忆。
为什么我会将我病人的口述整理成文字,最后我会自己说明。现在,就让我们来看看这一家遭遇了什么苦难:
从小到大,我活的就和别人不一样。爸爸常年在另一个大陆工作,过年才会回来,所以一般家里只有我和妈妈。为了维持家庭,妈妈在外一副女强人的模样,只有回到家才会卸下伪装。
妈妈留着中长直发,喜欢戴一串珍珠项链,那是一年结婚纪念日爸爸送给她的礼物。妈妈的眼睛很大,长得像电视中一位红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女演员。妈妈在外的性格比较强硬,可能和爸爸大多时候在非洲工作有关。
妈妈早中晚为我做饭,去开家长会,给我洗脏衣服。我生活的一切物品,从床上的褥子,到上学用的书包,也几乎都是妈妈为我挑选的。
特别是我的学习,她特别在意。不仅检查我的作业,还定期与我的班主任交流,问我上课是否认真。因为我发育比较早,个子在班中算是前几名的,所以经常被安排在最后的位置。班级的后排座位,大多是留级生和问题学生的区域。妈妈为了此事专门找了班主任几次,想把我调到前面去,但都因为有其他学生投诉我挡住他们的视线而作罢。妈妈也只得告诫我不要招惹那些坏学生,让我多和成绩好的同学在一起。
我的同桌任铁柱,是我们班上最高也是最厉害的人。他原本在乡下读书,父母在外打工,由他爷爷照顾他。几年前他爷爷过世,父母不愿意回来工作,就每月给他寄过来生活费「放养」他。可没人管的孩子比较野,他成天在乡下的学校惹是生非,最终被学校劝退。
他父母托人把他安排在县里的学校寄宿,并留级一年。没到几个月他就又把同班同学打进医院,自己也被开除。他父母只好又厚着脸皮托人把他转学到我们学校,又留级一年,并警告他再惹事就不给他打钱了。
父母不在身边,缺乏家庭教育,以欺负同龄人为乐。不注重个人卫生,他每次说话,我都能看到他口中的两排大黄牙。一张正正的国字脸又黑又大,可五官又全都挤在中央。
「这乡下孩子没父母管,听你们李老师说他学习也不好,你不要和他一起玩。」「今天我再给你们班主任打个电话,问问能不能换座位。每天上班的时候,我想着你身边坐着这么一个脏兮兮的同学,我自己都不舒服。」我妈妈每过几天都要嘱咐我不要接触任铁柱,其实我本也不想接触,可任铁柱这人却像得了多动症一样。我上课认真听讲,他就要突然捅我一下,要不就是下课用笔管吹纸团到我头上。
我们班主任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头发有些谢顶的迹象,顶着个大啤酒肚,个子不高四肢短小,典型的中年发福男人形象。他爱看足球,一提到足球或足球明星就眉飞色舞,可自己跑几步就呼哧带喘,我们私底下都嘲笑他。虽然是班主任,但是他对任铁柱这样的问题学生也是无能为力,每次妈妈向班主任投诉任铁柱,他满嘴答应会教育他,但其实并没有什么实际动作。
「这是什么?」妈妈从我头上摘下来一个白色的小纸团。
「是不是你那个乡下同桌,任铁柱那野孩子吹到你头上的!你们班主任太没用了,我今天亲自去找那个孩子说一下。」还没等我反应,妈妈就猜到了来龙去脉,脸都气得有些红晕,绽放在白净的脸上。
由于妈妈的强势,班主任,妈妈与我和任铁柱四个人一起有个很多次座谈会,任铁柱也确实收敛了一些,不再对我动手动脚,但却开始私下编妈妈的坏话!
而且我发现每次座谈会时候,任铁柱总是眯着的眼睁得比平时大多了,总在妈妈和班主任谈话的时候盯住妈妈藏在白衬衫里的胸脯看。
……
有一次去上厕所,任铁柱和他那帮狐朋狗友倚在楼梯栏杆上,冲我喊「偷汉子,偷汉子,你妈偷汉子。」
那天妈妈告诉我爸爸在非洲受伤住院,要接受手术,我心情很不好,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冲到任铁柱跟前猛推了他一下。
他没料到我这样的反应,身体失去重心,后背顺着栏杆摔了下去……任铁柱摔伤了右腿和右手腕,和他私下达成的和解协议是除了医药费外,还要雇一个护工照顾他起居,直到他伤好了为止。
因为爸爸的手术用了很大一笔钱,家里最近的经济不是很好。妈妈决定和我暂时住在任铁柱家一个月,照顾他。
「无为而治」的班主任乐开了花,直拍手叫好:「一举两得,一举两得。既不用花钱,还能增进两个孩子的感情,解决矛盾。」妈妈和任铁柱竟然在着这一时刻处在同一战线,不约而同的瞪了他一眼。班主任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而后又尴尬的摸了摸没几根头发的后脑勺。
任铁柱租住的公寓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面,第一天到任铁柱家,我和妈妈都彻底被惊呆了,客厅里到处都是啤酒瓶子,吃过不知多久都没扔掉的泡面盒,油乎乎的碗,穿过的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袜子,就像是几百年没有人打扫过这里一样。
屋子里还弥漫着一股脚臭的味道,我看妈妈皱了皱眉头,对任铁柱说:「哎,小任同学,我只管你的起居,这些我本不应该管。可你家里这也太脏了,我和我孩子没地方下脚,我看你出点钱请个保洁员来这里清理一次吧。」「我没钱,我还觉得挺干净的呢。你觉得不行你自己收拾呗。」任铁柱强硬的说。
「你……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教养,你父母没教过你……」我妈妈被气得脖子都红了,可话还没说完,任铁柱就拄着拐杖没不在乎的走了。
「你……你。」我妈妈起的指着任铁柱的后背说不出话来,胸脯起伏不定。
「妈妈,妈妈,我今天在在学校就把作业写完了,我有时间让我收拾吧。」我拽住妈妈的衣服,生怕她冲过去和任铁柱叫嚷起来。
「还是我家宝贝乖,这乡下来的人就是素质不行,长大了也没出息。」妈妈小声嘟囔着,「不用我家宝贝干这些脏活,作业做完了就去复习明天的功课吧,我来做。」
「嗯,妈妈不要和他生气。他学习这么差,将来找不到工作,也讨不到老婆,那时候估计他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母子俩相视一笑,从对方眼中看到对任铁柱的鄙夷。
我也不知道任铁柱听得见听不见,心想有妈妈在,他听见了也不敢怎么样。
任铁柱躲在自己的卧室不知道干什么,没有出来。妈妈开始了大扫除工作,我在一旁心不在焉的复习明天的功课。
虽然太阳已经落下,但温度并没有明显的下降。汗水从妈妈的脖颈中缓缓流下,白衬衫很快被汗水打湿打透,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浅色的文胸。妈妈穿的裙子很收身,有几次背对着我弯腰扫地,两块臀肉隐隐约约的映在黑色的西装裙上。
我是妈妈和老师眼中的好孩子,但对男女之事也早已经有了一些了解,电脑深处也藏着几部成人影片,其中母子乱伦情节的也有一两部。但我只是看看,从来没有过其他的想法。
我正看着妈妈的屁股出神,突然感觉眼角处站着一个人,扭头一看是任铁柱,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屋子里出来了。他上身穿着一个发黄的白色背心,下身穿着一条黑色运动短裤,脚上穿着一双黑色棉袜。因为屋子里很热,黝黑的皮肤上都是细小的汗珠。他穿的背心有些紧身,更显得他的胸肌强壮。虽然只比我大两三岁,可我和他比起来就像个白条鸡一般,又白又弱。
他和我一样,眼盯着妈妈映出的两块屁股肉出神,我心里有些微微的不舒服,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妈妈直起腰,转过头看到了我们。
「我帮你把这里收拾了一下,以后我们就睡在这里。按我们说好的,我会负责你的起居饮食,其他的一概不管,这次是例外。」妈妈冷冰冰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与和我说话时候的温柔天差万别。
「哼。」任铁柱脸一沉,对我厉声道:「我要尿尿,你来帮我。」我有妈妈当靠山,不是很害怕任铁柱。但他提出这个要求是合理的,我们当初也说定了,只得无奈照办。
我帮任铁柱脱下黑色运动裤,一根黑乎乎的东西左摇右晃的从运动裤中挣脱出来,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任铁柱勃起的阴茎!
这根阴茎无论是长度还是粗度都比我豆芽菜一般的小鸡鸡大很多,像是一条黑色的怪蛇,上面青筋暴起。最前面的龟头早已摆脱包皮的束缚,颜色相对阴茎浅些。
任铁柱很得意我被他的阴茎吓住,喜滋滋的排出一线黄黄的尿液。
漆黑的客厅里,几缕月光射在墙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是因为房里阵阵的馊臭味,也不是屋子里有些闷热。而是觉得莫名的心慌,脑子里不断闪现任铁柱盯着妈妈屁股、胸脯看,以及他那根怪物的雄伟。
「不会……不会是,任铁柱对妈妈有非分之想吧。」我不安的想。自己私下确实看过一些类型日本的成人影片,影片里不甘寂寞的妈妈和儿子的同事同学搞在了一起,前面还在用长辈的口吻说「以后不要在欺负xx了」,后面就开始用红红的嘴唇舔着同学的大屌,光着大屁股女上位坐在年轻人的肚子上榨精了。
「但是妈妈肯定不会是那样的,任铁柱那么恶心粗俗的人,妈妈怎么会和他。」我赶紧甩甩头,想甩掉这些念想。
白驹过隙,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任铁柱的身体素质极其变态,一周之后就不再需要拐杖,能在体育课玩篮球了。但他却拒不让我们搬出去,说自己还是感觉身体各处很「别扭」,不知道哪天晚上就瘫在床上了,让我们按照约定照顾他一个月,要不就赔偿他营养费。
非洲那边传来消息,爸爸的手术不是很顺利,还要进行第二次手术。迫于这些现实,妈妈只得答应他的无理要求。
(因为是「我」根据现在了解全部事实的当事人口述记录,所以会有上帝视角的描写。)
因为参加了教育部主办的航模比赛并进入最终赛,我要到外地三天去参加展示比赛。妈妈对我大加赞赏,心情也从低谷中稍微高扬了些许。
我走后的第一天晚上,任铁柱照旧在自己的屋子里,只是吃饭的时候出来。
夏日的夜晚格外闷热,楼房中即使开着窗户,也没有什么风吹进来。妈妈睡在席子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罩,正在半睡半醒之间,突然打了个机灵,觉得有一个人正看着她。
妈妈起身开灯,发现竟然是任铁柱赤身裸体的趴在客厅与卧室夹角,一只手里握着个粗黑的家伙,正是男人的阴茎!
「你干什么呢,晚上不睡觉,你第二天怎么上课。」妈妈用教训我的口吻教训任铁柱,心里却有点发毛。她突然察觉到任铁柱这个自己眼中粗俗的乡下野孩子比自己强壮很多,如果他真的想对自己做什么事……不管怎样,妈妈至少是一个大人,懂得先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任铁柱自己也心虚,半夜燥热睡不着,下半身的那根竖得老高。做了半天思想斗争,他偷偷得倚着客厅墙角,一边看着我妈,一边想象着不堪的画面,手在自己的鸡巴上快速的来回撸动。可还不到一分钟,就被妈妈敏锐的第六感察觉到了。
「我……我上个厕所。」任铁柱随便找了个借口,跑回自己的卧室。
镇静了一些的妈妈,立即意识到了任铁柱在干什么。「幸好他再强壮也是个小孩子,还怕大人的威严,要是再长大些……看来明天我不能再一个人睡在这里了。」
妈妈刚刚要再次睡下,任铁柱却又出来了,不过这次他穿上了那条黑色的运动短裤。
「你又出来做什么。」妈妈佯装镇静,手机调到了一键报警界面。
「我……我……哎呀,这个怎么说……阿姨我……我有个请求。」任铁柱破天荒的竟然像一个大姑娘一样扭捏,黝黑的脸上映出几丝害臊的神色。
妈妈也是很诧异,从来没见过自己心里厌烦讨厌的这个乡下孩子这一面。
「打小我爸妈就在外面打工,是我爷爷把我拉扯大的。我爸妈就过年的时候回来几天,也不和我说什么话。我自己过得就跟个孤儿似的,爷爷去世后就更没人管我了。」任铁柱开始叙述自己的身世,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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