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家住在北方偏远的山村里,记得大概在七八岁左右,村里二叔结婚,村里面的男女老少都跑到他家里看热闹,当时我还在梦乡里,隐隐约约地听到门外大人们的议论新娘子的美貌。
「那驴蛋真不知道修了几辈子的福,祖坟上冒青烟,才娶到这麽漂亮的女娃。」「听说那女娃还是一名老师呢,在县里面教书。」「那脸蛋嫩的,好像一掐就能出水,那小嘴唇真艳,那胸脯真饱满,像大馒头似的。」
「刘嫂,你年轻的时候,奶子也挺大挺圆的呀,怎麽?羡慕人家闺女呢?」
「死鬼,你才羡慕呢……」
我被他们吵的实在睡不着,醒来时发现肚子饿,想找点吃的,但是家里没有一个人,门对面二叔家却里里外外围了一群人。
处于小孩子的好奇,我也挤了进去,只见屋内坐着一位穿着大红衣裳的姐姐,脸色通通红红的,像一只红只果。二叔正在一旁敬酒,穿着黑色西装的他显得十分洋气。这时,我发现屋内的妈妈正招呼我过来吃饭,爸爸也坐在旁边,原来全村的人都在二叔家喝喜酒。在桌上,大家无非都在讨论着二叔在城里面是混的多麽好,房子也装修一新,买了小车,还娶一位白嫩老婆回来。
吃完饭,屋内的人纷纷散去,我也被妈妈哄着回家睡觉去了。可是白天睡觉过头的我,一到晚上根本就很难入眠。于是我披着一件衣服,悄悄地打开房门,一溜烟地就跑出去了。
屋外的夜色很美,空气中散发着一种泥土的香味,我不禁朝二叔家门口瞅去,发现他家里还亮着灯,我偷偷地绕在屋後,发现邻村的嘎子正在俯着身子,眼楮死死地靠在窗户缝上,嘴里似乎还在念叨着什麽。
我怕过去一拍他的肩,他一下子蹦起来。
「你在这里做什麽?」我好奇地问。
「嘘,小声点。」他紧张地比划着,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轻声的样子。
屋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女人发出的,特别好听。
「我在看他们日**。」「什麽?」「就是在操逼!」「什麽叫操逼呀?」说到这里,嘎子用一种蔑视的眼神瞅着我,顿时我全身感觉到不自在。嘎子比我大六岁,早早地辍了学,在县里面经常看见他跟女孩走在一起,妈妈曾嘱咐过我不要跟他玩。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赶紧走,别在这里打扰我。」嘎子不耐烦了。
「嘎子哥,我不走,就让我看一下嘛。」「你又看不懂,看了也白看。」「不走,我就是想看嘛。」「嗯,好吧,就让你看一次。」大概是嘎子见我纠缠下去,担心惊动了屋内的人,于是让开了位置,我迫不及待地贴在窗户上,一看吓了大跳,只见二叔和白天见到的那位大姐姐赤裸裸地坐在床上,二叔双手捏着姐姐的奶子,小腹不断地在耸动着,胯下有一根黑色的柱体在姐姐撒尿的地方进进出出。姐姐手靠在身後的床栏上,身子努力地迎合着二叔的动作,表情似乎很过瘾,嘴里不断地喊道∶「用力,啊丶啊丶啊……」他俩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他们脱光衣服不冷麽?」我转过来问嘎子。
「你个傻蛋,说了你看不懂。快走吧,老子还没过瘾呢。」说完,嘎子就把我拉在一边,自己凑上去继续看,一只手还伸进自己的裤裆里不知道在揉捏什麽。
我愤愤不平地离开了,回到了家。可刚一到门,妈妈铁青着脸问我这麽晚不睡觉跑去哪里了,我就回答想去看看二叔和那位大姐姐,妈妈一下子就笑了,说那位姐姐是你的二婶,他们现在很忙,不要去打扰人家。我回想起刚才看到的情形,心想他们确实也很忙,还是睡自己的觉吧。
後来二婶生了小孩,在小孩刚满一岁的时候,村里开进了一辆警车,车上下两名威武的警察叔叔,他们冲进二叔家里,对着二叔像老鹰抓小鸡般地一夹,把他带走了,再也没有回来。听大人们说,二叔是个大骗子,骗了国家几百万,被判了无期。
二叔被带走的那一天,婶婶哭得死去活来,两只水汪汪的大眼楮肿的像核桃一样。妈妈常对我说,二婶真是苦命,年纪轻轻就没了男人,以後要我多去她家帮忙,我认真地点着头答应了。
以後的日子里,我没事都会去二婶家走走,顺便帮她做家务事,在她忙的时候照顾一下孩子。二婶也一直把我当做她的儿子一样看待,每次去都给我做很多好吃的,那段时光真是幸福死了。
一天傍晚的时候,我把书包一放家里就去了二婶家。屋内只有她的小孩,正坐在地上看动画片,我想二婶一定在厨房里面做饭吧,便也坐下来陪着小孩一起看。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楼上传来一阵阵脚步声,二婶下楼了。我朝楼上望去,竟被眼前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原来二婶刚洗完澡没穿衣服就出来了。
二婶一看到我在这里,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她一直当我是小孩子,所以也没说什麽,走到楼下衣柜旁边,从里面挑出内衣来穿上。在她穿衣服的时候,我的眼楮仍一直落在她那美丽的裸体上∶高高盘起的发髻;红扑扑的圆脸蛋;胸前的乳房明显比我上次看到的要大许多,两颗乳晕也转成了深红色,小腹依然很平坦,只是多了一条浅浅的疤痕,下身覆盖着一层倒三角的黑毛,身下那道迷人的缝儿时而露出两瓣嫩肉来,圆润的屁股蛋儿走起路来不断地在颤动。
她发现我一直在盯着他看,便停了下来,又好气又好笑地说∶「看够了没有?」
我有点做贼心虚,慌张地应答道∶「没有……不,我没看。」
「真是小孩子。」二婶自言自语,继续穿着衣服。
「我还有热水,要不你就在我这里洗澡吧。」我一看身上的衣服确实很脏,下午踢了足球,身上出了很多汗。
哗……哗……哗……我仔细地清洗着身上的污渍,当沾满肥皂水的手一碰到小鸡鸡的时候,脑海里突然想起几年前二叔和二婶在床上日 的情形,当时二叔身下的那根又黑又长的圆柱会不会就是小鸡鸡啊?咦,怎麽慢慢胀起来了?
我用手撸了小鸡鸡几下,手上滑溜溜的感觉使它更加胀大,虽然舒服,但也胀的难受,特别是小鸡鸡的头上被那层皮紧紧地包裹在一起,仿佛有一种撕裂的感觉。
「洗好了吗?别着凉了。」门外传来二婶的喊声。
「婶婶,我有点难受。」「怎麽了?」「我也不知道。」我干脆把门一开,挺着怒气冲天的小公鸡,雄赳赳地朝客厅走去。
「呀,你这孩子,怎麽不穿衣服就……」二婶惊讶地张开着嘴巴,她的眼神紧紧盯着我那只不能消退的小公鸡。
「婶婶,我的小鸡鸡胀的太难受了。」我表情痛苦地说道。
「你先躺……躺在我的床上吧,我马……马上过来。」婶婶说话似乎有点结巴了。
反正我觉得冷,床上正好有被子。我马上跑到婶婶的床上,像泥鳅一样缩进被窝里面。哇,好暖和,顿时我感到十分舒服,小鸡鸡似乎也不胀了,婶婶的办法真有效啊,我天真的想着。
婶婶进了屋。她把空调打开,屋内一下子就暖和起来。她笑吟吟地说现在不冷了,快掀开被子让婶婶看看。
我立马掀开,小鸡鸡一下子凑到她的眼前。她拍了几下,说怎麽又好了。
「是我刚才想婶婶,所以它才变大的。」「你是怎麽想我的呀?」「我想起了几年前你和二叔在房子里面光着身子日 的样子?」说完我就後悔了,因为我不该把自己偷看的秘密告诉她。
果然,婶婶的脸上马上起了红晕,她严肃地问我怎麽会看到的。我只好把实情一五一十地向她阐述了一遍。
听完,她叹了一口气,用手轻抚着我的脸,说∶「傻孩子,这叫做爱,以後你也慢慢会懂的。」
「婶婶,那你们为什麽要做爱呀?」婶婶又微笑起来,没有作声,似乎在想什麽问题。突然,她看了看我的小鸡鸡,说∶「你想不想知道做爱是什麽。」
「想。」
「那你千万不能告诉别人今天发生的事哦。」
「没问题。」
「婶婶不信,刚刚你不就泄露了秘密吗?」
「那我们拉钩吧。」我只好胡诌了一个办法。
「好吧,我们拉钩,谁说出去谁就是小狗哦。」说完,婶婶一只手轻轻地握着我的小鸡鸡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在蛋蛋上不断抚摸。霎时,我感觉自己的小鸡鸡在她暖暖的手指中又重新胀大,很快胀大了极点。
「婶婶,我那里又胀疼了。」「没关系,一会儿就不疼了。」婶婶温柔地安慰我说,双手却加快了速度,刺激度进一步加大。终于,那层裹着鸡鸡头的皮终于完成了历史使命,被翻转过了。空调吹出的热风,不断地吹拂在新暴露出的龟头上,舒服极了。
婶婶的手停了下来,她站了起来,在我面前脱去了所有的衣物,像个天使一样甜甜地笑着,抓着龟头的一段对准自己那道小穴口,把脚撑到最大,一下子就坐了上去。一种温暖湿润的压迫感顿时袭来。婶婶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奶子上,我感觉到双手触及在两团棉花上,手掌下的乳头明显变硬了,顽皮地刺激着我的掌心。
婶婶一上一下扭动着臀部并撞击着我的下体,「啊……啊……爽死……了……太……太舒服了……」这样抽插了大约十分钟,我的阳具在她阴道内被内壁上的嫩肉摩擦地发热,龟头在不断地抽搐。
「婶婶,我想撒尿了。」婶婶也感到深入她体内的这根肉棒开始自己抖动起来,微微的有些液体在喷射。她立即站了起来,从她穴内流出的淫水一下子就滴落在我的肚子上,她张开自己的小嘴,马上含住了我的龟头,龟头被柔软的小舌包裹着温暖异常,阴囊里面的精液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热乎乎地喷射出来。
我惊异地看着婶婶把我的尿尿一滴不剩地吞下了肚,直到小鸡鸡疲软地缩了出来……
後来,婶婶与我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她暗示我好几次,但我还是忍住了,因为这样做没有好的结果。最终她嫁给了县里一位老师,过上了正常美满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