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女教师发言人∶ (1)坐在渡轮的船尾处,看到朵朵白云慢慢的飘远,的确是心 神怡。虽说是在赴任途中,但感觉就如毕业旅行一样。我叫张倩玲,十九岁,刚刚从教育学院毕业,便被派往一间位於外岛的小学任教。虽然地处偏远,但喜欢宁静闲暇的我也没有在意。由於船期疏落,一星期才一班次,所以便提早报到。任职的学校名叫慈学校,是专为渔民子弟而开设的资助学校,听说是因为一位英语教师离任,才委派我到来的。「呜┅┅」一阙汽笛声後,我便踏足这个小岛上。依介绍信所示的地址找寻,不消十分钟已找到校园所在,果然是乡土味十足哦。不过由於仍是暑假期间,所以校园冷清清的,只得一个老人家在打扫地方。走上前打听,方知他是学校的杂工,人称为罗伯。得到他的指示後,即走往村尾的小屋,那正是校长的住处。甫到达门口,已见一肥胖的老人家在打理盆栽。「你好,校长,我是即将到任的老师,叫张倩玲。」「呵┅┅张老师不用客气,称我陈老得了。因为这里人烟稀少,所以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样。」「那麽陈老也别客气,叫我小玲好了。」「好、好┅┅小玲啊,通常我会於开学前让新任老师暂时留宿这里,不过对女孩子好像不太方便。这样吧,你的行装暂时摆在这儿一会,然後先去作身体检查。而我则替你收拾一下宿舍,晚点儿见哦!」「好的,陈老。一切依你的。」问明了诊所所在,便轻松的前去。诊所外表看起来与平房没有什麽分别,只是在门旁挂了个书有『诊所』二字的牌子。往内一看,只有一个年约五十的女护士,道明来意之後,她便递了一件白袍给我,指示我往洗手间更换。换上袍子後,我便十分尴尬,因为袍子像小了一个码般,下摆才刚刚掩到了牝户,而後幅却像大露背般,屁股都不能遮蔽。将衣服交由护士保管的时候,满面通红的询问∶「姑娘,请问有没有另一件大些的袍子?」「唉唷!女娃儿,将就点,这里只有一件袍子而已。来,填上资料。」没法子了,只好光着屁股急急的填妥。「女娃儿,替你探探体温。」我张开口在等待。「不!不!这里只有肛探的体温计,转过身来。」天啊!十九岁了,还要肛探┅┅无奈只好以双手扶着木椅,分开双脚,翘起屁股。「啊!」体温计和着润滑油侵入菊穴内,更尴尬的是白袍下摆掀了起来,露出白 的美臀及诱人的阴户。两分钟罢了,反正没有人,只要两分钟┅┅「唉唷,女娃儿,对不起,我肚子痛,五分钟後回来,忍着儿┅┅唉唷!」天啊!五分钟┅┅不过噩梦好像追着我来,此时竟然来了一个六、七岁的小男生。「姐姐,你病呀?」「┅┅姐姐只是做身体检查,不是病。」「姐姐,怎麽你下面没有鸡巴的?」「姐姐是女生,所以没有┅┅」「姐姐,没有鸡巴,怎麽去尿尿?」「┅┅姐姐有小穴可以尿尿。」「是不是这儿?」说着已用手指挖我的牝穴。「啊!不┅┅是这┅┅里尿尿┅┅不要再挖了┅┅啊┅┅」由於菊穴插着体温计,惟恐把它弄破,所以我不敢把双脚合起来,形成阴户微微张开,如同不设防,给予小子乱挖乱动的机会。天啊!护士小姐快回来啊┅┅(2)「是不是跟阿花一样,挖这里会很爽?」「谁┅┅是阿┅┅花,不┅┅噢┅┅」正想用手阻止这小混球继续胡来,他突然使出几手特别的手法令我很快便丢了,双脚的一时酸软使我不得不用手支撑着,不过牝户却继续落在他的掌握中。「真的跟阿花一样,很多水啊!姐姐,你是只母的。跟阿花一样。」他说得高兴,但小手却继续地挖。「┅┅啊┅┅不要┅┅停┅┅」「不要停?姐姐一定很爽的了。」「┅┅不┅┅噢┅┅」「喂,小鬼,你搞甚麽东西?走!」「母老虎啊!」幸好护士小姐回来,把小子吓走了,否则也不知能否支持下去,方才又丢一次啊!「女娃儿,没事嘛?脸红红的。」「没┅┅事。」那麽丢脸的事还是别说好。「其实那小鬼也蛮可怜的,三岁多便父母双亡了,脑瓜儿又有问题,无亲无故┅┅」「姑娘┅┅」再让她发表下去,不知还要说多久。「对不起,忘了帮你探体温,来┅┅」「啊┅┅」她把体温计拔下来後,我不期然舒了口气,转身正欲坐下时,发现她尴尬的望着我。「女娃儿,我想┅┅要重新再做一次,因为┅┅方才我不少心把体温计颠倒了┅┅」「┅┅不是罢┅┅啊!」真是欲哭无泪,结果还是要重来一次,幸好这次顺顺利利。接着量身高呀、磅体重呀的搞了一转,虽然是衣不蔽体,不过诊所内没有其他人,也就不太尴尬。「女娃儿,过来让我抽取血液样本。」只见她用一支针刺破我的指头,然後挤捏出一滴血,放入一盛着液体的试管中°°认真古老得很!「女娃儿,还要你的尿液及大便样本啊。」我拿着两个器皿进入了厕所,掀起袍子便蹲下来,不消片刻已流水淙淙,连忙把胶樽凑近小穴,盛满一樽金黄色的液体。小便易得,大便难求,虽然我已有便意,奈何总是拉不出,蹲了一刻钟,仍是一事无成。「女娃儿,没事嘛?」「没┅┅事,只是拉┅┅不出。」「女娃儿,出来,让我来帮忙帮忙。」「┅┅好的。」一手拿着尿液样本,一手拿着胶樽的走出来。护士小姐接过两器皿後,便指示我走到铺上胶纸的地板中央。「来,把袍子脱下来,免得弄脏了。」虽然有些犹豫,但想想也是道理,於是把袍子脱掉交给护士小姐。一手掩胸,一手掩穴,红着脸的任凭摆布。「面向地下,双手按地┅┅对,分开双脚,翘起屁股┅┅对,忍耐。」「啊!┅┅啊呀┅┅」原来所谓帮我,竟是用手指挖我的屁眼。「女娃儿,忍多会,我的手指已碰到你那条粪了┅┅快了┅┅」手指的挖掘令我感到很不舒服,不过奇怪地竟开始有排泄的冲动,甚至已感到有东西正逐步推往屁眼。「行了,女娃儿,出来了,快蹲下去拉在盘子上。」我立即蹲下来准备畅快地排泄时,竟发现对面有三个伯伯坐在那儿,六只眼紧紧的盯着我。呆了半分钟的我,才懂得用手掩护双乳,脸庞已羞得发热,但已不得不在他们面前拉个不亦乐乎,小穴亦不甘寂寞的喷出一道清泉┅┅(3)「啪┅┅啪┅┅」对於精彩的表演,观众当然欢呼喝采,但我就感到困窘。不过排泄是一件很奇妙的事,要随时开始固然困难,想紧急煞车又谈何容易┅┅「你们在这干什麽?走!走!」护士小姐把老人赶走了,并把门栓上∶「女娃儿,不用急,慢慢来,没有人会骚扰你的。」我为之气结,「办公」中又怎能急得来?何况我亦已完事。接过纸巾,把蜜穴及屁眼清洁後,便重新披上袍子。看到护士小姐替我善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弄脏了地方,还要你替我收拾。」「呆子,要不是我忘记关门,你也不会出丑人前。话说回来,你也真倒楣,这小岛的四个问题人物都给你一日之间碰上。」「问题人物?」「对,那个小鬼是自闭儿,另外三个老家伙则是傻的。」「自闭?┅┅傻?」「传闻他们三个是兄弟,小时候因为顽皮,半夜在家玩火柴,结果引致家中失火。除了这三兄弟外,全家被活活烧死。他们亦因这场惨剧而刺激过度,给被吓傻了。」「哦,蛮可怜的。」「是可怜的,不过被他们整的人更可怜。」「整┅┅」「唉,人是老了,不过心智是六岁小儿,正一老顽童。以後见着他们要小心些。」「┅┅那小鬼呢?」「不知道。」「不知道?」「他从不与人说话,只知是孤儿,其他一概不知道。啊,是了,女娃儿,你可以走的了,两日後过来取报告吧。」************想不到诊所一行,竟然糗事一件接一件,返回校长家时已是夕阳西下,远远的已看到陈老的身影。「啊呀,小玲,没有什麽问题嘛?」「安好。」糗事还是不要说出来了。「好啊。宿舍已打扫乾净了,等吃过饭後,我便带你过去罢。」************「菜还可口罢?」「棒!想不到陈老烧得一手好菜。」「谬赞。时间也不早了,让我领你到宿舍去。」「麻烦陈老了!」************位於校园内的宿舍,只是间紧贴校舍的斗室,简简单单的一张板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近山坡的一扇窗┅┅虽然简单,但颇清幽。「呵┅┅惬意吗?」「真棒!我很喜欢哦!」「你惬意便成。厨房及厕所就在操场对面。」「那┅┅浴室呢?」「厕所内有一胶盘,盥洗就靠它了┅┅这是宿舍及校园的钥匙,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带你参观吧。晚安。」「晚安,陈老。」************不盥洗总不能安心睡觉,加上今天忙这忙那,浑身是汗,总要清洗清洗。将胶盘放满水後,便脱得一丝不挂,蹲下来便把水泼在身上┅┅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有人窥视,但┅┅算了,继续清凉的享受。(4)厕所内只得一块肥皂,沐浴露、洗发水尽皆欠奉,只好以肥皂涂抹全身,总比只用清水强吧!慢慢的擦拭,不经意的抹到下身,由於是蹲着的关系,牝户是微微张开的,手指无意间碰到敏感的嫩唇,唇上的感觉使我不期然想到那小鬼,才六岁多的小子,手技竟是如此高超,彷佛比我更清楚自己的身体。想着想着,手指已在阴户内巡戈,另一手却在双乳间游走。我随着双手的抚摸,渐渐生出性感,阴核亦慢慢隆起,手指的活动亦来得更稠密┅┅「哼」声之後,全身一阵哆嗦,阴精从蜜穴中喷出,地下一片狼藉。喘息片刻後,不禁满面通红,不知是不是受今天的糗事影响,竟然玩起这个调调儿来┅┅一番冲洗穿戴後便离开。推门而出时被吓了一跳,那小鬼竟然蹲在那儿。「姐姐,你方才在挖哪儿呀?我也要玩。」「你说什麽?」该死,原来他一直在偷窥。「你玩得这麽开心,我也要。」「这┅┅这不是用来玩的┅┅夜了,回去睡吧!下次不要偷看了。」「不!我要玩!我要玩!」「住嘴!不准胡闹!快回家睡觉。」见他在耍赖,唯有装恶赶他。「呜┅┅我要玩┅┅呜┅┅我要玩┅┅」小鬼竟然哭起来,惨了,我最怕别人哭哭啼啼的,尤其是小朋友。「好了,不要再哭了。乖,夜了,回家吧。」恶不得,唯有哄他。「呜┅┅我要玩┅┅呜┅┅呜┅┅」惨了,看来不还他心愿,也不知他会闹到何时。罢了,反正今天已给他挖了一会儿,也不怕多一次,快快打发他走吧。「好了,是不是姐姐给你玩一会儿,你便回家睡觉?」说着,我不禁脸上一红。「好哇!依你。」方才还是哭哭啼啼,现在已破涕为笑,唉,这小子!「姐姐快趴下来。」这小鬼竟想在操场搞。「不,回我的房间吧。」这小鬼也不计较,拖着我的手,蹦蹦跳跳地向房间走去。「我叫阿玲,你叫甚麽名字?」总不能连名字也不知道罢。「狗仔。」「狗仔?」「是的,狗仔。」言谈间已走到房间,我的心情有点儿忐忑,在三分无奈之下,竟有着七分期待。把房门闭上後,便褪去短裤及内裤,趴在粗糙的水泥地上,露出蜜穴。「阿花是不穿衣的,姐姐也不要穿衣嘛。」这时还计较穿不穿衣,这小鬼。唉!算了,早早打发他罢,只好把上衣及胸罩也脱去,全身一丝不挂。小鬼也不给我客气,小手在牝户内乱动∶挖呀、钻呀、捏呀┅┅一连串的动作,使我很快就有性感,「┅┅啊┅┅噢┅┅噢┅┅」不消片刻已泄了,阴精激喷而出。「很多水呀,很多水呀!姐姐,不如你以後叫阿水吧。阿水!阿水!」我已经无暇理会他怎麽称呼我,因为他的小手又来作怪了。「啊┅┅不┅┅快┅┅停┅┅」「┅┅啊┅┅丢┅┅丢了┅┅噢┅┅」「┅┅不要┅┅受┅┅不了┅┅噢┅┅」在连番的高潮下,我终於乐昏了。恢复知觉时已是日上三竿,抬头一看,幸好门还是关着的,否则让人见到现在的我,真是┅┅地上满布的水渍,像是提醒我昨晚的疯狂。倏地一栗,连忙察看牝户,幸好处女膜未为小鬼所弄破,否则┅┅匆匆披上上衣及短裤,便欲往厕所清洗一番,甫开门便见到罗伯正在打扫操场,微一点头就往厕所走去。不知是否神经过敏,总觉得罗伯眼放精光┅┅(5)洗了个冷水浴後,顿觉精神爽利,把一头长发挽成了马尾,换过清爽的运动服後,便往陈老家走去。「早啊,陈老。」「早啊,小玲,还睡得香甜嘛?」「还好。」「来,带你参观本岛吧。」「好呀!」伴着陈老在这小岛闲逛,听听此地的掌故,也不失为一件乐事,加上陈老为人风趣幽默,和蔼可亲,俨如我的老爷爷般,使我对这里多了份亲切的感觉。小岛面积不大,约三个标准足球场的大小,居民不足三十人。所有居民均聚居在西部,毗邻码头;而东面则是丛林,人迹罕至。不过,这里却有两个怪现象∶首先是这里阳盛阴衰。据陈老所述,不知甚麽原因,这儿的女性普遍较为短寿,大部份不足四十岁便蒙主宠召,加上自二十年前便没有女婴降生,造成这儿只有四个女生--我、兰姑(护士)、王老师及清婶,女生在这里可算是稀有品种了。另一个怪现象就是∶年龄两极化。全岛二十多人,占了绝大多数是老人家及小孩,正值壮年的才三人而已。经陈老的一番介绍下,对岛民总算有一个初步认识,亦有些面孔让我留下深刻印象∶王艳老师∶年约三十七岁,样貌标致,身材突出,但总是板着脸的对人,难怪仍旧待字闺中了,是学校的另一位老师。权哥∶年约四十五岁,身形健硕,於小岛上经营唯一的一间杂货店,早年丧妻,膝下犹虚,尚未续弦。李医生∶年约六十岁,是岛上唯一的医生。兰姑∶护士小姐,也是李医生的太太。清婶∶年约四十二岁,丈夫是渔民,常常作远洋捕鱼,聚少离多,平日以种田为乐,育有一个六岁稚子--小虎。不过,我发梦也想不到,这些看似无甚瓜葛的岛民,加上早前认识的罗伯、狗仔及三个老顽童,会在日後和我发生一连串故事,但这已是後话┅┅「小玲,他们还好相处嘛?」「他们蛮亲切呀,只是王老师好像不大喜欢我。」「呵┅┅别误会啊,王老师向来都是这个样儿,她除了凡事执着了少许,对人冷漠了少许外,也不失为一个好老师,而且她对小朋友蛮有办法的,其实你可以从她身上学习不少东西的。」「是嘛!」虽然陈老这麽说,但内心不免有点悻悻然。「是了,小玲,过两天会在学校开教务会议的,相讨日後的工作,之前你便好好休息吧。」「是的。」「呀!紧记不要独自走进东面的丛林啊,因为那是蛮危险的。」「东面丛林?┅┅危险?┅┅陈老,有甚麽危险呀?」「总之听我话,不要独自闯进去了。」陈老收起一贯和蔼的语调,凝重的告诫我。「啊呀,听你的。」「呵┅┅对,不要做危险的事┅┅呵┅┅」人性就是这样,越是被禁止的,越要去做。至於後果嘛┅┅到时才考虑考虑了!口上应承陈老不去涉险,但脑内已经盘算翌日的探索之旅了。想着想着,嘴角不由泛起笑意┅┅(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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