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XiShi.Mom - 啪西施

[古典武俠] 【诱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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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1-13 22:43:51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诱僧
  一、狐语
  晨光中,狐女懒懒的伸了个腰,雪白的淑乳尖端那鲜红娇嫩的一点顿时裂衫
  而出,万般风情几乎将桃花羞煞。
  少年僧人面容如水。
  「和尚哥哥——」狐女声音淅淅呖呖,如黄莺般清脆悦耳,又丝丝柔媚,销魂
  入骨。
  「嘤——和尚哥哥……」只有一层轻纱笼罩的娇嫩玉体,是那么的娇慵无力,
  又是那么的不堪一握。这明月都不敢窥视的冰雪肌肤,正娇弱的盘桓在和尚的膝
  下。
  兰麝清香沁人心脾,依稀处子幽韵。美人娇喘,更甚于天刹魔音。
  和尚却如朽木般的坐着,眼观鼻,鼻观心。五音盲,五色枯。背后枯藤纠结,
  恰似菩提婆娑。佛光柔和,流动在他丰挺俊朗的脸庞上。
  「和尚哥哥——你一天来都不睁眼不说话——你参的是什么禅?」狐女托着腮,
  雾蒙蒙的眼眸波光流转,「狐儿想与你欢好。你怎地不理会奴家?」
  「难道你的禅你的佛,竟比的上罗帐春宵更叫你倾心?你可知道男女恩爱,
  却是人间第一等旖旎欢喜的事儿?」
  「狐儿知道,定是你师傅教你不可做此香艳勾当。嘻嘻,你可知道,狐儿的
  师傅却教狐儿,生平第一等要事便是……便是……便是寻一个你这般俊俏的少年
  郎,红绡帐内了这风流债儿呢……」
  「……却不知道你师傅为何不让你亲近狐儿?难道是狐儿不够美丽?不够妩
  媚么?」
  「嘻嘻,依你老实模样,恐怕嫦娥姊姊来了,你定也如此一副神情。真真气
  煞人,又真真爱煞人……哎呀——冤家,你凭地长的这般俊俏?怎不叫狐儿爱煞?」
  狐女情动,忍不住素手轻探,抚向和尚腰身,然而佛光一道,将她「啊」的
  一声弹开。
  她伏在地上,手按着不断起伏的柔软胸脯,一颗心仍砰砰砰的撞个不停。
  「和尚哥哥——」她扁起嘴,低声叫道,胸中仿佛千般委屈却不敢道来,星眸
  中泪光点点,这般娇娇怯怯女儿家态,纵使铁石心肝也不禁柔肠百结。
  然而和尚心神不动,轻声诵道:「……无色。无受。无想。无行。亦无有识。
  无眼。无耳。无鼻。无舌。无身。无意。无色。无声。无香。无味。无触。……
  无智无得。亦无不得……般若波罗蜜多……」却是佛家《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二、辨机
  耳边一声棒喝:「有问!」
  「答。」几乎是一种直接的反射,少年僧人第一次对狐女的话有了回应。
  狐女欲掩口偷笑,却不敢放过这稍纵即逝的机会,故作庄严道:「何谓六空
  之相?」
  「谓口空说相。眼空色相。耳空听相。鼻空嗅相。舌空味相。身空乐相。」
  「何谓空?」
  「相空。」
  「何谓相?」
  「妄相!」
  「妄之何来?」
  「心!」
  「佛在心中?」
  「不在!」
  「佛在我处?」
  「在!」
  「为何不在心中却在我处?」
  和尚吸了一口气,却是到了辨机的关键处,他朗声道:「一色一尘一佛一色。
  一切佛一切色。一切尘一切佛。故佛在你处。」
  狐女嘤咛一笑,声音忽然变得无比婉转娇柔:「一切佛一切色——嘻嘻,既然
  佛在我处,为何你竟不敢多看我一眼?」
  和尚心头一凛:我只道她与我辨正,却不料她依然蛊惑于我。
  暗自调匀鼻息,依然禅定。
  然而耳边传来狐女的声音:「和尚哥哥,你这般闭目塞听,好似将一个恶人
  带枷上锁,虽锁住恶形,却未必锁的住恶心。如此修行,心魔难除,又怎得大道?
  莫如正受现前,当下明心,处于染境而不染,方可达身心意之平等。」
  几句话如拨云见月,字字打在和尚心头——不错!师傅将我置于此地,以狐
  女相诱,确是试我修为,我若不敢正受,又如何试得出慧根佛性?
  三、艳诗
  狐女纤手徐拍,曼声歌吟:「一段风光画不成,洞房深处恼愁情。频呼小玉
  原无事,只为檀郎认得声。」
  歌声似风过银铃,说不出的轻柔悦耳,词中所指却是一位小姐,频繁地叫着
  丫鬟,其实,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要让窗外的意中人听到自己的声音、
  认出自己的声音……
  虽是一曲艳诗,但其中千娇百媚的绕指柔情荡漾,艳而不淫,亦有齿颊留香
  之妙。
  然而少年僧人听时,正若耳边梵钟轰鸣,浑身一颤,不由得缓缓睁开眼来,
  徐徐和道:「金鸭香消锦绣帏,笙歌丛里醉扶归。少年一段风流事,只许佳人独
  自知……」
  原来这首艳诗,曾有一段禅宗掌故。
  ——北宋年间。五祖山上。
  高僧法演与众弟子论道时,突然高声吟哦此诗,一众人等顿时心惊胆战,面
  面相觑,不知所指。独有席下末座侍者克勤,于电光火石间窥见灵山,得悟大道,
  以「金鸭香消锦绣帏」等四句答之。法演哈哈大笑,遂将衣钵传以克勤,准其分
  座说法。克勤终成就一代高僧。
  少年僧人自**苦学佛经,这般典故自是烂熟于胸。然而当日对法演和克勤却
  颇有些不以为然,觉得以艳诗入道,总不是上乘。此刻幽室独对美人,春风更兼
  温柔,竟似有所悟,却朦朦胧胧参想不透。
  狐女抚掌笑道:「和尚哥哥,你也是个妙人儿。少年一段风流事,只许佳人
  独自知……让狐儿心向往之,却不知是哪般风流事……佳人如何能得知……」
  她最后两句话声音渐说渐低,语调娇羞涩滞,蕴涵着无边风月。
  和尚平静安详,黑漆漆的双瞳如镜湖水,不动波澜。
  「和尚哥哥——」狐女叹道,「你出家便罢了,偏偏生着一双凤眼,顾盼含情,
  怎能叫人抛舍得下?狐儿若是每天都能被你这么看着,也是人间乐事。和尚哥哥,
  狐儿美不美?」
  狐女斜卧的形体,实在是造物都难以雕琢出来的佳人,单是一只轻踏木屐的
  秀足,就可令天下美女失色。
  ——履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
  然而霜哪能这么柔软?这么温润?这么俏皮的翘在膝上,一点一点的微微挑
  动?
  身上的轻纱如梦如雾,又好似神女峰上淡淡浮云,让你窥不见全貌,却流露
  出无尽的妩媚。
  和尚身上有热流滚过,耳际微微潮红。却不闭眼,只把那《佛说开觉自性般
  若波罗蜜多经》的一段念道:「复次须菩提。若人于色中不能如实平等观察。不
  实分别分量及疑动分量故。即于**而有所得。若于**有所得时。即于色
  中色见有所得……」
  其时正是卯辰之交,红日初升。和尚终究是个少年儿郎,此刻又是一日之中
  气血翻腾,阳气上涨的时刻。虽然口中经文越念越快,一粒汗珠已悄然沁出。
  四、慧根
  洞内,红毡如火。狐女腻声道:「和尚哥哥—— 」探身时轻纱委地,一侧洁白
  无暇如羊脂般光滑的胸脯自然的露了出来。
  洞外。昨日春雨酥了泥皮,一只山笋在春风抚慰下破土而出,节节拔高。
  「若于**见有所得。即于色中众生有所得。若于色中众生有所得。即于
  色中一切有所得。若一切有所得时。即一切无所得。若或于法有所得相可成立者。
  即有所得相而有依止。是故于彼声闻缘觉乘中不能出离……」少年僧人闭紧眼睛,
  额上汗水涔涔,口中诵经,不敢懈怠片刻。
  忽然面上吹气如兰,睁开眼来,那微微绽放的娇唇,如红润欲滴的樱桃,与
  自己口鼻不逾盈寸,若不是忌惮师傅下的禁咒,狐女几乎要委身于怀。
  「和尚哥哥——狐儿好想和你欢好……」狐女窃窃私语,「男欢女爱,阴阳交
  融,乃是天地正道,当年佛祖也曾三千嫔妃,享齐人之福。奈何偏偏禁锢你们这
  些徒子徒孙儿……」
  「休得胡言!我佛婚配时尚为天竺王子,未成大果!」
  「然则成大果为何要绝人伦?」
  「五音乱耳,五色迷神!堕入淫乐则销蚀根骨,万劫不复!」
  「阴阳调谐为自然。无之,何来众生?」
  「众生沉迷,我佛渡之。」
  「渡我?」
  「渡!」
  「嘻嘻——」狐儿狡咭的一笑,在和尚耳边呢喃道:「狐儿现下情不自已,春
  池水滑……嗯——但求哥哥执蒿一渡……」尖尖的纤指悄悄下探。
  「咄!」和尚大喝一声。狐女吓的滚落毡上。
  「休要乱我心性,动我慧根!」少年僧人勉强压住呼吸,嘴里甜甜腥腥,适
  才心魔大盛,不得已将舌尖咬破。
  狐女轻轻将衣襟拉上,遮住胸前一点娇红。和尚咬了咬牙,这一动作竟比将
  衣襟拉开更动人心魄。
  「和尚哥哥—— 嘻嘻,非我动你慧根,恐怕是你慧根自动哩——」狐女仰躺在和
  尚座下,笑厣如花,盯着他的裆处。
  春笋拔地仍在吱吱疯长。少年僧人背脊上全是热汗,已经僧衣打湿。然而阳
  物竟如韦陀掌杵,佛塔矗立,无论如何也不肯低下头去。
  五、大欢喜
  「和尚哥哥—— 」狐女将腮轻轻摩擦他的胫骨,「莫道有情无佛性——佛性无
  所有,慧根有还无,亦有亦无,非无非有,你可参透?」
  一双玉臂悄悄缠上了他的腰肢。狐女的头贴在他的胸前。
  「为何……为何师傅下的禁咒……消失了?」少年僧人张开双手,面对怀中
  佳人,却不知道是推还是抱,一时间张皇失措。
  「因为你的心已经乱了呀——好哥哥——」狐女把耳贴在和尚宽阔的胸上,听着
  那强烈有力的心跳声。「因为你心里有了一个我—— 你是狐女的第一个好哥哥呢——」
  狐女攀着和尚的颈项,一只手伸入袈裟,抚摸着赤裸的胸肌。红唇含露,轻啮着
  和尚的下巴,唇角……
  「南无阿弥陀佛……我心中……我心中只应有佛……」少年僧人汗下如浆。
  狐女粉舌温柔的舔着他的耳朵:「好哥哥——你糊涂了?你刚才还说佛不在心
  中……」
  「那佛在哪?」少年僧人绝望的挣扎着。
  耳边是咻咻的娇喘,一只柔若无骨的绵掌捉住他满是汗水的手掌,轻轻引导
  :「是你告诉我的哩——」
  「我……我告诉你什么?」手被牵到一个什么所在?和尚的灵台一片迷茫。
  「你告诉狐儿……佛在——狐儿——身上——嗯——好哥哥……」狐女的身体在和尚
  火热的手指下迅速的湿润,泥泞起来。
  狐女咬着嘴唇,她虽然艳媚入骨,大胆妄为,绝知男女风情,然而此次却是
  生平头一遭与情郎燕好,身体之敏感与和尚无异。
  我这是在哪儿……和尚的喉间灼热,人却仿佛遨游在云端,触手处全是柔腻
  光滑的肌肤,拈花处娇嫩火热,浆液津津。耳边是佳人销魂的呢喃。
  多年前师傅的声音象从天边遥遥传来。
  「有问!」
  「答!」
  「佛在何处?」耳边是师傅的断喝。
  「佛在灵山。」少年僧人把握十足的答道。
  「错!」头上被狠狠的一棒。
  「佛在诸天。」
  「错!」又是狠狠的一棒。
  「佛在人心。」
  「错!」南傍国毫不留情。
  「呜呜,师傅,敢问佛在何处?」
  师傅不说话。劈头盖脸的南傍国……
  「佛在这里……」狐女呻吟着,赤裸的玉体紧紧贴着和尚的胴体。不知道是
  她还是少年的汗水,打湿了那羊脂般的两只玉乳。
  「佛在这里?」少年僧人迷茫地看着那一对浑圆丰满的雪球在自己的掌下挤
  压,变形,颤抖,两点娇红艳过朱砂。
  狐女紧紧搂着和尚在红毡上翻滚,火热肌肤相熨的感觉使她疯狂,她娇声不
  绝,纤掌带着无限爱意,抚摸少年那粗壮的阳根。「好哥哥……嗯——好哥哥——佛
  就在这里啊……」
  「我便是佛啊——和尚哥哥」
  「好哥哥,一起去那极乐世界——嗯——」
  「少年一段风流事……」
  「只许佳人独自知——和尚哥哥,只许狐儿独自知,好不好……」狐女风情荡
  漾中真心流露,娇憨无比。
  她光滑的双腿早已缠上少年僧人的腰肢,轻雨润花,玉门潮湿,和尚阳根却
  悬停在那娇嫩绽放的关口,迟迟不向前。
  狐女檀口半张,喘息不已,香汗淋漓,纤手几度引领,韦陀杵首已蘸满浆液,
  数次叩门,却就是不肯入关。
  狐女春情泛滥,几乎可以流觞,那麻痒的感觉,犹如万蚁爬身,不可言状。
  她忍不住在和尚的光头上敲了一记:「和尚哥哥——为何还在踯躅?你且进来,可
  知大欢喜方是大境界,你害怕沉溺淫乐,终究是舍不得这副皮囊。」
  这一下将和尚敲入了大欢喜的境界,他猛然一顶,阳根没入,生平第一次来
  到一个二十年未曾到过极乐境地。
  和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自**苦修,以艰辛为本,竟一下承受不了如此强
  烈如惊涛的大欢乐。
  「啊!!!!」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嗥叫,此刻方知原来极乐处,竟也是说不
  出的难受处。
  狐女张着香口,大口喘气,那充实填满的感觉几乎使她呜咽,她紧紧搂抱和
  尚的脊背,恨不得和尚整个人都嵌入自己身体。
  完全是本性苏醒,少年僧人开始抽送。狐女的师傅曾教与她种种逢迎合卺之
  法,然而此刻她心中竟一片空白,只知道不断亲吻情郎,抬动腰臀,迎合那一下
  又一下的冲击。
  刹那间她泪下如雨,几百年的修炼幻成人形,此刻方才尝到人间至乐的滋味。
  只感觉身体珍藏许久的秘径被他一次次用劲的撑开,实实的填满。女儿家平时提
  也羞得提起的蜜处,此刻正被他有力而粗鲁的碰撞,然而心中却暗暗希望他更用
  力一些,更粗鲁一些。
  一对璧人只存一丝神明,游走在两情缱绻的极顶边缘。
  狐女满心的快乐不知如何出口,翻来覆去的只叫着:「好哥哥——好哥哥——」
  之前的种种妩媚腔调完全抛去。她自不必言,他亦不必问。任由他来舂,来
  杵,来撞……这冤家仿佛有无尽的气力,冲突间不断将自己撞向高处,好似把这
  娇躯撞酥,撞散,撞的灵魂出窍,将这茫茫宇宙八荒,都散满欢乐。
  「啊……」她长长的娇叫了一声,浑身抑制不住的哆嗦起来,羞处仿佛有一
  百万的太阳同时升起,温暖舒畅的感觉如水银泻地,顷刻间流满四肢百骸。
  「好哥哥……」狐女知道自己泄了身,那说不出的畅美几乎让她昏厥。
  和尚却重重一撞,停在那最深处,肌肉打摆子一般抽搐。
  狐女觉得花心深处阵阵灼热,正要娇呼。和尚突然如坍塌的大山,重重压在
  她身上,口鼻中,只有呼呼的喘息。
  浆液溢出,湿透红毡……
  六、佛偈
  狐女幽幽醒转的时候,已不见了和尚身影。唯余一件袈裟,题着几行字,仔
  细看时,却是一首偈:至纯元阳本浊精,糟糠皮囊裹舍利。世人高僧各执著,天
  下无佛是道理。
  狐女似有所动,回身叫道:「和尚哥哥——」
  然而洞外不知何时,又是烟雨绵绵,天地空濛间,哪里是那少年僧人的踪迹?


【女恶魔人外传芬芳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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