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派眾人拜別金刀王家,坐上大船離洛陽而去。令狐衝因身患重疾,自知命不久矣,無心與眾師兄弟胡鬧,終日獨自在船艙內撫琴自樂,殘度餘生。而嶽不群見此頑徒鮮有的安靜,自也樂得個清閑,整日與夫人在船上觀看兩岸美境。
殊不知,華山派所坐的大船未出洛陽境內,已被江湖中的所有黑道人物盯上了。因令狐衝未離開洛陽之時,任盈盈已暗中知會其屬下的江湖人士,對華山派一行要多加照料。
任大小姐此番諭令,整個江湖頓時被鬧得沸沸揚揚。此幫江湖黑道人士為討任盈盈歡心,整日派其屬下或親自向令狐衝獻媚,弄得歷來喜好清靜的嶽不群也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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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航至蘭封境內已到夜間,大船靠岸待日出之時才繼續航行。夜靜深宵間,眾弟子都已經去睡覺了。岳不群閑步進入與岳夫人獨居的船艙內,但見夫人素衣披身,橫臥於船艙內的床塌之上,雙眸含春地正往夫君望來。嶽不群頓感喉幹舌燥,額間微微發熱,兩腿間之陽物立時勃然而起。
岳夫人雖是將到四旬之人,但肌膚勝雪、體態勻稱,兼之一直對容貌愛惜及保養有加,所以久經歲月的她還如初為人婦時之容顏。岳夫人最令丈夫感到滿意的是,不但武功卓著、持家有道,更在床第間往往令丈夫滿足非常。有妻如此,岳不群如何能不為之而動情?
嶽不群坐到床塌上,伸手輕撫著夫人的酥胸,道:「近段日子以來不但舟車勞頓,而且整天整夜地提防著那些黑道人士前來搞事,跟師妹同床的時刻不多,實是無奈得很。現在趁眾弟子都已入睡,你我夫妻二人就此歡好一番,如何?」
岳夫人雖久經床第之事,聽得丈夫開口求歡,卻仍有著羞澀之意。雙額立顯暈紅,本已含春的兩眼立即低垂,回避著丈夫那火辣辣的目光。岳夫人本想答應下來,忽然想起眾弟子雖然都已入睡,但此間離弟子們睡覺之處只一板之隔,如讓徒弟們聽到夫妻二人的床語鶯聲,那可是天下間最為尷尬之事。
岳夫人連忙輕輕推開放在胸前的手,低聲道:「師哥,我們此時行房雖好,但弟子們此時就在船艙隔壁,如讓他們有所察覺,你我二人日後有何顏面以師尊的身份面對眾弟子。」
聽罷夫人之言,嶽不群也感不妥,馬上運起「紫霞神功」,傾聽著船艙內外之一切。但聽得船艙隔壁眾弟子微微而均勻的鼾聲,顯然是都已經熟睡了。回神再細想,弟子們此時內力還未到火候,如若有個別人等未曾入睡,那也無法聽到我夫妻二人歡好之聲。
想到此處,嶽不群微微一笑,道:「師妹,剛才為夫運起本門神功,探聽到眾弟子已然入睡,你我可以放心歡好了。」
聽罷嶽不群此言,岳夫人嫣然一笑,羞紅的臉龐微微低下,由著丈夫為自己寬衣解帶。衣衫盡解的岳夫人通體宛如白雪,兩顆微微暗紅的乳頭翹立于傲然的酥峰之上。雙峰猶如兩座雪山,而暗紅色的乳頭猶似被太陽照得白雪融化後,裸露著的山峰之巔。一叢烏黑亮麗的體毛長於下腹之上,兩條雪白的嬌腿欲張欲合,讓人觀之頓感怦然心動。
多日不近女色的嶽不群頓時失控,立即將手伸到妻子腿根之處,在那兩片嬌嫩的戶肉上輕輕揉搓起來。在丈夫調弄之下,岳夫人頓感一度暖洋洋的熱氣由心間直傳到下體,戶穴內春潮直噴而出,頓時弄得腿根處漿水淋漓。
此刻岳夫人已無法克制那羞澀之心了,她連忙解下嶽不群的褲帶,將丈夫的陽物含進口中。岳夫人本對此齷齪之事極為不恥,但自覺得近日由於在外連續奔走,自己未能盡妻子之本份,再加上見到嶽不群如此鮮有的色急,所以她便也不再顧及禮儀廉恥了,一心只想著為夫君解決這燃眉之急。當嶽不群的陽物進入口中後,她便馬上賣力地舔弄了起來。
一股麻癢之意從陽物處直衝心間,嶽不群頓感難以忍耐,連忙運起「紫霞神功」將內力注入陽物之上,以此來抵禦岳夫人那香舌的挑逗。以免未將陽物送進嶽夫人體內,就落得個精漿泄盡的尷尬場面。
華山派的「紫霞神功」可以算是各門派的一等一神功,它不但令修習者舞劍時劍氣縱橫,而且在運功之時能傾聽出方圓數十丈內的輕微聲音。嶽不群能將此神功運用於床第之事上,真不枉他身為顯赫于武林的一派宗師了。
感覺到口中的陽物已是堅硬如鐵,欲火焚身的岳夫人早已忘卻婦人應有的禮儀廉恥了。但見岳夫人吐出含在口中的陽物,一手把嶽不群按倒在床塌之上,然後連忙跨坐在他的身上。看到丈夫捉住自己那一雙雪白的豪乳使勁地揉搓,岳夫人也毫不客氣地提起那堅硬的陽物對準自己的穴口,接著猛然往下一坐。但聽得「吱」的一聲脆響,嶽不群的陽物便整根沒入到岳夫人的戶穴裡。
當陽物進入溫暖而濕潤的戶穴內,嶽不群情不自禁地往上一頂,龜頭立時直抵穴心,岳夫人舒爽得頓時禁不住「噢」的一聲輕呼。聽得妻子如此勾人心魄的嬌呼聲後,嶽不群的情欲頓時被推至巔峰。但見他雙手用力地握住岳夫人胸前一對柔軟而雪白的乳房,陽物在「紫霞神功」的催動之下,以令常人不可置信的頻率,猛烈地往岳夫人的下體深處頂去。
在如此猛烈的衝擊之下,岳夫人只感到一股暖洋洋的快感,由戶穴內快速地伸延到全身經脈。陽物在戶穴內進去之間,不停地磨擦著穴內的嫩肉,令岳夫人興奮得渾身顫抖。若在平常,岳夫人早就毫無顧忌的呼出呻吟聲了,但正在異常亢奮中的她還是強行克制住這樣的舉動。因為她知道,自己與丈夫交合時所發出的床語鶯聲,絕對不能讓與此地只一板相隔的眾弟子聽到。
但見岳夫人緊咬銀牙,鼻孔不停地喘著粗氣。她雙手按住嶽不群的肩膀作為支撐點,臀部猛烈地往下坐,並且將戶穴內的肌肉緊緊收縮,狠命地纏繞住那硬如鐵棒般的陽物。此時嶽不群也感到自己的陽物被戶肉緊緊纏繞,一股麻癢之意再次由龜頭直竄心窩。他連忙加倍催動「紫霞神功」,以此來抵禦此股無法控制的瘙癢,免得在妻子面前顏臉盡失。
嶽不群加倍催動神功不久,忽然聽得岸上不遠處有一對男女正輕聲私語。在細細辯認之下,此二人卻是嶽靈珊與林平之。嶽不群心內明白,女兒因與林平之日久相對而暗生情意,日間惟恐眾同門恥笑,所以趁著夜靜深宵時到岸上相聚。
聽得岳、林二人談論起林家劍譜之事,二人談論中隱約含有懷疑令狐衝獨吞劍譜之意,嶽不群立時將運在陽物上的神功轉移到耳朵上竊聽,不再理會陽物上陣陣的酸麻。岳不群肯收林平之做徒弟,也是衝著林家的《辟邪劍譜》而來,此時聽得林平之跟女兒談論起劍譜的事宜,他豈有不全神竊聽之理。
嶽不群將注入陽物的神功轉移後不久,一股精漿就難以克制地傾泄進岳夫人穴中。精漿泄盡後,戶穴內的陽物便快速地軟了下來。望到岳夫人那略帶怨懟的眼神,嶽不群一邊向妻子抱以歉意地笑了笑,一邊繼續全神竊聽嶽靈珊與林平之談論劍譜之事。
「呔!好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竟敢在半夜三更裡出言誣蔑令狐公子!」正當岳不群全神竊聽之時,忽然從夜空中傳來一聲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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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不群立感不妙,連忙一邊系好褲帶,一邊提起長劍竄出船艙,飛身躍至岸上。但見岳、林二人已被一身穿白衣的壯漢擒獲,已然離嶽不群有數十丈之遙。白衣壯漢身後,一名身穿黑色僧袍的光頭男子為其斷後。
看著兩名不速之客飛速遠去的身影,嶽不群心知以自己的功力無法追上此二人,就算是追上了,也無法確保安全地救回岳、林二人。所以他也索性不作無謂的追擊,以便靜觀其變。已整理好衣衫的岳夫人此時亦躍到岸上,看到此等景況也作無奈之舉,只好與嶽不群回到船艙內,商討如何迎救岳、林二人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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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壯漢箭步如飛,猶如沙場上兩匹狂奔中的戰馬一樣。而岳、林二人就像被老鷹抓住的小雞似的,被那白衣壯漢提在手裡竟然動彈不得,二人顯然是都被點了穴道,所以不能作出任何反抗了。
兩名壯漢奔了大約十餘裡後,左拐右轉地就進入了一間宅子的大堂內。未等白衣壯漢將岳、林二人拋到地上,黑色僧袍男子就把整個宅子點得燈火通明。宅子內灰塵滿布,傢俱陳舊,顯然是空置已久了。
岳、林二人被拋到地上,才有空暇看清楚擒獲自己的人物是何等模樣。但見那白衣壯漢身材魁梧,比尋常人還要高出半個身,臉相雖然平庸得很,但一身雪白的膚色可令任何女子都自愧不如;那黑色僧袍男子身材中庸,一雙三角眼、秤砣鼻、蟾蜍嘴、兜風耳、滿臉都是麻子,膚色猶如潑了墨似的黑得出奇。
那白衣壯漢將二人拋到地上後,笑道:「黑熊大哥,想不到林家的後人竟然會落到咱‘漠北雙熊’手中。嘿嘿,得到那《辟邪劍譜》後,我白熊就可以與大哥一起名揚天下了。」
黑熊點頭道:「嗯,兄弟說得沒錯!待咱兄弟倆練成那《辟邪劍法》後,一同殺上黑木崖去,把‘三屍腦神丹’的解藥全都奪來,你我二人再也不用受黑木崖那幫狗種牽制了。而且還會令服了‘三屍腦神丹’的人臣服於咱們腳下,這可是天下最為風光之事啊!呵呵……」
白熊一手將林平之提了起來,凶道:「小子,快將你家的《辟邪劍譜》交出來,讓爺爺們看看是否真是名震天下的劍法!若然敢說個‘不’字,老子就將你大卸八塊用來下酒!」
林平之聽罷,即道:「兩位前輩明鑒,若我林家劍法真能獨步于江湖,餘海那狗賊焉能將我林家殺得只剩下晚輩一人?奉勸二位前輩一句,請盡早放了晚輩二人,若晚輩的恩師‘君子劍’岳先生尋到此處,恐怕兩位將難逃身首異處。」
林平之一番言語頓時氣得白熊呱呱大叫,怒喝道:「我呸,你這個未長須毛的乳臭小兒!老子兄弟二人縱橫漠北多年未遇敵手,還會怕華山派的一個偽君子嗎?真他娘的放狗屁!」
林平之聽得此話猶如當頭雷鳴,頓覺滿腦眩暈。白熊那緊跟著扇過來的兩巴掌,令林平之立時滿嘴牙血,兩顆牙齒頓時奪口而出。看到面前此窮凶極惡的白熊,林平之心知再多言語也枉然,只會招來一身毒打。所以他也不敢再多唇舌,只是既氣又惱地將頭低下。
見得林平之一臉恐慌,一旁的黑熊陰陰道:「既然小兄弟不知《辟邪劍譜》的下落,那也罷了。嗯,今夜能與小兄弟見上一面也屬有緣,就讓咱兄弟二人款待一下後輩吧!嘿嘿……」
黑熊言罷此話,便從僧袍內取出一樣東西來,放進口中咬了一口後,遞到林平之面前晃了晃。林平之定神一望,遞到面前的東西竟是一隻已然煮熟的人手。林平之本是富家公子出身,雖曾經過一場滅門磨難考驗,但此吃人肉之事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在萬分驚慌與氣憤之下,頓時就當場暈死過去。
「他娘的,這外強中乾的廢物真不經嚇!」白熊說罷此話後,將林平之再次拋到地上。
黑熊笑了笑道:「兄弟,你這樣拷問是得不到結果的。岳不群的臭女兒是此廢物的心頭肉,咱們若想得到《辟邪劍譜》,那得在此妞兒身上下點工夫方能有所收獲。」
白熊點頭道:「大哥言之有理,應當如此才是。他娘的,一夜勞頓弄得腹中空空如也,待兄弟去弄點東西下肚,再來收拾嶽不群的臭女兒。」
「兄弟若不嫌棄,此物就送與兄弟充飢。」黑熊說罷,就將那煮熟的人手遞了過去。
白熊看了看,皺眉道:「此物乃大哥的心頭好,兄弟怎敢奪兄長所愛。再說此物已放置多日,都不怎麼新鮮了,吃起來不能盡興。」
黑熊笑道:「兄弟多慮了,你我在漠北同生共死多年,豈有長**之分?兄弟既然嫌此物不夠新鮮,可取出早幾日從洛陽衙門擒來的女人充飢。此騷貨長得滿身嫩肉,宰來生吃,兄弟必能盡興。呵呵……」
「哈哈……大哥此言有理!待小弟將此女人取出來,與大哥一同享用,今夜要一醉方休。」白熊說罷此話,徑自往宅子後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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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雙熊」自收到任大小姐的諭令後,兄弟二人便飛奔趕至洛陽。到得洛陽後,此二人賊性不改,乘夜潛入洛陽衙門內盜取金銀。在盜取金銀之時,洛陽知府正與小妾赤身裸體地在房內交歡。二人見那小妾容顏絕倫,便淫性大發,順道將那赤身裸體的洛陽知府小妾擄走。
那洛陽知府的小妾名叫柳如煙,芳齡二十有一,本是洛陽城內的名妓。因容貌出眾,加上床功絕頂,所以洛陽知府不惜重本,將柳如煙買了回來,納為第三房小妾。那知府大人將柳如煙買回來後,便夜夜與其歡度房中趣事。
「漠北雙熊」將柳如煙擄劫來後,便雇了船隻暗中跟著華山派一行。閑來無事之時,兄弟二人便在船上將柳如煙拿來隨意姦淫。到了蘭封境內,二賊便棄了船隻,帶著柳如煙上了岸。尋到此座空置已久的宅子,將柳如煙藏於此宅子的後堂內後,二人便四處作案,並繼續暗中盯著華山派一行。
那柳如煙本出身於煙花之地,天性喜好淫樂,對貞節之事極為淡薄,加之見此二賊窮凶極惡,故也不敢作出任何反抗。所以盡力迎合二賊的姦淫,但求能留得小命一條。將柳如煙盡情姦淫後,二賊本想將其烹殺吃之,但見此女子床功高明,令兄弟二人快慰連連,所以二人都不捨得將其烹殺。
「漠北雙熊」此番暗中跟隨著華山派,名為暗中保護令狐衝,其真正目的卻是衝著《辟邪劍譜》而來。今天夜裡見得岳、林二人落了單,二賊豈有放過此大好機會之理?便以岳、林二人出言誣蔑令狐衝為由,將他們二人猶如老鷹叼小雞般的擄劫到了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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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多時,白熊便從後堂走了出來,將提在手中的柳如煙拋到黑熊面前。但見那柳如煙雖頭發散亂、衣衫不整、臉色蒼白,卻掩蓋不住她那絕倫的明艷。柳如煙身上只套了件男裝的長袍,腳上卻穿了一雙粉紅色的金絲鳳頭繡花鞋;長袍的下擺處,兩條雪白的大腿裸露而出;胸脯起伏不已,兩顆小巧玲瓏的乳頭凸露在袍胸處,隨著胸脯的起伏約隱約現。讓人觀之,滿腦頓生遐想。
見得柳如煙此般模樣,黑熊頓覺欲火中燒,兩腿間之陽物立時悄然而起。黑熊二話不說,將不知所以的柳如煙提了起來,將其按在一張陳舊的四方桌上後,捋起她的長袍下擺至腰間。柳如煙那雪白的臀部頓時就露了出來,那白如冬雪的臀部上,依稀可見片片烏青,顯然是時常被人拍打所致。
黑熊此番動作,柳如煙心中了然,今夜又難逃此黑膚惡賊一頓淩辱了。柳如煙心知作任何反抗也枉然,是以將身體緊貼桌面,雙手緊抓住桌子,雙腳踏穩地面,翹起臀部等待那惡賊發泄淫欲。期望那惡賊盡興後,自己身體免遭一番毒打之禍。
黑熊在雪白的臀部上輕拍兩下後,他便將僧炮脫下,解開褲帶將那黝黑的陽物騰了出來,然後將陽物送進柳如煙的陰戶內,並開始抽送了起來。柳如煙一聲「噢」的嬌呼後,便盡力迎合黑熊的抽送,並不時哼出那令任何人聽了都心動的呻吟聲。
見得柳如煙如此乖巧的迎合,黑熊歡欣之餘不禁略帶點可惜,若不是白熊要將此騷貨烹殺用來果腹,此上佳的床伴也可多留幾日。但回頭細想,兄弟間的情誼豈能被此萬人枕、千人睡的婊子有所阻隔?想到此處,黑熊便收起憐惜之情,拼命地在柳如煙的戶穴內抽插。
柳如煙雖天性喜好淫樂,但心中卻這等逼奸的行為極為厭惡。無奈那黑熊天生剽悍,柳如煙自知無能抵抗,為求保得住性命,她也只好百般逢迎那無休止的抽送。在那猛烈的抽送之下,柳如煙在倍受淩辱中竟然產生了生理上的快感,體內的津液從花心處直湧而出,弄得黑熊的陰囊上都沾滿了淫液。
那黝黑而粗大的陽物,將嬌嫩的戶穴撐得沒一點縫隙,陽物死死地頂住了穴心,再隨著那一下下有力的抽送,令柳如煙心中頓時生出說不清的爽快。此時黑熊只感到戶穴內的肌肉不斷地收縮,像嬰兒小嘴似的緊緊地吸吮著自己的陽物,他頓時舒爽得「噢噢」的連連怪叫。
在一旁的白熊見此般情景也不禁欲火微起,但此時正飢腸轆轆的他很快就將那淫欲之意壓了下去。將柳如煙提到大堂後,白熊本想馬上將其烹殺,以解腹中之飢餓。見黑熊二話不說便上前將柳如煙姦淫,為了不令此異姓兄弟感到敗興,白熊也只好強忍腹中飢火,待黑熊盡興後再作定奪。
但見得黑熊將柳如煙擺弄近半個時辰仍未完事,白熊便再也按耐不住了,叫道:「大哥,小弟此時正餓得很,請兄長盡快完事。」
正忙於抽送的黑熊應道:「兄弟,先別著急,為兄就快完事了,請務必稍等一下。」
白熊笑道:「嘿嘿,待小弟先將此妞兒的臂膀剁下來充飢,大哥請繼續辦事好了。如何?」
黑熊急叫道:「兄弟,此事萬萬不可!若先將臂膀剁下來,一來此騷貨必然死去,那為兄就不能盡興了;二來肉質會因失血過多而變得不夠鮮美了,兄弟飽餐之餘也難免落得個敗興的下場。」
白熊大笑道:「哈哈,大哥的顧忌小弟當然也有想到!小弟在剁下臂膀之前會點了此騷貨的穴道,那她便對疼痛全無知覺,而大哥也可以繼續盡興了。此騷貨的穴道被封後,創口處也不會流出太多的血,而造成肉質不夠鮮美了。」
黑熊聽罷,也大笑道:「哈哈,言之有理,一切便依兄弟之計而行!」
聽得二賊的對話,柳如煙心知不妙,自己的軀體竟然將會成為此二人的果腹之物。由洛陽到蘭封的路上,柳如煙便知道二賊有吃人肉的癖好,所以一路上柳如煙都為保命而盡力迎合二賊,祈求自己能不作他人果腹之物。但想不到經自己一番努力,還是難逃被烹殺的命運。想到此處,柳如煙不禁悲從中來,哭泣之聲隨即響起。
見得白熊從懷中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雙眼不懷好意地瞄著自己的手臂,柳如煙馬上哭叫道:「二位大王,妾身自被二位擄劫以來,自問都能伺候得兩位滿意。求二位能留賤妾小命一條,妾身今生與來世定會做牛做馬,報答二位的大恩大德。嗚嗚……」
聽得柳如煙此言後,白熊冷笑道:「嘿嘿,你說的話可是當真?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老子,否則過後別來後悔。」
柳如煙立即點頭應道:「妾身之言可昭日月,請大王明鑒。」
「哈哈,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老子可沒有逼你!」白熊笑著說罷此話,然後望著一臉恐慌的柳如煙繼續道:「這牛和馬當主人肚子餓的時候,當然是心甘情願地被主人宰來充飢了。你既然答應做牛做馬報答咱兄弟倆,這已經說出口的話可不能反悔。嘿嘿,現在把你宰了還算是合情合理吧?」
柳如煙即慌道:「那……那我不當你們的牛和馬了……」
「你娘的!這已經承諾的話,還能收得回去的嗎?」沒等柳如煙把話說完,白熊便罵了起來。
白熊見柳如煙不停地嚎哭,便走上前去點了她周身的穴道,捋起她的衣袖,然後舉起刀子直揮而下,便將一條雪白的臂膀硬生生地剁了下來。說也奇怪,軀體與臂膀的創口處在被封穴道之下,竟然只流出少許血漿。而從柳如煙的神情來看,她竟然連一點痛楚的狀態也沒有。
柳如煙見得自己的臂膀就這麼剁了下來,雖未感覺到有何痛楚,但自也嚇得口青臉白。再看到白熊拿起自己那條已與身體分離的臂膀,放進口中大嚼狂吞,柳如煙頓時眼前一黑,就此暈死了過去。
正在柳如煙身後瘋狂抽送的黑熊,見得她如此的慘狀,一種莫名及難以克制的快感忽然直衝腦間。但覺龜頭上一陣麻癢,在情不自禁的一番顫抖後,黑熊的精漿便泄了出來,都泄進了柳如煙那粉嫩的戶穴內。
黑熊穿回衣衫,誇獎道:「兄弟的法子真是妙得很,既能讓為兄盡興,也能令兄弟解饞。」
「謝大哥誇獎了。」正在狂啃人肉的白熊含糊地應道。
黑熊拍了拍肚子,往癱在桌面的柳如煙瞄了一會兒後,道:「兄弟,現在咱們弄一鍋鮮美的人心湯滋補一下,你看如何?」
「那敢情好!大哥請稍等一下,待小弟去弄點炊具回來。」白熊說罷,便放下手中還沒吃完的手臂,一溜煙地奔出了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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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多時,白熊便從外面提了個鐵鍋回來,他還從懷裡掏出了勺子、湯碗及一些烹調用的佐料。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些東西是從別人家裡偷回來的。也替那被盜的一家子感到幸運,白熊這個惡賊只偷他們家的炊烹之物,而沒有取他們一家人的性命。
白熊放下東西後,又跑到外面去弄了幾塊大石頭回來。將那些石頭擺弄了幾下後,竟然就讓他弄成了一個簡陋的竈子。白熊接著拆大堂內的兩張凳子作為木柴,便在那簡陋的竈子裡生起火來。等火燒得旺盛時,黑熊便把已經裝了清水的鐵鍋放在竈子上。
見得鍋中的清水燒開,白熊便將趴在桌子上的柳如煙翻過來,然後撕開套在她身上的男裝袍子。柳如煙那對雪一般白的嫩乳立時便展露出來,如此美境白熊也不細心欣賞,揮起刀子便要開膛取心。
此時黑熊一手抓住白熊揮刀的手,道:「兄弟,先別急著取心。這騷貨現在已經暈了過去,心裡流的血漿必然不多,那吃起來便不能盡善盡美了。咱們應當將她弄醒了,待她清醒的時候將心取出,這樣吃起來才能夠格外鮮美。」
「嗯,大哥說得在理,小弟這就去後堂取些清水來,將這騷貨弄醒。」白熊說罷,便獨自去了後堂取水。
白熊從後堂端出來一盤清水後,便往柳如煙當頭潑去。柳如煙嚶嚀一聲後便醒了過來,看到二賊正兇目圓瞪地往自己望來,她知道自己的死期已到了。此時柳如煙已完全失去了求生的意志,她心知再作哀求也無補於事,只得默默流著眼淚躺在桌子上任人宰殺。
白熊將盤中剩下的清水倒到柳如煙胸膛處,經過一番擦洗後,正要揮起刀子開膛掏心。黑熊忽然再次伸手擋住白熊的揮刀之勢,並微笑著向他搖了搖頭。白熊心中頓覺不解,他一臉迷茫地望著這位異姓兄弟。
黑熊微笑著解釋道:「兄弟,此時取心甚為不妥。這騷貨雖然已經清醒了,但她的心裡必然未能充滿血漿。要先將奶子硬生生地割下來,讓她清楚地看到這一切,在神情緊張之下,血漿必然湧進心裡,此時才是取心的最佳時機。」
聽罷此言,白熊立感茅塞頓開。他一聲不哼地點了柳如煙胸前各處穴道,然後將那對嬌嫩的乳房割了下來。望著自己的乳房被硬生生地割了下來,柳如煙雖完全不感到疼痛,但也嚇得渾身不停地打顫。在極為驚懼之下,柳如煙體內的血液也跟著高速地流動,血漿果真一下子就湧進了心髒裡。
白熊把一隻割下來的乳房遞到黑熊面前,道:「大哥,這騷貨的肉特嫩,不比練武之人那樣,肉質比較結實,吃起來有嚼頭。如果煮熟來吃,那便什麼嚼頭也沒有了,需得生吃才能盡興。」
黑熊笑著誇獎道:「嗯,兄弟說得對。哈哈,兄弟這段日子腦袋開竅不少,很多事情都能先用腦子細想一下,比從前進步了不少哦!哈哈……」
白熊將手中的乳房放進口中啃了一下後,笑道:「呵呵……大哥,別用言語來損小弟了。若論起智謀,小弟實是拍馬難追兄長項背。小弟能做的只是用力氣的活兒,所以小弟一直視兄長為馬首是瞻。大哥有何吩咐,小弟定必遵從。」
兄弟二人四眼相望,各自都覺得有此知己夫復何求。在一番大笑後,二人便將手中那血淋淋的乳房生吞進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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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餐一頓乳房肉後,白熊用衣袖擦乾淨滿嘴的鮮血,拿著刀子走到柳如煙身前,將她的一雙腿和只剩下的一條手臂剁了下來。然後再破開胸膛掏心,並將其它內髒也取了出來。看著他那熟練的架勢,猶如屠場裡那些經常殺豬宰牛的屠夫一樣。
柳如煙的身體連續猛烈地抽搐了幾下,不一會兒便死去了。由於在白熊揮刀之前,已經點了柳如煙身上的幾處重要穴道。所以當開膛的時候,噴出來的鮮血並不是太多,只有少許血點濺到白熊的衣服上。
黑熊接過白熊手中的人心,便馬上放進鐵鍋裡煮,並加上白熊之前偷來的佐料。過不多時,鍋裡的湯水便燒開了。見得那顆人心在鍋裡滾來滾去,黑熊滿心歡喜,他那條暗紅色的舌頭在嘴唇上舔來舔去。看著黑熊那個可笑的饞樣,像是很久沒吃東西似的。
黑熊叮囑道:「兄弟,這肝髒可以丟進鍋裡放湯,但那腸髒就不怎麼好了,為兄覺得丟棄為妙。因這副腸子內有黃白之物,怕吃了後鬧肚子。」
「好的,一切聽大哥吩咐便是。這大腿就起肉去骨,至於那小腿跟臀部的肉嘛……用鹽來醃制一下,過幾天再拿出來食用,肉質也不會變壞。陰部處的肉毛多,而且還帶了一股腥臊之味,小弟想丟棄算了,大哥認為如何?」正低頭忙著切人肉的白熊應罷,抬頭看見黑熊點了點頭後,便拿起那條剛剁下來的手臂遞給黑熊,道:「這條手臂的滋味不錯,請大哥享用。」
「謝兄弟了!」黑熊道謝了一聲後,接過那條手臂便大嚼起來。
白熊將那肝髒切成碎塊後,便丟進鐵鍋裡,接著繼續分割屍體。不一會兒的工夫,柳如煙的屍身便被白熊分割得肉是肉、骨是骨,只留下一顆完整的頭顱和兩條小腿。白熊用鹽來醃制了那兩條小腿後,便用剛才從柳如煙身上脫下來的袍子,將頭顱和那些內髒、骨頭包了起來,丟到宅子外面。
黑熊見得鍋中之物已經煮熟,便盛了一碗熱湯送到白熊面前,微笑道:「兄弟忙了半天,辛苦了,就請喝碗鮮美滋補的人心肝髒湯吧!」
白熊也不客氣,接了過來一飲而盡後,哈哈大笑道:「哈哈……想不到這騷貨的肉不但鮮嫩,而且那人心和肝髒也鮮美無比。早知道這騷貨身上的肉是這麼好吃,咱們早就該宰來吃了。哈哈……」
二人對視大笑一番後,便猶如風卷殘雲般的,將那鍋人心肝髒湯吃得幹幹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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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熊看見大堂內到處都是血汙,腥臭之味直衝進鼻子裡,便從後堂取了好幾盤清水出來,將大堂內的血汙衝洗幹淨。順道也把放在桌子上沾滿鮮血的人肉清洗幹淨,並將大塊的人肉切成適合拿在手中食用的肉塊。
黑熊看著那燒得正旺的竈子,突發奇想道:「兄弟,趁竈子燒得這麼旺,將人肉烤著來吃,那滋味肯定不錯。」
「好。」白熊答罷,便在那堆已經切好的人肉上灑了點鹽,並加了一些其它的佐料。
黑熊把一張凳子拆了,丟進竈子裡燒,只留下兩條凳腳。他從懷中取出了刀子,將那兩條凳腳的一頭削尖,再用清水洗幹淨削尖的凳腳。然後拿了兩塊調好味的人肉穿在凳腳上,放進竈子裡烤了起來。
不一會兒,宅子大堂內便充滿了一股肉香味。肉汁滴到竈邊上,「吱吱」的響個不停。若不知道烤的是人肉,讓任何人見了此般情景都會垂涎三尺。在一旁的白熊只看得心花怒放,一種無法形容的喜悅心情直湧心間,而口中的涎沫也在此時情不自禁地流了出來。
白熊猛吞了一口涎沫後,搶過黑熊手中穿了人肉的凳腳,卸下人肉便狂啃猛吞起來。沒幾下工夫,那塊只烤得幾成熟的人肉,便被白熊吞進肚子裡。白熊一邊用舌頭舔著流到手上的肉汁,一邊拿起人肉塊穿到凳腳上繼續放進竈子裡烤。
黑熊看著這如此猴急的兄弟,臉上只微微一笑。他從腰間解下裝酒的葫蘆,拔開木塞喝了口酒。一邊將烤熟的人肉放進口中咀嚼,一邊用眼瞄著先前被拋到地上的嶽靈珊,滿布麻子的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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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被「漠北雙熊」擄劫到此處後,拷問與毒打林平之、姦淫與宰殺柳如煙的情景,嶽靈珊雖穴道被封不能動彈,但這一切她都耳聞目睹。
林平之被毒打時,嶽靈珊已經嚇得臉如土色。當黑熊與柳如煙淫欲時,嶽靈珊在感得害羞之餘,又覺得天下間怎會有這樣不要臉的女人,在外人面前竟然將那呻吟聲叫得如此歡快。到後來柳如煙被宰殺的時候,嶽靈珊連忙閉上眼睛不敢再看。但在好奇心驅使之下,她還是偷偷地張開了雙眼,見得柳如煙被剁得血肉模糊,她頓時就嚇得滿腦空白、雙眼呆瞪。
岳靈珊雖是武林世家出身,但向來都在父母護蔭之下長大,而且眾同門都對她溺愛有加,向來都生活在幸福與快樂當中。看到這從來都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恐怖事情,她豈有不當場嚇得屁滾尿流之理?此刻見得黑熊正陰笑著向自己瞧來,嶽靈珊心中的恐懼真是難以筆墨形容。
「漠北雙熊」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從來都不願意讓別人親眼看到他們宰人。沒有將嶽靈珊弄暈就把柳如煙生宰了,其實這都是黑熊刻意安排的。黑熊的用意是,讓嶽靈珊親眼看到他們兄弟倆是如何的凶殘,然後以此來威脅她說出《辟邪劍譜》的下落。
黑熊心中推測,嶽不群這個偽君子如果沒有目的,他是不會收林平之做徒弟的;林平之為求得到華山派的庇護,他必然是會將《辟邪劍譜》獻給嶽不群,以表他對師父的忠心;而岳靈珊是嶽不群的親生女兒,《辟邪劍譜》的事情必然會略知一二,所以這事情一定要在這妞兒身上下手。黑熊此番推測也是合乎常理,但他萬萬沒有算到的是,就連林平之自己也不知道《辟邪劍譜》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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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熊見得嶽靈珊滿臉驚恐的神情,再看到她衣裙間隱約滲有尿跡,心中便知自己剛才的計謀湊效了。將手中的烤人肉吃完後,黑熊便一邊拍著肚子,一邊臉帶著陰險的笑容向嶽靈珊走去。
見得黑熊向自己走來,嶽靈珊慌道:「你……你想幹……幹什麼?」
「你就是嶽不群的女兒嗎?」黑熊冷冷地問道,停頓了一會兒後,冷笑著繼續道:「放心,我不會殺你。但……嘿嘿,你最好在咱們肚子未餓前,將那《辟邪劍譜》的下落說出來,否則後果就不堪設想了。嘿嘿……」
嶽靈珊聽罷,渾身不禁一陣哆嗦,嗚咽道:「嗚嗚……我真的不知道那劍譜在哪兒啊,求……你們放了我們吧!嗚嗚……」
「喲,不知道就算了,幹嘛哭了呢?小姑娘經常哭鼻子可不漂亮的哦!」黑熊假意安慰嶽靈珊幾句後,便轉頭對白熊道:「兄弟,你剛才也真是太凶殘啦!你看,岳小姐都被你嚇得失禁了,尿得滿褲子都是啦!快過來將岳小姐身上的衣衫扒了,拿到外面去清理一下吧!如若不然,岳小姐就怪咱們伺候不周,一氣之下不說出那《辟邪劍譜》的下落,那咱兄弟倆今夜算是白忙了。」
嶽靈珊聽罷此言,立即驚叫道:「不!不要……別脫我的衣服……」
嶽靈珊的話還沒說完,白熊便一聲不哼地走了過來,把她身上的衣裙扒得一件不留。岳靈珊苦於穴道被封,不能作出任何反抗,只得一邊呼出那毫無作用的尖叫,一邊眼巴巴地看著白熊將自己脫得渾身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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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體精赤的嶽靈珊立時滿臉羞紅,雪白的嬌軀連連顫抖,口中不停地哼出那無助的哭泣聲。但見她那對恍如白雪般的椒乳,在驚恐與羞憤之下起伏不定。兩顆粉紅色的乳頭猶如初春盛放的桃花一樣,傲然地翹立於乳峰之上。嬌嫩而平滑的腹部下,一叢烏黑而稀疏的恥毛延伸至腿根處。兩片微顯暗紅而鮮嫩的戶肉,在兩條大腿不停顫抖之下約隱約現。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已經酒足肉飽的白熊見到眼前此般情景,立時便獸性大發,兩腿間的陽物頓時便翹了起來。白熊一手扒開自己的褲子,跪在嶽靈珊兩腿間,提起陽物便往她的戶穴內塞去。看著他那副猴急的醜態,便如有十年未曾碰過女人似的。
白熊連捅了幾次都未能將陽物塞進戶穴內,他頓時便氣得大罵了起來,不一會便將嶽靈珊的十八代祖宗都罵得狗血淋頭。原來嶽靈珊見得白熊猶如猛獸般的撲到自己身上,全身的肌肉便一下子驚得收縮了起來。而白熊那就似嬰兒手臂般的陽物,在嶽靈珊的戶穴肌肉收縮之下,再加上沒有淫液來滋潤,當然是無法進入的了。
黑熊一看便知個中原由,他用刀子割下自己頭上的一叢頭發,便遞到了白熊的面前。白熊看見遞到面前的那叢頭發,便馬上明白了過來。他「嘿嘿」的淫笑了兩聲後,將頭發慢慢地塞進嶽靈珊的戶穴內,並用手指輕輕地揉搓著戶穴上方的陰豆。
嶽靈珊覺得自己下體有一樣東西塞了進去,但覺那樣東西在下體內慢慢地轉動著,令自己有一種難以克制的瘙癢。更要命的是那根揉搓著陰豆的手指,雖然只是輕輕地揉弄,但那種癢得發毛的感覺令人心煩意亂,恨不得將自己的心掏出來猛抓一下。此時嶽靈珊再也忍耐不住了,她「噢」的一聲嬌呼後,頓時便放鬆了全身蹦緊的肌肉,一股淫漿情不自禁地從戶穴深處湧了出來。
白熊見得時機已到,便將戶穴內的頭發拉了出來,提起自己那粗大的陽物捅進了嶽靈珊的下體。嶽靈珊「啊」的一聲慘叫後,便暈死了過去。失身于白熊手下的少女不計其數,所以他知道這是女子被破處後,普遍都會有的反應,心中也不感到愕然,馬上便開始在戶穴中抽送了起來。
抽送十數下後,嶽靈珊便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她只覺得自己的下體有一種撕裂的痛楚,但這種痛楚比剛才的那股瘙癢好受很多。此時嶽靈珊心中已知,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眼前這白膚惡賊汙辱了。嶽靈珊只感到心中一片茫然,傷心與羞憤令她的眼淚默默地流到臉上,她猶如一副失去靈魂的軀殼一樣,靜靜地躺在地板上任由白熊肆意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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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熊本想讓白熊扒光嶽靈珊的衣服後,便繼續拷問《辟邪劍譜》的下落。豈知白熊把衣服扒光了後,便獸性大發地將嶽靈珊姦淫。黑熊不想敗了自己兄弟的興致,所以便不加阻攔,待他盡興後再來拷問。
此時見到白熊抽送得正歡,黑熊那剛剛熄滅的欲火又開始慢慢地燃燒起來。再看到嶽靈珊那嬌好而粉嫩的身軀,黑熊的性欲再也無法克制了,兩腿間的陽物頓時翹起。黑熊一邊將手伸進褲子裡套弄著自己的陽物,一邊焦急地等待著白熊完事。但白熊擺弄了將近半個時辰,仍然未見完事的跡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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