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红酥手黄藤酒床很软,身子像沉入了大海,懒洋洋地没有一丝力气。刺鼻的气味,这里是什么地方?窸窣的脚步声从黑暗中隐隐传来,绵而不断,过了好久才逐渐清晰起来,岑寂的夜,冗长的走廊,脚步声复又远去,一如我棉絮一般的思绪,飘飘洒洒,纷乱四散……
一阵情人发丝轻拂的瘙痒,让我从一片混沌中醒来。
这是个白色的房间,白色的床单,床头灯闪烁着幽幽的白光,突然脑子一阵刺痛,眼前一花,万花筒般的七色光芒在整个房间闪动,整个空间似乎扭曲了,晃动得厉害。我把头低下,缓缓深呼吸,想捋出点头绪,却始终想不起来这透着诡异的情境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度睁开眼睛,环顾整个房间。原来,这里是医院病房,左边挂着吊瓶的医疗架,右边矮柜上的鲜花,还有,伏在我大腿边入睡的妈妈。
即便在睡梦中,妈的手依然紧紧贴在我的左手上,这双钢琴教师的手修长、娟秀、素净而且温柔。包围着我,静静地,轻轻地,我却分明从心底腾起骨肉相连的痛楚和感动。妈妈睡得很沉,这睡美人眉宇间残存着忧虑,但长长的睫毛仍温顺可人,红唇微微翕动,呢喃着什么,脸颊隔着床单轻轻蹭了蹭我的大腿,露出粉白的脖颈,那随着均匀呼吸声起伏的胸部搁在床沿,勾勒一个诱人的半圆。
除了脑子有点蒙以外,我感觉身上并无疼痛和不适,也丝毫想不起来为了什么而住院,微弱的灯光连整个房间都填不满,看来这夜还很长,我合上双眼,去寻那巫山神女,一个长发披肩、身材婀娜的女子背向我,朝我甩着手绢,忽远忽近,我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声:「妈妈!」
又沉溺进梦乡……
越野车?一阵起伏跌荡,我又回到了人世,我在车上,旁边是我的妈妈。
「妈,我怎么在这里?」
清冽淡雅的香气,妈妈的味道,我倚靠在妈妈怀里问。
「医生说你没事了,我们这便回家。」
妈妈笑靥如花。
我正想问自己是因为什么住院的,下意识地感觉有人在盯着,转头一看,司机的眼神贼溜溜地,像灾后的搜救犬一样寻觅着什么,这人长得一脸正气,国字脸,胡茬粗硬,甚是粗犷。这家伙好像完全不担心车子在凶猛的国道上出事,频频回首瞻仰,目光直直拜访妈妈的酥胸,就好像这是他家的门,随时可以敲开似的。
这年头计程车司机的素质是越来越不行了,我想起CCTV的《今日说法》曾经报道的某冷漠司机静观后座乘客强暴17岁少女案无作为,心头一动,将自己的身子一斜,一头栽下,深埋进妈妈迷人的三角地带,妈妈一声惊呼,慌张地拉着裙角,努力掩盖春光。
我用双手环住了她腰,只管大力嗅探着这静谧花园的神秘、魅惑与春情,妈妈愈是窘迫嗔怒,大腿夹得愈紧,我便愈加执着癫狂,因为前方有双直勾勾的眼睛,色动如火地看着这一切!
我仿佛闻到了芳草的清香,不知裙下是怎样美丽的风景,这是生我之门,幽谷花洞中的催情露珠是否已经汩汩如泉?我像不知疲倦的小蜜蜂,誓要为采这甘甜的花蜜而穷尽一生!妈妈容忍着大病初愈的我,她把我的轻佻全当作童心未泯的恋母,只怪我在外人面前不知道分寸,让她颇为尴尬。
「瞧你刚才在车上的样子,我要是不在了你要咋办呀?」
妈妈尖着嗓子,在床前边收拾衣物边埋怨到。
「那我就找个女人结婚,然后学杨过,只叫『妈妈』,不叫『老婆』!」
我是典型的说话不经过大脑。
「依我看,小龙女有你这么个乖儿子怕是也要烦恼得再跳一次断肠崖……」
妈妈破天荒的第一次回应我的臭贫。
「妈妈你怎么这么狠心,人家段誉他妈死前让他想娶哪个娶哪个,什么钟灵儿,王语嫣,木婉清,只要喜欢,来者不拒。你倒好,唯一一个小龙女都要让她葬身寒潭,留我一人孤苦伶仃,凄凄惨惨。」
我实在委屈。
「臭小子,花心大萝卜的本性终于暴露了吧?有我在,你就收起这些花花肠子吧,改天我帮你物色个,让你收收心,你也老大不小了……」
无论什么话题,妈妈总能转悠到我的生活问题上,这一点上,她和其他絮烦的中年妇女无异。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
我高声吟哦,走近了妈妈。
「去去去,在你妈面前吊什么书袋,想说什么直接说,耳朵痒了是不是?」
妈妈转过身来,双手叉在腰间,挺起了伟大的双峰。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妈妈,你又冤枉我了,我是舍不得你呢。」
我赶紧讨饶。
「过来,坐这边,我跟你说。」
妈妈拍了拍床沿,「过来呀。」
「我不过去,作为一个男人,我得对我的耳朵负责,坚决不过去。」
「你长大了,也好啊,就由你吧,你以为我喜欢整天念叨你呀……我乐得省心。」
妈妈幽幽地叹了口气。
要命,这娘们又玩苦情戏,我这玩不转啊。
「妈,你不能这样……」
我觉得有必要纠正妈妈把更年期苦闷发泄在儿子身上的错误,「你说你老是……」
呀——一个抱枕飞来,砸了我个底朝天!
倒下前我只来得及说句:「你,这是……暗算……」
我在被窝里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浮想联翩。妈妈今天接我出院,送我回家,这是我怂恿老爸在郊区里新买的房子,打算和女友结婚用的,可恋情无疾而终,加上装修后需要通气稀释空气中的有毒物质,一直没在这边过夜。现在这里一下子生活用品齐备,大出我意料之外。
一个用毛巾搽脸的女人走进卧室,赤裸的女人。紧致光滑的肌肤,颀长的身段,曼妙的曲线,光洁的大腿,白花花的乳房!
「妈妈……」
我眼睛一定像比目鱼,脑子一片混乱。
「今晚我和你睡,我不放心。」
妈妈漫不经心地说。
「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儿子22岁了!」
我抗议,严重抗议。
「我是你妈!」
蛇一般滑腻的身子靠上身来。
我背过身子,恨恨地道:「有你这样当妈的吗,你是不是怀疑你儿子阳痿,有问题直接说!」
嗯?妈妈抓过我的脸,在我惊愕的目光中,馨香如兰的红唇贴了上来,啊!
这是什么?舌头?什么叫香艳!我一口气没回过来,差点晕过去。
「哈哈,睡前一吻,睡个好觉,儿子。」
妈妈轻抚着我的额头,陶醉于母爱的释放。
「这还睡得着吗,妈,你今天怎么了?从回家后我就觉得怪怪的,爸给你买的『静心』你按时吃了没,更年期要注意心理健康。」
我可耻地硬了,硬了啊。
妈妈把我的头按下去,我可以感觉到那双峰上突起的花蕊,含苞待放!太刺激了,我的鼻血……
我一下子从床上蹿起来,小内内上帐篷高耸也管不得了:「妈——嗯?」
妈妈慵懒地眯眼看着我这傻儿子。
看着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我悻悻地扔下一句:「我睡不着,您自个睡。」
焦躁地在房子里转了半圈,喵的这里只有这个房间布置了,其他都没的被褥衣物,我又踱回母亲大人安寝的闺房,坑人啊,不带这样的。
拉开窗帘,我独自坐在沙发上,懒得烧水,喝点酒吧。一向对酒少有研究,听某哲人说过,这世上最好的东西,不是苦的就是辣的,所以酒是一味。至于坏的东西却多半又香又甜,那是什么呢?我不由得看了眼床上那个女人……前世结仇,所以为父子。前世负债,所以为夫妻。我前世到底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
独酌无相亲,寂寞开始涌上心头。窗外夜色迷离,新月孤悬,群星隐没。
脑子在酒精的作用下没有迷糊,反而更加清明。
「早点睡,明天陪妈出去走走。」
妈妈催床了,哎呀,这就是当妈的做的事吗?
「您这叫我怎么睡啊?」
我声音高了八度。
「怎么。你妈魅力不减当年吧?」
「瞧您也才二八年华,有几个当年?」
「呦,我还生出你这么张甜嘴,虽然是假话,倒也贴心,没枉我白疼了你这么多年。」
妈妈喜上眉梢。
「那是,您把我疼得要睡地板了,妈,地板好凉啊,我睡不着,我冷!」
我蜷缩着干脆真的躺地上。
没等我做足功夫,一座巨大的人体雕塑矗立在我面前。不行了,我的鼻血。
妈妈就这么光溜溜地站在着,看着我,也不拉我起来,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这辈子肯定是要折在这女人身上无疑了,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和她一齐坐到沙发上,给她斟上一杯红酒,谁让我是她儿子呢。
看来,今晚夜将很长,很长。
第二章春如旧人空瘦酒不醉人人自醉,这话说得没错。有美女在身边,醉得一定快。
妈妈双颊酡红,红唇欲滴。身子就像上了发条一样,扭扭捏捏地往人家身上蹭,乳波荡漾,春情旖旎。苦逼的人生大抵就是我这样了,简直就是苦逼中的战斗机!
「妈,你这样是不行的。没听歌词里唱的,寂寞是公害。而且您还把这病传染给了您唯一的儿子。」
我咬着妈妈的耳朵。
「你爸这人我早当他没了,你是我的儿子,我的苦不能向别人倒,那向谁倒呢?我还告诉你了,你就得接着,没得商量!」
妈妈呼哧着敞开了外套,跳出两只小白兔。
我赶紧帮她扣起扣子,这他妈什么设计啊,扣子这么难扣,想起来了,这我的衣服,我从来不扣。
手一滑,不,是被抓着捂住了一个温热的圆球,手感真好。打住,我急忙往回抽,却被妈妈死死按住。
妈妈的心口突突的跳,我又何尝不是呢?
那是在二十年前,咦?怎么一下子进入了回忆阶段?
别打岔,妈妈眼眶湿润,一脸认真。
我和你爸结婚三年,一次公司应酬他带我出席,那天,我第一次喝白酒,喝得很醉,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第二天下身疼痛,以为你爸乘着酒性重振雄风,虽然火辣辣地难受,倒也欣慰,因为他一直以来就没能在床上满足我。可第二年春节,我才从他手机的短信中发现了端倪,他是将我作为礼物送给了他们领导!
你见过有人自个给自个带绿帽的吗,这是人干的事吗!你爸压根不是男人……
妈妈的泪水滚落下来,大珠小珠落玉盘,说不尽的凄婉动人。
我睁大了双眼,掌中的肉团在我的五爪山下扭曲变形,一颗心砰砰直跳。
「没道理啊,爸爸有困难完全可以找爷爷解决嘛,爷爷不是常说他手眼通天吗?事到临头当乌龟去了?」
「你爷爷,哼,豺狼也比他妈的有良心!」
妈妈的眼中透出一道凶光,冷嗖嗖的。
「妈,你说爸爸也就算了,爷爷的坏话我不想听,从小爷爷对我最好。」
「你这孩子,就是善良,随的你妈。」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也没办法了。你知道吗,这世上有一种女人,她对情感的洁癖可以大到对方即使精神出轨都觉得肮脏,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无论如何过不了自己那关。从那后我再被让你爸碰过我。
「我知道,男人很多也有处女情节的。」
我之所以选择你爸,他既不高大帅气,也不风趣,生活更在古板乏味。就是看中他的钟情专一。可是这一点最终也破灭了,支离破碎。
「妈,你说的事疑点太多。一来家里虽谈不上富甲一方,但财务上据我所知未曾有过危机;二来爷爷不在军中混了,但军衔保留,权势一节,也大可拿得上台面。美色贿赂,无从说起啊。老爸图的是什么啊?」
妈妈原本只是啜泣,突然变为痛哭,我惊慌失措,不知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啊。只能抱紧了她,迷惘未知的过去,我到底触碰到了什么?
夜色中灯火阑珊,我想起那首歌,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地狠狠地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地疯狂地悲伤越来越深刻怎样才能够让它停呢我将妈妈横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抱我!」
妈妈语气坚决。
我无法拒绝,妈妈的身子在颤抖,这个女人今夜是如此脆弱,如此地寂寞。
多少年啊了,我和妈妈再一次相拥,毫无保留地温暖彼此,这一晚,百味杂陈。
第二天早上我们是被一阵呱噪的电话铃声吵醒的,等等,这房子什么时候装了电话?
电话是爸爸打来的,妈妈一脸不耐烦地应付着,另一种握着我坚硬的下体。
妈妈!我强烈抗议!
「什么声音?」
爸爸在电话那头似乎听到了什么。
「你儿子,昨天刚出院,我陪他到新房子这边静养几天。」
妈妈手下不停,挺专业的嘛,我心下暗叹。
「哦,让他好好休息,遇事想开点。我还得两天才能回去。」
爸爸说完就挂了。
睡了一晚,还是全身的酸痛,怎么回事,没起到休息的作用啊。妈妈的手,呃,真舒服。
「妈妈,你再这样我就要犯错误了。」
我真是有苦说不出。
「来呀,倒要看看你还能犯什么错误?」
妈妈咬上我的脖子,轻轻的,痒痒的。
我翻身坐起,把妈妈的手放回她怀中:「妈妈,我不是那种人。」
「那你是哪种人?」
我不理身后妈妈撩人的声线,下床,洗簌完毕,出门买早点去。
街上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影,卖早点的大妈斜乜着的眼神怎么就那么熟悉。话说偌大的城市,今天是罢工罢市罢课了吗?学生没有,上班族没有,早餐摊点悉数关门谢客,只有这个慈祥的大妈。
「今天怎么都没人?」
我咬着面包嘟哝道。
「那得看你要找什么人呀,小伙子。」
大妈将领口的拉低,硬是憋出了一条乳沟。
得,这是流莺还是飞燕?身材略显臃肿,眼神也不再清澈,愣是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媚态!
我抬头看了看东方,破晓的鱼肚白尚未消去,红色的太阳只露出半个龟头。
「这么大早上的,难不成您做生意不分白天黑夜的?」
我打个擦边球探个底细。
「那倒不是,我稀罕你这样的小伙子嘛。」
大妈拍了下我手,面包差点没拿住。
「这大街上的……」
「跟我来。很舒服的。」
大妈转身拉开卷闸门,闪身进到店中。
我迷迷糊糊地跟在这大屁股大妈后面,靠,我是憋得太久了吗?怎么我还喜欢上这调调了,看来古希腊人民还是智慧很高的,他们流传着那句谚语,认识你自己。
大妈亲上我脖子的时候,轻轻的说,这叫调情。然后一路向下,吸住我那可怜的小乳头,笑着说,调情才有情调。一手轻轻的抚弄着我的下身。
一上来直接脱光,用湿纸巾擦拭我的小弟弟,然后带套口口,再跟我说什么所谓的调情,你当我傻呀。我估摸着口袋里还有些现金,既来之,则安之。这大妈只把下面脱了个干净,露出黑色的三角地带,上身依旧穿着红色的奶罩。
「解下来吧。」
我轻声命令。
「嗯,喜欢吗?大吧?」
大妈除了小腹的赘肉,其他倒也不必那古时偷取的徐娘差多少,风韵仍存,犹尚多情。奶子也是真材实料,因她俯身的缘故而略有下垂。
我一手抓一个,张口噙住一颗熟透的葡萄。大妈口出发出职业的娇吟,嗯,虽然你是逢场作戏,我也乐得消受。管你鲜嫩多汁还是干瘪耷拉我都要玩个痛快啊。
大妈身上喷的不知道什么香水,有一种特别熟悉的肉体温香,就像妈妈大腿处的体香。这点颇有点让我着迷,我在两座山峰上来回奔波,一手钻进她的地洞中,不管她死命夹紧的双腿,抠挖出一丝丝的淫液浪水。大妈直呼上来吧,要了我吧。
翻身上马。好热!别是炎症吧?管她的,水多耐肏。一阵凶猛异常的冲刺,平原驰骋,确实别有风味。大妈忘我的呻吟,哼哼唧唧的甚是享受,得勒,别等会做完扔我几张票子那我就没的脸回家了。
我压上大妈的身子,感受着她胸部的柔软,贴在她耳畔听她的销魂歌唱,用三浅一深,五浅一深,九浅一深撩拨着她泛滥的春情,只见她迷乱地露出了她尖利的指甲,抓在我背上留下一道道红印,声音开始由长声吟唱变为短促喘息和惊呼:「你怎么就这么会做啊?」
老骚货开始抱怨了,我用一记直抵花心的撞击回应。
「啊!」
一声露骨的呻吟绵软悠长,她的身子簌簌抖动着,下身急促地收缩着,好紧啊!我感受着膣道中美妙的蠕动,双手轻揉着她的奶子,这一刻,煞是销魂!
这个被我肏到高潮的女人突然抛来一个幽怨的眼神,我遽然一惊,有个模糊的念头电闪而过。却不清楚是什么,只是隐隐有点悲伤,心里莫名地冒起一股寒意,冰冷彻骨。
我抱起她,下身仍不停耸动。然后躺下来,让她自己在上面为我服务。大妈的奶子弹性还不错,上下蹿动,惹得我又一阵火起,疾风骤雨般给她痛快的几十下,顶得她花枝乱颤,伏在我身上直喘气。我仍一下一下耸动着,只是这个姿势顶的不深了,还差点滑出来。
我抽身而起,没得她回过神来,从背后掰开她白白的大屁股,深深插入,水声闷响,淫靡而多情的女人!床前门帘随风飘动,我想着得给妈妈送早餐去了,噼噼啪啪地加紧大力干着这个浪荡老屄,大妈也识趣地迎接着我的撞击。
最后整个趴在床上被我干得快要虚脱,眼见她又丢了次,有些松垮,我便翻过她身子,将她双脚并拢,露出馒头一般的草地耻丘,桃源水乡,增加了视觉冲击,加紧抽送,不久腰间酸麻感传来。
「射哪?」
我压身上前问。
「随你喜欢。」
大妈喘息着抱紧了我。
原本想射她脸上,可这女人越抱越紧,最终我喷发了,全打在小雨衣上,没能冲进她的子宫。
他却温柔地为我细心清理了下,我感受到别样的温情,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放纵,却没有此刻的怦然心动。我摸了摸她的脸,几道细细的鱼尾纹铭刻着岁月的沧桑。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你知道的。」
大妈给了我一个别样的、深情的眼神。
第三章为伊消得人憔悴回到家,妈妈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我回来只瞟了我一眼,我心虚没敢直视她。
「妈,你的早餐。」
「你这是去买早餐呢,还是去爬长城啊?」
「妈,您的药在哪?我去帮您拿。」
「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妈妈不无幽怨地道。
「哪能啊,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有病呢,那就得吃药。」
我嘴又没上锁了,真想打自己嘴巴。
妈妈真的生气,转身进了卧室。彭!这要是我女人我就抓起来打屁屁……
少顷,我在阳台捣鼓着前些日子搬来的盆栽。
一个倚靠在门边的熟女,一身黑丝高跟女式西服OL装束,笑吟吟地对我说道,陪我去逛街。
风情万种,我只想到这么一个词来形容。
也许你可以在5秒内打开所有警察叔叔的手铐,但你挣脱不了这个女人挽着你的小手,我就这样被带上了计程车。
鬼使神差的,还是昨天那个司机。
天气预报在21世纪是个笑话,妈妈的心情比天气预报更难捉摸。想起在新华书店看到写慈禧近臣李莲英公公的书,伺候女人看来也是一门艰深的学问呢。
女人所谓逛街,就是等于购物。
我的双手拎满了大包小包,妈妈却恍如刚刚热身完,听说逛街可以超额输出女性的体力,做到平时连男性都达不到的强度,这点我是深有体会,手臂都快抬不起来了。
我看着妈妈脸上满足的微笑,脑子闪现出一个龌蹉的联想,也许,逛街购物之于女人,就如同高潮一般,可以滋润其心灵,继而调节她身心、内分泌,一场酣畅淋漓的购物,就像被临幸后侍儿扶起娇无力,难怪世界杯期间,干涸烦躁的女性们纷纷涌向网络购物,发泄着她们身体的渴望。
这样的联想实在很是不妙,因为今天妈妈的打扮太过惹火,我在街上努力搜寻着各色美女,以免自己过于专注地盯着妈妈的丝袜美腿引起她的注意,那就尴尬了。这实在是我的软肋,即便是恐龙级别的,只要腿型美加上黑丝袜,对我就是绝对的杀必死。
妈妈完全没注意到我的窘迫,她完全沉醉于购物的快感之中了。
大部分衣服都不是买给她自己的,而是为我买的。我心下感激,照单全收。
作为一个客人,接受主人的热情招待,别管菜贵,只管点不是,这样才是为客之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让妈妈开心点,哪怕我能做的唯一的事,就是接受她对我的爱。
回家的时候我仿佛看到卖早点的大妈,或说卖自己的大妈,上了我妈的御用计程车司机的车,表情极是亲昵。那司机的国字脸再一次浮现在我脑海,还有他那猥亵的眼神。
华灯初上。
妈妈整了一桌好菜。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我问道。
「知道今天我为什么穿这套衣服吗?」
妈妈踩着高跟鞋转了一圈。
「到家了,换鞋!你这样不累吗?」
我才发现她还穿着黑色的高跟鞋。事实上我妈不适合穿黑色,太妖冶了。
「你不喜欢?」
说不喜欢那是假的,我都快发狂了其实。我觉得我得用一根绳子把小弟弟束缚住,不然它一定整个晚上高举大旗,太丢脸了,在妈妈面前搭帐篷。
「妈,你这样不好,你不能用儿子喜欢的癖好来调戏我。这也太损了,知道吗?」
我鼓起勇气。
「别臭美了,这不是为你准备的。」
妈妈为自己倒杯酒,一口干了:「那年出事时的衣服我全烧了,就像烧了我自己一样,我感觉自己脏了,彻底脏了。」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从那后我上班也只穿包裹紧密的休闲装,而且是中性化,什么女人味是彻底于我绝缘了。」
「妈,你这是何苦?」
我为妈妈感到悲哀,人是自己的囚徒,以我的学识,自然可以轻易开解。可就像男性对于处女膜,理智可以明确地告诉自己,那就是一层皮肤组织。但当你的想象力作祟的时候,想着你的妻子曾经在别的男子胯下承欢,曾经嘴里含着别个男人的鸡巴。心里还是会泛起一阵恶心,抑或是心痛。
现实就是如此,我们从来不缺少智慧,却总摆脱不了虚伪。
「我今天鼓起勇气穿这套衣服,儿子,你要了我吧,我实在是没人可以依靠了!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妈妈突然说道。
「妈,您别吓我。您这是说的哪跟哪啊。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你不能用别人的错误去毁灭自己的明天。这种事所在多有,就像一个半夜在大街上被强奸的女人,你说她以后该怎么办?别的人还是莫名其妙就被他毁了呢。连凶徒都不认识。」
我喝了口水,理了理思路:「我有次听李敖在北大的演讲,说到两件事和这个话题相关。一个是说的郑成功,郑成功的母亲留在福建,被清朝的兵强奸了,事后郑成功想不开,他怎么做呢?他把他母亲的肚子剖开来,用水冲!那是为什么呢,因为他脑子转不过弯了,他认为她母亲脏了。他接受不了,只能用水冲,这冲的是什么,是他自己心中的梦魇。」
妈妈惊呼一声,乳燕投林般扎进我怀里。
这确实是个沉重的话题。我继续说第二个:「还有一个是,北大的一个学生问胡适,他的姐姐被歹徒强奸了,纯粹的见色起意,之后歹徒虽然被绳之以法,但大家看他姐姐的目光都不一样了。他姐姐也从此过上了非人的生活,对未来彻底失去了信心。他想请教胡适,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处理?」
我看着妈妈的眼睛,她紧闭的眼睑不住轻颤,等待着最后的答案。
「胡适说他没办法解决了这件事。他只知道,如果有一个男人,能够敞开胸怀,不在乎这个女人的过去,虽然这压根不是她的错,接受她,爱她。那么这个男人是值得尊敬的。」
「所以,妈妈。对于我们的未来,暂时看不到是没关系的,但至少我们要相信。」
我打了个干咳:「你首先应该改变的就是对男人的看法,你的绝对洁癖是要害。水至清则无鱼。」
「我已经改变了,就是在刚才。」
妈妈眼中闪出奇异的亮光,但瞬间又黯淡了。
「很好,看来我口才有长进,下季度怕是工作业绩要上涨。」
我双腿一分,让妈妈坐椅上,抽身出来:「准备吃饭,菜都凉了。」
「菜凉了再热。」
「昨天的红酒不错,还有吗?」
「酒没了再买。」
「好热,一身汗,先去洗澡算了,天气热,本来就没什么胃口。」
「洗澡我去放水。」
「妈你逛了一天的街,回来又做饭,要不你先洗吧。」
「妈你怎么不说话?」
妈妈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坐着,目光涣散。
我手贴在她额头,天气热手心都有点出汗,俯身换用额头贴看看——比我还冰凉。
「没事啊。没事别吓人嘛!」
我刚要直起身子,就被她一个熊抱,差点一个趔趄倒在她怀里。
「你这。」
我还没抱怨呢,就听到那催命的声音。
女人的哭声。
恸哭。
我的噩梦。
妈妈的哭声,充满了绝望。
我才发现,原来我什么也帮不了她。
我只能呆呆任她抱着,那么用力,像要把我揉进她的心里似的。
雨点渐收,多云,有雾。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
妈妈突然问。
我觉得此刻不适合搞笑,只好认真回答:「失去希望。」
「不是。」
妈妈目光哀戚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是给予希望,再予以毁灭。」
「别想太多,妈妈。」
我无从安慰。
「我刚喜欢上一个人,就被他拒绝了,这个人还是我的儿子!」
妈妈的眼神令人心碎。
「妈妈,我脑子很乱,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一切不是真实的,从医院回来后,这个世界就像是一个骗局。」
「孩子,你的心不会欺骗你。告诉我,你爱我!」
「妈妈,我爱你!我爱你,就像爱我自己。」
有些爱,诉说原本就属多余。
不是么,因为一切是如此明白不过。
什么话都无须说了。妈妈也不打算再说。
她用她的吻,她的手,她的腰,她的大腿,她的身体说!
我脱掉了她的女式衬衫,她的胸罩,她的短裙,她的内裤!
只留下我最爱的黑丝高跟。
衣物甩落一地。
妈妈和我跌跌撞撞地朝卧室退去,我们尽情地索取,尽情地释放!
我双手一捞,让妈妈的大腿夹着我腰,阴部相抵,就这样抱着她走向床边。
她感受得到我的坚硬。
「妈,你真美!」
「我是你的!」
我和妈妈深深一吻,舌头交缠着,交换着彼此的津液,肌肤相亲的触感让我下身膨胀大极点,将妈妈扔在床上,我的分身敬礼般向上10度直立着。
看着这个赤裸的女人,美丽的尤物,我惊叹于上帝的杰作。
妈妈朝里挪了挪,朝我:「嗤。」
笑道:「进来了啦,小心着凉。」
「进哪里?」
我坏笑着。
「你从哪里出来的你还不知道吗?」
妈妈抓着我的手往下,往下。
妈妈下体的毛不是很多,细细软软的。
阴唇小而秀气。
左手覆盖住整个阴部,食中两指探进紧密的膣道中,拇指轻柔圈动在小豆芽周围,这个情欲的精灵已经勃起,我右手从妈妈身后环过,腋下穿出,侵占了右边乳房,真想这一刻成为永恒,就这样感受着软玉温香,良辰美景!
「妈,我想插你!」
「别说,做就是了。」
「那你刚才还说你是我的。」
「我可以说,你不可以。」
妈妈张开了大腿。我的手指一下子抵到最深处。
「喜欢吗?」
「不坏。」
我吮吸着最初哺育我的双峰,二十二年前,二十二年后,世事无常,这最初的爱,也是我最后的归宿吗?我想到动情处,轻咬了一口,妈妈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妈妈,小时候我吃奶时你也这么舒服吗?」
「现在更好,更敏感了。」
我骑上妈妈的身子,两手和她十指相扣压住,鼻尖相抵,盯着她的美目。
「妈妈!」
「嗯,早湿了呢。」
我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放开妈妈的手,命令道:「妈妈,自己放进去!」
妈妈白了我一眼,终于轻轻将我的阴茎送到自己的屄口,但只将龟头对准了那道肉缝后就不再动。
「进来吧。」
我觉得凡事应该见好就收。也不回答,直接一捅到底了,经过一番指奸的阴户,已然足够润滑。却还是让妈妈皱起眉头,要在平时定要给了我几个粉拳。
大腿因为丝袜的关系触感很好,我将妈妈穿着高跟鞋的双腿抗在肩上,正面坚决地穿透了她。
那温热潮湿的阴户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坚硬,密密匝匝的肉壁随着我的故地重游沁出爱的露珠。我看着妈妈的脸。缓缓抽送,看着她脸上所有细微的变化。或欢愉或煎熬,或娇喘或长吟!
妈妈的呻吟就像是五线谱上跳舞的音符,纯净的爱的表达,犹如天籁。
我就随着这歌声起伏,留恋于山峦,草原,溪谷……
我驾驭着自己的欲望,传教士式,侧入式,狗爬式……
妈妈婉转承欢,我啜饮着她唇齿间的如兰馨香,揉捏着她胸乳的母性温柔,攫取着她膣道内的浓郁春情!
阴牝内一波波紧箍的收缩,淫液慢慢淌出一道水线,从肉缝沿着大腿画出淡淡的一抹。翕张的红唇或呢喃或喘息,妈妈的喉音也逐渐高亢,淫靡的声线缠绕在空气中,缠绵悠长!
颠鸾倒凤,说不尽的春光烂漫。
第四章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当一切平静下来后,我拥着妈妈入睡。
寒气像冰针,透入骨髓。
我打了个机灵。
噩梦就像毒蛇,没有预兆地缠上了我。
我梦到爷爷强暴妈妈,那张脸就的轮廓和计程车司机一模一样,爸爸在一旁看着,表情木然。
另一个场景,厨房内,奶奶正在做着早餐,我从背后撩起她的裙摆,脱下她的内裤,将稚嫩的阴茎插入了她的阴牝中,耸动如潮。奶奶的笑着赞叹孙儿的孔武有力,我看到她的脸正是早点为我服务的大妈。
场景转换,妈妈痛诉着爸爸的懦弱无能,爸爸的阴鸷的双眼暴出凶光,妈妈的衣物被撕成了一片片,一片片……
我恍惚着看到了现实,看到了幻想与现实交织而成的荒诞。哪边才是我的世界?
如果对明天没有了期待,那又为了什么要睁开我的双眼?
白色的房间,白色的床单,床头灯闪烁着幽幽的白光,我眼睛一阵刺痛,那白光化作七色光箭铺天盖地地射了过来,我大叫一声,天地重归黑暗。
咚咚,咚咚。敲门声,我睁开眼,这里依旧是医院病房。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美人如画,泪痕未干,略显憔悴。
我起身开门,是把自己当早点卖的大妈,我本能地喊道:「奶奶。」
「你妈醒了吗?」
奶奶面无表情。
「还没呢。」
我接过奶奶手上的东西。
「这是早点,趁热吃。」
「奶奶,我想先吃你。」
我手探进奶奶下体,没有内裤,毛发萋萋,肉缝内是湿滑的水泽国。
「刚被你爸弄了个不上不下,吊着难受呢,好孙儿,真孝顺!」
奶奶小手抓住我的命根子一番抚弄:「我们到阳台去。」
面向东方,朝阳初升。
我骑着奶奶迎来了全新的一天。
奶奶的屁股又大又白,后进特别有味。
老屄不再紧致,但水多,无须前戏。随时等待被肏的美肉。
「奶奶,得劲不?」
「孙儿,大力些!」
水声淙淙,肉体噼啪,娇喘细细,奶奶又叫了,那么大声,那么畅怀。
奶奶的早餐是我的牛奶,我射了很多,相信一定可以喂饱她。她吃完了还要我和接吻,太坏了。
我回到病房,妈妈醒了。
我心中一痛,这个情形怎么似曾相识。
为什么我总在妈妈面前心虚。
「妈,这是早餐,趁热吃。」
「你是去买早餐还是去爬长城啊?」
妈妈秀眉扬起。
「妈,你的药呢,我帮您找找。」
「别打岔,我现在还能依靠谁,你知不知道我……」
妈妈泫然欲泣。
「妈妈,我昨晚做了好长一个梦,奇怪的是这个梦我现在还脉络清晰,我说给你听好不好?」
我陪着笑脸。
时光流逝。
夜幕低垂,妈妈和我一同挤在单人病床上。
她半身伏在我身上,轻声说:「我是你的。」
第五章梦里不知身是客当时妈妈外观雄浑的乳房软软地贴在我的胸口,我在医院病房这种特殊情境下,越来越松弛,人一放松,不但容易幽默,而且容易得寸进尺,想入非非。
我在复述妈妈住院当晚我在她病榻前的荒诞梦境的过程中,没有想到我的旖旎春光恰恰在建立在妈妈心底的阴霾之上,如果我能反思下梦境是现实的延伸,是不可达梦想的另一解脱,也许就能更好的艺术地处理了。
当妈妈表情复杂的重复那句,我是你的。我没有注意到这是个疑问句,于是颤抖着将右手覆盖到妈妈多情的、哺育我的胸膛,温暖而充实,美丽而娇艳的双峰呃……没得我细细品味掌心的温柔,脸上直接吃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臭小子,连你也想骑到我的头上来,你这什么乌七八糟的梦,你醒了没,你以为还在梦里,想着接下来怎么糟蹋我?」
我顿时语塞。妈妈娥眉倒竖,质询的双目如欲喷出怒火,激动得全身发抖,那表情好像一个被强暴的少女。而且是衣服被撕烂的,片缕不存的裸体女人。因裸露而羞愤,因被强而痛苦,目光夹杂着愤怒与无助。
我感觉无可争辩,我是男人,尽管这个女人是我的母亲,但她的情感波动,乃至女性风致,都深深地吸引了我。我尊重事实,但我更要忠于本性,忠于内心深处的颠倒情孽。
刚才右手的触感仍在,那种真实的美妙刺激令我双眼忍不住在妈妈起伏的波峰处流连,昨日育我,今日飨我,妈妈,你已为爷爷身下的鱼肉,命运的刀俎,却就将为你我烹制这伦理倒错的肉欲美餐。而我,会做你的引路人,带你找寻那属于我们两人的世外桃源……
「妈妈,您这巴掌打就打了,我是您儿子,养这么大,让您过过手瘾无可厚非,再说痛在我身,疼在娘心。只是您真的冤枉我了。」
妈妈没有说话,正常,任何人被指明还关心着那个正吵架的冤家时都会有点无所适从。
我打铁趁热:「妈,你说我就是说了个梦话,你就当真,还在关键点上调戏我,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一向的恶习,是吧?就连梦里也没变了性啊。」
听到这里妈妈背过了身,无言的抗议。
夏末秋初,夜只微凉。病床上的被子薄薄的一层,衬出妈妈诱人的曲线,流线光滑,引人遐思。臀部隆起,丰腴鲜美,看似近在眼前实则远在天边的水中花啊,我渐感口干舌燥。
「而且,你这还不穿一件衣服,哪怕是内衣也不穿,和我躺在一张床上,听我说不着调的春梦,要我说,你今天就算被强暴了,在法庭上法官虽然还是会判你胜诉,但他一定会深深同情我这个可怜的男人,除非我阳痿,不然我的犯罪简直就像向日葵迎向太阳般……」
「别说了。」
妈妈打断我的话:「裸睡是我多年来的习惯。让你留下来,是因为你是我儿子,这么多年来,我与你爸面和心离,一颗心全在你身上,我任性地想永远让你做我的乖宝宝,这只是一个母亲的奢望,但注定无法达成。」
我不知道床的那一头妈妈是否在流泪,她柔弱的肩膀有节律地抽动,也许仅仅是动情了吧。
一直以来,妈妈长年住在学校的教师宿舍楼,平素里给我的感觉就是有点生活寡淡,闲适自得,但直到此刻,才发现,这是一个多么孤独的女人。看着她脖颈上微消的红色勒痕,她内心的苦楚远不是我所能安慰的。
我在梦里把爷爷幻化成路人司机,但现实中他却强暴了我至亲的妈妈,我把奶奶排斥为街上卖早点的存在感若有似无的大妈,但现实中她却是将我带至成人世界的启蒙导师。我将爸爸假想成出差也不忘关怀家庭的负责男人,但现实里他却是爷爷暴行的帮凶。
不。帮凶?源头……源头应该是我。如果那个晚上,奶奶发现我在房间里鉴赏情色电影的那个晚上,我能忍住不去窥探女性的秘密,不去探索那大腿间的禁忌甬道,也不至于打开这家庭乱象的恶魔之门。
奶奶说她要教我,她脱衣服时我就该拒绝的,我太不清醒了,事实上当我光着下身被这平日里的女性长辈发现而停下打**的举动时,那份尴尬已足以令我思考的电路瞬间停滞,更遑论是一个成熟的女性肉体在你面前像芍药般的层层怒放……我在奶奶身上成为了一个男人。
肉欲是决堤的洪水,我和奶奶无所顾忌地放纵首先暴露在爸爸眼下,爸爸像被踩着尾巴的猫,疯狂了。奶奶原本是爱我的,她只是想成全我对女性的渴望,给我的苦闷性幻想一个温和的出口。可是,爸爸加入后,她沉沦了,她迷醉了,她难以自拔了。
爸爸压抑得太久了,他在爷爷的淫威下活了大半辈子,在得到奶奶后,他乐于奸淫他的母亲,他用SM的道具肆意玩弄着奶奶,对爷爷的仇恨使他失去了理智,尽管我也喜欢在爷爷的床上干着这个家里地位最高的女人,但我从来不羞辱她。
奶奶在一次和我尽情欢爱后告诉我,爸爸有次将尿射进了她的嘴里,还逼迫她喝下。那时我的老二软软地躺在了奶奶的温润的洞穴中,听到这话,我是震惊的,但下体膨胀了。奶奶生气地把我的鸡鸡抓出来:「你是不是也想要尿啊?来呀,我张口接着。」
当时奶奶脸上的悲伤和怨恨,令我终生难忘。虽然接着又戏谑着和我扭作一团,用她最羞耻的狗爬式取悦我,满足我,让我射得她子宫充盈,白浆与淫液横流,怒吼与呻吟齐飞。我却开始计划着给我们的三角关系做一个了结。
很不幸,爷爷先行动了。谁能想到,奶奶房间床上的那不起眼的凹陷,引起了爷爷的疑心。那是我和爸爸无数次骑着奶奶纵横驰骋的产物,奶奶除了勤换床单之外,却没想到这日积月累的致命塌陷。
后来的事件发展波及到了无辜的妈妈身上,爸爸让奶奶为其口交时被爷爷撞破,还能是什么后果,妈妈成了替罪羊。可笑的是,我在梦里把这段以妈妈悬梁未遂结局的惨剧扭曲为爸爸对上级的逢迎,也罢,爷爷确实是上级,这个家里不可违逆的太上皇。
妈妈一无所知,但却受到了最大的伤害。
爷爷无止无尽的奸淫只持续了不到三天,第三天他倒在了精神濒临崩溃的妈妈身上,中风了。医生说可能脑瘫,奶奶和爸爸都舒了口气,他们用狂欢的方式庆祝历史的更替,新生的到来。我只身陪伴着妈妈,由于自责,还做了个颇具自我救赎意味的梦,可叹复可笑。
刚才爸爸还打电话来要我回去玩三人行呢,这都什么时候了,妈妈要知道真相,怕得呕血三升。
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尽。我苦口婆心的讲述自己在梦中如何开导妈妈,到底不过是一厢情愿,临到头来,只换得这么一个决绝的背影。
妈妈安静地睡着了,奶奶早上带来的爷爷的消息令她消解了一部分仇恨,我的荒诞言行在她眼中也只是个长大的儿子留不住的天下母亲都有的忧愁。
那她属于女人的寂寞呢?
我鬼使神差的再度把手从被子里缓缓伸长,触碰在了她滑腻的屁股肉上,此时,此刻,此处。妈妈,你是我的。
我沿股沟往下开拓,大腿很紧,双腿间阴毛稀疏,温顺柔软,两瓣肉丘的弹性很好,是因为夹紧的关系吗?中间的细缝是你心灵的通道吗,妈妈,你无需邀请,我用食中两指撑开一条小径,中指如愿进入了这个魂牵梦萦的灵魂故乡。
妈妈颤抖着醒来,哭了,泪眼滂沱。
我将妈妈的身子转过来,抱在怀中,妈妈没有拒绝,被爷爷强暴后爸爸对她的再度蹂躏,让她有了种被世界遗弃的绝望。现在,是这绝望的延伸,还是希望的重生?
我的食指也加入行列了,妈妈的阴道很紧,略显干涩。但在我拇指揉转她阴蒂后,津液渗出,一时间水声如沛。
这个声音颇为淫靡,我涎着脸问妈妈:「什么声音?是不是哪里漏水了?要不要叫护士过来下?」
妈妈用她滚烫的红脸磨蹭着我的肩膀,好像要揉进我的肉里。我感觉一手滑腻,尽是妈妈的如潮爱意。肩头一痛,妈妈像捕兽器一样咬上我的肩膀。
「哎呦!」
我忍不住失声痛呼。
「欺负妈妈的坏孩子,你活该!」
妈妈破涕为笑。
「妈妈,还记得小时候吗,我被小朋友欺负,爷爷让我带着砖头去砸了那人的头,不然不准进家门,后来他带我去跟对方家长道歉。那件事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凡事不能吃亏,你可以占了便宜后再去道歉,但绝对不能吃亏。」
说完,我张开了口,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哎呀。」
妈妈一个机灵推开了我,我的手从妈妈花径中滑出。
「叫啊,你倒是叫啊?」
我挪动身子,紧紧靠了过去,再退妈妈就要滚下床了。
「好吧,让你咬就是了。」
妈妈向我耸起洁白秀气的肩膀。
「你是我妈,哪能呐。和您开玩笑呢。」
我牵引着妈妈的小手,握着我的坚硬,妈妈尖叫着急速抽离:「您以后想咬,就这里。」
妈妈的气息有点紊乱了,她下体被我的手指一阵抠挖,显然也很渴望男人的慰藉。眼神如水,神色慌张。
我双手一撑,站起身来,光溜溜地站在床上,双腿一跨,将直竖的阴茎摆在妈妈惊愕的脸面前。
通红,铮亮,筋络毕现,虎虎生威。
「来吧,您知道怎么做,不是么?」
这是对妈妈的爱的最好方式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眼前这个女神,需要被征服,需要被安慰,需要被……爱。
我刚要去按妈妈的头,她却张开薄薄的双唇,小口相就,哆嗦着包容了我的分身。伟大的母爱!
妈妈小心地做着,她在抵制着什么,用一只手紧握我的分身,小口温柔地舔弄,却只限于龟头。在儿子面前,她不想沦为放荡的淫妇,我能理解。于是我帮她完成接下来的步骤,我抓住了她的双手,挺近到了她喉咙最深处。
咳嗽、口水、眼泪,披散的头发。
齿感略有增强,不是特别舒服。我不理会妈妈怨怼的眼神,这是现实,这就是儿子的爱,我要让她明白,让她接受儿子是个男人的事实。
口水淌了下来,浸湿了床单。我按住妈妈的头,抵在最深处,这令人窒息的癫狂啊。我喷射了,在她的喉间,在妈妈的泪光中,在她涣散的眼神里。
「妈妈,我是如此爱你。」
我用依旧坚挺的阴茎凿进了妈妈的潮湿的阴牝。
「看着我,这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相处的最佳方式,妈妈。」
最原始的交媾,抽送间水声潺潺,这就是教堂的颂歌,这就是爱的礼赞。
「这个时候你还叫我什么妈妈?」
妈妈别过脸去,抿紧了嘴,皱起眉头迎接儿子的每一次到访,坚硬,火热,充实。她的喘息声令她愈加不安,指甲抓得我背上殷殷红道纵横交错。
乐音开始高亢,鼻音撩人。我搅弄着一池春水,放缓抽送的速度,体会着妈妈的紧致和收缩。
半圆的乳房恬静地微晃,蓓蕾娇艳地挺立。我忍不住亲了上去,没有梦里的甘甜,却有远胜美梦的喜悦和悸动。
插得不是很深,我感到尚有余地。正要双腿外移,沉下屁股,妈妈却适时地张大了她的大腿。我心里一股暖流,乘兴而入,直抵那美妙的花心。
我肆意进出着这生命的通道,妈妈也终于张口叫床,我和她抱在一起,感受着此刻的快感和温情。
我温柔地吻着妈妈的脖子,清淡典雅的香水味,这种全身心的结合给我彻底的放松,我将注意力留在下半身,如果这时候软了就糗大了。
我侧眼看着这个为爱欲迷失的女人,她的睫毛抖动,鼻息急促,红唇如火。
而那紧闭的双目是否满溢着爱的泪水?
尽管水多了些,膣道里的腔壁更加润滑而顺畅了,可我却突然迎来了一股酸胀。
于是我不再徘徊与阴户口的敏感带,长进长出,噼啪有声,妈妈意识到了什么,紧紧抱着我,我感到她的乳房整个被压扁了。
我在妈妈的怀里,妈妈在我的身下,我射进了她的子宫,她迎接了儿子的精液。
一连三波,我射得很多。妈妈也感觉到了。
「你怎么射这么多哦,很久没做了?」
做完后妈妈突然话多了起来,唧唧呱呱地说个没完,还说起她在学校的事。
我看着她春潮未退的脸蛋,恍如隔世。
性爱的力量,男女之间的沟通原来这才是真谛。
「我只和你才会这么多,因为爱得深,爱得浓,所以……」
「所以怎么了?」
妈妈歪着脖子问。
「妈妈,你让我再『爱』你一次,我就告诉你。」
我的手再度回到妈妈饱胀的胸脯上,妈妈的脸上罩上一丝复杂的表情,但这次,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后记
匆匆而就,有点虎头蛇尾了,前面也算不得虎头啦,为了参加征文特意尝试的作品,以前总是看前辈们的文章,没做什么贡献。本来写到一半的时候还觉得洋洋洒洒,可以写得老长老长的,在写肉戏的时候颇觉麻烦,不擅写,却喜看。
所以最后就腰斩了下。呼呼,如果觉得尚可,还望不吝红心。 |
我的嫂子叫夏妍伸入妈妈的短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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